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帝京白家


小说:女配说   作者:云生点点   类别:穿越时空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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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和青鸟刚走出几步,被白羽生叫住,白羽生快步向前挡在了白秋面前道“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月影楼的罪行人人得而诛之”
  “人人得而诛之”
  白秋重复着白羽生的话。
  “你杀了南絮师妹一家七十三口人,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怎么,你想要杀我?”
  “是”
  直言不讳,白羽生的回答很直接。
  “呵”
  “先不说你有没有能力杀得了我,就算你杀得了我,你也要回家去问问你的阿爹阿娘,他们可同意”
  “你什么意思”
  白秋抬手摘下了脸上的白色面具,嫣然一笑看向白羽生“我的好哥哥,你现在还要杀我吗”
  白秋是背对众人的,能看到她脸的只有白羽生。
  “你口中的南絮师妹可还活着,若是还活着,你可要护好了她,我这个人,向来斩草必除根”
  白秋撂下一句话,和青鸟御剑离去,白秋倒是不担心贺兰亦书,在场的还有一群自诩仙门正道的人,他们不会丢下贺兰亦书不管。
  半空之中,白秋鬼使神差的回首,分出一丝魂力附着在贺兰亦书身上。
  “师兄”
  “白师兄”
  白羽生在同门师弟的摇晃中回过神来,那张脸,和羽烟一模一样,可她不是羽烟,那她是谁。
  “阿秋”
  是阿秋,是他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妹妹。
  ..
  经此一事,月影楼名声大噪,虽然是邪门歪道,但人家拿钱做事,并且将事情做得无可挑剔。
  弥月谷中藏书楼里。
  “家主”
  青鸟欲言又止。
  “有一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请不要为难我”
  白秋知晓青鸟心中的想法,现在的自己与青鸟熟知的白秋大相径庭。
  “是”
  ...
  夜半时分,白秋依旧在藏书楼啃书。
  “棠儿”
  “棠儿”
  白秋的正前方突然出现十寸方圆的画面,画面里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是哪个召唤自己归来的老者。
  “棠儿”
  青木看着画面中的陌生面孔,试探性的叫出她的名字,他自认他的追魂术不会出错。
  “老头儿”
  “你可算是出现啦”
  “棠儿”
  青木眼含热泪,难掩欣喜之情。
  “你给我解释一下”
  “现在是什么情况”
  “棠儿,老朽也不知道这其中出现啦什么差错,不过你放心,老朽会尽快找到你”
  “现在,老朽需要确定一件事,棠儿你是不是身在贺兰王朝,体内是否有强大的妖力”
  “贺兰王朝是对啦,强大的妖力,并没有”
  “老朽这就来人间寻你”
  “好”
  白秋的确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只是差强人意的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家主”
  阿清推门而进,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分。
  “家主,夜深啦”
  “哦”
  白秋随阿清步出藏书楼。
  “阿清”
  “你知道妖神白海棠吗”
  “古书中记载,妖界第一任妖帝有女唤白海棠,此女天子超群,三百年化人形,五百年修妖仙,一千年成妖神”
  “只可惜,情关难过,千年前渡情劫未过,身死道消”
  “真惨”
  “书中记载是这样”
  白秋悻悻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死了,这滋味不太好受,渡情劫未过,身死道消,她的情劫,是谁。
  ...
