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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二十章空间禁锢
“咕噜～咕噜～咕噜……”
仿佛沉入了大海一般，感受着身体的一点一点下沉，甚至来自海面的光线也慢慢变暗，天天无力地仰望着海面与水交界的白光，仿佛那是自己现在无法抵达的地方，哪怕尽可能地伸出手臂也依旧无法带给自己一丝安慰。
“就……就这样结束……吗？”
不知是自己的心声的不甘，还是有人道出了她的心声，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覆盖在了海面上，遮住了来自海面的光芒！
湛蓝色的条纹，雪白光滑的皮肤，哪怕是世界上最耀眼的宝石和润滑的脂玉的光芒，也不过如此……这就是天天所看到的……那条出现的巨大的蓝色鲸鱼。
然而，这时天天感觉到身体在抬升，身体仿若被迅速地托举起来一样，随着快离开海面时的余光一瞥，那是来自海底的鲜血所化成的花瓣，源源不断地将她带离了那处黑暗，而花瓣的尽头……
“火……火之印记……”
花瓣在海水中上升的重叠路径竟然是一个立体的火之印记！
随着光芒的照耀，天天最终发现自己在木叶医院的床上醒来。
“鲸鱼！花——”，
“唉？——小心——”
披着散发的天天坐了起来，差点把端着药剂过来查看的护士吓掉落药瓶，幸好最后及时接住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其实我也应该要习惯了的，毕竟最近很多像你一样的病人会突然醒来，然后说鲸鱼之类的，呵呵……”，护士笑着将药剂送到了天天旁边的桌子上。
“也有人说……鲸鱼之类的？”，天天又想起了那美妙的身姿，仿佛水中精灵一般。
“嗯……不过纲手大人说了，应该是某种临床症状的特别现象，不用太在意……对了，这是加了安神凝气成分的营养剂，对刚醒来的病人很有好处的”，护士的笑容中，透露出让天天不容拒绝的意思，天天只好皱着眉头将甘苦的药剂迅速喝完。
“不错不错，比那些大叔什么的要干脆得多，之前一个浓眉大叔就推辞了半天，貌似在医院还挺有名气的，让纲手大人费了好大劲才将药物灌下去……”
“呃……不会是凯老师吧？”，天天忍不住想到自己的老师和小李。
而护士帮天天量过体温，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问题，比起其他人要好上很多，虽然醒得比较晚，但纲手大人交代你在恢复精神方面的能量，所以只能静养不能打扰。现在既然醒来，身体没有问题，应该可以很快出院了！”
护士看天天一脸担心的样子，还以为她想早点离开，毕竟原来安排任务醒得比较晚的忍者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咻～嗒……嗒……”，窗外刮过的落叶打在了玻璃上。
“不行，必须现在过去！”
“等等……”
不待护士反应，天天在旁边的桌子下边找到了自己的忍者装，迅速换好，将窗户全部打开，一阵大风刮进了房间，将刚才药液的气味迅速冲淡。
随着窗帘的摇曳飘舞，天天将头发扎回原来的两个团子形状。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不用～”，护士惊愕的表情，化作温柔的笑容，“纲手大人的话，听说今天是去了岩颜那边视察哦！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谢谢你们一直以来为村子的付出了！”
在护士的注视下，天天轻轻踏出，落在树上作为跳板，随后直接溜出了医院，向火影颜岩的方向赶去。
此时的纲手，正一脸茫然地盯着眼前藏在老旧斗篷下的老人，一身装束是十多年前的旧物，最关键的是对方脸上如泥土般的裂痕和死灰色的眼睛，毫无疑问对方是被秽土转生了！
“小纲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脸上……不，你有成长了啊！”
“是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纲手的嘴唇上似乎还有伤口的痕迹，眉头紧锁，仿佛忍耐着自己的感情。
