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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踏歌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的运起内力对着湖面击了过去,霎时间湖面水波激荡,几条鱼出现在岸边,她还是先填饱肚子再去找出路吧!
动作麻利地处理好鱼,又从旁边拾了些干柴,踏歌就这么悠悠地坐在岸边烤起了鱼。
她对这些事情很熟悉,没有半点不适应,仿若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了千百遍一般。
踏歌轻轻转动了一下鱼,让它另一边受热,等着它慢慢变得金黄,散发出好闻的气味,才拿到嘴边小口地吃了起来。
解决完手中的鱼,将火扑灭,踏歌蹲在湖边洗了下手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才站了起来。
“清梦,离这里最近的人家住哪个方向走?”
虽然她用神力修复了大部分伤口,如今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但为了防止天道察觉,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很严重,还是要先寻个地方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清梦闻言,立刻调动了附近的地图,“上神,往东南方向走。”
“恩。”踏歌轻恩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破烂的衣裳,便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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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姑娘,这是我今天猎到兔子,送给你。”长相憨厚的男子站在门前,拎着两只兔子笑呵呵地道。
踏歌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不需要。”
“红锦姑娘,这兔子肉质可鲜美了,你就收下吧!”男子没想到她会不要,挠了挠头,劝道。
踏歌没有说话,神色冷然的站在门前,态度很是明显。
男子瞧了一眼她那淡然的模样,到底是没在劝,有些颓然地离开了。
踏歌没有什么表情的关上门。
对门的阿婆剥开手中的蚕豆,看着又一次紧闭的屋门摇了摇头,“真是个怪人啊!”
如今正是傍晚时分,踏歌在院子里劈了些柴,抱到柴房开始生火做饭,火光映得她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她微微吐了口气,又往里添了些柴火,便开始炒起了菜。
因为这里只是她一个人住,踏歌只是简单的炒了个青菜。
刚端着菜出去准备吃饭,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只好放下菜出去开门。
门外,一个穿着淡青色劲装的男子站在那里,而在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看起来他们似乎是徒经此地,临时停下来的。
踏歌扶着门栓,微微抬眸,“有事?”
“姑娘你好,天色已晚,能否让我们在这里借宿么?”穿着淡青色劲装的男子微微扯起一抹笑容,很是礼貌地问道。
踏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他,长相看起来比较儒雅,有点像是一个读书人,但从他的气势以及穿着打扮来看,明显武功不错。
微微垂了垂眸,踏歌淡淡的道,“不可以。”
接着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合上了门栓。
留下男子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懵逼,无奈地摸了摸鼻头,转身刚准备离开回去禀明情况,便瞧见叶暮站在不远处一脸调笑地看着他,“叶惊,看来你这无往不利的容貌也是出了错啊,看看刚才那姑娘,关门关得多迅速。”
叶惊嘴角微抽,“这是个意外。”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啥这姑娘忽然就把门给关上了。
明明他长得也不差啊!
“怎么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从马车内伸出,轻轻掀开了车帘,露出里面俊美如玉的男子。
他嘴角微微掀起一抹细小的弧度,朝两人看了过来。
“公子。”叶惊看见男子,微微低头,恭敬地叫了一声,随即说起了方才的情况,“抱歉,刚刚出了点意外,我们,额,可能要另寻一户人家入住了。”
“意外?”君瑾挑了挑眉,“什么意外?”
叶惊为人向来温和礼貌,极少会惹恼人啊!
他现在这般模样,是什么意思?
“这个,额,”叶惊想起方才的情形,皱了下眉,“我也不太清楚,我就问了一句,那姑娘就关上了门,不过我看她那模样,性格怕是比较孤僻,大约是不喜欢有陌生人留在她家吧!”
她似乎全程都没什么表情,应该是性格孤僻。
“既然这样,那再到前面去问问吧!”君瑾闻言,没有多想什么,说道。
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人多了去了,他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是,公子。”
几人离开了一会儿,踏歌才打开门,凝视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清梦看踏歌那平静地模样,提醒道,“上神,帝君在方才的马车里。”
可惜差过了。
踏歌闻言沉默了会儿,才道,“我知道了。”
君瑾……
真巧。
伸手重新将门关上,合上门栓,踏歌回到屋里平静地吃着饭,看起来与平日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清梦有些疑惑的盯着踏歌,上神她,怎么这么平静?
明明之前和帝君感情那么好。
想到她之前将上个世界的消息报给陛下时他那明显极为吃惊的模样,还有他之后的吩咐,清水忍不住皱了皱眉。
上神和帝君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踏歌慢条斯理地吃完饭,将碗筷洗净,便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休息。
夜凉如水,莹白的月光从夜空中倾泄而下,洒在女子身周,她一手撑着椅子一旁的扶手,修长的手指在月色下越发莹润如平,另一手则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前方,只是双眼无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皎好的面容在月色甚是清晰,只可惜她脸上一片淡漠冰冷,生生冲散了那眉宇间的媚惑之色。
踏歌在院子里靠了一阵子,便搬着椅子回了屋,明日她还要早起上山去瞧瞧能否找到些有用的药材,好拿到药铺去卖,换些钱财回来。
红锦从悬崖上摔下来,身上的银子没有多少,都被她用来买这间院子了,这些日子,她都是靠上山采些药材或者是抓着小动物来维持生计。
清晨,天色还只是有些蒙蒙亮,勉强能看清周围的事物,踏歌背上背篓,打开门走了出来。
她走的不快,背着背篓慢慢欣赏着晨起的风景。
早晨的温度并不高,微风拂面,带着些许凉意,路旁的花草上凝聚着一颗颗露珠,待到太阳出来,阳光照射其上,那场景定然十分美丽。
“哟,这不是昨天拒绝你那姑娘么?”叶暮坐在马车辕座上,一脸戏谑地看着旁边的叶惊。
叶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叶暮这家伙每次逮到他出什么问题,总爱反复拿出来说道。
这次又是这样……
不就是借宿被拒绝了么?