  寒风凌冽的呼啸,已经入冬了,白秋躺在凉亭的软塌上闭目养神。
  既然回来了,便要为自己而活,怎么个活法呢。
  像云生说的那样,肆意潇洒的过完一生,想到云生的那句,也许在未到的某一天,自己会再度成为他的契灵,感觉他在等自己死去的那一天。
  “烦躁”
  白秋还没有想好怎么安置被她带入空间的那一群僵尸,这群僵尸,数以千计,比花琦清伊心心念念的那支僵尸军队更加厉害,更加强大。
  “不灭不成,灭了心疼”
  僵尸,集天地怨邪之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以怨为力,以血为食,这群僵尸的形成已有百年之久。
  “来人”
  “家主”
  两个黑衣影奴应声而至,低眉垂首的立在白秋身侧。
  “去查清楚峨口镇东面的山沟里为什么会出现数以千计的凶尸”
  “这些凶尸又是什么人”
  “又为何枉死”
  “是”
  得变得强大才可以啊,虽然自己并不弱。
  “困啦”
  至于那群僵尸嘛,反正随身空间那么大,暂且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
  弥月谷中鸟兽虫鱼众多,苏杭不在,便无人敢管束白秋,清闲了几日将弥月谷转了个遍,打打山鸡钓钓鱼,日子过得惬意。
  不用谋划布局,不用步步为营,不用时刻演戏,这种日子,格外的舒坦,她白秋就是白秋,不再是任何人。
  灵动欢快的鱼儿从水中悄然抬眸,白秋瞅准了鱼儿的位置,捡起河边的小石子扔向水中的鱼儿,被砸中的鱼儿扑腾几下便鱼肚朝上啦。
  “棠儿”
  白秋正欲弯腰捡起河沟里的鱼,青木凭空出现在她身后唤了她一声。
  “老头儿”
  青木的眼眸中荡漾着久别重逢的惊喜,她终不负师妹嘱托,召回了棠儿的魂魄。
  “棠儿”
  “你去哪儿啦?”
  白秋微微一笑,唇边的笑意虽然久久荡漾,却有着勉强的意味和难言的苦涩,她去哪儿啦,难以言说。
  “我的家人在那”
  白秋的语气和神情都充满了急切的期待。
  “棠儿”
  “对不起”
  “什么意思”
  “对不起”
  青木不知从何说起,一千年,发生诸多的事,面对白秋的期待,他只有“对不起”三字来回答。
  “棠儿”
  “妖界众生在等你回去”
  “我是不是没有家啦”
  “棠儿”
  “我问你,我是不是没有家啦”
  “棠儿,你冷静一点”
  “我没有家啦”
  “棠儿”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堵上魂飞魄散的风险来到这个世界,可是我没有家啦,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冷静”
  “我本无记忆,以为我的余生将会一成不变的奔走红尘,是你给了我希望,可是现在呢,呵,呵呵”
  “我已经习惯了黑暗,是你带给我一丝光明,可现在,你又将那一丝光明抽走”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冷静”
  “你告诉我呀”
  “呵,呵呵”
  声声冷笑,声嘶力竭的呐喊,可又显得无力。
  “对不起”
  “棠儿”
  “你是妖帝白止的女儿,你是妖族的公主,你是云铃铛的主人,你该担负起你的责任,妖界众生在等你回去”
  “可笑”
  “我只是我,我不是任何人,我也不想成为你口中的那些人”
  “棠儿”
  “你需要冷静”
  不欢而散。
  ...
  白秋双拳紧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家啦无所谓,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家主”
  青鸟手拿书信自远处朝白秋走来。
  “青鸟”
  “你能抱抱我吗”
  未等青鸟作答,白秋快步上前,双手环过青鸟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青鸟的颈窝处。
  “哇,呜呜”
  “呜呜”
  青鸟僵硬着身体任由白秋拥着,白秋呜呜哇哇,抽抽搭搭的放声大哭了很久,青鸟的衣裳被白秋的眼泪浸透啦。
  “家主,所为何事这般伤情?”
  白秋的一双眼睛泛着蒙蒙的泪光,嘴角向下瘪着,委屈巴巴的看着青鸟,仿佛受尽了世间的所有委屈。
  “家主”
  回答青鸟的只有白秋抽抽噎噎的哭声。
  “我饿啦”
  膳堂里,圆木餐桌上摆满了美食,白秋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入碗中。
  “呜”
  “呜呜”
  白秋又哭啦,阿清手忙脚乱的递上手绢。
  “呜”
  “呜-阿清”
  “我好难过”
  “呜呜”
  “小姐”
  阿清不会安慰人,只能是轻轻拍打白秋的后背,以示安慰。
  ...
