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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五十一章佩恩来袭决战(三)·复活的黑
“志乃，你要记住我们一族的的高尚之处——油女一族永远是同伴最需要的存在，而成为这种需要，我们必须接受小虫！”
那是油女志微为不足六岁的儿子油女志乃，与寄坏虫签订噬身契约的日子时所说下的话。
“人的命之所以宝贵，并不是因为出身和地位有多高贵，而是因为人可以为伟大的事业而奉献生命！而与我们共生的虫儿因契约把性命交到我们手上，不是为了让我们逞强而去随意牺牲它们的生命！”
那是志乃签订契约，刚掌握控制体内虫子方法不久，与刚掌握火遁的同学切磋后，哭着被父亲用话语教训后，转身离去所留下的话语。
“同等的代价，付出同等的牺牲。或许村子里的其他人觉得我们操虫师性格孤僻，一副不爱交流的样子，穿着也与其他忍者相差甚远……但其实我们与其他人并无区别，也喜欢交朋友，也有除虫子以外的喜好……”
油女志乃站在四代火影的颜岩上，看着佩恩用忍术在村子弄出的巨大坑洞。
之前的耀眼白光，让他短暂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从签订契约的心中抵制，到熬过虫子身噬阶段；与虫子建立起了亲切的联系，因一次争强好胜违反了一族的规定，与村子同龄人私斗，而被父亲罚跪，将族中历代家主的修心心得厉读一遍……
转机就是从这里开始，当油女志乃读到自己父亲的心得时，意外看到了父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油女志微曾经是油女一族当代的新星，在成为家主之前，是当时火影候选人波风水门执行秘密任务的常驻队友之一，同时也因为是油女一族少有的言语放开的存在(话多)，与其他族人有些明显区别，在未婚忍者中的帅哥排行榜能进前十，木叶忍者中的人气可想而知，虽然是比不上后边当上四代火影的波风水门。
当时也因为这一点，被当时的族长，油女志白关了三天禁闭。结果这家伙在里边将自己的光辉历史一一记录下来，并且还混入了众多前辈的心得书简中。后边当上家主后，收住了自己的性子，也开始继承历代家主的家风，将族人严格律己，不做轻浮之事，至于转变的契机却是没有提到，这部分的消息还是志乃从母亲那里得知的。
当时的志乃看完父亲的“自夸”心得后，根本没有进行反思，甚至还对父亲颇有轻视的意思，但在这份心得最后的尾页上，竟然有一个隐蔽的术式法阵，本想关上的志乃却是晚了一步，在法阵触发下，一片血光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油女……志乃……油女志乃……”，记忆中是许许多多个自己不断重复的人生的记忆，最清晰的记忆是从出生后到佩恩进攻木叶这一段记忆，然后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自己杀死同族的画面……被称为天才的油女取根，那个被父亲称为油女一族传奇人物后代，超越了族中几乎所有人，他彻底葬送在了自己手中！
油女志乃吓得差点把父亲送给自己的墨镜给震掉，却是先一步发现了自己身在二代火影的颜岩上方，多日不见太阳的他，此刻被美丽的日出以及木叶一派和气的景象所陶醉——毕竟比起记忆中经历的杀伐，他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他想要每一天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美吗？】【但这一切有可能在以后化为一抹泡影，就像做梦一般，醒来后身边尽是废墟和战火】
志乃发现自己只是身处在禁闭的屋子当中，但他的意识却是能看到颜岩视角的景色。
【我该怎么做，才能够让它成为真实？】
志乃明白自己所看到的，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想让他看到的，而体内的虫子却没有反感这个人加持在自己身体上查克拉影响，反而是在欢呼享受一般，说明这个人是带着善意而来，没有对自己不利的企图，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想法，仿佛是一个多年熟悉的好友一般。因此，志乃决定相信对方所说的话，以及相信自己能看见的一切。
