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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从瓦格纳的身体里找到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没？”
郭腾对多萝丝伸手一指，示意她坐到自己面前。
“分析组的成员正在抓紧分析瓦格纳的尸体。”
“至于他的灵魂，283年的岁月，研究部即便在加速浏览他的记忆，这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只是带来了一个对我们来说比较危急的事情。”
多萝丝端坐在郭腾面前，把自己的头发撩起来。
二天的时间，她的头发生长的很快，已经到达后颈部。
相信，要不了多久，多萝丝又会变成那个长发及腰的美人。
然后又一次的在郭腾遗憾的目光中把头发斩断。
“分析组？”
郭腾很奇怪，这个是什么部门，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刚成立的，为了某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他的小屋里，陪着我们的信仰喝茶聊天。”
多萝丝的话语中带着刺，很不客气的对郭腾说道。
她日夜祈祷，就是想得到自己信仰的的一丝关注。
让他可以看一下自己。
但是眼前的混球，多萝丝越想就越忍不住生气。
“额，好吧。”
“来讲讲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内容。”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多萝丝带来什么样的坏消息，郭腾都能坦然面对。
“正教，正在有意回到十字教的统治下。”
“这算什么坏消息？”
一神二教，他们不管合不合并，在郭腾眼里都是敌人。
咋滴，你俩是分开就以为我会放过你正教？
做什么美梦呢。
而且郭腾本来就对十字教正教分不清，这俩教会在郭腾眼里，都是拿着十字架的敌人。
“他们的势力增加了不是坏消息吗？”
多萝丝看着一脸不解的郭腾，人也被郭腾感染变得困惑起来。
“可正教在我眼里也是我们的敌人啊？”
“难不成正教对你们魔女会手下留情？”
郭腾挠挠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多萝丝。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十字教和正教，这两个教会是一神二教不假。”
“他们在私底下的时候也是竞争的关系。”
“近百年，二者的斗争也不见得小。”
多萝丝这时候想明白了郭腾的意思，郭腾在很久之前就把两个教会并列为敌人。
看来还是自己的格局低了。
郭腾这时候也明白了多萝丝什么意思。
两个教会不搞摩擦，开始合作了。
之前的摩擦，可以看做组织的内耗，现在不搞内耗了，对于郭腾来说，确实算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算是一个坏消息，只不过不大不小。”
“百年的摩擦，并不是那么好融合的。”
“多萝丝，你要知道，关于文化上的冲突，就和团伙里的老大一样，只允许存在一个声音。”
“宗教更是极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我不知道是不是咱们最近针对二教的刺杀，导致了他们的融合，还是促进了他们的融合。”
“他们之间的融合，我并不看好。”
心学理学二者相争都差点把脑子打出来。
一神二教。
呵，最简单点，谁做教皇。
不论是利益，还是思想。
郭腾觉得，这俩教会要是能融合起来。
除非。
刷的一下，郭腾脸色一变。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十字教正教背后的那个家伙出手了。
两个教会分裂不假，但是他们还是信仰同一个神的。
你信仰说的话，你不听？
你信仰的神直接说你被老子开除教籍，世上再无正教或十字教。
融合，怎么不能融合。
你无论是合白球，还是合红球，都能合。
怎么不能合？
郭腾之前还觉得多萝丝带来的二教融合不是威胁。
现在，他觉得威胁是真的要来了。
“你怎么了，阿塔尼斯。”
“你的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多萝丝看着脸色突然变化的郭腾，忍不住伸手轻抚郭腾的脸。
