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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放了什么在红茶里面！？”
我一口喷出茶水，甜津津的味道还混合着唾液留在舌尖，让我想要把舌头连同红茶一起吐出来。
苏丹娜全然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满眼冒着星星看向我，企图脱下我最后一层衣服。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我可是来谈正事的！让我想想对策，这种主角被下了春药的剧情，一般都出现在古风武侠后宫类的小说里。没错，故事里的女性角色被下药之后必须要啪啪啪才能得救，她们之前一个个口口声声喊着自己绝不做此等苟且之事，结果男主角一出现就立马丢兵卸甲。
如果是男主角被下了药呢？那基本上就是女性角色自愿献身，之前明明没有什么感情铺垫，却因为这一啪就立下海誓山盟（而且这样上位的女性角色最后的戏份会越来越少）。
好，那么大概的路线就是：主角被下了春药必须啪啪啪→有人自愿献身→啪啪啪结束。
被下春药的主角，是我，有了。
自愿献身的人，是苏丹娜，有了。
那么，很明显，只要我和苏丹娜啪啪啪——
“不对啊！前提不对啊！这是女角色在给男主角下春药，不一样！”
好险，差点就上当了！
“霍菲哥哥，你在干嘛？”
“我……我在思考……”
“你还能思考？好厉害啊，明明苏丹娜放了好多量，难道这药对哥哥没用吗？”
不，有用，我感觉快要爆炸了！
我强忍住药效，一边用力揉着苏丹娜的头发，一边装出微笑撒谎：“没错，区区春药我早就免疫了！我、唔……苏丹娜，我知道我们很久没见了，不过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看，叙旧的场景就留到之后再说，怎么样？”
“好呀，哥哥是为了那个毒品来的吧？”她笑眯眯地扶住我，故意把身体贴到我胸前。香香的洗发水味和苏丹娜身上独有的熏香味包裹住身旁的空气，我向后挪了挪，她不紧不慢地跟着移动。
“哥哥，怎么了？不去看一看玉莲帮的研究成果吗？24号现在也关在那里，苏丹娜觉得哥哥应该有话要问她吧？”
“哈啊……那就走吧。”
我必须快点问完快点离开。苏丹娜绝对清楚我在撒谎，要是稍微露出一点失控的迹象，我恐怕会在这里被吃干抹净。
跟着她到尽头的研究室，冰冷的空气让我的大脑瞬间好过了许多，却也让自己更加觉得口干舌燥。
我环视一圈，可能是时间点不对，偌大的研究室里空无一人。我的右边摆着两张办公桌，再往里面则是摆满器皿、显微镜和各种精密仪器的试验台，关押24号的地方还在更深处。
我看到办公桌上正好有一杯茶，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却还是没能抵挡住口渴的感觉，顺起来喝了一口。嗯？这是什么茶，好苦，而且有种说不出的香味……
“霍菲哥哥，怎么了？坚持不住了吗，要不要回房休息？”
“不！不用不用，我们继续前进吧！”
我把杯子藏在身后，趁苏丹娜转身时放回了办公桌。苦涩的口感依然在口腔中不断扩散，我感觉浑身的燥热都在不断退去，茶味隐隐有要覆盖药效的感觉。这大概是研究员提神用的饮料吧，别又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苏丹娜，你们有对24号做什么吗？”
越往里走越阴森，我忍不住妄想起24号被虐待的模样。苏丹娜在前面摆摆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她的语气很欢快。
“就抽了管血做了下检查，还能做什么？当然，玉莲帮里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霍菲哥哥，就算你替她求情也没有用。谁也不能破坏帮规，这是黑帮的立身之本。”
“你这样一说我反而更害怕，你们没把她怎么样吧？”
“苏丹娜这么善良，怎么会做出一些血腥的事呢？好了，哥哥，你自己看吧。”
她打开牢门，牢房内的景象顿时吓得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马桶塞。
全是马桶塞。
马桶塞的照片、马桶塞型的摆设品、马桶塞型的喇叭、马桶塞型的杠铃，当然，还有马桶塞本体。而对马桶塞有着心理创伤的24号就被一圈马桶塞围在中间，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24号？”
没回应。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我走到她身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是马桶塞……嗯！？不对，这不是马桶塞！是谁——哇啊啊啊，大人啊，您终于来了！”
