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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
“需要多少钱，才能填补资金上的窟窿？”陈凡盯着吴强，问道。
现在全牙直播平台，光是拖欠工资的负面新闻都有不少。
如果这件事不能顺利解决，就算全牙平台一直开着，都没有主播敢过来。
“……两亿，最少两个亿！”
吴强也没想到，陈凡居然比他还直接。
一问就是最关键的。
这些天，他也跑了不少地方，可那些老板们，哪一个不是先吃饭喝酒聊天，最好再玩个几天，才肯聊正事。
之所以会那个态度，还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着急，所以越拿捏，越摆高姿态，就能在谈判的过程中，掌握最大的主动权。
可陈凡却不同！
有周涛在，他肯定也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
可是，他还是这么直接。
这种态度上的差别，让吴强很是受用。
所以，他也抹去了别的心思，报出了一个他觉得合理的金额！
“两亿？”
陈凡砸吧了下嘴，犹豫了起来。
吴强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两亿这个数目可不小。
尤其是一口气拿出两个亿的流动资金，就算是周氏集团，也得经过层层报备，更有甚者，甚至还要开会投票表决，很是麻烦！
他担心陈凡会拒绝，但又对陈凡有着期待。
毕竟刚才周涛都说了，陈凡可是在拍卖会上，不皱眉头砸出五十个亿的主啊！
好在，陈凡并没有让吴强等太久。
“你确定两个亿够吗？”
“啊？”吴强猛地愣住！
周涛这时，狂冲陈凡使眼色！
别人都说两亿了，你还问两亿够吗？
还想出更多的钱？这不是有病吗？
就好比你买**水，老板说三块，你问他五块卖不卖？
陈凡直接无视了周涛，而是盯着吴强说道：
“你刚才说两个亿，但据我了解，你们平台拖欠的工资都不少了吧？
那个皮老师微博都说了，你们光是欠他一个人的，都有两千多万……”
皮老师之前也是全牙平台的主播，而且还是超级主播的级别！
人气很高，签约费自然也很贵！
“说实话，两个亿是最少的，能让全牙平台重新运转起来。
不过，要是想和斗猫那边竞争，可能还需要多点资金！”
“挖人是吧？”
“呃，不仅是挖人，还有赛事转播权，就拿时下最火的几款游戏，英雄联盟，农药还有吃鸡，这些游戏都有比赛。
但是要转播，就需要给赛事官方交钱，前段时间很火的英雄联盟msi的比赛，我们平台就是因为拿不出那个转播的钱，所以，那段时间，流失了一大票的观众……”
他也是英雄联盟这款游戏的资深玩家，自然知道msi的比赛。
那是在五月的时候，当时，能看比赛的渠道，除了官方之外，就只有斗猫了。
对于直播行业来说，最大的水友比例，往往都是游戏玩家。
可以说，占据了这一批水友，直播平台想不火爆都难！
陈凡不清楚斗猫为了转播这个赛事出了多少钱，但有一点他很清楚，斗猫绝对不会亏！
“除了这些，还要做活动做宣传，据我所知，斗猫那边已经在暗中筹备斗猫嘉年华了。
听说就连娱乐圈的偶像都请了不少，全牙要想跟他们竞争，也得做一个类似的活动出来。
而且，效果一定要比他们更好，只有这样，才能改变大众对全牙的一些固有的看法！”
说到后面，吴强自己都觉得有些臊得慌！
想当初，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踏入直播行业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
全牙甚至在有段时间，人气口碑都超过了斗猫！
可一转眼，全牙在大众心中，却只留下一个连主播工资都付不起的毒瘤平台！
这种酸楚，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全牙，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啊！
“那在你看来，需要多少钱，才能在短时间内扭转败局，和斗猫有机会争个胜负呢？”
“短时间内，最少都需要五个亿！”
“五个亿？”
“嗯！”吴强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出了这五个亿，全牙的股份我能占多少？”
陈凡并没有故意吊吴强胃口，而是直接问出了这个他比较看重的问题！
“当初涉足直播行业，创办全牙到现在为止，光我自己都拿了七八个亿出来，还找朋友东拼西凑借了一些，勉强加起来也有十多个亿……”
听到吴强的话，陈凡并不意外。
当初全牙刚创办的时候，光是从斗猫那边，挖走的主播花的钱都快四五个亿！
更不用说干一个直播平台，又是服务器，又是办公场所，又是员工薪水，又是宣传推广费用，这些一并加起来，本来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不过，那些都是以前。
现在的全牙濒临破产的边缘，肯定不值那么多钱了！
“……我能给出的股份，最多是百分之四十！”吴强咬了咬牙，有些艰难的说道。
“百分之四十？”
听到吴强给出的答案，陈凡眉头微微皱起！
五个亿，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就是说，吴强还觉得全牙现在值十多亿？
“吴总，您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一直没说话的周涛，这个时候都看不过去了。
瞥了吴强一眼，冷冷说道：“五个亿，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要是全牙平台创办之初，您这样开价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全牙就是一个烂摊子！
