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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条上写着：治疗不举的祖传偏方。
顾绵绵：“……”
大概是世界上最坑孙子的爷爷……
“在看什么？”
陆泽睿的声音骤然从身后传来。
顾绵绵惊住，赶忙将小纸条攥了起来。
她回头看见陆泽睿从门口向她走来。
顾绵绵摇摇头，道：“没看什么。”
陆泽睿打量着顾绵绵，目光有些狐疑。
顾绵绵低下头任他打量，悄悄将纸条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不远处传来老男人的声音，道：“陆少也来了？”
顾绵绵抬起头，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男人正向着这边走过来。
男人稍稍有些发福，双眼却是睿智的。
陆泽睿的眼眸微眯，“宁总。”
听到“宁总”两个字，顾绵绵下意识地向着角落里缩了一下。
她的身份，只限于陆家范围之内。
可她还没有缩起来，陆泽睿的手臂就环在了她的腰间。
顾绵绵怔住，陆泽睿一把将她拉近了些。
太过显眼的动作自逃不过宁总的眼睛。
宁总扫了一眼，低眉浅笑道：“好久不见。”
陆泽睿的声音有些冷，“宁总，令千金欠我的二十万还没有换，今日碰见，刚好催款。”
二十万？
红酒钱？
顾绵绵的眼眸转了转。
她又多看了宁总两眼。
确实和宁雨轩有些相似。
原来是宁雨轩的父亲。
听着陆泽睿的话，宁总初时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笑面虎的模样。
宁总道：“好，许是雨轩忘了，等和陆老谈完了生意，我马上就让人给陆少打过去。”
“希望宁总不要再忘了。”
陆泽睿冷声开口，拥着顾绵绵和宁总擦肩而过。
宁总没有回头，眼皮跳了两下。
果然，陆泽睿和传言一样，疯了。
他的嘴角扯了扯，脸色很差，迈开脚步向着陆老的卧室而去。
陆泽睿和顾绵绵从楼上刚走下来，就看见了在沙发上坐着喝茶的宁雨轩。
宁雨轩也看到了他们。
她拿着茶杯的手顿住了。
倒是陆泽睿完全无视了她继续和顾绵绵下楼。
宁雨轩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她把茶杯放在桌上，起身道：“泽睿哥哥。”
陆泽睿像是没听见，带着顾绵绵坐到了宁雨轩对面的位子上。
仆人给他们也倒了茶。
宁雨轩还没有坐下，“泽睿哥哥，上次我喝多了，在你家里失态了。”
陆泽睿为顾绵绵拿了一个苹果，头也没抬，“没事，给钱就行。”
宁雨轩：“……”
她看了陆泽睿两眼，又坐了下来。
三人的氛围古怪，宁雨轩看着陆泽睿，陆泽睿低头专心喝茶。
顾绵绵鼓了鼓腮帮子，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她决定一心一意啃自己的苹果。
她咬下去一口，力道不是很重，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显得稍微有些突兀。
宁雨轩的眉头蹙起，侧目瞪了顾绵绵一眼。
“啪！”
是陆泽睿的茶杯放在桌上的声音。
陆泽睿抬起头，冷道：“宁小姐，请不要瞪我的宝贝儿。”
宁雨轩忙低下头，“我……”
陆泽睿的声音更冷，“我心疼。”
顾绵绵的手颤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