“嘛……有些人，终究是会离去的，就像他们父子一样……”，猿飞琵琶湖叹了口气，盯着脚下的三代岩像。
“您已经知道了……老头子和阿斯玛……”
“在生者面前，我这个已经入土的老家伙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做一些悼念的事情……反正等我完成该尽之事，自然会回到下边去见他们……”
对方侧过头去，仍忍不住向火影烈士墓园的方向眺望过去，尽头的小个红点，是火之意志的雕像，也是代表木叶众火影和无名英雄的墓碑。
纲手矗立良久，让巡视的警备队和暗部退下，自己走到枇杷湖的身后，轻轻抱住了对方。
干枯的手按住了自己肩膀上颤抖的手，“如果我这个老婆子还能给你什么帮助的话，尽管用吧……”
“谢谢～师母……”
随着泪花绽放，哪怕当时听闻自来也死讯的依旧强作镇定的纲手，终究是在姑且还算是亲人的长辈面前呜咽起来……
良久之后，琵琶湖将纲手挣脱开，“那么大个丫头，都当火影了，别让脚下几个老家伙看笑话了……”
“是……”，纲手悄悄拭去了眼泪，不用过多提醒，她也察觉到了有人过来了。
只见天天通过下方的修缮楼梯，直接登了上来。
“纲手大人……”，天天一看还有她不认识的人在，并没有急着询问。
“天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是问凯班的去向，昨天已经派他们去执行重要任务了，因为你当时还在昏迷不醒，我便让油女志乃代替你的位置……”
“明白了……”，天天急忙又接上，“可是我想知道是另外一件事，或许只有您知道……这个可能也和鸣人有关系……”
“鸣人？是漩涡一族的波风鸣人吗？”，琵琶湖听到了她此次目的的关键人物。
“……”
纲手看到天天一脸诧异的表情，只好向她解释道。
“咳咳，由于某些原因，鸣人的身份一直是被保密的，所以他叫漩涡鸣人，并没有继承那个姓氏”
“这样啊……倒不如说，也遂了她老人家的心思，比起你这个大龄剩女，倒不如以另一种形式让家族传承下去！”
“咳咳咳……”
听到这对话，天天明白了眼前斗篷遮掩的老婆婆可能身份不简单，便没有轻易插话，反而是纲手一直在咳嗽掩饰尴尬。
“猿飞一族，还是有人在的，阿斯玛的女儿前不久刚出生，而另一个孙子木叶丸现在也是木叶可靠的下忍了……”
“啊咧～啊咧，没想到我还有未见的孙子孙女……”
纲手带着猿飞琵琶湖从另一侧修缮楼梯向下走去，而天天也只好跟上，毕竟最后纲手也叫上她一同前往，估计是和鸣人或者玉山明消息的地点。
“说到我此行的目的，是要传授给玖幸奈的孩子她们一族的漩涡封印术！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
“漩涡一族的封印术？！难道您能……”
“哪有？哪有……”，琵琶湖看着纲手怀疑的小眼神，只好解释道，“我只是知道修行的方式方法，并不能施展，原本是初代火影夫人留给漩涡一族的传承，不是漩涡一族的血脉，是无法修行的，就连天才著称的四代火影也只能是尝试改进术式，并不能直接修行……”
“四代火影？那他和鸣人的关系是……”，跟在后面的天天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玉山明之前向他们透露的只言片语。
“天天，这个消息不能传出去，村子里也是禁止讨论的，这是三代留下的命令……”
纲手不忘交代天天保守秘密的时候，还向琵琶湖解释，毕竟这个事情，是在她和四代火影他们死后才宣布的，这么多年一直是整个村子的秘密。
“嘛……人柱力的确是很重要……不过要是让四代火影夫妇两人知道的话，恐怕……”
“我相信他们会理解的，因为我在鸣人身上看到了他们的影子！”
纲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吗？”，琵琶湖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没有接触过鸣人，而她的任务也只是传授给对方，仅此而已。
“木叶丸，今天我们任务完成了，是不是也去看一下明哥哥他们？”，对面走来了下忍三人。
“叮～叮～”
