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对不起，办不到！

　　鸣人，一步二步，他踏步行走在大街上，而不是飞雷神或者是瞬身的方式前进。
　　自从能够常驻极限驱动，更能清晰感受到木叶民众内心的纠结。
　　「男人是一种很大度的生物，更何况是被蒙骗？」
　　没多久，摇头晃脑的鸣人来到了木叶大门。那一条道路上，被隔离的两侧民众、忍者，中央有三个人，纲手、自来也，还有最强叛忍晓组织代表的一道，倩影。
　　「你来迟了，现任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
　　此时，风凑巧吹起那浅蓝紫色的头发，在发侧的淡紫色纸花随之摇摆。
　　红云绣在黑色风衣，一贯的晓组织的行动服装。
　　右手中指配戴的戒指上，刻印着「白」。
　　最强叛忍晓组织，代号白虎。
　　小南，姣好容貌透出的是一股冷静沉着的神情。
　　对于小南言语间的锋利。
　　鸣人单指屈指，弹了弹面具。
　　「呀，无论是好男人还是好女人，都要学会等待，不是吗？」
　　「呵，式纸之舞。」小南举起手，周围的忍者下意识摆出了待敌动作。
　　劈哩啪啦的声音响起，从小南的手产生、诞生、丛生出大量的纸张，飞散。
　　化作了四张圆形的靠背座椅、一张厚实的圆桌。
　　「抱歉，看木叶的待客之道如此，让我感到有点无奈，不小心发了点脾气，请多见谅。」
　　小南讲话夹枪带棍。
　　「妳……」原本脾气相当暴躁的纲手，顿时皱起眉头，双眼锐利。
　　「纲手，我来处理」
　　自来也伸出了手拦下了即将发飙的纲手。
　　「咕嘿嘿。」自来也摸着后脑勺怪笑起来：「不仅是忍术的水平提高了很多，也成为一个好女人了，小南。」
　　鸣人和自来也，一派理所当然，厚脸皮的模样入座。
　　只有纲手彷佛检验椅子的质量，以气愤的方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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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间，小南突然开口。
　　「自来也老师，看来你仍然没有变老……这次，九尾人柱力是你的弟子？」
　　小南意指自来也没有变老的模样。
　　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自来也去了幻想乡，才能恢复年轻。
　　至于会这样认为鸣人是自来也的弟子，大概是两人的厚脸皮程度很像。
　　鸣人摆了摆手果断否认。
　　「虾蟆仙人的亲传弟子不是我，我师傅很多的啦。」
　　自来也更是同时点头，师傅这俩字可不能承认，到时候被算账可就糟糕了。
　　「这倒是误会，这小子没有忍者可以教他忍术，不过啊……曾经我和纲手都是木叶三忍，而现在我成了火影。，过去美貌的纲手，如今都成了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不过一想到那巨胸中总是充满着对死者、别离者的思念……我真是心如刀绞。」
　　自来也的声音逐渐宏亮起来，嘴里的内容相当不正经。
　　惹得一脸红晕的纲手想一拳扁过去。
　　就连周围听的民众也感到有点羞愧，这么厚颜无耻的火影是自家村子头头。
　　然而，剎那间。
　　自来也浑身气势绽放。
　　「但，这份思念会继续追加，我们这些年老忍者的职责就是为了下一代做好榜样，从旁协助它，为此可以笑着献出生命，这就是除了师傅以外，可以教导所有忍者的……身为老人的风度！」
　　一言一语间。
　　能够振奋、穿透人心，那就是自来也，现任的五代目火影。
　　「喔……」鸣人只是假意用小指挖了挖鼻子。
　　自然而然有自己一套准则，只有觉得自来也的嘴遁也不差嘛。
　　鸣人抓出一封秘信，挥了挥，上头的墨字，那是……
　　——回收九尾，不日拜访。
　　「我说啊，不是有听说你们还有剩下的尾兽没收集到，怎么就来找我了？我还有其他的修炼呢。」
　　面对鸣人的质问。
　　「我们已经派人去抓其他尾兽。」小南双眼缓缓闭上。
　　不知道晓组织为什么这么急促，但很明显的。
　　有重要的原因才让晓组织，加速尾兽的搜集。
　　这时，小南张开的那双眼。
　　透出的是坚定。
　　鸣人曾经见过这双眼，那是每个人，无论男人、女人，如果心中有一个人。
　　从那双眼透出的光辉，就是如此。
　　转瞬间。
　　小南随后讲出的这番话，直来直往！
　　「要重造世界，你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不，是你体内的尾兽。」
　　鸣人嘴角一勾。
　　「我可是很熟你家圈圈镖靶眼──自称神的中二神经病。」
　　摆出了一脸，那时在疾风忍界学来的虎视眈眈，不，是神视眈眈。
　　「并非神让人恐惧，而是恐惧本身正是神，吾等创立的晓组织就是追求和平的论外势力！就在痛苦中的轮回中孕育和平，让吾成为恐惧本身，成为神！」
　　听闻。
　　小南那冷静沉着的神色变了。
　　一模一样的，跟佩恩一模一样的口吻。
　　鸣人绘声绘影，模仿出了晓组织的理念。
