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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三十章鹿丸的谋划
“这么说的话，鸣人已经到妙木山了吗？”
在静音的帮助下，鹿丸在火影办公室中摆出了一个巨大的沙盘，而四周的窗户已经被拉上了窗帷。
“是的，从蛞蝓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而且已经开始了仙术的修行，不过……”，纲手消息中似乎透露着叹息的语气。
另一边的鸣人在深作仙人的特制棍棒照顾下，终于是避免成为了众多蛤蟆石像中的一员，不过脸上却是留下了不少圆柱形的痕迹……
“原来如此，仙术修行的关键阶段卡壳了吗？”，鹿丸在沙盘中一个关键节点打上了圆圈，下边还连接着宁次等人的记号，“那次和角都的战斗中，我见识过鸣人被列为禁术的那招风遁……其中查克拉变化的性质似乎还惨杂着其他属性变化，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修行受阻的原因可能出在这方面……”
“那需要我让蛞蝓转达吗？”，纲手眼前一亮。
“不用……这是鸣人自己的问题，如果之前所提到的【修正力】或者【历史惯性】起作用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明他也不会在零尾被封印的时候，同时中了时空禁锢……这恐怕是抑止力作的手脚，又或者……”
鹿丸端坐思考着，用可伸杆在玉山明的记号下打了个叉，他不清楚玉山明留下的线索和安排哪些是能对应上的，如同之前碰到的众多分身一样，获取到最多信息的，是那个两年前与明分别时相同模样的家伙。
【我的记忆和查克拉分身在真实瀑布通过心魔试炼时，被意外从龟岛排出到了三十年前……】
这是对方与鹿丸、莱月单独相处时亲口所述。
其他能得到的信息分别是:
“一、玉山明出生前，木叶村的结界阻止他进入，并且在忍界大战期间容易被识别为间谍，当时没有忍者编号的他无法在火之国进一步动作。
二、玉山明出生后，有一股排斥的力量不能让他靠近，这个距离过近会让他产生消失感。
三、玉山明中了时空禁锢后，他的限制才被解开。
……”
鹿丸喃喃自语道，“这种情况，除非遇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否则一般人是不可能提供帮助的吧，那么只能是……援军？但是他也提到过，在他不了解的分身出现之前，出现过一些奇怪的记忆，与他在这里经历过的并不相同，能影响到人记忆的，要么是幻术，要么是篡改记忆？”
不解释清楚玉山明这两种情况，鹿丸就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个时空玉山明这个人在历史流向中的位置……
“可恶……没有确定的位置和因子，就没有办法用秘术得到线索！”
鹿丸虽然推断出了木叶村接下来可能遇到危机的线索，但却是基于与木叶村产生联系的信息，而这个信息来自于自来也的牺牲和佩恩的消息，最后推断出晓组织可能来袭的时间在这两天……
“调回外边的暗部，可能会改变敌人的布局，这个太明显了，也会导致后边结果的推断，如果是木叶村的结果倒还好，但是之后世界的运转结果的时间必须连接到未来的那个时间，否则那个时候得到的信息提示就无法建立起因果联系，那么走向就可能是两条平行线……”
鹿丸的秘术是依靠因果联系来做出推断，必须从获得的提示词来追寻到结果，而从结果导回原因也是如此……但从原因和结果中找出一条确定的联系线，这个操作就有点操纵世界的味道了，毕竟他不是什么“拉普拉斯”，瞬间获得所有信息并在时间流动前，掌握所有可能的运动规律，并处理引导至所要的结果的过程……这哪怕六道仙人也无法做到吧？
“鹿丸他没事吧？”
静音看着鹿丸端坐在沙盘前，对方只是进入双手拱月打坐的状态，他不久前布置好的围绕木叶村的所有因素及可能影响局势的利弊用各色的旗子代表标注在其中，并且把猜测出影响历史推动的人物和对应人物用棋子摆在了上班，而代表纲手的旗子放在了火影大楼的位置。
“恐怕局势比他当初放出豪言时还要复杂，他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把其中的因果穿插给理清楚，并且还要将这些针线穿插起来，这个事情既然暂时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距推断晓组织可能会进攻木叶还有两天的时间，那么我这个火影还是先去布置一下避难工作吧……”
纲手很清楚，一旦接受了鹿丸的计划，那么从现在开始，她的性命和整个村子的命运在没有得到破局之法前，只能是按照她原本的计划计划先进行着，且不说晓组织的进攻时机能否判断正确，光是能够保证没有一个村民伤亡，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但她还是需要尽力去做，木叶的忍者就应该是为保护人民和村子而存在的！
