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西风下长安 (6)


小说:汉末枭龙   作者:浪迹勾栏   类别:架空历史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推荐阅读: 永恒剑主 | 星光灿烂 | 巨星夫妻 | 弑天刃 | 九重神格 | 超警美利坚 | 步步惊唐 | 绝世天君 | 都市幻界 | 异度
笔趣阁 //www.boquge.com/book/11074/ 为您提供汉末枭龙全文阅读!注册本站用户,获取免费书架,追书更方便!
  褚飞燕欣喜的说:“飞燕早闻知将军渴求良将猛士,不拘门户;昨日听说将军来真定,便来求见,知传言果然不虚。飞燕与丈八今据少年、厮徒,皆愿归将军统领!”
  李靖笑道:“飞燕,你这说得挺好,可本将军却看不出你是求见来着,这拦路一节,怎么都向是在示威啊!”
  张辽哼哼道:“就是,前倨后恭,小人!”
  褚飞燕陪笑解释:“飞燕年初就听说将军兴复度辽营,广招幽、并、冀勇士,发文曰,不论汉、匈、乌桓、羌、丁零等族人,但是诚心归附王化、效命朝廷,皆可来投。某当时便已动心,只是路途遥远又兼黄巾贼起,故土乡亲难离,故而只是静待。昨日忽闻将军至真定寻访赵家少年,飞燕心思,那赵家兄弟年不过十七八,武艺并未过于飞燕和丈八,却得如此青睐,足可见将军求将之心。然黄巾新败,军垒查课森严,将军未必能见吾等,委命下吏,则祸福难料。故燕想出此法子,惊扰之处,还请将军见谅!”
  左髭丈八嘟啷着:“燕子,原来是这样啊,你也不早说,让我吓出一身冷汗,真不够义气!”
  褚飞燕施礼赔罪道:“兄长勿怪,飞燕一直都在旁小心护卫,包兄长无事。让兄长出战,也是因为将军不知吾等武艺如何,需得兄长这般强勇之将演武,方能得妥善安置。若是事先说明,则兄长手下必难尽力,致使旁人看轻,吾等便求不得好官职。”
  左髭丈八一听,呵呵一笑,摸头道:“原来是这样啊,也是哈,嘿嘿。。。。。。”
  李靖仔细听着,心中暗道:“你嘴上说的一套有一套,似乎入情入理,其实都是算计别人,心机太重。不过这没什么,我现在缺的就是你这样善于笼络人的方面大将。我也不怕你有反心,反正我已有两将可以制约你,将来更多。更何况,造反要人力、财力,不知耕织盐铁、设官选贤,最多做个流寇罢了,早晚败亡。”
  计较已定,便对褚飞燕等人笑道:“本将从军三年,大小四十余战,尝攻鲜卑突骑五千,何曾惊扰过?今日汝等劫道演武,正和我的脾胃,免去荐见等襦节,一目了然,很好嘛!嗯,汝等徒众既然皆愿归属,那便都随我回下曲阳,壮者从军,赢者充厮徒杂役,衣食饷钱悉由官出。年岁久了或是早早立功,还为尔等配妻妾,赐民田,附良家籍,如何?”五千之说,当然是合并两战,借以反吓褚飞燕等人的了。
  “嗡!。。。。。。”那一百多贼寇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条件是太优厚了,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一些头目可以享受到这些,但也不是很安心,毕竟做贼寇时时要面临官军和地方豪强的清剿,随时都有可能抛妻弃子、落荒而逃。
  褚飞燕见众心已被完全收买,不禁暗叫厉害,便略带疑惑的问道:“将军,据某所知,朝廷官吏任期有限。将军在,吾等安心,若将军调任,吾等又将何从?还请示下。”
  李靖暗道:“早知你有这一问,还是舍不得控制权。”便慨然道:“这个无妨。本将乃是雁门人,岳家乃郡之著姓,此次收编,便可将汝等付籍于雁门屯田兵及障塞兵。朝廷旧制,此种兵源,是可以任由妻子愿同者定居的,编户容易。只要尔等努力守边,专心耕战,便强过如今辗转迁徙,旦夕不保之境。况且大战自由度辽营等边军一力承担,汝等不过于己家处守望烽燧,乘城保塞耳,相比内郡赋税徭役之繁杂,可是好上几倍啊。汝等头目,封屯长、隧长,各领平日所亲密得意之人,本将及州郡亦不拆分。”
  说完这些,李靖暗道:先给你个甜枣吃,以后再慢慢收拾你。人走茶凉、路遥亲疏,这可是一般规律,分封定下后,各怀心思,你就是再想振臂一呼,也是顾虑重重了。
  褚飞燕听了这些,知道自己的心意已被猜透,虽然感觉不舒服,却心中更坦然,便高声说道:“如此,飞燕及兄长便率徒众家属千人,全归将军麾下!”说完朝林中含指一啸(口哨)。须臾,一大群衣衫更为破旧的瘦小贼寇冒了出来,其中还有数十名女子。
  李靖笑着道:“好,都留下。褚飞燕,吾便向朝廷保举,命汝为度辽营辖下之雁门屯田部下一曲军假侯,驻治水北岸之马邑;左髭丈八便为二曲军假侯,驻南岸阴馆,两曲互为犄角声援。每年秋,各选精兵一百,诣曼柏度辽营屯守,冬至则罢。平日谨守营地,与郡县无犯,一切依边郡屯兵及属国兵故事,如何?”