“是我，你没事吧，总感觉……哇！你干嘛！”
“大人您听在下说，在下那是一时鬼迷心窍啊！路边有个小姐姐说这是免费饮料，结果在下一喝就无法自拔，她说想要再来一杯就得把您……哇啊啊啊！在下错了，大人，您帮忙说说情让在下出去吧！”
24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我的裤腿。她刚刚说有个小姐姐……那她遇到的不是卡扎库斯？
我蹲下身把她拉开，按住她乱晃的脑袋问道：“你说有个小姐姐？她长什么样？有说自己的身份吗？或者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她穿着很长的斗篷，看不见模样……啊，她给了在下这个，说是作为领报酬时用的信物。”
24号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制的硬币。我看见硬币上刻的字母，只感觉手脚都被冻住，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M”。
不……不会的，应该只是凑巧而已。
“大人，您怎么了？”
“霍菲哥哥，这个是——”
“没什么。”我把硬币塞进口袋里，打断苏丹娜的话。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对她摇摇头，把24号扶了起来，“她有多高？或者说……身材有没有哪里特别显眼？”
“您说身高？她大概比圣女大人高一点吧，至于身材……对不起，在下当时被毒品冲昏了头脑，没有在意。怎么了，大人，您的脸色很难看。”
“没什么。”
“可是您真的——”
“我说没什么！”
我的声音之大，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对不起，24号，我……苏丹娜，你就饶了她吧。我现在有事，要回去一趟。”
“知道了，那苏丹娜晚些时候去找哥哥。”
苏丹娜对24号使了个眼神，把我送出了大楼。我坐上地铁，硬币冰冷地躺在我的手心中，大大的“M”犹如利刃一般不断割疼我的视线。
莫里亚蒂让24号来杀我？
不可能，绝对不会是这样。
她那天不也亲自告诉我，毒品的事情和她无关吗？更何况她还亲自救了我一命，她没理由杀我。
我弯身抱住头，脑浆随着地铁不停摇晃，那晚和薇的对话不停回响在脑海中——
“薇，百丽儿她……在骗我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百丽儿，也许是买下百丽儿的莫里亚蒂。”
我一口喷出茶水，甜津津的味道还混合着唾液留在舌尖，让我想要把舌头连同红茶一起吐出来。
苏丹娜全然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满眼冒着星星看向我，企图脱下我最后一层衣服。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我可是来谈正事的！让我想想对策，这种主角被下了春药的剧情，一般都出现在古风武侠后宫类的小说里。没错，故事里的女性角色被下药之后必须要啪啪啪才能得救，她们之前一个个口口声声喊着自己绝不做此等苟且之事，结果男主角一出现就立马丢兵卸甲。
如果是男主角被下了药呢？那基本上就是女性角色自愿献身，之前明明没有什么感情铺垫，却因为这一啪就立下海誓山盟（而且这样上位的女性角色最后的戏份会越来越少）。
好，那么大概的路线就是：主角被下了春药必须啪啪啪→有人自愿献身→啪啪啪结束。
被下春药的主角，是我，有了。
自愿献身的人，是苏丹娜，有了。
那么，很明显，只要我和苏丹娜啪啪啪——
“不对啊！前提不对啊！这是女角色在给男主角下春药，不一样！”
好险，差点就上当了！
“霍菲哥哥，你在干嘛？”
“我……我在思考……”
“你还能思考？好厉害啊，明明苏丹娜放了好多量，难道这药对哥哥没用吗？”
不，有用，我感觉快要爆炸了！
我强忍住药效，一边用力揉着苏丹娜的头发，一边装出微笑撒谎：“没错，区区春药我早就免疫了！我、唔……苏丹娜，我知道我们很久没见了，不过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看，叙旧的场景就留到之后再说，怎么样？”
“好呀，哥哥是为了那个毒品来的吧？”她笑眯眯地扶住我，故意把身体贴到我胸前。香香的洗发水味和苏丹娜身上独有的熏香味包裹住身旁的空气，我向后挪了挪，她不紧不慢地跟着移动。
“哥哥，怎么了？不去看一看玉莲帮的研究成果吗？24号现在也关在那里，苏丹娜觉得哥哥应该有话要问她吧？”
“哈啊……那就走吧。”
我必须快点问完快点离开。苏丹娜绝对清楚我在撒谎，要是稍微露出一点失控的迹象，我恐怕会在这里被吃干抹净。
跟着她到尽头的研究室，冰冷的空气让我的大脑瞬间好过了许多，却也让自己更加觉得口干舌燥。
我环视一圈，可能是时间点不对，偌大的研究室里空无一人。我的右边摆着两张办公桌，再往里面则是摆满器皿、显微镜和各种精密仪器的试验台，关押24号的地方还在更深处。
