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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鸣脸一黑。
这都什么破笔名！！
这年头，你一个冰柜都这么膨胀的吗？
算了。
至少灵体们终于不是以前没事儿就罢工，终于知道自己勤恳起来了，这是好事儿。
“就是这笔名……”
陆鸣叹口气，“起好听一点啊。”
你这一堆数字，整的跟假号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水军呢。
“不好听吗？”
小小狐挠挠头。
“当然。”
陆鸣叹口气，“你像我们看的一本书，作者叫依山尽，这名字听起来多文雅，你品一品。”
“这个我知道！”
小小剑眼前大亮。
它在陆鸣这里见过那首诗。
“你说的这个依山尽，是指那个白日依山尽的那个依山尽吗？”
小小剑兴奋的说道。
笔名出自诗句，多么优雅又有文化啊。
“……”
陆鸣恍恍惚惚。
甘梨娘。
你这一个白日下去……
他该说是，还是说不是呢？
惨。
依山尽风评被害啊……
“好听是好听，这样不好统计。”
小小狐挠挠头。
它觉得数字方便统计，也更好分辨。
“也是。”
陆鸣微微点头，不在干涉。
可惜。
仅仅半天。
小小狐就一脸哭诉的找上门。
“会长！”
“救命啊！”
小小狐泪目。
“怎么了？”
陆鸣好奇。
“我的马甲被封了！”
小小狐泪目。
每一个马甲，都是它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这才刚刚写完一本书，就被封了，这哪里顶得住。
“哪个？”
陆鸣惊了。
“冰封狐狸69……他们说我的名字涉黄……”
小小狐泪目。
“……”
陆鸣沉默。
许久。
他再一次去了灵体部门，因为被和谐的不仅仅只有小小狐，听说以数字起家的马甲，大部分都被波及了。
哦……
零下69也没了。
原因……
依旧是涉黄。
陆鸣：→_→
他能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早就说了这样不靠谱吧！！！
不过。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一群灵体哀叹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灵体得意洋洋的接受其他灵体的膜拜。
据说，它是唯一一个开了上百个马甲没有被封的灵体。
“这么牛？”
陆鸣惊叹。
这家伙难道已经领悟人类文化精髓知道规避伤害了？
于是。
他把那个灵体叫了过来。
“会长。”
那个灵体恭恭敬敬的说道。
“嗯。”
陆鸣细细打量。
虽然灵体已经很拟人化了，但他仍然看出这是一个乌龟灵体……毕竟这头比一般灵体要大上一些。
咳。
“听说你没有被封？”
陆鸣问道。
“是的。”
乌龟灵体恭敬的说道，“属下考虑到人类文化可能出现的风险，再加上，自己是以偶像的身份命名的，所以未被波及。”
“哦？”
陆鸣惊叹。
偶像？
乌龟的偶像能是啥？
等等。
陆鸣忽然回过神来，“莫不是……”
“没错。”
乌龟灵体有些得意，“属下的偶像，就是传说中的杜马！！！身为灵体，我早晚有一日会蜕变为杜马！”
陆鸣：→_→
不错。
有前途。
“所以……”
“你规避的方式是……”
陆鸣好奇。
“嘿嘿。”
乌龟灵体挠挠头，“杜马一脉因为寿命悠长，自然会有很多寻常人不会遇到的问题，所以我的马甲分别是……”
“杜马的爸爸、杜马的妈妈、杜马的爷爷……杜马的儿子，杜马的女儿、杜马的孙子……杜马的舅舅……”
“哦。”
“还有这个。”
“杜马的小三、杜马的私生子、杜马的干女儿、杜马的老师、杜马的帽子、杜马的卫生纸……”
“等等。”
乌龟灵体一口气说了上百个。
“？？？”
陆鸣惊了。
甘梨娘！
不愧是寿命最长的种族啊……
你们这家族关系挺复杂的啊……
不过。
你还真别说。
这种方式就避免了数字和谐的干扰。
“好好干。”
陆鸣安慰道。
“是的！”
乌龟灵体充满干劲儿。
“你们也学着点……”
陆鸣脸一黑，“不要没事儿跟和谐机制干架。”
“哦。”
小小狐他们拉耸着脑袋。
然而。
就在陆鸣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冰柜灵体选择了一个笔名，并再次进行了展开，比如——
