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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选择不说吗？”夏陌缓皱皱眉，刚刚明明它还一副很知道的样子，现在却直接给她来了句不知道？
“不不，主人，我真的不知道。”
器灵这话说的焦急，其中所夹杂的认真夏陌缓也听得出来。
不过，这怎么可能？
刚刚她记得一开始器灵把自己说的文武全才，那时候它说的也挺认真的啊。
难道是……
夏陌缓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难道一开始器灵说它文武全才其实都是吹的？
夏陌缓的脑海中似乎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她嘴上依然平静的问，“你方才说你文武双全其实是吹的？”
“主人，那绝对不是吹的。”器灵说。
这话在夏陌缓听来心里倒是舒服了几分，或许器灵确实天文地理都懂，偏偏就是不知道夜辰的身份吧。
可器灵的下一句话瞬间把她从天堂打到了地上，“不过主人，我所会的十八般武艺和主人知道的应该有小小的偏差。”
“什么偏差？”夏陌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所懂的十八般武艺就是，打脑袋，打耳朵，打眼睛，打鼻子，打嘴巴……”
器灵真的呜呜啦啦的说了十八种，而这十八种，也不过是换了人类身体的部位而已。
其实器灵也不想这么直接说出来，只是刚刚主人非要逼它说钟离夜辰的身份，它怎么可能知道。
为了怕主人再问些别的，它还不如把大实话说出来。
夏陌缓嘴角抽搐，不过还算勉强能够接受，反正和人打架也差不多就这样，招式不多没事，关键是会打。
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后，夏陌缓又问，“那你说的上知天文下至地理和我所以为的应该没什么偏差了吧。”
“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器灵弱弱的说。
“说！”夏陌缓还在给自己安慰，这个就算偏差也应该偏差不到哪去。
“我所说的上知天文其实是……”器灵顿了一下，又硬着头皮说，“是知道天上有多少个太阳多少个月亮啦。”
只听‘轰’的一声，夏陌缓感觉自己脑袋在爆炸。
她勉强说道，“那你所谓的下知地理是不是就只知道这片大陆有几个国家？”
呵呵，全大陆的人都知道，这片大陆有东南西北四个国家，这样的下知地理，实在是让人有种吐血的冲动。
“不是的主人。”
器灵的这话带给了夏陌缓丁点的希望，但也只是丁点而已。
只听到器灵继续说道，“我只知道云族啊，就是主人当初把我带走的那里，那个地方其实挺美的。”
夏陌缓最后的那丁点希望也在瞬间破碎，她真的对这个器灵无语到了极致，夏陌缓直接都被气乐了。
见夏陌缓这样，器灵喋喋不休的说起了它在云族的所见所闻，每一任家主长什么样子，武功怎么样，都事无巨细的一一讲述清楚。
夏陌缓听的脑门子都要气炸了，那些都是几百年前的人，要死的不能再死了，她要知道这些死人的信息做什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