“我想到两个字，你先别说话。”
神战。
郭腾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想到一种意外的违和感。
不错，他现在已经先于加里奥，在自己的世界打起了神战。
而且自己的信徒和对方的信徒已经交手，暂时小胜。
可这小胜并不能解决他局势上的困局。
北欧联合，南北美洲集团，蓝亚，奥斯踹利亚，甚至包含部分大华的区域，皆是十字教地盘。
而他，偏隅上平一角，连个正儿八经的亮出人世牌子的地方都没有。
郭腾此时压力是骤然上升。
这种情况下，要如何破局？
难不成真的要9S，A2，ZB给星球来一发，直接掀桌？
郭腾的手忍不住在茶几上不停的敲击。
多萝丝也放慢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存在减弱，争取不打扰到郭腾的思考。
思考中的男人最具魅力，这话一点不错。
此时的多萝丝，又看到了她心目中高大的郭腾。
她心目中的教皇。
多萝丝在发花痴，郭腾在不断思考，要怎么破局。
“地盘，我不如十字教广阔。”
“人口，我不及十字教众多。”
“信仰，我不曾历经千年风雨，乱世征伐，更是没有十字教的虔诚。”
郭腾想到这，把自己想郁闷了。
“踏马的，老子穿越加重生加莉娅，就不信不能在这困局里面拼一枪。”
“大不了就让9秒把反物质弹打出去，破了你十字教的根基。”
十字教什么根基？
那就是这个星球。
你十字教家大业大，老子光脚的难不成怕你穿鞋的？
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鬼子为什么这么怕胖胖去揍他。
因为胖胖手上就两三个子，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鬼子不想和这矮穷矬同归于尽。
銆愭帹鑽愪笅锛屽挭鍜槄璇昏拷涔︾湡鐨勫ソ鐢紝杩欓噷涓嬭浇澶у鍘诲揩鍙互璇曡瘯鍚с�傘�/p>
郭腾现在就和胖胖差不多。
现在手中信徒不多，拉着十几万人去尼尔世界安个家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过那是下下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玩不过别人，郭腾是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法子。
“地盘，老子坐拥5个世界，不及十字教广阔？”
“人口，5个世界百亿人口，玩不过十字教你几个大洲？”
“信仰，只要给我时间，我能瞬间玩到你十字教爆炸。”
郭腾和十字教这个老牌组织差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时间。
一旦他有了足够时间，他分分中可以把十字教扫进历史的尘埃中。
但是现在，他就缺时间。
莉娅上周一找到自己，到现在也才过去8天。
8天时间，搞出一个小组织掀翻一个历经千年的大组织。
有点困难。
X点小说也不敢这样写的。
这样写会被喷太假，然后成绩扑街，导致作者咔的一刀直接太监。
不管扑街作者怎么挨喷，那和郭腾又没有一毛钱关系。
既然对面那个鳖孙躲在幕后出手，那郭腾也只能见招拆招。
多萝丝这一段时间绝对不能大规模的闹事。
她要闹事，也得等自己和其他暗部一次转生完毕后再去闹事。
如果能等到一个月后再去闹事，那就更好不过了。
反正现在跟十字教已经对上，往后就是你死我活，绝对没有投降这一说。
“呼。”
郭腾长出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多萝丝。
“十字教背后的那位神出现了。”
“神主大人给我说的。”
郭腾的话让多萝丝眼中火焰猛然升腾，接着寂灭回去。
“原来，他们也是有神的吗？”
双手死死按住地板，将地板抠出凹陷的多萝丝，忍不住呢喃道。
“数千年的风雨，无论如何，也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变成神。”
“我知道你的仇恨，多萝丝。”
“接下来的对抗，就是神主大人和对面的对抗了。”
“你我凡人，现在只是棋盘上的棋子。”
郭腾知道多萝丝对于十字教几千年的追杀的仇恨，是多么刻骨铭心。
一位为国家奉献过的少女，被教会当做敌人，痛苦的折磨几十年。
换郭腾，也会恨得把十字教的这群人挫骨扬灰。
“接下来，你在教堂内休养生息，神主大人的安排下来后，我再进行具体规划。”
“现在，我们需要潜伏。”
“我明白。”
