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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不停的重复顾云汐的名字，希望唤回那个被癫狂淹没的莫寒瑾，唤回那个真正的莫寒瑾。
莫寒瑾垂着头，表情已经幽冷到了几近茫然，“顾云汐……”
“对，顾云汐，你视为生命的人，她在家里等着你回去！”
“哦！”
莫寒瑾淡淡应了一声，涣散到似乎快要飘走灵魂的眼神，慢慢恢复了一丝平静，“那，走吧！”
他转身，背脊紧绷着，还是那么麻木的，一步步朝外走，身上被染上了血迹却不自知。
凌曜赶紧抬步跟上，生怕，莫寒瑾会再次失控，会再次出事一样。
天已经黑了，凌曜把车往东山别墅的方向开。
他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的从反光镜看着坐在后面的莫寒瑾。
莫寒瑾靠在车窗边坐着，身上血迹斑斑，一片狼藉，可他却毫不在意，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窗外，视线不知落向了哪一处。
这不像是正常中的莫寒瑾，以前的他，不管什么样报复，他都不会让自己身上沾到一丁点血渍，可现在，他居然对自己身上又脏又恶心的血渍，没有定点感觉。
凌曜踌躇着张嘴了无数次，可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曜……”
他没说出口，可是莫寒瑾却突然开口了。
凌曜立马正襟危坐，“莫少，你说！”
莫寒瑾眼睛没有动一下，陷入了死寂一样，“我刚才，好像，是真的失控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摊开自己的手，“我连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或者，就算是死了我也停不下来，控制不了。”
凌曜脸色一变，他咬着牙，说，“莫少，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有顾小姐了！”
“是啊！”
莫寒瑾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也还是一动不动，薄唇像个机械般的一张一合，“我已经有她了，可是，她要是知道，我的另一面，她还会要我吗？”
“会，她不会要你！”
凌曜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转头劝他说，“莫少，你要相信顾小姐，你不是说了吗，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坚强，而且，有她在你身边，你一直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莫寒瑾呼吸平稳，表情淡漠，眼神却还是一样的涣散冷然到了麻木空洞。
凌曜继续说，“不要有顾虑，顾小姐是你的良药，她能够给你带来温暖，给你带来治愈，会没事的！”
“哦！”
莫寒瑾靠在旁边，整个人冷寂的，像是被整个世界隔绝，气息幽冷。
她是良药……
凌曜没再说什么，车子静静的停在路边，安静的等待着。
莫寒瑾眼神飘到了车窗外，马路上霓虹灯错，车马如龙，行人频繁。整个世界还是一样的在转，这个世界上的人，每天也还是一样的在过着重复的生活。
涣散冷寂的眼睛里，悄然浮上了顾云汐明艳的笑脸，把他心里空洞的那个世界，逐渐一点点的在填满。
心里那些被血液和残暴充斥的所有一切，那个差点占据了正常的角落，也都一点一点的在消散。
莫寒瑾垂着头，表情已经幽冷到了几近茫然，“顾云汐……”
“对，顾云汐，你视为生命的人，她在家里等着你回去！”
“哦！”
莫寒瑾淡淡应了一声，涣散到似乎快要飘走灵魂的眼神，慢慢恢复了一丝平静，“那，走吧！”
他转身，背脊紧绷着，还是那么麻木的，一步步朝外走，身上被染上了血迹却不自知。
凌曜赶紧抬步跟上，生怕，莫寒瑾会再次失控，会再次出事一样。
天已经黑了，凌曜把车往东山别墅的方向开。
他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的从反光镜看着坐在后面的莫寒瑾。
莫寒瑾靠在车窗边坐着，身上血迹斑斑，一片狼藉，可他却毫不在意，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窗外，视线不知落向了哪一处。
这不像是正常中的莫寒瑾，以前的他，不管什么样报复，他都不会让自己身上沾到一丁点血渍，可现在，他居然对自己身上又脏又恶心的血渍，没有定点感觉。
凌曜踌躇着张嘴了无数次，可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曜……”
他没说出口，可是莫寒瑾却突然开口了。
凌曜立马正襟危坐，“莫少，你说！”
莫寒瑾眼睛没有动一下，陷入了死寂一样，“我刚才，好像，是真的失控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摊开自己的手，“我连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或者，就算是死了我也停不下来，控制不了。”
凌曜脸色一变，他咬着牙，说，“莫少，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有顾小姐了！”
“是啊！”
莫寒瑾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也还是一动不动，薄唇像个机械般的一张一合，“我已经有她了，可是，她要是知道，我的另一面，她还会要我吗？”
“会，她不会要你！”
凌曜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转头劝他说，“莫少，你要相信顾小姐，你不是说了吗，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坚强，而且，有她在你身边，你一直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莫寒瑾呼吸平稳，表情淡漠，眼神却还是一样的涣散冷然到了麻木空洞。
凌曜继续说，“不要有顾虑，顾小姐是你的良药，她能够给你带来温暖，给你带来治愈，会没事的！”
“哦！”
莫寒瑾靠在旁边，整个人冷寂的，像是被整个世界隔绝，气息幽冷。
她是良药……
凌曜没再说什么，车子静静的停在路边，安静的等待着。
莫寒瑾眼神飘到了车窗外，马路上霓虹灯错，车马如龙，行人频繁。整个世界还是一样的在转，这个世界上的人，每天也还是一样的在过着重复的生活。
涣散冷寂的眼睛里，悄然浮上了顾云汐明艳的笑脸，把他心里空洞的那个世界，逐渐一点点的在填满。
心里那些被血液和残暴充斥的所有一切，那个差点占据了正常的角落，也都一点一点的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