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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是你的父亲吗？”问出口后，我才发觉这个问题可能会触及她记忆中不开心的部分。
她说得就像对方早已不在人世，我也不清楚她有什么家人。
莫里亚蒂沉默了一会儿，又恢复了以往的语调：“他究竟是我的什么人呢……哼哼，好了，我要去洗碗咯，你就去沙发上好好闭目养神吧，小笨狗。”
她离开座位，不远处传来流水声，接着有粗鲁地洗碗的声音，她真的不怎么擅长做家务。但她表现出的居家的一面还是令我很惊讶。
脑中浮现出莫里亚蒂系着围裙，在水槽边刷碗的情景，无事可做的我向她搭话：“原来你也是会自己打理生活的人啊，我记得你住在那栋别墅时，都是请人打理房屋的。”
“没办法啊，那么大的别墅，我一个人打扫不得累死？试过以后就再也不想住了，反正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是小小的屋子最舒服。”
我听见布擦拭的声音，她似乎正把碗碟一一擦干摆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做家务啊。我还是喜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是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无论什么事我都得自己做才行。如果不动手就会被饿死，我是为了活下去才不得已操持家事的。”
她擦好餐具朝我走来，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逐渐好转。莫里亚蒂脸部的轮廓越发清晰，标致的五官看着有几分眼熟。
“咦？你又扮成薇的样子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啊，说到薇，“莫里亚蒂，我失踪这么久薇她们该着急了！没事了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哎呀，不要急嘛，霍菲。再等等，福尔摩斯她马上就要到了。”
“——你说什么？”
“我今天找你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要找福尔摩斯而已哦。想要把她钓出来，就只有借你一用了吧？”
薇她要过来？不行，那会出人命的！上一回她俩碰在一起的画面我还历历在目，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这对冤家碰面了！
我正欲站起身，腹部突然一阵剧痛。我浑身无力地倒回沙发上，咬牙看向莫里亚蒂。
“你居然在饭菜里面下药了！”
“啊？”她在一瞬间表现出惊讶，继而换上了有些气愤的神情，“别、别瞎说！人家用心为你做的饭菜，怎么会下药啊！”
“那我腹部这阵抽痛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食物中毒、啊，不，其实我下药了呢。呃、嗯、口桀口桀，没想到吧，小笨狗，其实我在饭菜里下了药。”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食物中毒！？”
“没有，你听错了啦，这都是我下了药的原因。”
“……你倒是说说看下了什么药？”
“……感冒灵、之类的。”
“那个才不会导致肚子痛吧！”
“嗯……可能是药过期了。”
“明明就是食物中毒！”
她在硬撑什么面子啊？真的是！我伸出手，在她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
莫里亚蒂一声吃痛，朝我瞪视着：“你、你干嘛打我！？”
“总之就是很想打你！倒不如说这里不打你，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她鼓起嘴，在我脚上用力踩了一下。我早已疼得脸色发白，脚上的一点小痛跟我的腹痛比起来真的是不值一提。
就在我快要不能呼吸时，肚子里涌动出一股奇妙的暖流。疼痛虽然因此稍有减缓，但还是叫人痛不欲生。污鸦座绯机的核心好像在缓解我的腹痛，我没有想到它连内伤都愿意治疗。
看到我凄惨的模样，莫里亚蒂也跟着摆出愁容，轻轻抚摸着我的肚子。
“霍菲，你不要吓我啊，真的很痛吗？”
“超级痛……”
“那，和生孩子比起来哪个比较痛？”
“我哪知道生孩子有多痛啊！？在这个节骨眼上问什么呢你！？”
“我听说分散注意力可以缓解疼痛嘛……”
她就不考虑给我叫个救护车之类的事吗？
“莫里亚蒂，我觉得还是让专业的医生看一下比较好……”
“这个……我也很想帮你叫医生，可是医生八成不肯来哦……”
怎么了，难道我的名声已经臭到连医院都拒收了吗？
莫里亚蒂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继续替我揉着肚子：“嗯……人家为了刁难福尔摩斯，特地把电梯弄坏了。这里是第28层，想要上来的话就只有走楼梯……”
“28层！？”伦敦有这么高的公寓楼吗！？不对，好像真的有，我记得泰晤士河靠南的河段旁确实有两栋特别高的公寓……
以前找房子时在中介那儿看过价钱，一套房好像要八十万英镑……她也太有钱了吧！？
“所以，霍菲，你就不要想医生了，加油哦。”
“哇！我已经快要忍受不了了！”
“那就先用我凑活一下，来。”
“干嘛说得这么猥琐！？揉肚子谁来做都一样！”
“这不是想要转移你的注意力嘛……”她继续揉着我的肚皮，疼痛真的有在减缓，不过我觉得并不是她的功劳。
