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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甜，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长得又不美，你肯定在担心有一天，魔尊看见了更心仪的人而抛弃你吧！你跟玉狐娇一样，既没实力，又要保存你的地位，怎么可能！”
“哦？我就是喜欢魔尊的地位，权势，美貌，请问这又怎么了？碍你什么事儿了？非要喜欢一个糟糕乞丐才叫真爱？”
“何甜，你这个物质的女人，魔尊一定会看清你真面目的！”
面对她的吼叫，何甜点点了额头，“人至贱则无敌，大概只有天收了。收的是我，还是你，走着瞧吧。若是杨素醒来，发现他变成这样，有一半是你害的，你以为他还会继续跟你在一起么！”
何甜见她已经难过起来，继续咄咄逼人，眼睛数道寒光射向她，“再说，你有哪里比得上玉狐娇？”
“美貌？智慧？厨艺？论美貌，魔界赫君邪都喜欢她，你说她魅力大还是你大。若论智慧，如果没有智慧，她又怎会走到魔界首富的地位，又怎会是魔界唯一的进入朝堂，能够认识魔尊的女人？论厨艺，我就不多说了吧，说了怕你伤心。”
柳栀怔在那里，有些瘫软地坐在床沿，抚摸杨素脸庞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如同她脸上掉下的眼泪般，是颤抖的。
“玉狐娇设下此局，让杨素中毒而死，又何尝不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出现，杨素也不会中毒。玉狐娇会在杨素死后殉情，你敢么？柳栀，你连为他死都做不到，又怎么说爱他！”
“不，我不能死，我要留下照顾素郎，如果我走了，素郎就没人照顾了。”
“笑话，你以为真心爱杨素的就你一人？外面多的是，就算没有，偌大的府邸，会没有下人照顾他？说到底，你还是惜命！”
“何甜，你这是要用道德逼死我！”柳栀的心本就崩溃了，望着她最喜欢的男人，昔日他雄姿英发，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不胜唏嘘。
“不，我不逼你。能逼你的不是我，是杨素。”
“什么意思？”
“当然是，等杨素醒过来，我问他一个问题，他会亲口告诉你他的选择。”
医女说道，“刚刚诊治过了，他很快就能醒来，只是身体各项都很差，不能多动干戈。”
窗外飘起了淡淡的雪花，忽然而至的，洁白晶莹的雪花。洋洋洒洒，美不胜收，仿佛在吟唱悠缓的曲调。
魔界四季如春，即便是冬天也很少下雪……
多么美丽的雪景，让大地安静，万物润无声。
“说爱你的瞬间是永恒。”何甜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栏，脸上有迹可循她的悲伤。
这就是……爱吗？
无论是低沉的，深藏的，无声的，陪伴的爱，还是骄傲的，洋溢的，热烈的爱，最终化作的武器能毁灭所有，也包括自己。
究竟，会不会有，可以永久抓住的誓言？
如同这漫天洒落的纷飞大雪，落入地面，不过多久，洁白的雪花就会融化。如果被人踩上一脚，就会变得脏污，再也恢复不了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