  左髭丈八咧开大嘴,笑道:“好,好,将军,俺答应了!这安置太好了,俺以前在常山关最大也只做到都伯,还只作了两月,今次可算发达了!”
  褚飞燕见势,只得恭敬的说道:“一切听凭将军安置。”
  ---------------------------------
  回到下曲阳,李靖先去中军点卯报道,得知皇甫嵩率军巡视地方后,便径直回本营安排降众。待他吧事情都交给中部司马韩进和禀假椽史程立处理后,张辽便留在帐中,见人已走完,上前说道:“大哥,那褚飞燕摆明了就不是忠良之人,鬼得很,为何还要如此善待他?”
  李靖看着张辽,刀削一般的红脸散发着军人的刚毅,心中暗暗点头,平静的答道:“文远,其实,我也不喜褚飞燕,倒是左髭丈八令人舒畅。”
  “那为何不将那姓褚的下编到屯什,让人好好制制他?”张辽疑惑的问道。
  李靖语重心长的说:“文远,为将者,切不可以一己之好恶而任性行事。这褚飞燕确是心机深沉,让人不放心;但是,他在这上千降卒中已是稳居领头位置,稍可与他抗衡的唯有左髭丈八,所以吾命他二人各领一曲,便是分而治之。其二,褚飞燕善于笼络寇贼,为防他私下扩众,吾将他的那一曲安置在马邑,也是给汝制衡他的权力。”
  张辽闻言大悟:“原来兄长是如此考量,辽明白了,嘿嘿。”说着握了握拳头。
  李靖微笑道:“汝明白就好。不过有一条,文远你须记住:制衡不是挑衅,不得有意找褚飞燕的麻烦,平日只是命你的同乡里人暗暗监视,不得擅自行动!”
  张辽点头,满口答应道:“小弟省得,兄长放心。”接着愉快的转出帐去。
  李靖安下心来,伸了个懒腰,叫了一声:“进膳,本将要小食。”
  少顷,一阵细碎步声中,一名仆妇低头走进帐中,提着一箪菜肴和一壶酒来到李靖面前,一步步小心地将切好的鱼脍和熏牛肉放在李靖左手边外侧,葱、姜、花椒、甜酱放在内侧,羊肉汤和酒放在右手边,斟满一杯酒,细声敬道:“将军请用!”
  李靖微微颔首,心想:这犯妇还颇知礼仪,只是可惜了。他仰头喝完一杯,问道:“尔家中还有何人,可需要本将遣人送信?”
  那犯妇闻言,拜礼微泣道:“民妇谢将军垂怜。只是,夫家为黄巾所胁,已然尽没。家父前年亡故,娘家亲人多离散,尤在乡里者,又恐不相识。民妇实不知如何去处,但求服侍将军左右!”
  李靖心说道,前面还是实话,后面“不相识”只怕是托辞。这年头,寡妇再嫁没什么,没有老夫子要你守贞节牌坊。但从贼又被官军纳入营,那可就说不清了,肯定被嫌弃的。心中暗叹一声,这事情根本没法解决,便说道:“唔,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吾身边吧,日后军兵若常住一地,尔便跟随伺候,其余日子留在五原曼柏,可好?对了,尔唤何名?抬头回话。”
  那犯妇缓缓抬头,恭声道:“民妇杨褚氏,小字云芦,将军日后唤小婢云芦便是。”
  李靖一看,这云芦长得还真不错,也是,分给屯长的犯妇差不了,他现在率领的度辽军中最大的一线指挥官也就是曲长。想到这,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算了,戎马之中,一切从简,将就一下吧,反正责任几乎没有。
  这时,程立在帐外恭声道:“禀将军,新进的褚假侯求见。”
  李靖答道:“知道了,让他进来。”说着挥手让杨褚氏出去。杨褚氏出帐不久,只听得她一声惊呼,便哭泣起来,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李靖心中奇怪,叫道:“仲德,帐外何故喧哗?”
  程立快步走进帐中,行礼道:“禀将军,是您的侍婢与那褚假侯原是亲眷,一时情急难控,哭了起来。”
  “噢。。。。。。”李靖嘴角路出一丝笑意,难道真是“财去人安乐”?送走了赵黄门之后,这好事就都来了,先是程立突然不走了,再是访赵云不得却收了褚飞燕和左髭丈八,现在又来了个自己想要的牌,真是好呀!