零下90度的小三。
陆鸣：？？？
甘梨娘！
啪！
他一巴掌就把冰柜拍飞，“选这个干嘛？”
“零下69被和谐了啊……”
冰柜委屈。
“你就不能选其他的？”
陆鸣脸一黑。
飘了啊！
是零下一度不好听，还是零下一百度不够冷？
“我就是觉得这个好听点……”
冰柜委屈。
“……”
陆鸣摇摇头，“换了！”
“是。”
冰柜老老实实认怂。
最终。
它选了一个零下三十度的干女儿，陆鸣这才满意离开。
……
“砸了？”
小小剑瞅了陆鸣一眼，“零下90度有什么问题？”
“没。”
陆鸣摇摇头，有些唏嘘，“就是我以前看过的一个书的作者，就叫这个名字……总觉得，还是不要重复的好。”
前世作为程序狗，他也是看小说的。
嗯……
那个叫零下九十度的作者，虽然写书水了一些，但是整体还是很不错的，像什么最强基因啊、黑暗主宰啊，都很优秀。
“哦……”
小小剑明白了。
原来是陆鸣自己的情怀啊。
也是。
“我也不喜欢自己的作者被别人署名。”
小小剑深以为然，“我上次看的一本书，特别喜欢的一个人，后来发现别人用他的名字写书，我就气的很。太过分了，简直是对作者的羞辱！”
“哦？”
陆鸣好奇，“那个作者叫什么名字？”
“佚名。”
小小剑说道。
？？？
陆鸣脸一黑。
佚你妹啊！！！
神经病啊！
你随便找个小h书，一大半都是这个名字好么？！
算了。
考虑到了小小剑的文化水平，他也懒得吐槽了。协会逛了一圈，确认大家都没事以后，陆鸣再次回到办公室。
而这时。
李昊然进来汇报工作。
“师父。”
李昊然低声道，“制卡师协会要撑不住了……”
“什么时候。”
陆鸣眉毛一挑。
“就在今晚了。”
李昊然低声道，“可能会真的打起来。”
“放心。”
陆鸣微微一笑，“终究……走不到那一步的……”
“哎？”
李昊然挠挠头。
师父……
师父为啥这么自信？
……
而此刻。
制卡师协会。
战略部部长仰望星空，眼神中多了一丝迷茫。
“部长……”
助理低声道，“我们快扛不住了。”
“我知道。”
战略部部长叹息。
“您说您有办法的。”
助理叹息。
“嗯。”
战略部部长有些迷茫，“有的，只是我不敢用……”
“？”
助理挠挠头。
“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用……”
战略部部长叹息。
陆鸣……
给的办法的确可以解决问题……
只是。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虽然他是个战略部部长，不太懂经济，不太懂市场，但是陆鸣这么搞，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部长，我们没时间了。”
助理提醒。
“……”
战略部部长叹息。
是啊。
没有时间了。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肯定凉了……
眼下。
哪里还顾得了什么未来，什么市场，什么经济……
于是。
他沉吟片刻，终于拿定主意，“巫术师协会跟我们制卡师协会合作的那个巫术能量卡牌工厂是否还在运营中？”
“是的。”
“当时工厂是如何签订的？”
“五五分成。”
“净利润吧？”
“对。”
助理疑惑，“净利润怎么了？”
……
次日。
巫术师协会旗下各大工厂宣布倒闭。
听说，他们盈利几千万的工厂，被制卡师贴了单子，因为运营费超过数亿，损失巨大，因此索要赔偿……
其他人：？？？
……
制卡师协会赢了。
如此简单。
如此粗暴。
巫术师协会的所有攻击手段不攻自破，原本计划的报复，自然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只能不了了之。
人们听闻此事，也是惊叹不已。
“不愧是制卡师协会啊……”
“牛批！”
“不是，我就想知道，这也可以？”
“有啥不行……”
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
双方就此事重新洽淡，暂时进入和平状态。
……
而此时。
剑卡师协会。
李昊然等人听闻此事也是震惊不已。
显然。
他们也没想到，一场轰轰烈烈的报复行动，居然就这样结束了……被制卡师协会贴了几个条子就没了……
这……
这太过荒谬了吧？
他们知道制卡师协会强大，却从未想过，他们竟有如此威能！
这样的话……