多萝丝点点头，站起身，离开小屋。
目送多萝丝慢慢向教堂走去，郭腾又得重新对那个鳖孙的损招进行新的计划制定。
“有点难办。”
“手里能拿得出手的七级只有加里奥。”
“信仰还差一点，长者祭坛在希世界建造后，多萝丝应该也可以被强化到七级的程度。”
“即便是这样，我手里还是缺少一锤定音常规力量。”
“要不，先把加里奥丢进长者祭坛？”
“他的一次转生，应该能提升到人间至强八级的地步吧？”
八级就是地上人神的程度，战力同等于之前的乌鸦化身，达到50。
郭腾默默思索，要如何强化自己手里的力量。
把SSR变成SP。
“所有的暗部进行一次转生，也不过是最高五级的程度。”
“要到六级，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走。”
手指在茶几上轻轻击打，发出哒哒的声音。
郭腾抬起头，看着房顶天窗外的红色天空，思考自己目前需要什么东西来破局。
时钟教会的牌子等下就会在大聿立起来。
届时，作为被偷袭不清的十字教，一定会派人过来进行庆贺。
接着在夜晚学习郭腾，给他的教会夷为平地。
Aneyeforaoothforatooth。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老外能有多少花花肠子呢？
“国防力量讲究一个高低搭配。”
“高我有了。”
特指天上的日不完。
“低，就是我手上的信徒个人力量。”
现在就是这个低，让郭腾觉得非常不适合。
“莉娅，我们能把红世使徒丢进长者祭坛不？”
信徒现在和红世使徒是一种共生状态。
郭腾被赶出这个世界，那么希世界的红世使徒就没了生机来源。
换言之，他们又得憋死。
如果能把这些红世使徒放入长者祭坛，为他所用。
这个低，他就不低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低，可能都要达到中的位置。
“那没关系。”
“咱们现在就是缺时间，只要时间足够，我们不怕那个小妮子翻天。”
郭腾从来没有被希在他面前表现的傻白甜给骗到。
要知道，现在的她，没了郭腾就会慢慢走向陨落。
如果没有莉娅的存在，希一定会把郭腾榨干。
有了莉娅的存在，希只能和一条小狗一样，在郭腾面前摇尾乞怜。
求生存嘛，不寒颤。
“就是把红世使徒强化到神之化身的程度又如何，要知道我们掌握着这个世界的生。”
“只要我们一走，这个世界必定会死。”
“那问题又来了，经过长者祭坛转生的红世使徒，是否能去人世。”
不追求这些大佬们出去做掉十字教的牛逼人物，只要求他们看个家就行。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怕什么？”
郭腾有了红世使徒的存在，十字教找上门和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手里的信仰一直不够，对郭腾来说，是同时间一样制约他发展的领一大问题。
郭腾站起身，来到自己的房屋外，看着远方昏沉红暗的世界，正在不断的焕发新的生机。
这没有让他高兴，相反，这让他思索另一个问题的时候非常担忧。
如果抛开这个枷锁，他是否会一去不回头，再也无法变回以前温润善良的那个自己。
郭腾现在思考的问题，莉娅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是不敢开口说话，她担心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会成为郭腾将来把黑锅丢在她身上的证据。
“你好，腾。”
“你好，希。”
“饿吗？”
“不，看到腾不开心，我也不想吃东西了。”
希的安慰如果是对热恋中的郭腾，还非常具有安慰作用。
但是思考到一个至关重要问题的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希贴过来的热切。
“希，你对你家的使徒是怎么看的？”
希在自己眼里是无形无影，却有思维。
红世使徒也是一样。
那么她们眼中的对方，还有她们，是如何看到郭腾这些人类的呢？
“怎么看？”
“她们和我是一样的啊。”
希软萌软萌的声音让郭腾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腾，怎么了？”
“你很不开心？”
棉花一样的绵软触感在郭腾脸上轻轻揉捏。
试图让心情不好的郭腾变得开心一点。
希的温柔，终于还是让郭腾心中的不快慢慢排出。
他的心里也做出决定。
“莉娅，我们能否制造一个信仰我的电子生命，然后无限的去复制它，让它来为我们提供大量的信仰？”