“所有的联系……还真的必须是明，否则就是一个理不完的交错回环，完全找不到最初的头和尾……等等”，鹿丸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明是导致改变的原因，那么将他拿掉，作为与我一样不参与进去的棋手视角的话，是不是能够观测到不受干涉的历史轨迹……”
鹿丸将沙盘上的顺序结构重新排了一遍，结合现已知的各种条件。
“假设先排除掉明那些麻烦的分身带来的变化和影响，再排除掉明对我们这些人的改变，从忍者学校开始算起，再排除掉插手的暗部和玉山家与我们猪鹿蝶三族的联系……砂忍村的拿掉，三代的安排拿掉、涉及的任务和事件拿掉、佐助那件事假设明在历史惯性中无法改变，那么鸣人这个九尾人柱力的身份依旧还是会曝光，但四代之子的身份……”
鹿丸脑袋中的结构逐渐清晰起来，完全虚构出了一个没有玉山明的时间线，仅限于木叶村和在火之国发生的事件，以及参考鸣人之前在另一个世界短暂待过的信息。
“假设都是与联系之人亲近相反或者交换的性格，那么这个世界明只改变了我们对鸣人身份的看法，其中几人实力的理解和提升，以及高层对我们的重视，而宁次和志乃……”
鹿丸摇了摇头，他们这几人终于是在沙盘的中心撤离了关键位置。
“那么考虑到鸣人体内九尾的问题，与现在查克拉属性变化的异样相差不大，那么在晓进攻木叶的这段时间，鸣人是无法及时赶到的！这与之前的推断相差不大……”
“虽然没有事先防范，可木叶村的应急反应能力比起中忍考试那次袭击只增不减，更何况空和守护十二忍的那次事件也发生没多久，尽管会出其不意，但他们不知道鸣人不在木叶的信息，恐怕会演变成争夺九尾的巷战！地点是村子中心吗？那么纲手大人……”
一村之影必定知晓人柱力的位置，这是涉及每个村子秘密的常识。
“由于是正常任务时间，那么日向一族、三分之二上忍和暗部在外执行任务，凯老师那一组恐怕是执行这次任务，而卡卡西老师和其他组是在的……这种战力差之下，还会出现毁掉整个木叶的战斗结果，要么对方是利用其他尾兽力量来摧毁木叶的军事力量，要么就是对方有着压倒性的不合常理的力量，极有可能是没有见过大范围忍术或者禁术！施术时间？条件？”
鹿丸思索了一会儿，考虑到伤亡的结果，在纲手这里划了个叉。
“以我爱罗的结果来看，第一种利用尾兽进攻木叶的可能性不大，只有可能是传说中轮回眼的力量了吗？那鸣人最后赶回来的仙术会对敌人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吗？可是考虑到同样会使用仙术的自来也大人同样落败于对方的数名拥有轮回眼的可疑忍者的事实，仅靠鸣人和其中可能找到敌人破绽的机会得到的情报，是否有机会逆转战力差？”，鹿丸不是很有信心，没有提前针对敌人的情报，几乎无法坚持敌人的进攻等执行任务的忍者回援。
“假设我们能坚持等鸣人能够赶回来，并且存活下来的可能，要么对方那种毁灭木叶的方式的禁术只能短时间使用一次，要么就是对方手下留情没有杀戮平民？但这与晓组织杀掉火之寺无辜僧人的作风不符……”
“那我们这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并且还有之后的六代、七代火影？宁次所提到的雏田的孩子？孩子……等等有点扯远了，这跟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
鹿丸有些急躁起来，视野开始有些朦胧起来。
“不对……已经很接近真相了！莫非我的推导也受到了世界抑止力的干涉吗？”
鹿丸眼中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中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不……想想明一直以来回避的情形，一定是有方法打破这种禁忌的，既然我打开了瓶子，那么抑止力的关注名单自然也会添加上我的名字，问题在于我不像明那样对于原本的历史流向是个异样的存在，而是一直处于举足轻重的位置，所以抑止力只能阻止我对当下形势的改变，或者是做了原本这个时段我不该做的事情！”
鹿丸嘴角略过一丝弧度，“那么当下破局之法已经有了，不过……”
鹿丸将代表自己的棋子拿出了沙盘，放到了靠近木叶医院和猿飞宅邸的位置，“假如我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但指导不会改变原本结果的人布置之后的事情，但布置这件事情的人却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危机，并且让抑止力无法干预他……人选已经很明显了！”
代表丁次的棋子被鹿丸拿在手心，“丁次，不好意思，这次可能要让你吃一些苦了，如果能够验证我的猜想，下次请你吃多少烤肉都行！”
鹿丸起身将整个沙盘打乱，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将刚才的布局记在了阿斯玛的查克拉刀上，他相信只有这个物件，是他一辈子不会丢的东西！