李昊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也就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面对的制卡师协会，到底是一个何等庞大的存在。
“师父。”
李昊然有些紧张，“我们要提防一些了。”
作为制卡师协会的生死大敌，他自然非常担心。
“无妨。”
陆鸣微微一笑，“你真的觉得这对制卡师协会是好事儿？”
“哎？”
李昊然挠挠头。
三言两语退敌军，这难道不是霸气的表现吗？
“呵。”
陆鸣微微一笑。
这孩子，还是年轻了一些啊。
“你觉得我们和制卡师协会的矛盾点在哪里？”
陆鸣问道。
“矛盾？”
李昊然挠挠头，“我们拥有战斗力？”
“不。”
“那是曾经。”
陆鸣淡淡的说道，“现在，我们的矛盾和市场冲突，之所以会变成生死对头，就是因为光盘形态的不同。”
原卡核心的不同，跟意识海形态不同一样。
这是必然的冲突！
毕竟，圆形原卡每多一分市场，方形原卡就会少一些，不是吗？
这是生死之战！
这是方圆之战！
这是一场咸豆腐脑跟甜豆腐脑的终极对决！
只有成败！
没有退路！
“记住！”
陆鸣拍拍李昊然的肩膀，“甜党都是邪教！！……啊呸，不对，记住，从今天起，方形原卡都是邪教！！！”
“哎？”
李昊然恍恍惚惚。
怎么也跟邪教扯上关系了……
“因为这就是接下来的战争。”
陆鸣意味深长，“有些人虽然败了，却赢了，有些人虽然赢了，却败了。”
哎？
李昊然一脸茫然。
师父的话，越来越听不懂啊……
不过。
无妨。
很快，市场就给了他答案。
……
因为制卡师协会所采取的政策，几乎所有跟他们合作的协会都表示了担忧，担心他们还得给制卡师协会赔钱……
因此。
几乎所有工厂暂时停转。
尽管制卡师协会一再安慰，他们仍不敢动工。
毕竟。
前车之鉴啊……
而这时。
剑卡师协会的圆形能量卡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各种特殊定制的水系能量卡、火系能量卡，送上了各协会的面前。
更好的合作。
更好的分成。
于是。
短短三天时间。
当制卡师协会反应过来的时候，各大协会原本的‘高端专属能量定制卡牌’，不知道何时，已经全变成了光盘形态。
制卡师协会：？？？
……
此刻。
制卡师协会高层。
一场紧急会议再一次展开。
至此。
我们的战略部部长才知道，陆鸣这一手埋伏到底是TM什么意思……
釜底抽薪啊！
甘梨娘！
“太蠢了！”
市场部的大佬第一时间就对战略部部长展开炮轰，“这种事情不跟我们商量一下的吗？！谁允许你们动手的？”
“我的任务是击败巫术师协会。”
战略部部长慢悠悠的说道。
“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至于你们……”
“针对剑卡师的市场，不都是你们在做么？你们自己经济没处理好，还能赖到我们战略部身上？！”
“可笑！”
战略部部长丝毫不怂。
虽然做错了事，但是前段时间他们击败巫术师协会可是刚获得了一致好评，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
这个时候批斗他，是说当初所有称赞他的都有眼无珠？
呵呵。
反正市场部门地位低……
喷就完事。
果然。
其余高层很快开口。
“咳，老夫说两句，虽然这事儿是战略部没处理的很好，但是本质上还是你们的底子不稳啊……”
“是啊是啊。”
“赢巫术师还是很干脆的嘛，现在又不是巫术师问题，是剑卡师……”
“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解决问题才是重要的，你们市场部不要总是在关键时刻搞内斗嘛……”
高层们纷纷说道。
市场部：？？？
到底是谁在搞内斗啊？
哭了！
他们辛辛苦苦维护了这么久的市场，除了天都市，其他地方都是压着打剑卡师的市场，就这么……
没了？
……
忽然。
他想起师父离开制卡师协会前说的最后一番话：“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现在的制卡师协会太大了……”
“师父。”
“大了不好吗？”
他问道。
“傻孩子。”
“太大了……”
“就不好掉头了……”
师父的话再次在耳边回荡。
也就这一刻。
他才明白，师父的话，竟如此深刻。
