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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看看她是怎么爱着他的，他有多爱曲容欢，她就多爱他。, 。
苏夜歌神思微微有些‘迷’茫，他看着凤可桑眸底的炙热，就好像透过她看到了之前的自己一样。
一样的深情到近乎卑微。
“你为什么喜欢我？”
明明那个人连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的。
“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为什么呢。”凤可桑与他靠的这么近，心脏急速跳动着，越来越快。
是啊，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什么为什么。
同样的，不喜欢，亦不需要任何理由。
苏夜歌慢吞吞哦了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恍惚道：“那你愿意嫁给我么？”
凤可桑狠狠一怔：“什……么？”
“人人都说我与你相配，与你成婚，朝臣会欢喜，师父也会高兴，皆大欢喜，不是吗？”
凤可桑愣怔过后反应过来他的话，心头顿时一阵狂喜，然而稍稍细想一下，狂喜的心又不由微微凉了下来。
她看了漠然的他一眼，喃喃：“那你会高兴吗？”
“那有什么重要的。”苏夜歌轻笑了一声，人人都不在乎他会不会高兴，他只需要按照所有人期盼的那样做下去便好。
了此残生罢了。
“不愿意？”见凤可桑久不应答，苏夜歌以为她不愿意，笑了声道：“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愿意啊……”凤可桑反应过来立刻开口，眼底充盈着泪水。
她怎么会不愿意，这是她一辈子的心愿啊。
自幼时开始她便将一颗心都遗落在了他身上，从始至终未动摇过半分。
她曾以为长大好他们便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谁知道半路出现个曲容欢。
她知道现在阿苏还不喜欢她，但那又有什么要紧的，她只需要陪伴在他身边就够了。
愿不愿意嫁给他？
天知道她等这一句话等了多久。
苏夜歌便点了点头：“好。”看向她，轻声道：“那等我们回去，便……成婚。”
最后两个字轻轻落下，苏夜歌便轻扯嘴角，笑了一下。
而后轻轻伸手，触碰向她。
凤可桑整个人的脊背都僵直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苏夜歌指尖冰凉，轻轻的将她的碎发拢到了耳后，淡淡说：“有些‘乱’。”
“哦……”凤可桑觉得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从未这般对待过她。
“以后……好好过吧。”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待她好。
而其余……
自他从曲容欢府邸出来，便觉得他这一辈子已经过完了，到此为止了。
剩下的日子，于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意义。
凤可桑用力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发凉的手，坐到了他的身侧。
苏夜歌并未拒绝，闭眸靠在了马车车壁上，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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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苏夜歌，曲容欢便让人抱来了珩珩，在屋中逗着他玩。
珩珩爬得很快，咿咿呀呀便张着小手冲他爬了过来。
曲容欢将她抱了个满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
送走苏夜歌，不只代表着与他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