无论是外界的口碑，还是内部的服务器办公场所人工，这些一并都加起来，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吧？”
吴强何尝不知，现在的全牙平台，市场的估值已经从最高峰的几十亿，蒸发成现在的几个亿。
但这毕竟是他花费了好几年心血做成的生意，如同他的孩子一般，如果答应陈凡的股份再多一点，到时候，全牙还是不是他的？
“吴总，您的态度，未免太让我们心寒了！五个亿，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要是真答应了，传出去，外面的人肯定会觉得我们是疯了！”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吴强明显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不容乐观了。
如果没有资金的投入，那等待全牙的，只有破产一个可能！
到时候，他这些年砸进去的钱也好，花费的心思和精力也好，都会化为一团空气！
“最少百分之七十！”周涛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百分之七十，那我不就只剩下三十的股份了？”
吴强猛的摇头，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
“三十的股份你还嫌少？”
周涛有些不屑的说道：“现在的全牙在你手上，就跟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不要它，你觉得可惜，不能接受，也不能承受，可是要它呢？又需要大量的资金才能继续维持！
这笔钱，你拿不出来，别人要投资，你又不舍得股份，你这样除了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有什么意义？”
周涛毫不留情的一番话，如同一把重锤般，狠狠的砸在吴强心头。
他何尝不知道，想要找投资，就得让出股份这个道理。
他也清楚，以全牙目前的情况，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换五个亿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
可百分之七十，那以后在全牙，他不就成为高级打工仔了吗？
“百分之七十太高了，我真的不能答应！”
“百分之四十也太低了，我们也不是傻子！”
周涛淡淡的回应，让得包厢内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微妙起来！
眼看这桩生意就要黄了，陈凡不得不站出来，看着吴强说道：
“要不这样吧，我们一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是老板，平起平坐如何？”
吴强还没来得及回应，一旁的周涛却不悦的说道：“胡闹！”
“哪里胡闹了？”
“做生意又不是过家家，哪有平起平坐的道理！”
“不能吗？”
“当然不能，若真像你说的，平起平坐了，那到时候全牙有什么计划，有什么方案，是听谁的？听你的，还是听他的？”
听到这话，陈凡也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做生意，就跟行军打仗一般，一定要有个领导者。
一个队伍里面，如果同时出现两个将军，那仗还怎么打？
一个说要去东边，另一个说要去西边，这是完全行不通的。
“最少，最少都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五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吴总，我就不信其他公司其他老板，会开出比陈凡更令你满意的价格！”
吴强还没回应，周涛又冷着脸，补充了一句：
“吴总，这已经是我们这边最大的诚意了，你要是还不答应，那全牙的事，就不用再谈了！”
吴强神色猛地一变，周涛这话，无疑不是下了最后的通牒！
可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以后陈凡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全牙的新老板了。
一想到此，吴强的内心顿时就五味杂陈起来！
可是，事已至此，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就像周涛断定的，他这段时间，东奔西走，联系了不少圈内大佬。
可没人看好全牙，要么就拒绝投资，要么就狮子大张口！
陈凡的诚意的确是他们之中最足的一个！
如果还不答应，那等待吴强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全牙倒闭！
他的家人本就反对他涉足直播这个行业。
那些朋友们，在全牙如今这个情况，也绝对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再来投资。
眼下的陈凡，已经成为了他，准确的说，是全牙的救命稻草！
答应陈凡，他变成二老板，从此全牙就要改头换面，迎来新主人了。
但是全牙还有重生的机会。
要是形势好点，之前亏损的钱还能赚回来。
可要是不答应，这几年的心血就全部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想到此处，尽管心理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吴强也知道，这是他也是全牙唯一的机会。