也就这一刻。
他才恍悟，师父的话，竟不是指处对象……
……
陆鸣脸一黑。
这都什么破笔名！！
这年头，你一个冰柜都这么膨胀的吗？
算了。
至少灵体们终于不是以前没事儿就罢工，终于知道自己勤恳起来了，这是好事儿。
“就是这笔名……”
陆鸣叹口气，“起好听一点啊。”
你这一堆数字，整的跟假号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水军呢。
“不好听吗？”
小小狐挠挠头。
“当然。”
陆鸣叹口气，“你像我们看的一本书，作者叫依山尽，这名字听起来多文雅，你品一品。”
“这个我知道！”
小小剑眼前大亮。
它在陆鸣这里见过那首诗。
“你说的这个依山尽，是指那个白日依山尽的那个依山尽吗？”
小小剑兴奋的说道。
笔名出自诗句，多么优雅又有文化啊。
“……”
陆鸣恍恍惚惚。
甘梨娘。
你这一个白日下去……
他该说是，还是说不是呢？
惨。
依山尽风评被害啊……
“好听是好听，这样不好统计。”
小小狐挠挠头。
它觉得数字方便统计，也更好分辨。
“也是。”
陆鸣微微点头，不在干涉。
可惜。
仅仅半天。
小小狐就一脸哭诉的找上门。
“会长！”
“救命啊！”
小小狐泪目。
“怎么了？”
陆鸣好奇。
“我的马甲被封了！”
小小狐泪目。
每一个马甲，都是它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这才刚刚写完一本书，就被封了，这哪里顶得住。
“哪个？”
陆鸣惊了。
“冰封狐狸69……他们说我的名字涉黄……”
小小狐泪目。
“……”
陆鸣沉默。
许久。
他再一次去了灵体部门，因为被和谐的不仅仅只有小小狐，听说以数字起家的马甲，大部分都被波及了。
哦……
零下69也没了。
原因……
依旧是涉黄。
陆鸣：→_→
他能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早就说了这样不靠谱吧！！！
不过。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一群灵体哀叹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灵体得意洋洋的接受其他灵体的膜拜。
据说，它是唯一一个开了上百个马甲没有被封的灵体。
“这么牛？”
陆鸣惊叹。
这家伙难道已经领悟人类文化精髓知道规避伤害了？
于是。
他把那个灵体叫了过来。
“会长。”
那个灵体恭恭敬敬的说道。
“嗯。”
陆鸣细细打量。
虽然灵体已经很拟人化了，但他仍然看出这是一个乌龟灵体……毕竟这头比一般灵体要大上一些。
咳。
“听说你没有被封？”
陆鸣问道。
“是的。”
乌龟灵体恭敬的说道，“属下考虑到人类文化可能出现的风险，再加上，自己是以偶像的身份命名的，所以未被波及。”
“哦？”
陆鸣惊叹。
偶像？
乌龟的偶像能是啥？
等等。
陆鸣忽然回过神来，“莫不是……”
“没错。”
乌龟灵体有些得意，“属下的偶像，就是传说中的杜马！！！身为灵体，我早晚有一日会蜕变为杜马！”
陆鸣：→_→
不错。
有前途。
“所以……”
“你规避的方式是……”
陆鸣好奇。
“嘿嘿。”
乌龟灵体挠挠头，“杜马一脉因为寿命悠长，自然会有很多寻常人不会遇到的问题，所以我的马甲分别是……”
“杜马的爸爸、杜马的妈妈、杜马的爷爷……杜马的儿子，杜马的女儿、杜马的孙子……杜马的舅舅……”
“哦。”
“还有这个。”
“杜马的小三、杜马的私生子、杜马的干女儿、杜马的老师、杜马的帽子、杜马的卫生纸……”
“等等。”
乌龟灵体一口气说了上百个。
“？？？”
陆鸣惊了。
甘梨娘！
不愧是寿命最长的种族啊……
你们这家族关系挺复杂的啊……
不过。
你还真别说。
这种方式就避免了数字和谐的干扰。
“好好干。”
陆鸣安慰道。
“是的！”
乌龟灵体充满干劲儿。
“你们也学着点……”
陆鸣脸一黑，“不要没事儿跟和谐机制干架。”
“哦。”
小小狐他们拉耸着脑袋。
然而。
就在陆鸣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冰柜灵体选择了一个笔名，并再次进行了展开，比如——
零下90度的小三。
陆鸣：？？？
甘梨娘！
啪！
他一巴掌就把冰柜拍飞，“选这个干嘛？”
“零下69被和谐了啊……”