“你要完成别人看不到的努力，成为远超你父亲的全能型操虫使，成为能够不被任何人注意和发觉的存在……”，油女志乃声音不大，却是将这话传达给身后的人，“在我思维陷入桎梏时，你给的修行建议却是一下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能说出让我打开心扉的话，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循着志乃的目光看过去，五位火影的颜岩除了他脚下的四代火影，其他火影像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和裂痕，背后的山体甚至整体往后推移了数米！
“没想到……比鸣人更早抵达识海外域的，不是鹿丸，竟然是你……志乃……”
只见玉山明的身体旁，散落的忍者战装和巫女服互相堆落，那抵挡光芒的玉山秋燕夫妇早已消失不见，而遭到爆炸冲击后，原本没多少查克拉的天天已经昏迷，落在了那人怀中。
黑发黑眸黑天忍装，与平时的阳光笑容相去甚远，玉山明一脸冷颜盯着下方的志乃，说出了刚才的话。
诡异的是，这个玉山明忍装外边飘着类似黑焰一样的东西，在寄坏虫的帮助下，志乃确定那是类似尾兽外衣一样的东西，而玉山明身上却是没有任何味道，没有任何视野，没有任何……体积？！志乃之所以能够看到，是因为他的特殊寄坏虫给眼睛提供了类似模拟雷达的信号。
“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吧，虽然记忆是承接一样的，你不是他……”
志乃能够发现区别，自然也能发现他与另一边只剩躯壳的玉山明在本质上的区别。
“没错……从继承上，我不是他，但是他代替了我经历了这几十年的忍界动荡的记忆，但从本质上来说，我还是他，只不过是任务达成，我们交换了记忆，却不会留下情报。”
就像一杯热牛奶和一杯冰可乐一样凭空换了杯子，液体没有发生变化，但容器进行了交换。牛奶依旧是牛奶，可乐依旧是可乐，除了识别了彼此杯子大小，却不知道对方的味道。
志乃没有过多纠结，而是问出接下来的计划。
“我相信你是能说到做到的人，既然未来的我用那番话让你传达给我，而不是鸣人或者鹿丸，这是否意味着只有我这样不被大人物注意到却还算有实力的家伙，才能协助你完成某种……”
“鹿丸也已经解开记忆之谜了吗？”，玉山明(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看来从团藏那里出现是对的……”
“我已经遵照记忆中的样子，给了外界那样的表象，唯一的区别，应该就是佩恩袭击村子后，有很多地方发生改变了——村民没什么伤亡，但忍者受伤的人数上升了不少，外围部队的牺牲人数和记忆中相差不大，但从木叶丸那里开始……”，志乃看着下边的尘埃慢慢沉积下来，长话短说地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叙述了出来。
“宁次……勘九郎……没想到莱月被摆了一道，卡卡西老师和丁次还好，结果没变，但纲手大人那里，还有鸣人……”
玉山明现在用查克拉，自然也看到了纲手正在与敌人交战！甚至连勉强剩下的百豪查克拉都用了出来，这样不出几分钟就会油尽灯枯，但鸣人却还没出现！
“那家伙没告诉你这里怎么做吗？”
听到这里，志乃愣了一下，直接回答道:
“鹿丸那里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样下去幸存的其他人该上去帮忙了……我必须保证四代像的完整！”，志乃用丝毫不松口的语气说了出来。
“……”，玉山明将天天轻轻放在了地上，向颜岩下方看了一眼，“变数太多，不能太过期待先代的设计，他们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会提前触发结界，进来偷窥的家伙不要留下！”
“明白了！”，志乃注意到了带着小雪小波上来的勘九郎，而火影大楼附近的山岩上，有一只套着面具的鬼祟家伙在石头后边趴着观察！要不是玉山明的提醒，专注这里的志乃不一定能够发现。
“嘣——！”
复活的六道佩恩仅仅是出动了两个佩恩，就将体力不支的纲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就是火影吗？面对现在的木叶感受到了痛苦了吗？”，天道佩恩甚至没有主动出击。
“咳咳……”，纲手肩膀和大腿上已经插上了几根黑棒，不但没办法让伤口愈合不说，甚至还封锁住了她的查克拉运行经脉！
“这就是轮回眼的力量吗？啐——！”，纲手将口中的血污吐了出去，“这种力量竟然落入了你这种家伙手里，却不是为世界带来和平的，终究只不过是像小孩子一样，拿苦无毫无章法地对着木头劈砍，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雕琢……呜——”
“万象天引——！！”，尽管所有的佩恩都是面无表情，但天道佩恩仿佛集合了所有人的情绪一般，将纲手吸引过来抓住了脖子，“既然你理解不了世界的痛苦，那么就去地狱里边……”
