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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烟的目光从顾绵绵转到了白雪的身上。
她冷声开口，“你的表现也十分不错。”
白雪眨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刚才的记者发布会听从了赵玉烟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说。
沈维安和顾绵绵告白的时候，她一时冲动，如果不是赵玉烟拉着，很有可能会铸成大错。
这样的表现，怎么会得到赵玉烟的表扬？
莫非是赵玉烟度假回来心情不错。
在白雪愣神的时候，顾绵绵却已经明白过来赵玉烟的意思。
顾绵绵把着白雪的肩膀，笑道：“白雪姐的表现确实不错。”
“嗯。”
赵玉烟应声，没有再说些什么。
顾绵绵知道，赵玉烟说的是白雪在F国的表现。
就算赵玉烟在度假，但顾绵绵相信对于公关的事情她不会一无所知。
赵玉烟心里很清楚，这不是一个非她不可的公关。
白雪在她的身后躲了太久，如果继续为白雪做保护伞，白雪可能越发没有信心，越发颓废下去，最终不是被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经纪人，而是变成了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人。
赵玉烟不想这样。
所以当出事的时候，赵玉烟选择了袖手旁观。
她的袖手旁观，是因为她看到了这个机会能够锻炼白雪的随机应变能力。
好在，白雪没有让她失望，顾绵绵也没有。
赵玉烟夸完了人，注意力又集中在她手里永远都不会消失的一沓文件上。
机械的声音重新响起。
回归工作的赵玉烟，可以秒速回到机器模式。
顾绵绵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让她来做《下雨天》的女主角程雨简直不要太合适。
就像是量身定做的角色一般。
赵玉烟无视了顾绵绵的注视，机械开口道：“你们刚从F国回来，明天放假，后天NENI的口红代言要面谈，21号《下雨天》要拍摄国内部分，23号《恋爱对对碰》补拍。“
“补拍？”
白雪狐疑开口。
“对。”
赵玉烟的文件翻了一页。
“因为爱墙盒子没有找回，F国的录制暂时不予采用，需要再补拍一些国内的内容，补拍的部分会多给我们通告费。”
“爱墙盒子没有找回吗……”
白雪呢喃了一声，赵玉烟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同顾绵绵和白雪说着最近一个月的业务安排。
虽然赵玉烟是度假刚刚回来，但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她给顾绵绵拿到了不少资源。
白雪认真地记录下每一个资源。
一边记录一边在心里对赵玉烟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顾绵绵就坐在她们两个的中间。
她看着赵玉烟的唇瓣一张一合，竟不自觉有些失神。
老天爷真的很神奇，就像是永远都要在她和陆泽睿之间设置一道墙一样。
每一次鼓起勇气，都要将这道墙加高一层。
每一次放手一搏，到最后都只能灿灿地收回了脚。
爱墙盒子居然真的丢了。
顾绵绵的心里不自觉有些怀念。
毕竟，那个盒子里承载了她的心愿。
盒子的装饰是她和陆泽睿一起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