冰柜委屈。
“你就不能选其他的？”
陆鸣脸一黑。
飘了啊！
是零下一度不好听，还是零下一百度不够冷？
“我就是觉得这个好听点……”
冰柜委屈。
“……”
陆鸣摇摇头，“换了！”
“是。”
冰柜老老实实认怂。
最终。
它选了一个零下三十度的干女儿，陆鸣这才满意离开。
……
“砸了？”
小小剑瞅了陆鸣一眼，“零下90度有什么问题？”
“没。”
陆鸣摇摇头，有些唏嘘，“就是我以前看过的一个书的作者，就叫这个名字……总觉得，还是不要重复的好。”
前世作为程序狗，他也是看小说的。
嗯……
那个叫零下九十度的作者，虽然写书水了一些，但是整体还是很不错的，像什么最强基因啊、黑暗主宰啊，都很优秀。
“哦……”
小小剑明白了。
原来是陆鸣自己的情怀啊。
也是。
“我也不喜欢自己的作者被别人署名。”
小小剑深以为然，“我上次看的一本书，特别喜欢的一个人，后来发现别人用他的名字写书，我就气的很。太过分了，简直是对作者的羞辱！”
“哦？”
陆鸣好奇，“那个作者叫什么名字？”
“佚名。”
小小剑说道。
？？？
陆鸣脸一黑。
佚你妹啊！！！
神经病啊！
你随便找个小h书，一大半都是这个名字好么？！
算了。
考虑到了小小剑的文化水平，他也懒得吐槽了。协会逛了一圈，确认大家都没事以后，陆鸣再次回到办公室。
而这时。
李昊然进来汇报工作。
“师父。”
李昊然低声道，“制卡师协会要撑不住了……”
“什么时候。”
陆鸣眉毛一挑。
“就在今晚了。”
李昊然低声道，“可能会真的打起来。”
“放心。”
陆鸣微微一笑，“终究……走不到那一步的……”
“哎？”
李昊然挠挠头。
师父……
师父为啥这么自信？
……
而此刻。
制卡师协会。
战略部部长仰望星空，眼神中多了一丝迷茫。
“部长……”
助理低声道，“我们快扛不住了。”
“我知道。”
战略部部长叹息。
“您说您有办法的。”
助理叹息。
“嗯。”
战略部部长有些迷茫，“有的，只是我不敢用……”
“？”
助理挠挠头。
“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用……”
战略部部长叹息。
陆鸣……
给的办法的确可以解决问题……
只是。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虽然他是个战略部部长，不太懂经济，不太懂市场，但是陆鸣这么搞，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部长，我们没时间了。”
助理提醒。
“……”
战略部部长叹息。
是啊。
没有时间了。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肯定凉了……
眼下。
哪里还顾得了什么未来，什么市场，什么经济……
于是。
他沉吟片刻，终于拿定主意，“巫术师协会跟我们制卡师协会合作的那个巫术能量卡牌工厂是否还在运营中？”
“是的。”
“当时工厂是如何签订的？”
“五五分成。”
“净利润吧？”
“对。”
助理疑惑，“净利润怎么了？”
……
次日。
巫术师协会旗下各大工厂宣布倒闭。
听说，他们盈利几千万的工厂，被制卡师贴了单子，因为运营费超过数亿，损失巨大，因此索要赔偿……
其他人：？？？
……
制卡师协会赢了。
如此简单。
如此粗暴。
巫术师协会的所有攻击手段不攻自破，原本计划的报复，自然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只能不了了之。
人们听闻此事，也是惊叹不已。
“不愧是制卡师协会啊……”
“牛批！”
“不是，我就想知道，这也可以？”
“有啥不行……”
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
双方就此事重新洽淡，暂时进入和平状态。
……
而此时。
剑卡师协会。
李昊然等人听闻此事也是震惊不已。
显然。
他们也没想到，一场轰轰烈烈的报复行动，居然就这样结束了……被制卡师协会贴了几个条子就没了……
这……
这太过荒谬了吧？
他们知道制卡师协会强大，却从未想过，他们竟有如此威能！
这样的话……
李昊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也就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面对的制卡师协会，到底是一个何等庞大的存在。