然而纲手出其不意的一拳就对着天道佩恩压去！
“咚～咚——！”，两个佩恩用手腕就中途挡下了她的怪力。
“没用～忏悔去吧！”
“咚——！”一记纲手从未品尝过的巨力命中胸口，击碎肋骨，将她直接击飞到远处，飞向数十米外的钢筋土块！
“纲手大人——！”，尽管纲手下达了不要随便出手的命令，但数名挂伤的暗部还是冲了上去，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毕竟一切发生的得太突然了！
而纲手在昏迷前，只看到那飞速远去的轮回眼花纹，黑暗……黑暗……
“木叶……”
“嗒～”，轻轻一跃，仿佛不受任何引力的影响一般，一身黑影的家伙先几名暗部接下了火影，如同水幕淋下，从虚影渐渐化为实体。
“你是……钥？”
“身上有蛞蝓的全放上去，送到春野樱那里，没有奈良鹿久或者鹿丸的命令，除了鸣人谁也不要下来！佩恩不是你们能轻易对付的！”
暗部光顾着接走纲手，却忽略了两手健全的玉山明的情况。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联系上鸣人的！保重，明……”，这声音玉山明有些熟悉。
“大概是父亲的部下吧……这不是他们该掺和进来的，父亲母亲也一样……”，玉山明喃喃自语着。
然而玉山明还没转过头来，一记铁拳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咚——！”石头的碎片四处飞溅！
“修罗道吗？还差点力气……”
天道佩恩瞪大了眼睛，玉山明不知不觉在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逃脱修罗道的攻击，瞬间冲破了四人的阵形，来到了他的身后。
“玉山明……那家伙提到的要注意的人吗？”
“那家伙是指宇智波斑吗？”，“咻”的一声，数根黑棒从明的身侧擦过，带走了部分外衣，转身利用某处的牵引后，躲开了地狱道和人间道的联手封锁。
“还是说……真正的天道？”
这话传达到长门心中如同天雷炸开一般！这是轮回眼在他身上出现后的最大秘密，哪怕宇智波斑和小南都无从知晓！
“玉山明……你到底是什么人？”
“人吗？”，玉山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不过是你的梦魇罢了！”
“志乃，你要记住我们一族的的高尚之处——油女一族永远是同伴最需要的存在，而成为这种需要，我们必须接受小虫！”
那是油女志微为不足六岁的儿子油女志乃，与寄坏虫签订噬身契约的日子时所说下的话。
“人的命之所以宝贵，并不是因为出身和地位有多高贵，而是因为人可以为伟大的事业而奉献生命！而与我们共生的虫儿因契约把性命交到我们手上，不是为了让我们逞强而去随意牺牲它们的生命！”
那是志乃签订契约，刚掌握控制体内虫子方法不久，与刚掌握火遁的同学切磋后，哭着被父亲用话语教训后，转身离去所留下的话语。
“同等的代价，付出同等的牺牲。或许村子里的其他人觉得我们操虫师性格孤僻，一副不爱交流的样子，穿着也与其他忍者相差甚远……但其实我们与其他人并无区别，也喜欢交朋友，也有除虫子以外的喜好……”
油女志乃站在四代火影的颜岩上，看着佩恩用忍术在村子弄出的巨大坑洞。
之前的耀眼白光，让他短暂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从签订契约的心中抵制，到熬过虫子身噬阶段；与虫子建立起了亲切的联系，因一次争强好胜违反了一族的规定，与村子同龄人私斗，而被父亲罚跪，将族中历代家主的修心心得厉读一遍……
转机就是从这里开始，当油女志乃读到自己父亲的心得时，意外看到了父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油女志微曾经是油女一族当代的新星，在成为家主之前，是当时火影候选人波风水门执行秘密任务的常驻队友之一，同时也因为是油女一族少有的言语放开的存在(话多)，与其他族人有些明显区别，在未婚忍者中的帅哥排行榜能进前十，木叶忍者中的人气可想而知，虽然是比不上后边当上四代火影的波风水门。
当时也因为这一点，被当时的族长，油女志白关了三天禁闭。结果这家伙在里边将自己的光辉历史一一记录下来，并且还混入了众多前辈的心得书简中。后边当上家主后，收住了自己的性子，也开始继承历代家主的家风，将族人严格律己，不做轻浮之事，至于转变的契机却是没有提到，这部分的消息还是志乃从母亲那里得知的。