只能看着周涛和陈凡，看了许久，才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吴总您是答应了？”
“我有不答应的底气吗？”吴强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落寞。
“既然这样，那就预祝你们合作愉快了！”
听到这，还有些发懵状态的陈凡，这才回过神来，冲着吴强笑着说道：
“吴总，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啦！”
“合作愉快！”吴强有些难受的说道。
“吴总，你也不用不开心，就算我当了大老板，但全牙的事，还得你多上心！
只要不是太奇怪的一些计划和方案，我都不会否决的！”
“陈先生……呃，不对，应该改口叫您陈总了！”
“现在合同都没签，还不算，吴总您不用这么客气！”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陈凡此刻脸上的笑意，与吴强脸上落寞的神情，还是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没过多久，吴强就先离开了！
合同的事，还要等到陈凡改日去南粤，去全牙公司总部，正式签署！
毕竟这么大的一桩生意，要准备的文件也需要花上一点时间。
陈凡却一点都不介意！
相反，他还很开心！
尤其是吴强落寞的身影离开后，陈凡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这么开心吗？你花五个亿，买一个全牙的大老板当，这事要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觉得你人傻钱多！”
周涛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在他看来，这笔买卖，怎么都是亏！
要是全牙平台，有了这五个亿，之后的经营还是不善，那陈凡这五个亿就相当于打水漂了！
“你不懂！”
周涛是真不懂！
陈凡想要的，至始至终，都不是赚钱。
而是有一个明面上的生意。
如今生意也谈成了，等着去趟南粤，正式签完合同后，他就是全牙的老总了，想想都开心！
当然，陈凡既然砸了钱，肯定还是想赚钱的。
只不过赚钱不是他的首要目标而已！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无业游民了！”
陈凡心中，无比的激动！
哪怕回到家，陈凡整个人，依旧处于一种极端亢奋的状态下。
“谁能想到，一个多月前，我还只是一个在4s店的实习生，现在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全牙的大老板！”
“需要多少钱，才能填补资金上的窟窿？”陈凡盯着吴强，问道。
现在全牙直播平台，光是拖欠工资的负面新闻都有不少。
如果这件事不能顺利解决，就算全牙平台一直开着，都没有主播敢过来。
“……两亿，最少两个亿！”
吴强也没想到，陈凡居然比他还直接。
一问就是最关键的。
这些天，他也跑了不少地方，可那些老板们，哪一个不是先吃饭喝酒聊天，最好再玩个几天，才肯聊正事。
之所以会那个态度，还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着急，所以越拿捏，越摆高姿态，就能在谈判的过程中，掌握最大的主动权。
可陈凡却不同！
有周涛在，他肯定也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
可是，他还是这么直接。
这种态度上的差别，让吴强很是受用。
所以，他也抹去了别的心思，报出了一个他觉得合理的金额！
“两亿？”
陈凡砸吧了下嘴，犹豫了起来。
吴强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两亿这个数目可不小。
尤其是一口气拿出两个亿的流动资金，就算是周氏集团，也得经过层层报备，更有甚者，甚至还要开会投票表决，很是麻烦！
他担心陈凡会拒绝，但又对陈凡有着期待。
毕竟刚才周涛都说了，陈凡可是在拍卖会上，不皱眉头砸出五十个亿的主啊！
好在，陈凡并没有让吴强等太久。
“你确定两个亿够吗？”
“啊？”吴强猛地愣住！
周涛这时，狂冲陈凡使眼色！
别人都说两亿了，你还问两亿够吗？
还想出更多的钱？这不是有病吗？
就好比你买**水，老板说三块，你问他五块卖不卖？
陈凡直接无视了周涛，而是盯着吴强说道：
“你刚才说两个亿，但据我了解，你们平台拖欠的工资都不少了吧？
那个皮老师微博都说了，你们光是欠他一个人的，都有两千多万……”
皮老师之前也是全牙平台的主播，而且还是超级主播的级别！
人气很高，签约费自然也很贵！
“说实话，两个亿是最少的，能让全牙平台重新运转起来。
不过，要是想和斗猫那边竞争，可能还需要多点资金！”
“挖人是吧？”
“呃，不仅是挖人，还有赛事转播权，就拿时下最火的几款游戏，英雄联盟，农药还有吃鸡，这些游戏都有比赛。
但是要转播，就需要给赛事官方交钱，前段时间很火的英雄联盟msi的比赛，我们平台就是因为拿不出那个转播的钱，所以，那段时间，流失了一大票的观众……”
他也是英雄联盟这款游戏的资深玩家，自然知道msi的比赛。
那是在五月的时候，当时，能看比赛的渠道，除了官方之外，就只有斗猫了。
对于直播行业来说，最大的水友比例，往往都是游戏玩家。
可以说，占据了这一批水友，直播平台想不火爆都难！
陈凡不清楚斗猫为了转播这个赛事出了多少钱，但有一点他很清楚，斗猫绝对不会亏！