  次日中午,白秋昏昏沉沉的转醒,依稀记得,是哭得太累,然后睡着啦。
  “阿清”
  开口说话,嗓子火辣辣的疼。
  白秋病啦,头疼,眼睛疼,嗓子疼,昨天哭得太凶啦。
  “小姐”
  阿清搀扶白秋坐起来靠在床头,端来月三娘熬煮的药,白秋看着黑漆漆的药,眉头紧蹙。
  “不喝”
  “小姐,你生病啦,需要喝药”
  “家主”
  白秋耷拉着脑袋靠着床头,看着青鸟手拿书信走进来,白秋顿觉不好,难道是苏杭那厮写信回来啦。
  “苏杭长老传来书信,老夫人病重,你需要去帝京一趟”
  果不其然。
  “我不去”
  “你已经耽搁了一日”
  “青鸟”
  “我病啦”
  “帝京白府有最好的药师”
  “车马已经备好,家主请启程”
  “哦”
  对于白秋的拒绝,青鸟罔若未闻,很多时候,不管你身在何处,身为何人,都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总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
  帝京,也称帝都,贺兰王朝最昌盛繁荣的城市,冬日里的朝阳初升,温暖的阳光倾洒而下,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投下满地的斑驳光影。
  “大小姐”
  四大家族居帝京,修建府邸于东南西北四方位,白家为首居东方。
  “二小姐”
  “不会来的”
  白羽烟站立在白府门口,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薄唇不点而朱,身段娇俏宛若荷塘里摇曳不定的花骨朵。
  她的贴身侍女阿桃也随她候在白府门前。
  “吁”
  一辆马车戛然而停,白羽烟抬眸望去,无波无澜的眼眸里生出一丝期待。
  “小姐”
  “白府到啦”
  车帘掀开,白秋探出头来打量着白府,古色古香的阁楼,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中,隐约露出其鲜丽一角。
  朱红大门,白墙红瓦,雕梁画栋。
  “小姐”
  白秋将手递给随行而来的琥珀,一个看上去傻傻的,可爱的丫头,可月影楼中那有傻的人,不过是伪装罢啦。
  白秋在琥珀的搀扶下步下马车,青鸟说,她久病成疾,该是娇弱的模样。
  “阿秋”
  四目相撞,眸光尽显惊诧,相互打量,一人清冷如仙,一人娇弱如蝉翼,当然后者的娇弱是故意为之。
  “阿姐”
  白秋俯身行礼,初见白羽烟,想起啦卿瑶说过的“高傲的凤凰”
  沉重的朱红大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玄衣,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到白秋之时疾步上前。
  “恭迎二小姐回府,老奴是府中的管家林权”态度恭敬。
  “林叔”
  白秋微微俯首以示礼貌,琥珀亦是如此,行礼之后随白秋唤了一声林叔,咧嘴一笑,两颗虎牙很是可爱。
  “请”
  白府很大,占地千亩,府中人口约莫三百人,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将白府装点得颇有诗意。
  “老夫人日日盼着你归来”
  “是吗”
  颂雅居,老夫人的居所“二小姐,请在此等候,老奴去通报”
  “有劳”
  ...
  “阿秋”
  “嗯”
  很奇怪,从入府起,白羽烟就默默的跟在白秋身后。
  “我去云州城找过你”
  白羽烟说完这句话便定定的看着白秋,而白秋在等着白羽烟的后半句,只有白羽烟的侍女阿桃才会知道,她家小姐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啦。
  “呃”
  白羽烟半天不说话,白秋后知后觉人家可能说完啦。
  “我给阿姐带了礼物”
  白秋自怀中拿出一个正红色的中国结,是在来帝京的途中,太过无聊,用红丝带编织的。
  “谢谢”
  白羽烟接过中国结,视若珍宝的收入怀中,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立在一边的阿桃看呆啦,她家小姐竟然笑啦。
  “二小姐”
  “请”
  林权已经折返回来,引白秋进入颂雅居,白秋走啦两步,见白羽烟没有跟上便回首问“阿姐不进去吗”
  “我在此等你”
  “哦”
  白秋感觉白羽烟冷萌冷萌的。
  等到白秋进入颂雅居之后,白羽烟从怀中取出白秋赠送的中国结打量着,随后将其挂在腰间,一身淡雅的白衣,腰间添一抹红色。
  白羽烟抬眼看向阿桃,眸光里透出期待。
  阿桃咧嘴一笑夸赞道“真好看”她最清楚她家小姐在想什么啦。
  ...