这就是郭腾刚才不断思索，不断纠结的地方。
电子生命的信仰，能否让郭腾瞬间完成原始信仰的堆积，不再受制于世界。
郭腾对多萝丝伸手一指，示意她坐到自己面前。
“分析组的成员正在抓紧分析瓦格纳的尸体。”
“至于他的灵魂，283年的岁月，研究部即便在加速浏览他的记忆，这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只是带来了一个对我们来说比较危急的事情。”
多萝丝端坐在郭腾面前，把自己的头发撩起来。
二天的时间，她的头发生长的很快，已经到达后颈部。
相信，要不了多久，多萝丝又会变成那个长发及腰的美人。
然后又一次的在郭腾遗憾的目光中把头发斩断。
“分析组？”
郭腾很奇怪，这个是什么部门，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刚成立的，为了某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他的小屋里，陪着我们的信仰喝茶聊天。”
多萝丝的话语中带着刺，很不客气的对郭腾说道。
她日夜祈祷，就是想得到自己信仰的的一丝关注。
让他可以看一下自己。
但是眼前的混球，多萝丝越想就越忍不住生气。
“额，好吧。”
“来讲讲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内容。”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多萝丝带来什么样的坏消息，郭腾都能坦然面对。
“正教，正在有意回到十字教的统治下。”
“这算什么坏消息？”
一神二教，他们不管合不合并，在郭腾眼里都是敌人。
咋滴，你俩是分开就以为我会放过你正教？
做什么美梦呢。
而且郭腾本来就对十字教正教分不清，这俩教会在郭腾眼里，都是拿着十字架的敌人。
“他们的势力增加了不是坏消息吗？”
多萝丝看着一脸不解的郭腾，人也被郭腾感染变得困惑起来。
“可正教在我眼里也是我们的敌人啊？”
“难不成正教对你们魔女会手下留情？”
郭腾挠挠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多萝丝。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十字教和正教，这两个教会是一神二教不假。”
“他们在私底下的时候也是竞争的关系。”
“近百年，二者的斗争也不见得小。”
多萝丝这时候想明白了郭腾的意思，郭腾在很久之前就把两个教会并列为敌人。
看来还是自己的格局低了。
郭腾这时候也明白了多萝丝什么意思。
两个教会不搞摩擦，开始合作了。
之前的摩擦，可以看做组织的内耗，现在不搞内耗了，对于郭腾来说，确实算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算是一个坏消息，只不过不大不小。”
“百年的摩擦，并不是那么好融合的。”
“多萝丝，你要知道，关于文化上的冲突，就和团伙里的老大一样，只允许存在一个声音。”
“宗教更是极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我不知道是不是咱们最近针对二教的刺杀，导致了他们的融合，还是促进了他们的融合。”
“他们之间的融合，我并不看好。”
心学理学二者相争都差点把脑子打出来。
一神二教。
呵，最简单点，谁做教皇。
不论是利益，还是思想。
郭腾觉得，这俩教会要是能融合起来。
除非。
刷的一下，郭腾脸色一变。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十字教正教背后的那个家伙出手了。
两个教会分裂不假，但是他们还是信仰同一个神的。
你信仰说的话，你不听？
你信仰的神直接说你被老子开除教籍，世上再无正教或十字教。
融合，怎么不能融合。
你无论是合白球，还是合红球，都能合。
怎么不能合？
郭腾之前还觉得多萝丝带来的二教融合不是威胁。
现在，他觉得威胁是真的要来了。
“你怎么了，阿塔尼斯。”
“你的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多萝丝看着脸色突然变化的郭腾，忍不住伸手轻抚郭腾的脸。
“我想到两个字，你先别说话。”
神战。
郭腾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想到一种意外的违和感。