木叶丸没有接话，也没有注意到乌冬和萌黄让路的提示，而是与眼前的老人对望了起来。
“真是仿佛命运一般呢……”
“奶……”，木叶丸下意识要说什么时，被乌冬和萌黄强行拉到一旁。
“火影大人好～”
“火影大人不打扰了～”
正当木叶丸稀里糊涂跟着伙伴离开时，后方老人的一句话传进了他的心声。
“木叶丸，要像你爷爷和叔叔一样加油啊！”
望着纲手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木叶丸愣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颊已经是两条泪线顺流而下了。
“真的不用跟他相认吗？毕竟他也从未见过你的样子，恐怕也只有相片……”，纲手本不想打扰，但怕对方会遗憾，还是问了出来。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相认或许会觉得幸福，但分别时，又是留给生者不好的回忆吧，既然我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告别，这短暂的路，就安安心心走完吧！是雨是风，都是你们所要考虑的……”
“……”
三人路上没有再多言语，大概十多分钟后，避开人多的路线，来到了后山安放玉山明的地点。
“这里是……这不是以前……”，琵琶湖看着熟悉的位置，正是她最后殒命的地方。
“嗯，暂时没有再使用的必要了，便腾出地方，给有需要的人了，毕竟地方是对方选的，好像是和什么灵脉相关！”
“咔嚓～”，三人刚想敲门，只见门突然被打开，端着水往外边走的玉山琼子也看到了三人。
“纲手大人～”
“情况怎么样了？”，纲手往屋内瞧了一眼，正好看到床的一旁，正是情绪低落的鸣人，恐怕也是偶然经过，过来看一下。
“暂时没有变化，如果灵脉的流动不能够解开明身上类似空间禁锢的状态，恐怕也没有其他办法……”，玉山琼子纵使是再如何坚强，脸上的憔悴也尽收众人眼底。
“秋燕怎么样了？”
屋内的另一张床上，正躺着昏迷的玉山秋燕，在被零近攻击，被其他人救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此时，小雪在用毛巾帮她的父亲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毕竟现在正是炎热的夏天，要不是为了利用这里的位置，看能不能让两人好转，也不至于待在炎热的地方，只是辛苦了照顾父子二人的母女两人。
“还好，应该这两天差不多能醒过来，之前也多亏纲手大人的救治了！”
“琼子阿姨，刚才提到明的空间禁锢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玉山琼子没有多说，向纲手点头后，向小屋旁的河边走去。
“空间禁锢……一种用于封印妖怪的特殊术式，通常是在灵脉周围布置阵法术式，引导出大自然的力量，束缚强大妖怪力量的手段，阴阳师一脉……苦了她了……”
说着，琵琶湖向安放玉山明的床走去，来到了鸣人的身边。
“嗯？纲手婆婆～天天，这位不认识的老婆婆是谁啊？”
鸣人尽管情绪比较低落，但不影响他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臭小子！敢这么跟接生你的人说话，早知道帮你剪脐带的时候，往下剪一点，让你现在说话变得好听些！”
说着，琵琶湖一把扯住鸣人的耳朵往外边走。
“疼～疼～疼～啊！纲手婆婆，这怎么回事啊！”，鸣人都搞不清楚自己哪里惹到对方了，又不敢还手，只能就着耳朵的方向猫着腰，跟着琵琶湖往屋外走去。
“师父……”，一旁的小雪向纲手打招呼，如此一见，纲手也明白原来的元气少女，因为父兄的遭遇，而沉沦在莫样的情绪之中。
不过纲手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作为自己的弟子很聪明，不需要多提醒，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力量了。
“嗯，相信会好起来的。对了，小雨呢？”
“小雨姐姐？”
殊不知，小雨的人现在已经来到了之前和零战斗的位置，正满怀敌意地注视着看似没什么奇怪的两块石头！
