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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其他原因？
正当柳自在思索的时候，那位护士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指着旁边的一个门牌说道。
“就是这个房间了。”
她透过门上的栅栏往里望了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真奇怪，怎么没人了。就在不久我给他喂药的时候他还在里面呐。”
“没人了？不可能吧。”
柳自在疑惑地走过去往里看了看，果然看到里面空荡荡的。
“会不会刚才没锁门，病人跑出去了。”
然而护士摇摇头说。
“不会的，我们一向都是锁门的。他不可能跑出去。”
柳自在贴着门上的栅栏抬头仔细地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
“这就奇怪了.....。”
突然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因为不知何时里面突然露出了一双眼。冷不防把柳自在吓得不轻。
这家伙神情茫然，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柳自在仔细地听了听，顿时脸色一变。因为那家伙嘴里哼的是。
“扁扁的人儿骑马来，扁扁的人儿骑马来。”
三长老也在细耳聆听，神色凝重地忽然说道。
“这家伙在唱戏。”
柳自在有点吃惊。
“什么，唱戏，一个疯子在唱戏？”
三长老很认真地点点头。
“不错，而且是京戏，还是里面的西皮三眼。这旋律我之前在帝都的大戏院听过。”
这下不但柳自在连老张都抽了口冷气，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那位护士。
“姑娘，这位学生以前会唱戏吗？”
然而护士却一脸茫然地摇头。
“没有，他的父母也来过来几次，我从来没听他们提过这孩子会唱戏。他们只说孩子擅长打球，之前学习很好，还拿过奥数的冠军。”
三长老一脸的疑惑。
“那就奇怪了，是谁教他的唱戏，而起还唱的如此字正腔圆。这调调这顿挫，绝对是正宗的京戏，真是太古怪了。”
老张的脸色有点难看。
“莫不是......。”
柳自在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却不以为然地笑了。
“大伯，鬼是不可能教他唱戏的，至少我没见过。很多鬼力乱神的事情事后证明都不可信，所以不要自己吓自己。任何事情在没有得到科学的解释之前都不能武断的下结论。”
待护士打开门上的所，柳自在几人正打算进去。
护士却拦住了他们。
“刚才主任医师有交代过，会面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而且进去探望的人不能太多。”
柳自在沉吟片刻才说道。
“这样吧，我和守叔，张老伯先进去吧。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
见其他人没意见，柳自在就进去了。病房里真的很乱，里面还有一顾骚臭味。柳自在进去的时候这位疯了的学生正抱着枕头蹲在墙角傻笑。
嘴里还念念有词。
“扁扁的人儿骑马来。扁扁的人儿骑马来.....。”
柳自在皱了皱眉头，眼前这个疯子才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眼神茫然而无焦距。
他嘟囔，或者说是他唱的那句话跟以前那位死去的学生有细微的出入。
一句是扁扁的人儿骑木马，一句是扁扁的人儿骑马来。
都提到扁扁的人和马，从字里行间来看这所谓的‘马’应该是动的。
盯着眼前这位疯子，柳自在不断思索，难道说这俩家伙当时在张家老宅里看到了一匹马和一位身体扁平的人，而且还是活的？
柳自在摇摇头，心说倘若这样的话那也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