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粮食哪去了？

　　屋内，六个长官分成了三组，将军和诺维科夫一组，另外四个人分成了两组，其中一组一个人，另一组三个人。他们三组人分别举着枪对着另外两组。
　　“你们竟敢拿枪对着我！”将军用俄文说。
　　张瑟瑟发抖睁着眼侧卧在外面铺着棉毯的地上。
　　老程，小程和妦正烧着锅，水已经很热了。
　　“竟敢？你以为自己真是将军吗！一个小队长而已！平时作威作福就算了！自己偷了粮食还敢拿枪对着我们！”一个长官说。
　　“混蛋！国家早就不存在了！我们他妈的假装你还是队长可你却不知好歹！老子不过去多睡了矮瘦婆娘几回！你竟敢骂我！当时我忍下了，现在你个王八蛋自己管着钥匙，假装说弄丢了，一定是你自己偷了粮食！哼哼！你们两个王八蛋想杀了我们其他人再独自享用那两个婆娘吧！”一个长官说。
　　“我只是想劝大家放下枪来好好谈谈！”诺维科夫说。
　　“谈什么？你们就想等大家都饿得半死时你们再开枪打死我们！”一个长官说。
　　“对，是这样的！怪不得你们两个混蛋昨天吃得最多，就是要存更多的力气！”一个长官说。
　　张大概知道里面出了大事，天要变了。
　　张坐起来，细致地去听。
　　离那口快要沸腾的锅三四米远处的土里，插着三根磨尖的半尺长的比拇指稍粗的木棍。
　　锅里的水沸腾了。
　　妦拔起三根尖木棍，把它分发给三人，他们将其插到袖中。
　　“我们去搜你的房间！”一个长官对将军说。
　　“好，搜救搜！”将军说。
　　众人缓步往后退。
　　诺维科夫对一位长官开枪。
　　“砰砰砰”
　　其他人都死了，只有诺维科夫还活着，他的胸膛挨了三枪，其中一枪是将军打的。他感到前胸很痛，他揭开防护背心低头去看，三处指头大的红点。
　　诺维科夫额头出现了一个指头大的洞，后脑勺出现一个手腕粗的洞。
　　张将两把枪别再屁股上，从门口出来。
　　张舒了一口气，向外面三人走来，脸上露出强大的笑容，说：
　　“他们都死了，程叔，小程，小王，现在这儿是我们的了。”
　　“小张，以后你可得好好保护我们。”老程说。
　　“好说好说，以后安全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哎！终于解放了！”张说。
　　“这肉香吧？”
　　张凑近闻。
　　一勺子沸汤扬在张的脸上，沸水抚过张的两只眼。
　　“啊！”张长叫，用手去抚脸，身欲往后退。
　　老程和小程慌去抱住他身子。
　　妦掏出尖棍，一时不知从哪下手，就从张的屁股后面刺进去，拔出来。
　　掏出张的枪，按了下，没反应，想到好像有什么保险。妦面前的三人滚在地上。
　　“嘭”，子弹打在张的后背。
　　“嘭嘭嘭”。
　　张死了。
　　“我得走了！”妦说。
　　“我们就不能在这儿和谐相处下去吗？”小程问。
　　“也许能吧！只是我不相信而已。”妦说。
　　妦开着一辆步兵战车，上装满粮食和罐头，向西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