　　「世界却是很残酷的，为了在与其他大国的战争中保护自己国家利益，成为这些大国的战场就是我们这些虚弱的小国，每次战争都让民生凋零，饿殍遍野……无数的战争过后，大国依然国泰民安，我们小国却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这番话有如石头扔进池塘般。
　　引发了共鸣。
　　「接下来是木叶的博丽巫女，曾经被你们的神给称赞过……」
　　鸣人举起了食指朝天。
　　「──你的女人能拯救多少人？一、十、百、千、万？和你女人视线狭义的拯救不同，我即将成为正义的伙伴，我对忍界实现的正义，与拯救的想法没有任何区别，救了一个人，那人却可能因为复仇行使正义之名，那么这样的拯救那样的正义一定会孕育新的复仇！」
　　虽然是歪理。
　　憎恨之间只能孕育出憎恨。
　　晓组织的创始者，并没有说错。
　　鸣人将高举的手臂摆向小南。
　　「──冤冤相报何时了？一切都使我们醒悟，人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互理解的愚蠢生物，忍者的世界就是仇恨的世界；我的目的则是……搜集尾兽的力量，创造出让世界不敢轻举妄动的力量，让世界感到痛楚！用痛楚扼杀战争！将世界带往和平！就算只有数十年后的和平，但再次使用这股力量……让世界再次感到痛楚，于是和平再次降临──」
　　「这就是你们的理念。」
　　「你……」
　　小南压抑住了从喉头即将发出的声音。
　　不能承认。
　　毕竟，所谓战前宣言，就是派出人员宣示自己的理念。
　　还有为了怎样又怎样的理由而战。
　　而鸣人。
　　直接撕开了脸、敞开了来谈。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有各国的探子之下。
　　就在木叶的民众眼里，就在木叶的忍者眼里。
　　喊出了，模仿出了，讲述出了。
　　最强叛忍晓组织，理念。
　　虽然小南强忍住了后续的言语。
　　不过，在场的明眼人都知道
　　小南其实承认了、默认了、无法进行反驳。
　　──搜集尾兽的力量，创造出让世界不敢轻举妄动的力量，让世界感到痛楚！用痛楚扼杀战争！将世界带往和平！
　　这番话让小南，对此。
　　沉默以对。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有各国的探子之下。
　　就在木叶的民众眼里，就在木叶的忍者眼里。
　　愕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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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鸣人来上了这一手。
　　毕竟大庭广众的听闻之下，直接撕破了天窗说亮话。
　　正所谓众口铄金，捕风捉影是人类常会进行的事情。
　　就连自来也的坚毅忍传都能被推敲推敲再推敲。
　　更何况是鸣人这番话，还有小南原本欲言又止，却沉默表示。
　　「呵……」
　　既然已经被知道，这时见机不可为。
　　小南又恢复一派冷静沉着的模样。
　　因为她的背后势力，是拥有最多叛忍的最强叛忍组织。
　　因为她的背后势力，是拥有传说之眼，轮回眼的佩恩。
　　因为她的背后势力，是搜集到大部分尾兽的最强组织。
　　这时插嘴的却是自来也，咬着牙。
　　「小南，最喜欢折纸的你，在那些孩子明明是最善良的，另外两人，长门和弥彦呢？所谓的晓组织创始者，佩恩果然就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吧……」
　　「事到如今，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讲这些有什么用呢？这跟老师你没有关系。」
　　小南敞开了手。
　　这时，纸张分成小块，有如下雨般的飘荡。
　　「我和长门……还有弥彦也是，我们一路走来都走在我们自己的『路』上。我们三人看见的东西才是「真实」！我们会在通往和平的『路』上走到最后！」
　　对于小南语言之间的决心。
　　鸣人瞇起了眼。
　　小南的声调高亢激昂。
　　「就算如此，你们知道我们的目的又如何？」
　　「九尾人柱力，我们决定依旧不变，只要有其它人出手，我们晓组织就大举进攻木叶村！」
　　这番话，有如警钟敲在所有围观者的心上。
　　自来也咬破了嘴唇，流下了鲜血。
　　纲手则是手肘放置的圆桌上，泛起了裂痕。
　　──没错，状况仍然没有改变。
　　「所有妨碍晓的「意志」，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妨碍它，即使是自来也老师、亦或者是你，漩涡鸣人。」
　　小南最后朗读的，是鸣人的名字。
　　言语交锋激烈之际。
　　鸣人单指屈指弹了弹面具。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信念，我不会去嘲笑，但是要我束手就擒。」
　　「──对不起，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