“出来吧！不属于这里的家伙！我早已经注意到你们在这里好几天了！”
“咕噜～咕噜～咕噜……”
仿佛沉入了大海一般，感受着身体的一点一点下沉，甚至来自海面的光线也慢慢变暗，天天无力地仰望着海面与水交界的白光，仿佛那是自己现在无法抵达的地方，哪怕尽可能地伸出手臂也依旧无法带给自己一丝安慰。
“就……就这样结束……吗？”
不知是自己的心声的不甘，还是有人道出了她的心声，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覆盖在了海面上，遮住了来自海面的光芒！
湛蓝色的条纹，雪白光滑的皮肤，哪怕是世界上最耀眼的宝石和润滑的脂玉的光芒，也不过如此……这就是天天所看到的……那条出现的巨大的蓝色鲸鱼。
然而，这时天天感觉到身体在抬升，身体仿若被迅速地托举起来一样，随着快离开海面时的余光一瞥，那是来自海底的鲜血所化成的花瓣，源源不断地将她带离了那处黑暗，而花瓣的尽头……
“火……火之印记……”
花瓣在海水中上升的重叠路径竟然是一个立体的火之印记！
随着光芒的照耀，天天最终发现自己在木叶医院的床上醒来。
“鲸鱼！花——”，
“唉？——小心——”
披着散发的天天坐了起来，差点把端着药剂过来查看的护士吓掉落药瓶，幸好最后及时接住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其实我也应该要习惯了的，毕竟最近很多像你一样的病人会突然醒来，然后说鲸鱼之类的，呵呵……”，护士笑着将药剂送到了天天旁边的桌子上。
“也有人说……鲸鱼之类的？”，天天又想起了那美妙的身姿，仿佛水中精灵一般。
“嗯……不过纲手大人说了，应该是某种临床症状的特别现象，不用太在意……对了，这是加了安神凝气成分的营养剂，对刚醒来的病人很有好处的”，护士的笑容中，透露出让天天不容拒绝的意思，天天只好皱着眉头将甘苦的药剂迅速喝完。
“不错不错，比那些大叔什么的要干脆得多，之前一个浓眉大叔就推辞了半天，貌似在医院还挺有名气的，让纲手大人费了好大劲才将药物灌下去……”
“呃……不会是凯老师吧？”，天天忍不住想到自己的老师和小李。
而护士帮天天量过体温，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问题，比起其他人要好上很多，虽然醒得比较晚，但纲手大人交代你在恢复精神方面的能量，所以只能静养不能打扰。现在既然醒来，身体没有问题，应该可以很快出院了！”
护士看天天一脸担心的样子，还以为她想早点离开，毕竟原来安排任务醒得比较晚的忍者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咻～嗒……嗒……”，窗外刮过的落叶打在了玻璃上。
“不行，必须现在过去！”
“等等……”
不待护士反应，天天在旁边的桌子下边找到了自己的忍者装，迅速换好，将窗户全部打开，一阵大风刮进了房间，将刚才药液的气味迅速冲淡。
随着窗帘的摇曳飘舞，天天将头发扎回原来的两个团子形状。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不用～”，护士惊愕的表情，化作温柔的笑容，“纲手大人的话，听说今天是去了岩颜那边视察哦！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谢谢你们一直以来为村子的付出了！”
在护士的注视下，天天轻轻踏出，落在树上作为跳板，随后直接溜出了医院，向火影颜岩的方向赶去。
此时的纲手，正一脸茫然地盯着眼前藏在老旧斗篷下的老人，一身装束是十多年前的旧物，最关键的是对方脸上如泥土般的裂痕和死灰色的眼睛，毫无疑问对方是被秽土转生了！
“小纲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脸上……不，你有成长了啊！”
“是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纲手的嘴唇上似乎还有伤口的痕迹，眉头紧锁，仿佛忍耐着自己的感情。
“嘛……有些人，终究是会离去的，就像他们父子一样……”，猿飞琵琶湖叹了口气，盯着脚下的三代岩像。