“除了这些，还要做活动做宣传，据我所知，斗猫那边已经在暗中筹备斗猫嘉年华了。
听说就连娱乐圈的偶像都请了不少，全牙要想跟他们竞争，也得做一个类似的活动出来。
而且，效果一定要比他们更好，只有这样，才能改变大众对全牙的一些固有的看法！”
说到后面，吴强自己都觉得有些臊得慌！
想当初，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踏入直播行业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
全牙甚至在有段时间，人气口碑都超过了斗猫！
可一转眼，全牙在大众心中，却只留下一个连主播工资都付不起的毒瘤平台！
这种酸楚，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全牙，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啊！
“那在你看来，需要多少钱，才能在短时间内扭转败局，和斗猫有机会争个胜负呢？”
“短时间内，最少都需要五个亿！”
“五个亿？”
“嗯！”吴强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出了这五个亿，全牙的股份我能占多少？”
陈凡并没有故意吊吴强胃口，而是直接问出了这个他比较看重的问题！
“当初涉足直播行业，创办全牙到现在为止，光我自己都拿了七八个亿出来，还找朋友东拼西凑借了一些，勉强加起来也有十多个亿……”
听到吴强的话，陈凡并不意外。
当初全牙刚创办的时候，光是从斗猫那边，挖走的主播花的钱都快四五个亿！
更不用说干一个直播平台，又是服务器，又是办公场所，又是员工薪水，又是宣传推广费用，这些一并加起来，本来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不过，那些都是以前。
现在的全牙濒临破产的边缘，肯定不值那么多钱了！
“……我能给出的股份，最多是百分之四十！”吴强咬了咬牙，有些艰难的说道。
“百分之四十？”
听到吴强给出的答案，陈凡眉头微微皱起！
五个亿，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就是说，吴强还觉得全牙现在值十多亿？
“吴总，您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一直没说话的周涛，这个时候都看不过去了。
瞥了吴强一眼，冷冷说道：“五个亿，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要是全牙平台创办之初，您这样开价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全牙就是一个烂摊子！
无论是外界的口碑，还是内部的服务器办公场所人工，这些一并都加起来，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吧？”
吴强何尝不知，现在的全牙平台，市场的估值已经从最高峰的几十亿，蒸发成现在的几个亿。
但这毕竟是他花费了好几年心血做成的生意，如同他的孩子一般，如果答应陈凡的股份再多一点，到时候，全牙还是不是他的？
“吴总，您的态度，未免太让我们心寒了！五个亿，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要是真答应了，传出去，外面的人肯定会觉得我们是疯了！”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吴强明显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不容乐观了。
如果没有资金的投入，那等待全牙的，只有破产一个可能！
到时候，他这些年砸进去的钱也好，花费的心思和精力也好，都会化为一团空气！
“最少百分之七十！”周涛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百分之七十，那我不就只剩下三十的股份了？”
吴强猛的摇头，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
“三十的股份你还嫌少？”
周涛有些不屑的说道：“现在的全牙在你手上，就跟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不要它，你觉得可惜，不能接受，也不能承受，可是要它呢？又需要大量的资金才能继续维持！
这笔钱，你拿不出来，别人要投资，你又不舍得股份，你这样除了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有什么意义？”
周涛毫不留情的一番话，如同一把重锤般，狠狠的砸在吴强心头。
他何尝不知道，想要找投资，就得让出股份这个道理。
他也清楚，以全牙目前的情况，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换五个亿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
可百分之七十，那以后在全牙，他不就成为高级打工仔了吗？
“百分之七十太高了，我真的不能答应！”
“百分之四十也太低了，我们也不是傻子！”
周涛淡淡的回应，让得包厢内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微妙起来！
眼看这桩生意就要黄了，陈凡不得不站出来，看着吴强说道：
“要不这样吧，我们一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是老板，平起平坐如何？”