我看到办公桌上正好有一杯茶，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却还是没能抵挡住口渴的感觉，顺起来喝了一口。嗯？这是什么茶，好苦，而且有种说不出的香味……
“霍菲哥哥，怎么了？坚持不住了吗，要不要回房休息？”
“不！不用不用，我们继续前进吧！”
我把杯子藏在身后，趁苏丹娜转身时放回了办公桌。苦涩的口感依然在口腔中不断扩散，我感觉浑身的燥热都在不断退去，茶味隐隐有要覆盖药效的感觉。这大概是研究员提神用的饮料吧，别又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苏丹娜，你们有对24号做什么吗？”
越往里走越阴森，我忍不住妄想起24号被虐待的模样。苏丹娜在前面摆摆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她的语气很欢快。
“就抽了管血做了下检查，还能做什么？当然，玉莲帮里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霍菲哥哥，就算你替她求情也没有用。谁也不能破坏帮规，这是黑帮的立身之本。”
“你这样一说我反而更害怕，你们没把她怎么样吧？”
“苏丹娜这么善良，怎么会做出一些血腥的事呢？好了，哥哥，你自己看吧。”
她打开牢门，牢房内的景象顿时吓得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马桶塞。
全是马桶塞。
马桶塞的照片、马桶塞型的摆设品、马桶塞型的喇叭、马桶塞型的杠铃，当然，还有马桶塞本体。而对马桶塞有着心理创伤的24号就被一圈马桶塞围在中间，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24号？”
没回应。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我走到她身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是马桶塞……嗯！？不对，这不是马桶塞！是谁——哇啊啊啊，大人啊，您终于来了！”
“是我，你没事吧，总感觉……哇！你干嘛！”
“大人您听在下说，在下那是一时鬼迷心窍啊！路边有个小姐姐说这是免费饮料，结果在下一喝就无法自拔，她说想要再来一杯就得把您……哇啊啊啊！在下错了，大人，您帮忙说说情让在下出去吧！”
24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我的裤腿。她刚刚说有个小姐姐……那她遇到的不是卡扎库斯？
我蹲下身把她拉开，按住她乱晃的脑袋问道：“你说有个小姐姐？她长什么样？有说自己的身份吗？或者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她穿着很长的斗篷，看不见模样……啊，她给了在下这个，说是作为领报酬时用的信物。”
24号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制的硬币。我看见硬币上刻的字母，只感觉手脚都被冻住，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M”。
不……不会的，应该只是凑巧而已。
“大人，您怎么了？”
“霍菲哥哥，这个是——”
“没什么。”我把硬币塞进口袋里，打断苏丹娜的话。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对她摇摇头，把24号扶了起来，“她有多高？或者说……身材有没有哪里特别显眼？”
“您说身高？她大概比圣女大人高一点吧，至于身材……对不起，在下当时被毒品冲昏了头脑，没有在意。怎么了，大人，您的脸色很难看。”
“没什么。”
“可是您真的——”
“我说没什么！”
我的声音之大，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对不起，24号，我……苏丹娜，你就饶了她吧。我现在有事，要回去一趟。”
“知道了，那苏丹娜晚些时候去找哥哥。”
苏丹娜对24号使了个眼神，把我送出了大楼。我坐上地铁，硬币冰冷地躺在我的手心中，大大的“M”犹如利刃一般不断割疼我的视线。
莫里亚蒂让24号来杀我？
不可能，绝对不会是这样。
她那天不也亲自告诉我，毒品的事情和她无关吗？更何况她还亲自救了我一命，她没理由杀我。
我弯身抱住头，脑浆随着地铁不停摇晃，那晚和薇的对话不停回响在脑海中——
“薇，百丽儿她……在骗我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百丽儿，也许是买下百丽儿的莫里亚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