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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大了，有自己的判断力，你也该明白什么东西强求不来。别再麻烦到我爷爷，也别再把心思动到秦家人的身上，我妥协一次，但是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那天我已经把话说地很明白了，如果你非要继续胡闹的话，那下一次，谁也保不了你了。”
舒雅茉神色恍然，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好几年前，那个话少，态度冷淡，却可以在大冬天跳下河去救她的小少年。
可如今，他越变越优雅，帅气，可却唯独不能给她一丝温存。
一点，都是奢求。
“秦深，我。”千言万语压在心间，话到嘴边，脱口欲出却无从说起。
秦深侧眸，望着她的身影。
舒雅茉怔了怔，半晌她才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靠近他。
伸手，摸着他的脸颊。
秦深本能地躲开。
“离我远点。”
舒雅茉不依不饶：“秦深，你是在意我的，我们十几年，难道还比不过那个女人？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我保证，今后我不那么对她了好吗？”
秦深抓住她的手，脚步往后面退了一步。
“你想通了就好。”
“是，我想通了，我也明白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你既然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舒雅茉在心底默默地疼了一把，嘴角的笑容依然明媚。
秦深不言。
松手，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忽然间，他抬起头，却恍恍惚惚之间，看到了好几层的重影。
一个字还没脱口。
秦深的身子就顺着舒雅茉站着的方向倒了下去。
舒雅茉嘴角勾起一丝凄凉的笑意：“秦深，我不强求，我要的是肯定。”
秦爷爷下了楼。
脸色复杂，挣扎了很久，他才轻轻地一句叹息。
“去吧，后面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如果喜欢，就别在错过了。”
舒雅茉回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
“爷爷，我很卑鄙吗？”
秦爷爷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又神色怔然地望着熟睡中的秦深。
“不卑鄙，卑鄙的是我。”
用你的感情，来斩断秦深跟那个女人的故事。
秦爷爷强颜欢笑：“去吧，他要怪，也都怪在我身上。”
舒雅茉咬着牙，在佣人的帮助下，搀扶着秦深出了门。
秦就也下了楼。
望着雪夜中走远的两个人，脸色凝重：“爸，你过火了。”
“没办法啊，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跟那个女孩子无关，只要她的脸不像她那个母亲的话，那我也不是没办法不接受，只可惜，那张脸，简直跟她妈妈一模一样，你妻子看见了，真地会奔溃的。”
“毕竟当年，她们关系那么要好，最后，却为了你翻脸。落落也不会因为她，差点……”
秦爷爷讲话讲到一半，考虑到秦就的感受。
秦就耸肩，淡然地一笑：“当年的事情，是我没处理好。”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秦爷爷目光空洞地看着雪地：“你就是太在乎落落了，才会把顾清清逼到那个地步。顾清清这个女人心太狠，论心机，落落完全没优势。”
秦就目光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