“怎么样，霍菲，有舒服一点吗？”
“……舒服一点了。”
“舒服……？哎呀呀，舒服，霍菲你真色呢。”
“我没说是那种舒服啊！”
“人家也没说是哪种舒服哦？”
“——你别告诉我这也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的兴趣——啊，不，我确实是在转移你的注意力啊。”
“你刚刚说了吧！？兴趣！”
“兴趣……？哎呀呀，兴·趣，这是性骚扰哦，霍菲，你这个大·色·狼。”
“我没说是那个兴趣啊！”
“人家也没有说是哪种兴趣呀？真是的，明明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在开车。”
“唔……！！！”
什么情况，在我肚子痛得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一边揉着我的腹部一边在言语上捉弄我，这个人未免也太S了吧！
“哎，别那样看我嘛。好了，不捉弄你了，肚子疼喝热水会不会感觉好一点？”莫里亚蒂伸手倒了一杯热水，想要给我喂下去。
我拼命摆手拒绝道：“又不是来生理期，喝热水有什么用？”
“乖，喝一口。”
“就说了不喝啦！”
我强硬地推开茶杯，茶水剧烈地晃动着，最后一口都没有灌进我的胃里，全部泼在了我的裤子上。
莫里亚蒂“啪”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拍，生气地说道：“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嘛！”
我也硬着头皮回应道：“你确定是照顾，不是在添乱？”
“才不是呢，人家真的想好好照顾你啊……”她有些丧气地垂下肩膀。
仔细一想，她除了捉弄我之外，真的没有做其他会让我病情恶化的事。我好像说得太重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反抗的，但是也请你不要再捉弄我。”
莫里亚蒂的表情由阴转晴，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她抽出几张纸巾，弯腰替我擦拭起裤子。
“嘻嘻嘻~好，我答应你，霍菲！”
“等一下，那里我自己来——”
这个部位实在不太妙，我伸出手想要制止她，结果房门在这时被猛地破开，飞散的木屑害我手一抖，按在了莫里亚蒂的头上。
气喘吁吁的薇看起来狼狈不堪，在空空的门口发疯似的喊道：“莫里亚蒂，你这个死贱——人……”
在她眼前的，是趴在我大腿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莫里亚蒂，以及按住莫里亚蒂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咽下一口口水，再深吸一口气。
“薇，你听我说，这是有原因的。”
“……好啊，我听。”
笑容灿烂的薇从裙底抽出了两根撬棒。
她说得就像对方早已不在人世，我也不清楚她有什么家人。
莫里亚蒂沉默了一会儿，又恢复了以往的语调：“他究竟是我的什么人呢……哼哼，好了，我要去洗碗咯，你就去沙发上好好闭目养神吧，小笨狗。”
她离开座位，不远处传来流水声，接着有粗鲁地洗碗的声音，她真的不怎么擅长做家务。但她表现出的居家的一面还是令我很惊讶。
脑中浮现出莫里亚蒂系着围裙，在水槽边刷碗的情景，无事可做的我向她搭话：“原来你也是会自己打理生活的人啊，我记得你住在那栋别墅时，都是请人打理房屋的。”
“没办法啊，那么大的别墅，我一个人打扫不得累死？试过以后就再也不想住了，反正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是小小的屋子最舒服。”
我听见布擦拭的声音，她似乎正把碗碟一一擦干摆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做家务啊。我还是喜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是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无论什么事我都得自己做才行。如果不动手就会被饿死，我是为了活下去才不得已操持家事的。”
她擦好餐具朝我走来，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逐渐好转。莫里亚蒂脸部的轮廓越发清晰，标致的五官看着有几分眼熟。
“咦？你又扮成薇的样子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啊，说到薇，“莫里亚蒂，我失踪这么久薇她们该着急了！没事了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哎呀，不要急嘛，霍菲。再等等，福尔摩斯她马上就要到了。”
“——你说什么？”
“我今天找你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要找福尔摩斯而已哦。想要把她钓出来，就只有借你一用了吧？”
薇她要过来？不行，那会出人命的！上一回她俩碰在一起的画面我还历历在目，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这对冤家碰面了！
我正欲站起身，腹部突然一阵剧痛。我浑身无力地倒回沙发上，咬牙看向莫里亚蒂。
“你居然在饭菜里面下药了！”
“啊？”她在一瞬间表现出惊讶，继而换上了有些气愤的神情，“别、别瞎说！人家用心为你做的饭菜，怎么会下药啊！”
