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有侍女了


小说:三国之狂战将军   作者:历史天空   类别:秦汉三国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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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读出来后,不解的望向张仁。张仁哑然,心说怎么又是我?荀才是你的张良,你问他才对啊!我在你的阵营里还排不上号那!干嘛老是揪着我不放?再看荀,依旧是那个“请”的手势,搞得张仁心里直骂荀是不是太懒了。
  想归想,张仁还是红着脸往下说:“陈地的黄巾余党,这几年多有劫掠,钱粮财帛定然不少。而这班贼众,欺负一下百姓或许还有些本事,但以我军之精锐却可轻易击破。讨贼后可取其粮以养军士,财帛赏赐将士或向粮米富裕之地购置粮草。且破贼后上可取悦朝庭,下可安定百姓,对主公今后的展大有益处。另外,收降的黄巾军士,精壮者可编入军中,次者亦可作为屯田劳力,何乐而不为?”
  曹操大喜过望,又目询众谋士的意见,见众人也没谁反对,几个武将到有些磨拳擦掌,当即站起身道:“就依世清之谋!众将士可各自回营整顿兵马,三日后我亲自带兵前征讨陈地黄巾余党!”
  也不知道张仁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灵感,再次向曹操进言,不过这回却真是他自己的主意:“主公,张仁还有一策。”
  曹操道:“世清请讲!”
  张仁道:“主公,我军现有多少战马?”
  曹操道:“战马?不多,约有两千余匹吧。”
  张仁道:“主公不妨选出两、三百匹劣马,差人送往徐州,和刘备换粮。”
  “啊!?”
  曹操的脸色当时就沉下来,夏候渊的脸色更是难看得要命,但几个谋士却若有所思。
  张仁没理会众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张仁知道主公心中因刘备轻取徐州而梗梗于怀,但眼下最大的敌人是吕布而不是刘备。为防止刘备在我军略陈地、伐吕布时捣乱,和刘备暂时保持一定的友好关系是有必要的。前番主公徐州退兵,也算卖过刘备一个人情,此次再以马换粮,刘备也不好拒绝,且刘备方得徐州,肯定要招兵买马,粮草他到一时不缺,多半会马上应允。如此一来二去,双方也算有所交好,以刘备素以信义自居的个性,就不会在我军攻伐时有所作动。
  “当然,时逢乱世,信义有时候也不可靠。所以此举就是明确的告诉刘备和整个徐州,我军眼下根本就无意于徐州。主公若是能暂时放下面子,不防再写封信给刘备,就说陶谦已死,大仇已报,不再攻伐徐州,并表荐刘备正式为徐州牧。”
  曹操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并不完全了解,示意张仁继续。
  张仁抽空喝了口水,清清喉咙理清头绪道:“主公,刘备新得徐州,内部其实并不稳定。若仍在防备我军,为求自保他们自然会上下一心全力抗击。但若知道我军无意徐州,徐州内部不服刘备的人就会放下心来和刘备对着干。以刘备的才干,要摆平这些人不会太难,但如果是想完全掌握徐州,依我看至少还要半年左右的时间。总之一句话,以马换粮的真正目的,就是尽可能的拖住刘备,为我军略陈地和击败吕布保证东面的安全。”
  张仁说完,望望都在大点其头的从人,心中大乐:“点什么鬼头啊!我这个所谓的策略根本就是多余!按书上的记载,刘备不但没有出过兵,后来在徐州连pg都没坐热就让吕布给赶跑。”
  曹操忽然问道:“世清,你此计虽妙,但若刘备日后完全掌握徐州,只怕会对我军不利啊。”
  张仁早已想好对策,应道:“无妨!只要主公能顺利击败吕布,赶出兖州,那么就把吕布尽量往徐州赶!”
  郭嘉在一旁鼓掌道:“妙!吕布向西是宿敌李、郭;向南的袁术本就恶其反复不定,不会接纳;往北的袁绍也是对吕布欲除之而后快。如此一来,吕布还真的只能往徐州去,刘备不收留吕布只怕徐州又是一番恶战,而收留的话以吕布的脾气……呵呵!”
