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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昔，她像是极喜欢他似的。
任凭他怎么赶，都赶不走，她有心无心地留在自己的身边，以至于他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她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不像现在……
初一学坏了，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所以便开始为所欲为了。
厉焰爵捕捉到盛子华嘴角噙着的那抹淡淡的笑意，终于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再如寒雪般冰冷，他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唐半夏……”厉焰爵薄唇轻启，缓缓地开口道：“她……已经死了。”即使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但是提及到唐半夏，他的声音里或多或少还会携着一丝淡淡的遗憾。
“嗯？”盛子华挑了挑眉，蓝眸内闪过一丝讶异。
他虽然有眼线，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最近，他更是因为洛初一的事情，太过分心，对炼狱堂很多事情并不上心。更何况，他已经让厉焰爵多注意唐半夏的行踪，所以他这边索性不再派太多的力量在唐半夏身上。
所以，即使唐半夏已经结束葬礼之后，他从厉焰爵口中才刚刚知道。
“怎么会？”
“病死的……”厉焰爵冷淡地说道。
“很正常。”
“不——”厉焰爵直接摇头道：“不正常，很不正常！”
“嗯？”盛子华倒是被厉焰爵的话挑起疑惑来：“发生过什么？”
如果是换做之前，厉焰爵未必会把发生的事情告诉盛子华。毕竟，他虽然不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却也不是个轻易相信人的人。但是，上一次和这一次会面，厉焰爵已经逐渐对盛子华改变看法了。
盛子华要扳倒自己和厉焰宸，可能是有他的苦衷……
但是，现在……
他为了不让宋小雅陷入两难的境地，他宁愿自己去背负苦衷！
这样的他，他选择相信！
“唐半夏或许不是正常死亡……”厉焰爵直接说出这种可能性：“她或许已经病入膏肓，但是医生却一直在用最好的方式延续她的生命。但是，她死的时候，辅助医疗并没有和她的身体联系在一起，点滴洒了一地。就算她的身上没有外伤，但是只要有人故意拔掉她手中的输液管，同样是让她死！”
“监控呢？”
“当天出现故障……”厉焰爵继续说道：“有病人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人来过，但是不确定是不是进过唐半夏的病房？毕竟唐半夏住的是VIP区，必须有VIP对应的身份识别。但是那天的门禁没有任何异常。如果是谋杀，那人的手法干净利落，就像是杀人机器做的，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甚至不仔细看，都能看成是完美的自然死亡！”
“你曾经让我多注意唐半夏……”厉焰爵稍稍停顿一下：“但是……他给我注射的H7H9病毒应该不是你给她的。”
“你怀疑是在唐半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之后，那个人把唐半夏杀了……”盛子华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蓝眸内的光芒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