  于是他微笑道:“让他们进来,本将要问问到底如何。”
  “诺!”程立答应着将褚飞燕和杨褚氏引进帐中,他二人一进来便跪倒,拜谢道:“谢将军仁厚,使我姐弟重逢,此生愿永远追随将军!”
  李靖一乐,这成说书的了,碰面的就是姐弟?于是问道:“果然这么巧,你们是亲姐弟?”
  杨褚氏抹抹泪水,细声回答:“回将军,虽不是至亲,但也不远。飞燕家是婢子小叔家独子,生来喜欢舞刀弄棒。小叔从军死难后,飞燕就长寄于我家,家父待若亲子,加之家兄从军多年,更是疼爱。婢子嫁至杨氏杨家,除了前年回去祭父见过飞燕一面,便再无讯息。托将军鸿福,今日又得相见。”说罢又喜泣起来。
  褚飞燕抬头抱拳朗声道:“某自小顽劣,多的伯父家照拂,恩情难报。今二姐为将军照拂,燕感铭五内。燕除武艺无他长处,日后愿为将军先登,报答大恩!”
  李靖呵呵笑道:“好,好。你们姐弟相认,吾也是同感欣喜,至于日后,来日方长,咱们还有的是时候亲近。仲德,带褚假侯回去,今晚大宴,给他加酒一坛、羊一只!”
  “诺!”“谢将军!”程立、褚飞燕闻令,谨身倒退出帐。
  李靖见他二人识趣,意兴更浓,心中暗道,看来可以一箭双雕,嘿嘿。于是对杨褚氏命道:“云芦,倒酒,本将今日要大醉一场,呵呵。”
  “婢子遵命。”杨褚氏低头应道,来到李靖右手边,小心地伺候着。李靖饮至半憨,微红的眼睛逐渐盯住了杨褚氏的的背部。由于勤于桑织等劳作,杨褚氏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云鬓螓首、细腰秀颈,身体曲线玲珑,尤其是那隆臀,因为跪坐对着李靖的原因,显得特别的硕大圆润。
  “咕。。。。。。”李靖咽了一大口水,忍不住浑身燥热,一把搂住杨褚氏,用力抱到怀中,翻面放在腿上,大嘴不由分说的封住杨褚氏惊愕的小嘴。
  “唔。。。。。。”杨褚氏惊慌了一下便顺从的接受了侵犯,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着。她也早就盘算好了,既然落到这分田地,与其让粗鲁的军汉折磨一辈子,不如就跟最大的将军。虽然是奴婢的位置,但这位将军不是不知书的莽汉,对奴仆也和气的多,就算要那事,想来也有情趣得多。想到这,杨褚氏不禁一阵臊热,暗道自己不知羞。“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只觉胸前一凉,接着摩擦揉捏纷至沓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啊。。。别!”杨褚氏止住那作怪的大手道。
  李靖奇怪道:“怎么,你不愿意?”
  杨褚氏红着脸急忙小声道:“不,不是。婢子,婢子身子不干净,要清洗一下。”
  李靖会错意道:“怎么,那日的事还没忘么?那屯长不是没得手吗?再说,本将知道你是苦命,一切非你所愿,不会嫌弃你的。”
  杨褚氏闻言脸色一暗,接着回道:“不是,婢子今日还没洗浴,不敢仓促服侍将军。请将军稍候,待婢子略为清洗再来服侍。”
  李靖了然,温言道:“好,尔可要快些,吾今夜要与汝梅开三度!呵呵。”
  杨褚氏低头应了一声,羞红着脸迈出帐外。一刻后,杨褚氏长发批肩、素袍纤腰的移近到李靖面前,面带桃红,眼含流波。
  李靖看着她那接近七尺,也就是一米六的身体,在现在这时候的女子中,算得上亭亭玉立的了。刚消下去的欲火又腾地冒起,不等杨褚氏自己动手,站起身来把她抱住,转即压到榻上肆意逗弄起来。。。。。。
  云雨过后,交颈呢喃:“云芦,你名字真好听,为何而起?”
  “将军偏爱,云芦的名字其实平常。农家贫户常用不起丝棉絮和皮毛,故而采芦花絮代填,想那湖边芦花遍野,如云般随风舞动,故而农家常为女子取此小名,到让将军见笑了。”
  “不要喊我将军,显得生分,叫我夫君。你以后也不是杨褚氏了,该改叫李褚氏,是我李靖的妾室。”
  “嗯。。。谢谢君上,夫君是不该妾身称的,要夫人同意才可,噢。。。。。。”
  “嘿嘿,良宵苦短,咱们再来一次。”
  夜,宁静中孕育着喧嚣的生命,度辽营的得赏将士,包括褚、左等人都在尽情的播撒生命的种子,为度辽营的下一代而努力耕耘。
  注:褚飞燕就是张燕,他是被正史和三国演义都有意忽略的人物。虽然他治政和用兵都不是一流,但对农民军和山贼都极有笼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