  曹操也明白过来,果断的点头道:“即然如此,就依世清之计而行!妙才,委屈你一下,从你所率骑兵中挑出劣马三百匹去和刘备换粮。至于使节嘛……”
  张仁见曹操又望向自己,忙不秩的推荐人道:“刘晔,刘子阳最合适!同是汉室宗族,说话方便些!”
  刘晔站起身道:“我愿跑一趟。”
  曹操笑道:“那就辛苦子阳了!”
  之后众人又商议了一下有关细节便即散会。散会时曹操叫住张仁:“世清,前番你冒死救我出濮阳城,曹某无以为谢。现备下一份薄礼,会前已差人送往你府上,还望世清笑纳。眼下钱粮吃紧,难备重礼,待日后曹某大业有成,再另备重礼登门。”
  张仁连声不敢,心里却在想:“曹操说是礼物,应该是赏赐才对吧?会是什么呢?”
  一时间,张仁双眼满是金光……
  “我爱人民币,不需要什么道理……”
  张仁一路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走回家。
  为什么是步行而不是骑马?曹操送给张仁的马在濮阳城中就丢了,之后回来张仁就一直在养病,也不怎么出门,所以曹操就先放下。后来打算再送他一匹马的时候张仁却拒绝了,到不是张仁不想要,而是以张仁每月粟五十斗、帛一匹的俸禄,连仆从都不敢请,哪里养得起马?至于坐车,那就更别提了,车夫+马匹+车辆,光日常费用都不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就好像现在每月拿几百工资的人,哪里敢去开私家车?再说他也没那身份。
  晃回家中,张仁现有些不太对。他没有仆从,自己平时又比较懒散,所以他所住的小院总是乱得像个垃圾堆一样。但这会儿院子里整整齐齐,明显是有人收拾过。
  回想起曹操散会时的那番话,张仁心想:“曹操不会是送了几个仆从给我吧?天,就我那点俸禄哪里养得起?说是粟五十斗,算起来有三百来斤,可那还是没去壳的,一去壳也就两百来斤,再加上平时的柴、盐、菜之类的都要用粟换,真正每个月能吃的有一百斤就不错了……唉,一百斤?好像我是吃不了这么,这么算来养一、两个仆从还是可以的,就是除了吃,仆人总也得要点别的东西吧?
  “要不就留一个吧?想想起一阵子在家养病,照顾我的仆人还是老郭那里临时调来的,烧饭手艺要多差有多差,我一能动就送回去了,还不如自己烧得好吃点,现在曹操派给我的诂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谁知道汉代的厨艺就是蒸、煮、烤?也许这和汉代没有铁锅有关系吧?我在军中的时候,士兵烧饭用的还是大陶盆!我灶上那口生铁锅还是老郭特地让人打造的。
  “不过汉代虽说已经有铁,甚至出现了一些钢,但诂计民间技术还没能大规模流传开,打造工艺也受到原材料方面的限制,主体还是以青铜器为主,日后我看有没有办法搞出一些来。
  “再就是老郭!自我能动之后有事没事就来我这里蹭饭,也不想想他那么个吃法我哪承受得起?还好他知道隔三差五的送点米菜油盐来,不然我早就破产……他怎么不干脆安排个人来我这里学一下?对哦,我的仆从也得教下怎么做饭菜,只要能做出些合口味的家常饭菜就行……想不到就我这三脚猫的厨艺在这时代也能算个大厨,要是什么时候在曹操手下觉得混不下去,自己开间酒楼也不错。至少有老郭带头,拉上一帮子人,生意肯定不会差!”