“您已经知道了……老头子和阿斯玛……”
“在生者面前，我这个已经入土的老家伙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做一些悼念的事情……反正等我完成该尽之事，自然会回到下边去见他们……”
对方侧过头去，仍忍不住向火影烈士墓园的方向眺望过去，尽头的小个红点，是火之意志的雕像，也是代表木叶众火影和无名英雄的墓碑。
纲手矗立良久，让巡视的警备队和暗部退下，自己走到枇杷湖的身后，轻轻抱住了对方。
干枯的手按住了自己肩膀上颤抖的手，“如果我这个老婆子还能给你什么帮助的话，尽管用吧……”
“谢谢～师母……”
随着泪花绽放，哪怕当时听闻自来也死讯的依旧强作镇定的纲手，终究是在姑且还算是亲人的长辈面前呜咽起来……
良久之后，琵琶湖将纲手挣脱开，“那么大个丫头，都当火影了，别让脚下几个老家伙看笑话了……”
“是……”，纲手悄悄拭去了眼泪，不用过多提醒，她也察觉到了有人过来了。
只见天天通过下方的修缮楼梯，直接登了上来。
“纲手大人……”，天天一看还有她不认识的人在，并没有急着询问。
“天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是问凯班的去向，昨天已经派他们去执行重要任务了，因为你当时还在昏迷不醒，我便让油女志乃代替你的位置……”
“明白了……”，天天急忙又接上，“可是我想知道是另外一件事，或许只有您知道……这个可能也和鸣人有关系……”
“鸣人？是漩涡一族的波风鸣人吗？”，琵琶湖听到了她此次目的的关键人物。
“……”
纲手看到天天一脸诧异的表情，只好向她解释道。
“咳咳，由于某些原因，鸣人的身份一直是被保密的，所以他叫漩涡鸣人，并没有继承那个姓氏”
“这样啊……倒不如说，也遂了她老人家的心思，比起你这个大龄剩女，倒不如以另一种形式让家族传承下去！”
“咳咳咳……”
听到这对话，天天明白了眼前斗篷遮掩的老婆婆可能身份不简单，便没有轻易插话，反而是纲手一直在咳嗽掩饰尴尬。
“猿飞一族，还是有人在的，阿斯玛的女儿前不久刚出生，而另一个孙子木叶丸现在也是木叶可靠的下忍了……”
“啊咧～啊咧，没想到我还有未见的孙子孙女……”
纲手带着猿飞琵琶湖从另一侧修缮楼梯向下走去，而天天也只好跟上，毕竟最后纲手也叫上她一同前往，估计是和鸣人或者玉山明消息的地点。
“说到我此行的目的，是要传授给玖幸奈的孩子她们一族的漩涡封印术！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
“漩涡一族的封印术？！难道您能……”
“哪有？哪有……”，琵琶湖看着纲手怀疑的小眼神，只好解释道，“我只是知道修行的方式方法，并不能施展，原本是初代火影夫人留给漩涡一族的传承，不是漩涡一族的血脉，是无法修行的，就连天才著称的四代火影也只能是尝试改进术式，并不能直接修行……”
“四代火影？那他和鸣人的关系是……”，跟在后面的天天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玉山明之前向他们透露的只言片语。
“天天，这个消息不能传出去，村子里也是禁止讨论的，这是三代留下的命令……”
纲手不忘交代天天保守秘密的时候，还向琵琶湖解释，毕竟这个事情，是在她和四代火影他们死后才宣布的，这么多年一直是整个村子的秘密。
“嘛……人柱力的确是很重要……不过要是让四代火影夫妇两人知道的话，恐怕……”
“我相信他们会理解的，因为我在鸣人身上看到了他们的影子！”
纲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吗？”，琵琶湖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没有接触过鸣人，而她的任务也只是传授给对方，仅此而已。
“木叶丸，今天我们任务完成了，是不是也去看一下明哥哥他们？”，对面走来了下忍三人。
“叮～叮～”
木叶丸没有接话，也没有注意到乌冬和萌黄让路的提示，而是与眼前的老人对望了起来。
“真是仿佛命运一般呢……”
“奶……”，木叶丸下意识要说什么时，被乌冬和萌黄强行拉到一旁。
“火影大人好～”