“那我腹部这阵抽痛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食物中毒、啊，不，其实我下药了呢。呃、嗯、口桀口桀，没想到吧，小笨狗，其实我在饭菜里下了药。”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食物中毒！？”
“没有，你听错了啦，这都是我下了药的原因。”
“……你倒是说说看下了什么药？”
“……感冒灵、之类的。”
“那个才不会导致肚子痛吧！”
“嗯……可能是药过期了。”
“明明就是食物中毒！”
她在硬撑什么面子啊？真的是！我伸出手，在她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
莫里亚蒂一声吃痛，朝我瞪视着：“你、你干嘛打我！？”
“总之就是很想打你！倒不如说这里不打你，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她鼓起嘴，在我脚上用力踩了一下。我早已疼得脸色发白，脚上的一点小痛跟我的腹痛比起来真的是不值一提。
就在我快要不能呼吸时，肚子里涌动出一股奇妙的暖流。疼痛虽然因此稍有减缓，但还是叫人痛不欲生。污鸦座绯机的核心好像在缓解我的腹痛，我没有想到它连内伤都愿意治疗。
看到我凄惨的模样，莫里亚蒂也跟着摆出愁容，轻轻抚摸着我的肚子。
“霍菲，你不要吓我啊，真的很痛吗？”
“超级痛……”
“那，和生孩子比起来哪个比较痛？”
“我哪知道生孩子有多痛啊！？在这个节骨眼上问什么呢你！？”
“我听说分散注意力可以缓解疼痛嘛……”
她就不考虑给我叫个救护车之类的事吗？
“莫里亚蒂，我觉得还是让专业的医生看一下比较好……”
“这个……我也很想帮你叫医生，可是医生八成不肯来哦……”
怎么了，难道我的名声已经臭到连医院都拒收了吗？
莫里亚蒂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继续替我揉着肚子：“嗯……人家为了刁难福尔摩斯，特地把电梯弄坏了。这里是第28层，想要上来的话就只有走楼梯……”
“28层！？”伦敦有这么高的公寓楼吗！？不对，好像真的有，我记得泰晤士河靠南的河段旁确实有两栋特别高的公寓……
以前找房子时在中介那儿看过价钱，一套房好像要八十万英镑……她也太有钱了吧！？
“所以，霍菲，你就不要想医生了，加油哦。”
“哇！我已经快要忍受不了了！”
“那就先用我凑活一下，来。”
“干嘛说得这么猥琐！？揉肚子谁来做都一样！”
“这不是想要转移你的注意力嘛……”她继续揉着我的肚皮，疼痛真的有在减缓，不过我觉得并不是她的功劳。
“怎么样，霍菲，有舒服一点吗？”
“……舒服一点了。”
“舒服……？哎呀呀，舒服，霍菲你真色呢。”
“我没说是那种舒服啊！”
“人家也没说是哪种舒服哦？”
“——你别告诉我这也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的兴趣——啊，不，我确实是在转移你的注意力啊。”
“你刚刚说了吧！？兴趣！”
“兴趣……？哎呀呀，兴·趣，这是性骚扰哦，霍菲，你这个大·色·狼。”
“我没说是那个兴趣啊！”
“人家也没有说是哪种兴趣呀？真是的，明明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在开车。”
“唔……！！！”
什么情况，在我肚子痛得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一边揉着我的腹部一边在言语上捉弄我，这个人未免也太S了吧！
“哎，别那样看我嘛。好了，不捉弄你了，肚子疼喝热水会不会感觉好一点？”莫里亚蒂伸手倒了一杯热水，想要给我喂下去。
我拼命摆手拒绝道：“又不是来生理期，喝热水有什么用？”
“乖，喝一口。”
“就说了不喝啦！”
我强硬地推开茶杯，茶水剧烈地晃动着，最后一口都没有灌进我的胃里，全部泼在了我的裤子上。
莫里亚蒂“啪”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拍，生气地说道：“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嘛！”
我也硬着头皮回应道：“你确定是照顾，不是在添乱？”
“才不是呢，人家真的想好好照顾你啊……”她有些丧气地垂下肩膀。
仔细一想，她除了捉弄我之外，真的没有做其他会让我病情恶化的事。我好像说得太重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反抗的，但是也请你不要再捉弄我。”
莫里亚蒂的表情由阴转晴，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她抽出几张纸巾，弯腰替我擦拭起裤子。
“嘻嘻嘻~好，我答应你，霍菲！”
“等一下，那里我自己来——”
这个部位实在不太妙，我伸出手想要制止她，结果房门在这时被猛地破开，飞散的木屑害我手一抖，按在了莫里亚蒂的头上。
气喘吁吁的薇看起来狼狈不堪，在空空的门口发疯似的喊道：“莫里亚蒂，你这个死贱——人……”
在她眼前的，是趴在我大腿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莫里亚蒂，以及按住莫里亚蒂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咽下一口口水，再深吸一口气。
“薇，你听我说，这是有原因的。”
“……好啊，我听。”
笑容灿烂的薇从裙底抽出了两根撬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