“师父。”
李昊然有些紧张，“我们要提防一些了。”
作为制卡师协会的生死大敌，他自然非常担心。
“无妨。”
陆鸣微微一笑，“你真的觉得这对制卡师协会是好事儿？”
“哎？”
李昊然挠挠头。
三言两语退敌军，这难道不是霸气的表现吗？
“呵。”
陆鸣微微一笑。
这孩子，还是年轻了一些啊。
“你觉得我们和制卡师协会的矛盾点在哪里？”
陆鸣问道。
“矛盾？”
李昊然挠挠头，“我们拥有战斗力？”
“不。”
“那是曾经。”
陆鸣淡淡的说道，“现在，我们的矛盾和市场冲突，之所以会变成生死对头，就是因为光盘形态的不同。”
原卡核心的不同，跟意识海形态不同一样。
这是必然的冲突！
毕竟，圆形原卡每多一分市场，方形原卡就会少一些，不是吗？
这是生死之战！
这是方圆之战！
这是一场咸豆腐脑跟甜豆腐脑的终极对决！
只有成败！
没有退路！
“记住！”
陆鸣拍拍李昊然的肩膀，“甜党都是邪教！！……啊呸，不对，记住，从今天起，方形原卡都是邪教！！！”
“哎？”
李昊然恍恍惚惚。
怎么也跟邪教扯上关系了……
“因为这就是接下来的战争。”
陆鸣意味深长，“有些人虽然败了，却赢了，有些人虽然赢了，却败了。”
哎？
李昊然一脸茫然。
师父的话，越来越听不懂啊……
不过。
无妨。
很快，市场就给了他答案。
……
因为制卡师协会所采取的政策，几乎所有跟他们合作的协会都表示了担忧，担心他们还得给制卡师协会赔钱……
因此。
几乎所有工厂暂时停转。
尽管制卡师协会一再安慰，他们仍不敢动工。
毕竟。
前车之鉴啊……
而这时。
剑卡师协会的圆形能量卡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各种特殊定制的水系能量卡、火系能量卡，送上了各协会的面前。
更好的合作。
更好的分成。
于是。
短短三天时间。
当制卡师协会反应过来的时候，各大协会原本的‘高端专属能量定制卡牌’，不知道何时，已经全变成了光盘形态。
制卡师协会：？？？
……
此刻。
制卡师协会高层。
一场紧急会议再一次展开。
至此。
我们的战略部部长才知道，陆鸣这一手埋伏到底是TM什么意思……
釜底抽薪啊！
甘梨娘！
“太蠢了！”
市场部的大佬第一时间就对战略部部长展开炮轰，“这种事情不跟我们商量一下的吗？！谁允许你们动手的？”
“我的任务是击败巫术师协会。”
战略部部长慢悠悠的说道。
“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至于你们……”
“针对剑卡师的市场，不都是你们在做么？你们自己经济没处理好，还能赖到我们战略部身上？！”
“可笑！”
战略部部长丝毫不怂。
虽然做错了事，但是前段时间他们击败巫术师协会可是刚获得了一致好评，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
这个时候批斗他，是说当初所有称赞他的都有眼无珠？
呵呵。
反正市场部门地位低……
喷就完事。
果然。
其余高层很快开口。
“咳，老夫说两句，虽然这事儿是战略部没处理的很好，但是本质上还是你们的底子不稳啊……”
“是啊是啊。”
“赢巫术师还是很干脆的嘛，现在又不是巫术师问题，是剑卡师……”
“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解决问题才是重要的，你们市场部不要总是在关键时刻搞内斗嘛……”
高层们纷纷说道。
市场部：？？？
到底是谁在搞内斗啊？
哭了！
他们辛辛苦苦维护了这么久的市场，除了天都市，其他地方都是压着打剑卡师的市场，就这么……
没了？
……
忽然。
他想起师父离开制卡师协会前说的最后一番话：“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现在的制卡师协会太大了……”
“师父。”
“大了不好吗？”
他问道。
“傻孩子。”
“太大了……”
“就不好掉头了……”
师父的话再次在耳边回荡。
也就这一刻。
他才明白，师父的话，竟如此深刻。
也就这一刻。
他才恍悟，师父的话，竟不是指处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