不错，他现在已经先于加里奥，在自己的世界打起了神战。
而且自己的信徒和对方的信徒已经交手，暂时小胜。
可这小胜并不能解决他局势上的困局。
北欧联合，南北美洲集团，蓝亚，奥斯踹利亚，甚至包含部分大华的区域，皆是十字教地盘。
而他，偏隅上平一角，连个正儿八经的亮出人世牌子的地方都没有。
郭腾此时压力是骤然上升。
这种情况下，要如何破局？
难不成真的要9S，A2，ZB给星球来一发，直接掀桌？
郭腾的手忍不住在茶几上不停的敲击。
多萝丝也放慢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存在减弱，争取不打扰到郭腾的思考。
思考中的男人最具魅力，这话一点不错。
此时的多萝丝，又看到了她心目中高大的郭腾。
她心目中的教皇。
多萝丝在发花痴，郭腾在不断思考，要怎么破局。
“地盘，我不如十字教广阔。”
“人口，我不及十字教众多。”
“信仰，我不曾历经千年风雨，乱世征伐，更是没有十字教的虔诚。”
郭腾想到这，把自己想郁闷了。
“踏马的，老子穿越加重生加莉娅，就不信不能在这困局里面拼一枪。”
“大不了就让9秒把反物质弹打出去，破了你十字教的根基。”
十字教什么根基？
那就是这个星球。
你十字教家大业大，老子光脚的难不成怕你穿鞋的？
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鬼子为什么这么怕胖胖去揍他。
因为胖胖手上就两三个子，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鬼子不想和这矮穷矬同归于尽。
銆愭帹鑽愪笅锛屽挭鍜槄璇昏拷涔︾湡鐨勫ソ鐢紝杩欓噷涓嬭浇澶у鍘诲揩鍙互璇曡瘯鍚с�傘�/p>
郭腾现在就和胖胖差不多。
现在手中信徒不多，拉着十几万人去尼尔世界安个家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过那是下下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玩不过别人，郭腾是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法子。
“地盘，老子坐拥5个世界，不及十字教广阔？”
“人口，5个世界百亿人口，玩不过十字教你几个大洲？”
“信仰，只要给我时间，我能瞬间玩到你十字教爆炸。”
郭腾和十字教这个老牌组织差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时间。
一旦他有了足够时间，他分分中可以把十字教扫进历史的尘埃中。
但是现在，他就缺时间。
莉娅上周一找到自己，到现在也才过去8天。
8天时间，搞出一个小组织掀翻一个历经千年的大组织。
有点困难。
X点小说也不敢这样写的。
这样写会被喷太假，然后成绩扑街，导致作者咔的一刀直接太监。
不管扑街作者怎么挨喷，那和郭腾又没有一毛钱关系。
既然对面那个鳖孙躲在幕后出手，那郭腾也只能见招拆招。
多萝丝这一段时间绝对不能大规模的闹事。
她要闹事，也得等自己和其他暗部一次转生完毕后再去闹事。
如果能等到一个月后再去闹事，那就更好不过了。
反正现在跟十字教已经对上，往后就是你死我活，绝对没有投降这一说。
“呼。”
郭腾长出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多萝丝。
“十字教背后的那位神出现了。”
“神主大人给我说的。”
郭腾的话让多萝丝眼中火焰猛然升腾，接着寂灭回去。
“原来，他们也是有神的吗？”
双手死死按住地板，将地板抠出凹陷的多萝丝，忍不住呢喃道。
“数千年的风雨，无论如何，也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变成神。”
“我知道你的仇恨，多萝丝。”
“接下来的对抗，就是神主大人和对面的对抗了。”
“你我凡人，现在只是棋盘上的棋子。”
郭腾知道多萝丝对于十字教几千年的追杀的仇恨，是多么刻骨铭心。
一位为国家奉献过的少女，被教会当做敌人，痛苦的折磨几十年。
换郭腾，也会恨得把十字教的这群人挫骨扬灰。
“接下来，你在教堂内休养生息，神主大人的安排下来后，我再进行具体规划。”
“现在，我们需要潜伏。”
“我明白。”
多萝丝点点头，站起身，离开小屋。
目送多萝丝慢慢向教堂走去，郭腾又得重新对那个鳖孙的损招进行新的计划制定。
“有点难办。”
“手里能拿得出手的七级只有加里奥。”
“信仰还差一点，长者祭坛在希世界建造后，多萝丝应该也可以被强化到七级的程度。”