然后，将丁次的棋子放在了沙盘的正当中，而鹿丸眼中，这步棋是形势逆转之子——
“将军！”
“这么说的话，鸣人已经到妙木山了吗？”
在静音的帮助下，鹿丸在火影办公室中摆出了一个巨大的沙盘，而四周的窗户已经被拉上了窗帷。
“是的，从蛞蝓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而且已经开始了仙术的修行，不过……”，纲手消息中似乎透露着叹息的语气。
另一边的鸣人在深作仙人的特制棍棒照顾下，终于是避免成为了众多蛤蟆石像中的一员，不过脸上却是留下了不少圆柱形的痕迹……
“原来如此，仙术修行的关键阶段卡壳了吗？”，鹿丸在沙盘中一个关键节点打上了圆圈，下边还连接着宁次等人的记号，“那次和角都的战斗中，我见识过鸣人被列为禁术的那招风遁……其中查克拉变化的性质似乎还惨杂着其他属性变化，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修行受阻的原因可能出在这方面……”
“那需要我让蛞蝓转达吗？”，纲手眼前一亮。
“不用……这是鸣人自己的问题，如果之前所提到的【修正力】或者【历史惯性】起作用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明他也不会在零尾被封印的时候，同时中了时空禁锢……这恐怕是抑止力作的手脚，又或者……”
鹿丸端坐思考着，用可伸杆在玉山明的记号下打了个叉，他不清楚玉山明留下的线索和安排哪些是能对应上的，如同之前碰到的众多分身一样，获取到最多信息的，是那个两年前与明分别时相同模样的家伙。
【我的记忆和查克拉分身在真实瀑布通过心魔试炼时，被意外从龟岛排出到了三十年前……】
这是对方与鹿丸、莱月单独相处时亲口所述。
其他能得到的信息分别是:
“一、玉山明出生前，木叶村的结界阻止他进入，并且在忍界大战期间容易被识别为间谍，当时没有忍者编号的他无法在火之国进一步动作。
二、玉山明出生后，有一股排斥的力量不能让他靠近，这个距离过近会让他产生消失感。
三、玉山明中了时空禁锢后，他的限制才被解开。
……”
鹿丸喃喃自语道，“这种情况，除非遇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否则一般人是不可能提供帮助的吧，那么只能是……援军？但是他也提到过，在他不了解的分身出现之前，出现过一些奇怪的记忆，与他在这里经历过的并不相同，能影响到人记忆的，要么是幻术，要么是篡改记忆？”
不解释清楚玉山明这两种情况，鹿丸就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个时空玉山明这个人在历史流向中的位置……
“可恶……没有确定的位置和因子，就没有办法用秘术得到线索！”
鹿丸虽然推断出了木叶村接下来可能遇到危机的线索，但却是基于与木叶村产生联系的信息，而这个信息来自于自来也的牺牲和佩恩的消息，最后推断出晓组织可能来袭的时间在这两天……
“调回外边的暗部，可能会改变敌人的布局，这个太明显了，也会导致后边结果的推断，如果是木叶村的结果倒还好，但是之后世界的运转结果的时间必须连接到未来的那个时间，否则那个时候得到的信息提示就无法建立起因果联系，那么走向就可能是两条平行线……”
鹿丸的秘术是依靠因果联系来做出推断，必须从获得的提示词来追寻到结果，而从结果导回原因也是如此……但从原因和结果中找出一条确定的联系线，这个操作就有点操纵世界的味道了，毕竟他不是什么“拉普拉斯”，瞬间获得所有信息并在时间流动前，掌握所有可能的运动规律，并处理引导至所要的结果的过程……这哪怕六道仙人也无法做到吧？
“鹿丸他没事吧？”
静音看着鹿丸端坐在沙盘前，对方只是进入双手拱月打坐的状态，他不久前布置好的围绕木叶村的所有因素及可能影响局势的利弊用各色的旗子代表标注在其中，并且把猜测出影响历史推动的人物和对应人物用棋子摆在了上班，而代表纲手的旗子放在了火影大楼的位置。
“恐怕局势比他当初放出豪言时还要复杂，他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把其中的因果穿插给理清楚，并且还要将这些针线穿插起来，这个事情既然暂时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距推断晓组织可能会进攻木叶还有两天的时间，那么我这个火影还是先去布置一下避难工作吧……”
纲手很清楚，一旦接受了鹿丸的计划，那么从现在开始，她的性命和整个村子的命运在没有得到破局之法前，只能是按照她原本的计划计划先进行着，且不说晓组织的进攻时机能否判断正确，光是能够保证没有一个村民伤亡，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但她还是需要尽力去做，木叶的忍者就应该是为保护人民和村子而存在的！
“所有的联系……还真的必须是明，否则就是一个理不完的交错回环，完全找不到最初的头和尾……等等”，鹿丸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明是导致改变的原因，那么将他拿掉，作为与我一样不参与进去的棋手视角的话，是不是能够观测到不受干涉的历史轨迹……”