真不知他念叨些什么。
“驾!”叶惊专心地赶着马车,懒得答理叶暮,反正他一会儿就消停了。
马车从踏歌身边经过,风轻轻吹起帘子,露出马车里面的人的容貌,君瑾坐在马车里眯了眯眼,忽的道,“停车。”
刚刚,他好像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似乎是以前认识的人。
叶惊闻言,赶忙一拉缰绳,停了下来,“吁!”
“公子,怎么了?”叶暮跳下马一手,有些疑惑的问了出来。
公子怎么突然要停下。
君瑾掀开帘子,利索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就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正背着一个背篓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这个女子……
他并不认识。
难道是刚刚感觉错了么?
踏歌微微抬眸瞥了几人一眼,不太明白他们为何突然停了下来,随即又不感兴趣地收回了目光,继续朝前走去。
正当要与几人错身而过之时,君瑾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声音带一种不容置疑地坚定,“红锦?”
踏歌微微挑眉,红锦极少在人前落出真面目,君瑾竟然这么容易认出了她?
到是不错。
暗暗使了力挣了开来,踏歌转身便要离开。
“我最近听说沁血宫左护法红锦被打入悬崖尸骨无存,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没死,而是躲在这个村子里,会怎样?”
君瑾闲闲地站在那里,一袭白色束腰长袍,腰间只坠了一块上品白脂玉佩,他面容俊美,嘴角轻轻向上勾起一抹弧度,在晨曦的光芒中看起来温润美好,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满是恶意。
踏歌自是知晓他的意思,却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脚步没有一丝停留。
用这个威胁她?
君瑾嘴角微僵,飞身挡在了踏歌身前,嘴角的笑容多了些许邪气,“到是我忘了,红锦手上沾染的人命不知几许,怎么会在意这么一个小村庄的人呢!”
他方才瞧见她这副打扮,竟下意识地觉得她是厌了江湖纷争,躲在这里隐居来了,真是……脑子进了水。
踏歌看着挡在她身前的男子,不悦地抿了抿唇,微微抬头看他,“所以呢?”
他说这些是想干什么?
“跟我走怎么样?”君瑾站在踏歌面前,双手负于身后,笑得极为和善,仿佛是朋友间的互相邀请。
“不用。”踏歌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她没兴趣跟他走。
君瑾笑容微滞,拒绝的这么干脆?
无奈,他只好提好处,“我看你身上的伤似乎尚未恢复,跟我走,我帮你恢复伤势,还可以躲开那些追杀。”
踏歌神色不变,“你的要求。”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可不信君瑾会无条件帮她。
必然是有什么要求的。
这么上道?
君瑾眼眸微眯,说道,“以后都跟在我身边。”
踏歌手指微动,神色有些危险,“你是要我帮你做事?”
君瑾微微颔首,不可置否,“可以这么说。”
踏歌看了他一眼,强调道,“我是沁血宫的人。”
他还真是心大。
君瑾捏起踏歌的一缕发丝,微微偏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通透,他微微凑近踏歌,话语中带着几许理所当然,“据我所知,你对沁血宫宫主可没什么忠心,既然如此,跟在我身边有何不可?还可以不必在杀戮中度日。”
“这与忠心与否有关么?”
沁血宫的人都是从尸上血海里走出来的,哪会有什么忠心?
只是他们每个人从加入的那一刻起便被喂下了子蛊,一旦背叛,必死无疑罢了。
“如果我能解去你体内的蛊呢?”
踏歌微怔,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你的意思是……”
君瑾勾了勾唇,“现在,愿意跟我走么?”
踏歌点了点头,“可以。”
“那走吧!”君瑾拉住踏歌的手便朝马车走去,十指相扣,他心底升腾起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踏歌手腕微动,挣脱了开来,“我自己可以走。”
君瑾看着被挣开的手,有些遗憾,“好吧,你那篓子丢开吧,这么带上可不合适。”
踏歌没有说话,将背篓放在一旁的草丛里,跟着他上了马车。
叶惊和叶暮两人对视一眼,满目惊讶,公子这是怎么了?
竟然这么费尽心思地挖红锦过来?
这可一点也不像是公子平日里的作风啊!
“你这么早出门,还没要吃早饭吧,要吃些干粮么?”
踏歌刚上马车,就见君瑾捧着一包东西递到她面前,“给我?”
“恩。”
“不用。”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为什么不用?”君瑾捧着没动,白皙修长的手指与油纸包交相映衬,格外鲜明。
他微微偏头,乌黑的长发在肩头滑动,眉头轻蹙,带着几许疑惑。
“我吃过了。”
踏歌坐在一侧,坐姿严谨,背脊挺得比直,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无法遮掩她周身的气度,看起来高贵,圣洁。
“吃了?”君瑾微怔,随即将油纸包收起,放进马车一旁的暗格里。
“红锦,你知道玄清宫灭门一事吗?”君瑾静静地靠着后方,双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几缕发丝垂在胸前,白皙的脖颈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带着几许朦胧的诱惑。
踏歌的目光在他的脖颈处停留片刻,随即平静的收回目光,淡淡的道,“知道。”
“你觉得,这,与沁血宫有关吗?”君瑾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带着些许的紧张。
他们才刚刚达成合作关系,便这么快问她这样的事,她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