“火影大人不打扰了～”
正当木叶丸稀里糊涂跟着伙伴离开时，后方老人的一句话传进了他的心声。
“木叶丸，要像你爷爷和叔叔一样加油啊！”
望着纲手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木叶丸愣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颊已经是两条泪线顺流而下了。
“真的不用跟他相认吗？毕竟他也从未见过你的样子，恐怕也只有相片……”，纲手本不想打扰，但怕对方会遗憾，还是问了出来。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相认或许会觉得幸福，但分别时，又是留给生者不好的回忆吧，既然我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告别，这短暂的路，就安安心心走完吧！是雨是风，都是你们所要考虑的……”
“……”
三人路上没有再多言语，大概十多分钟后，避开人多的路线，来到了后山安放玉山明的地点。
“这里是……这不是以前……”，琵琶湖看着熟悉的位置，正是她最后殒命的地方。
“嗯，暂时没有再使用的必要了，便腾出地方，给有需要的人了，毕竟地方是对方选的，好像是和什么灵脉相关！”
“咔嚓～”，三人刚想敲门，只见门突然被打开，端着水往外边走的玉山琼子也看到了三人。
“纲手大人～”
“情况怎么样了？”，纲手往屋内瞧了一眼，正好看到床的一旁，正是情绪低落的鸣人，恐怕也是偶然经过，过来看一下。
“暂时没有变化，如果灵脉的流动不能够解开明身上类似空间禁锢的状态，恐怕也没有其他办法……”，玉山琼子纵使是再如何坚强，脸上的憔悴也尽收众人眼底。
“秋燕怎么样了？”
屋内的另一张床上，正躺着昏迷的玉山秋燕，在被零近攻击，被其他人救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此时，小雪在用毛巾帮她的父亲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毕竟现在正是炎热的夏天，要不是为了利用这里的位置，看能不能让两人好转，也不至于待在炎热的地方，只是辛苦了照顾父子二人的母女两人。
“还好，应该这两天差不多能醒过来，之前也多亏纲手大人的救治了！”
“琼子阿姨，刚才提到明的空间禁锢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玉山琼子没有多说，向纲手点头后，向小屋旁的河边走去。
“空间禁锢……一种用于封印妖怪的特殊术式，通常是在灵脉周围布置阵法术式，引导出大自然的力量，束缚强大妖怪力量的手段，阴阳师一脉……苦了她了……”
说着，琵琶湖向安放玉山明的床走去，来到了鸣人的身边。
“嗯？纲手婆婆～天天，这位不认识的老婆婆是谁啊？”
鸣人尽管情绪比较低落，但不影响他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臭小子！敢这么跟接生你的人说话，早知道帮你剪脐带的时候，往下剪一点，让你现在说话变得好听些！”
说着，琵琶湖一把扯住鸣人的耳朵往外边走。
“疼～疼～疼～啊！纲手婆婆，这怎么回事啊！”，鸣人都搞不清楚自己哪里惹到对方了，又不敢还手，只能就着耳朵的方向猫着腰，跟着琵琶湖往屋外走去。
“师父……”，一旁的小雪向纲手打招呼，如此一见，纲手也明白原来的元气少女，因为父兄的遭遇，而沉沦在莫样的情绪之中。
不过纲手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作为自己的弟子很聪明，不需要多提醒，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力量了。
“嗯，相信会好起来的。对了，小雨呢？”
“小雨姐姐？”
殊不知，小雨的人现在已经来到了之前和零战斗的位置，正满怀敌意地注视着看似没什么奇怪的两块石头！
“出来吧！不属于这里的家伙！我早已经注意到你们在这里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