  胡思乱想间,张仁走进房中,忽然有个清脆的女声道:“大人回来了。”
  张仁吓一跳,寻声望去,见是一个约十六、七岁的锦衣少女站在身侧。仔细一看,这女孩不能算很漂亮,不过面容清秀,身段苗条,属于很清纯的那一种。再就是女孩的一双大眼,清澈明亮,只是在目光中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
  张仁楞住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你、你是谁?”
  女孩施礼道:“奴婢婉儿,是主公下赐大人的侍女,日后侍奉大人左右。”
  “啊!?”
  张仁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这才明白过来曹操的礼物竟然是个侍女,送给他一个p1mm!
  婉儿瞧见张仁的惊呀样,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张仁连忙摇头,曹操的这份礼物实在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张仁也知道,在这年头女子要是没什么身份家世,根本就没地位可言,不少衣食无着的女子只能投身大户人家沦为家奴。而像曹操这种一方诸候,府中养上几十个,专门用来赏赐手下幕僚实在是件平常的事。只是张仁来自现代,人权观念早已深根于心,一时半会儿的他适应不过来。就像他在曹操手下做事,叫是叫主公,其实是把曹操当成老板一样,暗地里甚至想过曹操要是对他不好就干脆跳槽的事。当然,只是想想……
  张仁看看婉儿单薄的身子,想起整齐的院子,问道:“这院子……是你收拾的?那你不累坏了?”
  婉儿道:“婉儿没有那么大气力,是郭大人吩咐手下的人收拾的。婉儿只是收拾了一下大人的书房和卧室。”
  张仁顿时满脸通红。别看张仁现在有二十三、四岁,实际上还没能和哪个女孩子正儿八经的恋爱过,更别提会有女孩子帮他收拾他那一向乱得像垃圾堆一般的卧室。简单点一句话,张仁还是纯情少男^o^
  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语好几分钟,最后还是张仁肚子出的抗议让张仁开了口:“我……饿了,有吃的东西吗?”
  婉儿噗哧一笑,跑去厨房拿吃的。
  ――――――
  坐到饭桌前,张仁总算是放开些胆子,和婉儿之间也就不再那么尴尬。
  婉儿道:“大人,婉儿烧饭的手艺您还满意吗?”
  张仁尝过之后可不好意思说什么,再怎么样婉儿烧的饭还是比其他人强一些,勉强笑道:“不错不错,婉儿手艺不错。哎,你也别站着了,坐下一起吃吧。”
  婉儿连忙摇头道:“婉儿不敢!婉儿只是个侍婢,怎么能和大人同桌而食?”
  张仁哑然,心想这年头男尊女卑的观念还真是可恶。婉儿是曹操培养出来的侍女,为了自己的日子能好过一点,自然是处处小心。再看婉儿,那双大眼睛中流露出来的忧伤让他心里隐隐作痛,便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婉儿的手。
  婉儿先是下意识的想缩回手,稍一迟疑还是任由张仁拉住。在她看来,自从被曹操选出来送到这里,她就属于面前这个男人了。她即不能逃,也无处可逃,那样只会是死路一条,甚至是生不如死。也许,把眼前这个男人侍候得舒服一些,她的今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吧。
  本以为张仁会有所动作的婉儿,忽然现自己被张仁按在饭几的一侧。正不知所措,张仁已在饭几的另一侧坐下来对她笑道:“行了,你在我这里不用那么小心。一起吃吧,不然你饿着肚子多难受?饿肚子的滋味我可比你清楚。”
  这回轮到婉儿哑然,睁大双眼望着张仁。
  张仁回以淡淡的微笑:“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甚至还要过饭,我和你也算是同病相怜吧。不过有些话我可得先向你说清楚……我只是个书吏,每个月就只有粟五十斗,帛一匹的俸禄,你跟着我可过不上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喏,你也看见了,我这里除了我没别人,连仆人都不敢请一个,不是不想,而是请不起。你和我在一起的话,搞不好什么洗衣烧饭之类的事全都得你来做,我都觉得挺委屈你的。这样吧,如果你不愿呆在我这里,我回头去和主公说一声送你回去,主公也不会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