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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案件的走向越来越明朗化了。
接下来，方明磊把郭锋齐和刘天学带回了警局，分别重新审问。
审讯室里，刘天学显得非常抗拒和不耐烦。
“你们该问的，都已经问了。我该回答的，都已经回答了，你们干嘛一天到晚缠着我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
“啪！”方明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厉声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说实话！”
“我怎么可能没有说实话呢？”
“现在，付斐源已经老实交代了，他进入陈志忻房间的时候，发现他一丝不挂地死在了浴缸里。你在付斐源面前进入了陈志忻的房间，而且你在他房间里面停留的时间最长，所以你现在的嫌疑最大。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好好解释解释，你在里面待的18分钟究竟在干嘛？”
刘天学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好像一下子憋了气的气球，茫然不知所措，“我……我不是说了嘛，我在里面等他洗完澡。”
“一等就是18分钟，期间他没有回你一句话，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既然你18分钟都已经等了，为什么不继续等下去，直到陈志忻洗好澡出来。你以为随便三言两语就可以将我们混弄过去？你越是不老实，我们越是坚信你才是杀人真凶。”
“我不是！”刘天学极力否认，他知道继续隐瞒下去，只会引火烧身，看来只能老实交代了，“其实，我进去的时候陈志忻已经被割破了脖子。我想要求陈志忻不要开除我，所以去找他。一走到门口刚想敲门就发现门没有上锁，还敞开了一条细缝，所以我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一看浴室，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陈志忻倒在血泊中，他单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我的方向，嘴里一张一合，在无声地对我说，要我救他。我当时惊慌失措，立即走了过去，一只手帮他捂住血，可是血止都止不住，另一只手我刚掏出手机，准备打120，发现他的手突然间坠落在地，他已经死了。当时，我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我吓傻了。我沾染到了血迹，我怕经擦把我当成凶手，所以我就把陈志忻拖进了浴缸，用水把地板上和他身上的血冲掉。警察，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现在没有再骗你们了，我着的没有杀人。”
“怪不得需要用18分钟时间了，原来在里面进行了一场大扫除。可是……”方明磊话锋一转，“割断劲动脉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你还是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我是去求陈志忻，怎么可能杀人呢？”
“可是，你作为厨师，不是刀具用得最顺手吗？”
“正因为如此，作为一名厨师，怎么会让刀上沾染邪恶的鲜血，玷污刀呢？”
方明磊看问的差不多了，站了起来，“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郭锋齐了，我们去听听他是怎么为自己辩解的。”
接下来，方明磊把郭锋齐和刘天学带回了警局，分别重新审问。
审讯室里，刘天学显得非常抗拒和不耐烦。
“你们该问的，都已经问了。我该回答的，都已经回答了，你们干嘛一天到晚缠着我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
“啪！”方明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厉声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说实话！”
“我怎么可能没有说实话呢？”
“现在，付斐源已经老实交代了，他进入陈志忻房间的时候，发现他一丝不挂地死在了浴缸里。你在付斐源面前进入了陈志忻的房间，而且你在他房间里面停留的时间最长，所以你现在的嫌疑最大。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好好解释解释，你在里面待的18分钟究竟在干嘛？”
刘天学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好像一下子憋了气的气球，茫然不知所措，“我……我不是说了嘛，我在里面等他洗完澡。”
“一等就是18分钟，期间他没有回你一句话，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既然你18分钟都已经等了，为什么不继续等下去，直到陈志忻洗好澡出来。你以为随便三言两语就可以将我们混弄过去？你越是不老实，我们越是坚信你才是杀人真凶。”
“我不是！”刘天学极力否认，他知道继续隐瞒下去，只会引火烧身，看来只能老实交代了，“其实，我进去的时候陈志忻已经被割破了脖子。我想要求陈志忻不要开除我，所以去找他。一走到门口刚想敲门就发现门没有上锁，还敞开了一条细缝，所以我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一看浴室，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陈志忻倒在血泊中，他单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我的方向，嘴里一张一合，在无声地对我说，要我救他。我当时惊慌失措，立即走了过去，一只手帮他捂住血，可是血止都止不住，另一只手我刚掏出手机，准备打120，发现他的手突然间坠落在地，他已经死了。当时，我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我吓傻了。我沾染到了血迹，我怕经擦把我当成凶手，所以我就把陈志忻拖进了浴缸，用水把地板上和他身上的血冲掉。警察，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现在没有再骗你们了，我着的没有杀人。”
“怪不得需要用18分钟时间了，原来在里面进行了一场大扫除。可是……”方明磊话锋一转，“割断劲动脉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你还是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我是去求陈志忻，怎么可能杀人呢？”
“可是，你作为厨师，不是刀具用得最顺手吗？”
“正因为如此，作为一名厨师，怎么会让刀上沾染邪恶的鲜血，玷污刀呢？”
方明磊看问的差不多了，站了起来，“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郭锋齐了，我们去听听他是怎么为自己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