当时的志乃看完父亲的“自夸”心得后，根本没有进行反思，甚至还对父亲颇有轻视的意思，但在这份心得最后的尾页上，竟然有一个隐蔽的术式法阵，本想关上的志乃却是晚了一步，在法阵触发下，一片血光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油女……志乃……油女志乃……”，记忆中是许许多多个自己不断重复的人生的记忆，最清晰的记忆是从出生后到佩恩进攻木叶这一段记忆，然后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自己杀死同族的画面……被称为天才的油女取根，那个被父亲称为油女一族传奇人物后代，超越了族中几乎所有人，他彻底葬送在了自己手中！
油女志乃吓得差点把父亲送给自己的墨镜给震掉，却是先一步发现了自己身在二代火影的颜岩上方，多日不见太阳的他，此刻被美丽的日出以及木叶一派和气的景象所陶醉——毕竟比起记忆中经历的杀伐，他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他想要每一天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美吗？】【但这一切有可能在以后化为一抹泡影，就像做梦一般，醒来后身边尽是废墟和战火】
志乃发现自己只是身处在禁闭的屋子当中，但他的意识却是能看到颜岩视角的景色。
【我该怎么做，才能够让它成为真实？】
志乃明白自己所看到的，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想让他看到的，而体内的虫子却没有反感这个人加持在自己身体上查克拉影响，反而是在欢呼享受一般，说明这个人是带着善意而来，没有对自己不利的企图，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想法，仿佛是一个多年熟悉的好友一般。因此，志乃决定相信对方所说的话，以及相信自己能看见的一切。
“你要完成别人看不到的努力，成为远超你父亲的全能型操虫使，成为能够不被任何人注意和发觉的存在……”，油女志乃声音不大，却是将这话传达给身后的人，“在我思维陷入桎梏时，你给的修行建议却是一下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能说出让我打开心扉的话，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循着志乃的目光看过去，五位火影的颜岩除了他脚下的四代火影，其他火影像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和裂痕，背后的山体甚至整体往后推移了数米！
“没想到……比鸣人更早抵达识海外域的，不是鹿丸，竟然是你……志乃……”
只见玉山明的身体旁，散落的忍者战装和巫女服互相堆落，那抵挡光芒的玉山秋燕夫妇早已消失不见，而遭到爆炸冲击后，原本没多少查克拉的天天已经昏迷，落在了那人怀中。
黑发黑眸黑天忍装，与平时的阳光笑容相去甚远，玉山明一脸冷颜盯着下方的志乃，说出了刚才的话。
诡异的是，这个玉山明忍装外边飘着类似黑焰一样的东西，在寄坏虫的帮助下，志乃确定那是类似尾兽外衣一样的东西，而玉山明身上却是没有任何味道，没有任何视野，没有任何……体积？！志乃之所以能够看到，是因为他的特殊寄坏虫给眼睛提供了类似模拟雷达的信号。
“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吧，虽然记忆是承接一样的，你不是他……”
志乃能够发现区别，自然也能发现他与另一边只剩躯壳的玉山明在本质上的区别。
“没错……从继承上，我不是他，但是他代替了我经历了这几十年的忍界动荡的记忆，但从本质上来说，我还是他，只不过是任务达成，我们交换了记忆，却不会留下情报。”
就像一杯热牛奶和一杯冰可乐一样凭空换了杯子，液体没有发生变化，但容器进行了交换。牛奶依旧是牛奶，可乐依旧是可乐，除了识别了彼此杯子大小，却不知道对方的味道。
志乃没有过多纠结，而是问出接下来的计划。
“我相信你是能说到做到的人，既然未来的我用那番话让你传达给我，而不是鸣人或者鹿丸，这是否意味着只有我这样不被大人物注意到却还算有实力的家伙，才能协助你完成某种……”
“鹿丸也已经解开记忆之谜了吗？”，玉山明(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看来从团藏那里出现是对的……”
“我已经遵照记忆中的样子，给了外界那样的表象，唯一的区别，应该就是佩恩袭击村子后，有很多地方发生改变了——村民没什么伤亡，但忍者受伤的人数上升了不少，外围部队的牺牲人数和记忆中相差不大，但从木叶丸那里开始……”，志乃看着下边的尘埃慢慢沉积下来，长话短说地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叙述了出来。
“宁次……勘九郎……没想到莱月被摆了一道，卡卡西老师和丁次还好，结果没变，但纲手大人那里，还有鸣人……”
