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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歆言双手狠狠攥紧，抿着唇不说话。
便听韩呈禹进一步逼问道：“我猜对了？”
“是又怎么样？”
她豁然扬眸看他，冷声嘲讽道：“当年你抱走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我会查到他的下落。”
“韩呈禹，或许五年前你还可以摆布我，让我不得不听从你的安排，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楚歆言，而你……也没有资格再来干涉我的决定！”
她语气坚决，不带丝毫留念地推开他。
韩呈禹面如死灰，冷得像冬日寒冰一般。
他死死望着她，薄唇微启：“歆言，五年前的事如果我们都可以忘记，那么……”
“怎么可能忘记？”
不等他说完，楚歆言便一声低笑，仿佛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一件事：“韩呈禹，那样刻骨铭心的痛，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说忘就忘记。”
“你在同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抵死缠绵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将我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时，又可曾想过我们今天这样的局面？”
“韩呈禹……”她静静说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倦意，“我也曾恨过你，恨到骨子里……可在国外这几年我想了很多。”
“想到我曾经是那样爱着你，想到你曾经对我说过那么多的甜言蜜语……我总是想着，你当初是不是也确实是爱我的？”
“你会那样做，不过是为了你的家族、你的企业……如果我是你，或许也会选择同样的做法，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说到这里，她几乎是忍着刺骨的痛意来问他：“为什么你当初选择牺牲的人要是我？”
毕竟那样青涩的年华，她将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然而最后得到的，不过是场血淋淋的婚姻……
至始至终韩呈禹都面色铁青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过一句话。
面对她的质问，他给不出一个能让她满意的答案来。
良久，楚歆言笑着摇头：“放手吧，我不想去恨你，可我再也爱不起你了。”
她垂眸，越过他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然而手刚刚握上门把手，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便被他扣住。
他没有回头，却是哑着声音问她：“既然不爱了，那你为什么要哭？”
哭？
楚歆言抹了一把脸颊，指尖满是温热的泪水。
她为什么会哭？是因为被他伤的太重？还是因为她依旧还爱着他？
楚歆言不想再去追究这样无意义的事情，她挣开他的手，低低说道：“即使你今天看见我在流血，也请你继续像五年前一样视若无睹。”
说完便再不犹豫，拉开门就要出去。
突然打开的门外，恰好走过一道颀长身影。
那人穿着咖色长风衣，哪怕只是个侧颜，也遮挡不住来人俊挺的五官。
楚歆言有着惊讶地望着他，而他也正好驻足，侧目朝她投来一抹浅淡的目光。
当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时候，清俊的眉头下意识地微微蹙起：“楚歆言，即使是看到我，也不用感动地落泪吧？”
顾骆梵勾唇浅笑，对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已是直直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人。
便听韩呈禹进一步逼问道：“我猜对了？”
“是又怎么样？”
她豁然扬眸看他，冷声嘲讽道：“当年你抱走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我会查到他的下落。”
“韩呈禹，或许五年前你还可以摆布我，让我不得不听从你的安排，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楚歆言，而你……也没有资格再来干涉我的决定！”
她语气坚决，不带丝毫留念地推开他。
韩呈禹面如死灰，冷得像冬日寒冰一般。
他死死望着她，薄唇微启：“歆言，五年前的事如果我们都可以忘记，那么……”
“怎么可能忘记？”
不等他说完，楚歆言便一声低笑，仿佛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一件事：“韩呈禹，那样刻骨铭心的痛，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说忘就忘记。”
“你在同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抵死缠绵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将我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时，又可曾想过我们今天这样的局面？”
“韩呈禹……”她静静说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倦意，“我也曾恨过你，恨到骨子里……可在国外这几年我想了很多。”
“想到我曾经是那样爱着你，想到你曾经对我说过那么多的甜言蜜语……我总是想着，你当初是不是也确实是爱我的？”
“你会那样做，不过是为了你的家族、你的企业……如果我是你，或许也会选择同样的做法，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说到这里，她几乎是忍着刺骨的痛意来问他：“为什么你当初选择牺牲的人要是我？”
毕竟那样青涩的年华，她将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然而最后得到的，不过是场血淋淋的婚姻……
至始至终韩呈禹都面色铁青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过一句话。
面对她的质问，他给不出一个能让她满意的答案来。
良久，楚歆言笑着摇头：“放手吧，我不想去恨你，可我再也爱不起你了。”
她垂眸，越过他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然而手刚刚握上门把手，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便被他扣住。
他没有回头，却是哑着声音问她：“既然不爱了，那你为什么要哭？”
哭？
楚歆言抹了一把脸颊，指尖满是温热的泪水。
她为什么会哭？是因为被他伤的太重？还是因为她依旧还爱着他？
楚歆言不想再去追究这样无意义的事情，她挣开他的手，低低说道：“即使你今天看见我在流血，也请你继续像五年前一样视若无睹。”
说完便再不犹豫，拉开门就要出去。
突然打开的门外，恰好走过一道颀长身影。
那人穿着咖色长风衣，哪怕只是个侧颜，也遮挡不住来人俊挺的五官。
楚歆言有着惊讶地望着他，而他也正好驻足，侧目朝她投来一抹浅淡的目光。
当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时候，清俊的眉头下意识地微微蹙起：“楚歆言，即使是看到我，也不用感动地落泪吧？”
顾骆梵勾唇浅笑，对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已是直直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