鹿丸将沙盘上的顺序结构重新排了一遍，结合现已知的各种条件。
“假设先排除掉明那些麻烦的分身带来的变化和影响，再排除掉明对我们这些人的改变，从忍者学校开始算起，再排除掉插手的暗部和玉山家与我们猪鹿蝶三族的联系……砂忍村的拿掉，三代的安排拿掉、涉及的任务和事件拿掉、佐助那件事假设明在历史惯性中无法改变，那么鸣人这个九尾人柱力的身份依旧还是会曝光，但四代之子的身份……”
鹿丸脑袋中的结构逐渐清晰起来，完全虚构出了一个没有玉山明的时间线，仅限于木叶村和在火之国发生的事件，以及参考鸣人之前在另一个世界短暂待过的信息。
“假设都是与联系之人亲近相反或者交换的性格，那么这个世界明只改变了我们对鸣人身份的看法，其中几人实力的理解和提升，以及高层对我们的重视，而宁次和志乃……”
鹿丸摇了摇头，他们这几人终于是在沙盘的中心撤离了关键位置。
“那么考虑到鸣人体内九尾的问题，与现在查克拉属性变化的异样相差不大，那么在晓进攻木叶的这段时间，鸣人是无法及时赶到的！这与之前的推断相差不大……”
“虽然没有事先防范，可木叶村的应急反应能力比起中忍考试那次袭击只增不减，更何况空和守护十二忍的那次事件也发生没多久，尽管会出其不意，但他们不知道鸣人不在木叶的信息，恐怕会演变成争夺九尾的巷战！地点是村子中心吗？那么纲手大人……”
一村之影必定知晓人柱力的位置，这是涉及每个村子秘密的常识。
“由于是正常任务时间，那么日向一族、三分之二上忍和暗部在外执行任务，凯老师那一组恐怕是执行这次任务，而卡卡西老师和其他组是在的……这种战力差之下，还会出现毁掉整个木叶的战斗结果，要么对方是利用其他尾兽力量来摧毁木叶的军事力量，要么就是对方有着压倒性的不合常理的力量，极有可能是没有见过大范围忍术或者禁术！施术时间？条件？”
鹿丸思索了一会儿，考虑到伤亡的结果，在纲手这里划了个叉。
“以我爱罗的结果来看，第一种利用尾兽进攻木叶的可能性不大，只有可能是传说中轮回眼的力量了吗？那鸣人最后赶回来的仙术会对敌人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吗？可是考虑到同样会使用仙术的自来也大人同样落败于对方的数名拥有轮回眼的可疑忍者的事实，仅靠鸣人和其中可能找到敌人破绽的机会得到的情报，是否有机会逆转战力差？”，鹿丸不是很有信心，没有提前针对敌人的情报，几乎无法坚持敌人的进攻等执行任务的忍者回援。
“假设我们能坚持等鸣人能够赶回来，并且存活下来的可能，要么对方那种毁灭木叶的方式的禁术只能短时间使用一次，要么就是对方手下留情没有杀戮平民？但这与晓组织杀掉火之寺无辜僧人的作风不符……”
“那我们这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并且还有之后的六代、七代火影？宁次所提到的雏田的孩子？孩子……等等有点扯远了，这跟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
鹿丸有些急躁起来，视野开始有些朦胧起来。
“不对……已经很接近真相了！莫非我的推导也受到了世界抑止力的干涉吗？”
鹿丸眼中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中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不……想想明一直以来回避的情形，一定是有方法打破这种禁忌的，既然我打开了瓶子，那么抑止力的关注名单自然也会添加上我的名字，问题在于我不像明那样对于原本的历史流向是个异样的存在，而是一直处于举足轻重的位置，所以抑止力只能阻止我对当下形势的改变，或者是做了原本这个时段我不该做的事情！”
鹿丸嘴角略过一丝弧度，“那么当下破局之法已经有了，不过……”
鹿丸将代表自己的棋子拿出了沙盘，放到了靠近木叶医院和猿飞宅邸的位置，“假如我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但指导不会改变原本结果的人布置之后的事情，但布置这件事情的人却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危机，并且让抑止力无法干预他……人选已经很明显了！”
代表丁次的棋子被鹿丸拿在手心，“丁次，不好意思，这次可能要让你吃一些苦了，如果能够验证我的猜想，下次请你吃多少烤肉都行！”
鹿丸起身将整个沙盘打乱，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将刚才的布局记在了阿斯玛的查克拉刀上，他相信只有这个物件，是他一辈子不会丢的东西！
然后，将丁次的棋子放在了沙盘的正当中，而鹿丸眼中，这步棋是形势逆转之子——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