玉山明现在用查克拉，自然也看到了纲手正在与敌人交战！甚至连勉强剩下的百豪查克拉都用了出来，这样不出几分钟就会油尽灯枯，但鸣人却还没出现！
“那家伙没告诉你这里怎么做吗？”
听到这里，志乃愣了一下，直接回答道:
“鹿丸那里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样下去幸存的其他人该上去帮忙了……我必须保证四代像的完整！”，志乃用丝毫不松口的语气说了出来。
“……”，玉山明将天天轻轻放在了地上，向颜岩下方看了一眼，“变数太多，不能太过期待先代的设计，他们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会提前触发结界，进来偷窥的家伙不要留下！”
“明白了！”，志乃注意到了带着小雪小波上来的勘九郎，而火影大楼附近的山岩上，有一只套着面具的鬼祟家伙在石头后边趴着观察！要不是玉山明的提醒，专注这里的志乃不一定能够发现。
“嘣——！”
复活的六道佩恩仅仅是出动了两个佩恩，就将体力不支的纲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就是火影吗？面对现在的木叶感受到了痛苦了吗？”，天道佩恩甚至没有主动出击。
“咳咳……”，纲手肩膀和大腿上已经插上了几根黑棒，不但没办法让伤口愈合不说，甚至还封锁住了她的查克拉运行经脉！
“这就是轮回眼的力量吗？啐——！”，纲手将口中的血污吐了出去，“这种力量竟然落入了你这种家伙手里，却不是为世界带来和平的，终究只不过是像小孩子一样，拿苦无毫无章法地对着木头劈砍，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雕琢……呜——”
“万象天引——！！”，尽管所有的佩恩都是面无表情，但天道佩恩仿佛集合了所有人的情绪一般，将纲手吸引过来抓住了脖子，“既然你理解不了世界的痛苦，那么就去地狱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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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两个佩恩用手腕就中途挡下了她的怪力。
“没用～忏悔去吧！”
“咚——！”一记纲手从未品尝过的巨力命中胸口，击碎肋骨，将她直接击飞到远处，飞向数十米外的钢筋土块！
“纲手大人——！”，尽管纲手下达了不要随便出手的命令，但数名挂伤的暗部还是冲了上去，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毕竟一切发生的得太突然了！
而纲手在昏迷前，只看到那飞速远去的轮回眼花纹，黑暗……黑暗……
“木叶……”
“嗒～”，轻轻一跃，仿佛不受任何引力的影响一般，一身黑影的家伙先几名暗部接下了火影，如同水幕淋下，从虚影渐渐化为实体。
“你是……钥？”
“身上有蛞蝓的全放上去，送到春野樱那里，没有奈良鹿久或者鹿丸的命令，除了鸣人谁也不要下来！佩恩不是你们能轻易对付的！”
暗部光顾着接走纲手，却忽略了两手健全的玉山明的情况。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联系上鸣人的！保重，明……”，这声音玉山明有些熟悉。
“大概是父亲的部下吧……这不是他们该掺和进来的，父亲母亲也一样……”，玉山明喃喃自语着。
然而玉山明还没转过头来，一记铁拳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咚——！”石头的碎片四处飞溅！
“修罗道吗？还差点力气……”
天道佩恩瞪大了眼睛，玉山明不知不觉在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逃脱修罗道的攻击，瞬间冲破了四人的阵形，来到了他的身后。
“玉山明……那家伙提到的要注意的人吗？”
“那家伙是指宇智波斑吗？”，“咻”的一声，数根黑棒从明的身侧擦过，带走了部分外衣，转身利用某处的牵引后，躲开了地狱道和人间道的联手封锁。
“还是说……真正的天道？”
这话传达到长门心中如同天雷炸开一般！这是轮回眼在他身上出现后的最大秘密，哪怕宇智波斑和小南都无从知晓！
“玉山明……你到底是什么人？”
“人吗？”，玉山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不过是你的梦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