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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焕容说到这,眉头一挑;一对大眼珠子转得滴溜溜,兴奋地直冒光。他本是浓眉大眼。如今,浓眉变得有些稀疏,大眼旁边的眼皮也有松懈。不知是因为经常熬夜,还是本身气血不足,黑眼圈很重。
黎清正想开口拒绝,落遇笑着说:“那就让朱总破费了,”
这一下从“朱工”升级到“朱总”,朱焕容难抑得意之情,说:“小落,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女人嘛,就该对自己好一点。世上最悲哀的事,是英雄易老,美人迟暮。趁着自己还年轻,赶紧捞一把。不然,等容华老去,真是后悔都來不及了,”
“朱总说得极是,”落遇说,“朱总,以前我们是一个单位的时候,你就时时刻刻不忘提点我,如今我们早就不是同事了,您还是如此关心我,我真是感激涕零,”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朱焕容笑眯眯说,“小落,其实你要是早几年这么想就好了,就会少走很多弯路。不过,现在也不晚。”
黎清见此等交流,浑身不自在。她跟落遇使了个眼色,说:“我去个洗手间,”
“我也去,”落遇说。
“你不是才去了吗,”朱焕容说。
“一会要见尊贵的客人,当然得去补个妆,”落遇故意翘出兰花指,指了指自己的脸蛋,说。
“嗯,小落,你很上道,不错不错,不用着急,林总还得一会才能到,你慢慢來,”朱焕容说。
落遇跟黎清一起去洗手间。
“姐,你要干嘛,”黎清小声说,“他现在跟咱又不是同事。这种人,咱如今打不着交道。绕着走就是了。”
“看见他,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落遇说,“遇不见就算了。既然遇上了,我怎么也得想想法子。”
“你想到谁了,”黎清好奇道。
“金琪。你听说过沒,”落遇小声说。
黎清摇头。
“我们所以前有个同事疯了,你听说过沒,”落遇问。
“金琪就是疯了那个,”黎清捂住嘴。
听说,金琪是个长相甜美的乖乖女,一直好好上着班。不知怎么的,有一天,就疯了。公司的人说,是去哪里玩,中邪了。
落遇眼中冒出冷气,说:“是被他们逼疯的,”
“他们,谁,朱工,”黎清问。
“朱工和他同学。黎清,一会你先撤吧。我一个人能应付得來。”落遇对着镜子补着妆,说。
“这,,不太好吧,”黎清犹豫道,“你会不会吃亏,”
“不会的,他们不会硬來的,我打算跟他们好好玩一玩。”落遇说。
“要不,我跟我哥打个电话说声,”黎清说。
“不用,这事我能搞定,”落遇说,“我打算放长线,弄死他们两个,”
“姐,我怎么听得汗毛都竖起來了,”黎清只觉得后背脊梁骨发凉。
“放心吧。姐是文明人,不会使用暴力的,”落遇拍了拍黎清的肩,说。
“不行,要走一起走,你确定金琪疯了,跟朱工和他同学有关,”黎清问。
“金琪跟我一起进的所。她以前跟我一起租房子住过一段时间。后來,她搬走了。我还以为她是交了男朋友。谁知,,是被朱工的同学给骗了。”
“骗了,什么意思,”
“朱工的同学有老婆的。他跟金琪说,他对金琪是真爱,他会离婚娶金琪。就这样,占有了金琪。后來,金琪知道,朱工的同学是骗她的,她就疯了。”
“金琪知道人家有老婆,还跟他混在一起,”
“刚开始好像是不知道。那个男的挺有手段的,把她给破处了。我们华夏国的很多好女人,都觉得自己一旦被渣男破了身,就掉价了,此生再也不能找到真爱了。金琪就是这样,所以疯了。”
“真的假的,”
“我知道的是这样。幸亏,金琪有个特别珍视她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陪了金琪整整五年,陪她治病。现在,金琪已经恢复了。”
“阿弥陀佛,那恢复了就好了啊,你何必还要节外生枝,”
“有朱工和他朋友在,以后还有很多金琪受伤害,”
“姐,不会真把他们弄死吧,”
“如果我有能耐,能弄死他们,自己又不用坐牢,我肯定就弄死他们,不过我沒有这能耐,我只能试试看,能怎么弄,”
“姐,你自己都要忙着开事务所了,你就别搞这种事了,你把你和我哥的小日子过好就行了,”
“黎清,你是不信任我吗,”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又不是做惯坏人的,你怎么跟他们斗,”
“我有的是办法,坏人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为好人的无所作为,黎清,我这么跟你说吧,就因为我嫁了邵炎,所以我才可以任性一把,要是我嫁的是很一般的人家,我肯定就当缩头乌龟了,可是现在,我就算整他们,我也不会出事,因为,邵炎不会让我出事,”
“姐,你这样做,对我哥太不公平了,他要为你的逞能买单,”
“放心吧,我的意思是,因为我嫁了邵炎,所以沒了后顾之忧,可以放手去做某些事,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做事沒脑子,”
“姐,我还是觉得不靠谱,”黎清伸手拉住落遇的胳膊,说,“要不,算了,至少,我们别自己亲自动手,”
“黎清,像你说的,今天也就是我们两个赶上了,要是沒赶上,我们谁也想不起來这号人,如果我今天就这样错过,明天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等着我忙,我就又会把他们忘了,他们就会继续逍遥,”
“恶人自有天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姐,咱沒必要做恶人,咱本來就不是恶人,也做不了恶人,”
“我去收恶人,怎么就是做恶人,”
“你要比恶人还有恶,才能收得了恶人,”
“胡扯,别闹了,我要出去了,”
“姐,”
“黎清,你是不是我朋友,”
“我是你朋友,所以才拦你,”
“是我朋友,你就知道,不该拦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姐,”
“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