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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顾绵绵的微表情。
她们都以为顾绵绵是因为刚才被苏文航怼的太狠放弃了争取这个角色的机会，可是现在……
众人还没有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苏文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顾绵绵。
眼眉挑起，表情有些油腻，“毁了我的程雨，我和你拼命。”
顾绵绵点头，“毁了剧本，我也会和苏导拼命的。”
闻言，苏文航摸了摸下巴，有些玩味地看着顾绵绵。
他的目光并没有在顾绵绵的身上停留太久。
他伸了懒腰，道：“面试真是太没意思了，我要去喝酒了，你们准备合约，给花瓶的经纪公司送过去。”
说完这些话，苏文航走的比谁都早。
女演员试戏结束，皆是一脸的不高兴。
“什么鬼？真把自己当大导演了。”
“呵，说什么公平选拔，最后还不是挑名气和人脉，根本不看面试，这戏死扑，不用管。”
“就是，我看也是死扑！”
“……”
女演员的抱怨声越来越远。
顾绵绵和白雪从墨悦大厦走出来。
白雪狐疑问道：“念念，你刚才面试的时候是走神了吗？”
“没有。”
顾绵绵轻笑，想起白雪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她道：“程雨是个高冷傲娇毒舌的人，沐丞是她的下属，就算再怎么害怕恐怖片，程雨也不会做出扑到沐丞怀里这种事情，她能做的，就是稳定好自己的状态，却把沐丞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遮住沐丞的眼睛，装作讨厌沐丞害怕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的手要动一下。”
“嗯。”
顾绵绵点了点头。
“念念，你真的很会演戏，不要听那个十八线导演瞎说！”
顾绵绵鼓了鼓腮帮子没有说话。
刚才的表演，她不过是完美复制了陆泽睿的动作罢了。
在昨晚之前，她对于这段戏的理解和其他的五位女演员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份不一样的表演，就是她最大的加分项。
听完了顾绵绵的话，白雪依旧有些闷闷不乐。
顾绵绵看向白雪，白雪叹了口气，道：“玉烟姐不在，我心里的话就直说了。”
“怎么了？”
“念念，你的角色是演员，你现在还只是个小演员，很需要一些大火的ip来给自己增添人气让你火起来，拍这种小成本怪脾气导演的电影，会不会……”
“白雪姐，你说火了是为了什么？”
白雪踌躇半天，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顾绵绵却先给她抛出了一个问题。
白雪的眉心轻蹙，想了想，失笑道：“火了还能是为了，哪个演员不想火。”
“是呀，哪个演员不想火。”
顾绵绵带好口罩，“没火的时候都享受那种在哪里都被人追逐的感觉，我原来想火的时候也有其他的目的，不过现在的我的目的变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现在的我想火，是希望能够拍喜欢的戏，能够让更多的人认识我，还有……”
话说到这里，顾绵绵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