吴强还没来得及回应，一旁的周涛却不悦的说道：“胡闹！”
“哪里胡闹了？”
“做生意又不是过家家，哪有平起平坐的道理！”
“不能吗？”
“当然不能，若真像你说的，平起平坐了，那到时候全牙有什么计划，有什么方案，是听谁的？听你的，还是听他的？”
听到这话，陈凡也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做生意，就跟行军打仗一般，一定要有个领导者。
一个队伍里面，如果同时出现两个将军，那仗还怎么打？
一个说要去东边，另一个说要去西边，这是完全行不通的。
“最少，最少都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五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吴总，我就不信其他公司其他老板，会开出比陈凡更令你满意的价格！”
吴强还没回应，周涛又冷着脸，补充了一句：
“吴总，这已经是我们这边最大的诚意了，你要是还不答应，那全牙的事，就不用再谈了！”
吴强神色猛地一变，周涛这话，无疑不是下了最后的通牒！
可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以后陈凡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全牙的新老板了。
一想到此，吴强的内心顿时就五味杂陈起来！
可是，事已至此，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就像周涛断定的，他这段时间，东奔西走，联系了不少圈内大佬。
可没人看好全牙，要么就拒绝投资，要么就狮子大张口！
陈凡的诚意的确是他们之中最足的一个！
如果还不答应，那等待吴强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全牙倒闭！
他的家人本就反对他涉足直播这个行业。
那些朋友们，在全牙如今这个情况，也绝对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再来投资。
眼下的陈凡，已经成为了他，准确的说，是全牙的救命稻草！
答应陈凡，他变成二老板，从此全牙就要改头换面，迎来新主人了。
但是全牙还有重生的机会。
要是形势好点，之前亏损的钱还能赚回来。
可要是不答应，这几年的心血就全部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想到此处，尽管心理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吴强也知道，这是他也是全牙唯一的机会。
只能看着周涛和陈凡，看了许久，才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吴总您是答应了？”
“我有不答应的底气吗？”吴强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落寞。
“既然这样，那就预祝你们合作愉快了！”
听到这，还有些发懵状态的陈凡，这才回过神来，冲着吴强笑着说道：
“吴总，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啦！”
“合作愉快！”吴强有些难受的说道。
“吴总，你也不用不开心，就算我当了大老板，但全牙的事，还得你多上心！
只要不是太奇怪的一些计划和方案，我都不会否决的！”
“陈先生……呃，不对，应该改口叫您陈总了！”
“现在合同都没签，还不算，吴总您不用这么客气！”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陈凡此刻脸上的笑意，与吴强脸上落寞的神情，还是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没过多久，吴强就先离开了！
合同的事，还要等到陈凡改日去南粤，去全牙公司总部，正式签署！
毕竟这么大的一桩生意，要准备的文件也需要花上一点时间。
陈凡却一点都不介意！
相反，他还很开心！
尤其是吴强落寞的身影离开后，陈凡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这么开心吗？你花五个亿，买一个全牙的大老板当，这事要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觉得你人傻钱多！”
周涛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在他看来，这笔买卖，怎么都是亏！
要是全牙平台，有了这五个亿，之后的经营还是不善，那陈凡这五个亿就相当于打水漂了！
“你不懂！”
周涛是真不懂！
陈凡想要的，至始至终，都不是赚钱。
而是有一个明面上的生意。
如今生意也谈成了，等着去趟南粤，正式签完合同后，他就是全牙的老总了，想想都开心！
当然，陈凡既然砸了钱，肯定还是想赚钱的。
只不过赚钱不是他的首要目标而已！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无业游民了！”
陈凡心中，无比的激动！
哪怕回到家，陈凡整个人，依旧处于一种极端亢奋的状态下。
“谁能想到，一个多月前，我还只是一个在4s店的实习生，现在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全牙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