“即便是这样，我手里还是缺少一锤定音常规力量。”
“要不，先把加里奥丢进长者祭坛？”
“他的一次转生，应该能提升到人间至强八级的地步吧？”
八级就是地上人神的程度，战力同等于之前的乌鸦化身，达到50。
郭腾默默思索，要如何强化自己手里的力量。
把SSR变成SP。
“所有的暗部进行一次转生，也不过是最高五级的程度。”
“要到六级，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走。”
手指在茶几上轻轻击打，发出哒哒的声音。
郭腾抬起头，看着房顶天窗外的红色天空，思考自己目前需要什么东西来破局。
时钟教会的牌子等下就会在大聿立起来。
届时，作为被偷袭不清的十字教，一定会派人过来进行庆贺。
接着在夜晚学习郭腾，给他的教会夷为平地。
Aneyeforaoothforatooth。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老外能有多少花花肠子呢？
“国防力量讲究一个高低搭配。”
“高我有了。”
特指天上的日不完。
“低，就是我手上的信徒个人力量。”
现在就是这个低，让郭腾觉得非常不适合。
“莉娅，我们能把红世使徒丢进长者祭坛不？”
信徒现在和红世使徒是一种共生状态。
郭腾被赶出这个世界，那么希世界的红世使徒就没了生机来源。
换言之，他们又得憋死。
如果能把这些红世使徒放入长者祭坛，为他所用。
这个低，他就不低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低，可能都要达到中的位置。
“那没关系。”
“咱们现在就是缺时间，只要时间足够，我们不怕那个小妮子翻天。”
郭腾从来没有被希在他面前表现的傻白甜给骗到。
要知道，现在的她，没了郭腾就会慢慢走向陨落。
如果没有莉娅的存在，希一定会把郭腾榨干。
有了莉娅的存在，希只能和一条小狗一样，在郭腾面前摇尾乞怜。
求生存嘛，不寒颤。
“就是把红世使徒强化到神之化身的程度又如何，要知道我们掌握着这个世界的生。”
“只要我们一走，这个世界必定会死。”
“那问题又来了，经过长者祭坛转生的红世使徒，是否能去人世。”
不追求这些大佬们出去做掉十字教的牛逼人物，只要求他们看个家就行。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怕什么？”
郭腾有了红世使徒的存在，十字教找上门和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手里的信仰一直不够，对郭腾来说，是同时间一样制约他发展的领一大问题。
郭腾站起身，来到自己的房屋外，看着远方昏沉红暗的世界，正在不断的焕发新的生机。
这没有让他高兴，相反，这让他思索另一个问题的时候非常担忧。
如果抛开这个枷锁，他是否会一去不回头，再也无法变回以前温润善良的那个自己。
郭腾现在思考的问题，莉娅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是不敢开口说话，她担心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会成为郭腾将来把黑锅丢在她身上的证据。
“你好，腾。”
“你好，希。”
“饿吗？”
“不，看到腾不开心，我也不想吃东西了。”
希的安慰如果是对热恋中的郭腾，还非常具有安慰作用。
但是思考到一个至关重要问题的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希贴过来的热切。
“希，你对你家的使徒是怎么看的？”
希在自己眼里是无形无影，却有思维。
红世使徒也是一样。
那么她们眼中的对方，还有她们，是如何看到郭腾这些人类的呢？
“怎么看？”
“她们和我是一样的啊。”
希软萌软萌的声音让郭腾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腾，怎么了？”
“你很不开心？”
棉花一样的绵软触感在郭腾脸上轻轻揉捏。
试图让心情不好的郭腾变得开心一点。
希的温柔，终于还是让郭腾心中的不快慢慢排出。
他的心里也做出决定。
“莉娅，我们能否制造一个信仰我的电子生命，然后无限的去复制它，让它来为我们提供大量的信仰？”
这就是郭腾刚才不断思索，不断纠结的地方。
电子生命的信仰，能否让郭腾瞬间完成原始信仰的堆积，不再受制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