  颂雅居内,有浓重的草药味道萦绕,白秋跟在林权身后来到老夫人的内室。
  “阿秋”
  老态龙钟的声音,白秋步入内室,内室之中药草的味道更浓郁,一张干瘪多皱的脸颊映入眼帘。
  “你们都下去”
  “是”
  贴身伺候的两个婆子低眉垂首的领命退下。路过白秋身边之时,抬眸打量了一眼。
  “阿秋”
  “你过来”
  “是”
  白秋走到老夫人身前,模样乖巧。
  “阿秋”
  “奶奶还是在你出生的那晚见过你一次”
  “你是白氏一族立族以来最有天赋的,虽是女娇娃,可你的爷爷却对你寄予厚望,让你接管月影楼”
  “苏杭把你教导得很优秀,奶奶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天玄大陆的佼佼强者”
  白秋静静的听着老夫人絮叨,她完全不知道苏杭让她帝京做什么。
  “奶奶时日不多,奶奶多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有一个好的归宿”
  呃。
  “亦书那孩子,奶奶见过,知书识礼,是良人”
  白秋觉得自己应该说两句。
  “奶奶”
  “儿孙自有儿孙福”
  “我不希望你们支配了我的人生,再来支配我的婚姻”
  “我造了那么多的杀孽,贺兰亦书他可能是我的良人,可我绝不是他的良人”
  “二丫头”
  沧桑的声音自室外传入屋内,白君御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走啦进来,犹如风中残烛,就要油尽灯枯。
  “家主”
  白秋朝来人低眉俯首的行礼,在来帝京的途中,白秋大致了解了白家的重要成员,因此判断出白君御的身份。
  “你身子骨弱又舟车劳顿,先去休息”
  “是”
  白秋拜别白君御之后随管家林权离开了颂雅居,琥珀紧随其后,白秋依稀听到老夫人说“二丫头和苏杭很像呢”
  白秋腹诽,自己的性子还算欢快,那里像那个老冰块儿。
  “大夫人交代二小姐喜欢清静,老奴特地将你的住所安排在了东面的云起居”
  “阿秋”
  “你同我住”
  白羽烟不动如山的等候在颂雅居外,白秋步出颂雅居她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上前。
  “这--”
  林权为难的看着白秋。
  “你同我住”
  不给白秋拒绝的机会,白羽烟上前一步捉住白秋的手腕,霸道的将白秋带往自己的住处“霞满居”
  “阿姐,我习惯了一个人住”
  白秋止步不前,挣脱了被白羽烟捉住的手,转身朝林权道“林叔,请带路吧”
  “是”
  ...
  “阿姐”
  “你若是无聊,可以来云起居找我闲叙”
  “嗯”
  白羽烟目送白秋远走,她没有生病。
  ...
  入夜时分,白秋撇下琥珀,独自一人翻墙而过溜出白府。
  “阿秋”
  白秋闻言木讷的转身回首。
  “阿姐”
  白羽烟一身白衣翩迁而至,腰间的一抹红色很是惊艳,她的身后跟着阿桃。
  “阿秋”
  “你去那里?”
  “早就听说帝京繁华,我初来帝京,想要去走走看看”
  “我给你引路”
  白羽烟伸手牵过白秋的手,嘴角不自知的轻勾,曾几何时,她多羡慕别的女子有姐妹相伴,如今她也有。
  华灯初上夜未央,人来人往的永业街,街边商铺林立,道路两边摆满了摊位。
  “阿姐”
  “我吧,对青楼比较感兴趣”
  “何为青楼?”
  白羽烟好奇的看着白秋。
  “我带你去”
  “嗯”
  帝京最大的风月场所“仙乐坊”
  白秋拿起一块桃花酥送入口中,糯米粉蒸制的软糯粉皮包裹着桃花蜜熬制的馅料,入口回甜,再喝上一口烫过的桃花酒。
  “去找一个唱曲儿好听的姑娘来”
  白秋朝候在一侧的老鸨吩咐,老鸨从讶异中回过神来,女子堂而皇之的逛青楼不常见,白家的大小姐白羽烟来逛青楼,这真真是今年来帝京的第一奇闻。
  “是”
  老鸨退了出去。
  ...
  “花月姑娘”
  “请”
  携琴而来的是仙乐坊的花魁,名叫花月,一张苍白的容颜上,氤氲着细雨般的薄凉,细腻白皙的面庞,一双眸子,幽静而孤寂。
  “不知二位姑娘要听什么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