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一个妙人


小说:尖端博士   作者:何大员外   类别:异术超能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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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端博士第一卷第1132章一个妙人桑珠卓玛说:“皇上,那些人族大军已经包围了我们,你为什么不着急?”
  狼族皇帝郎厚西哈哈大笑,他说:“不要紧,既然那个甘泽洪博士没有来对付我们,那我就不用害怕,没有甘泽洪博士的人族大军,不过是一个空架子而已。”
  桑珠卓玛说:“皇上,你就这么看重甘泽洪博士吗?”
  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喧闹,有人喊道:“拦住她,这个女人想对我们的皇帝不利。”
  狼族皇帝大怒,他想:谁这么大胆,就算那些狼族卫兵拦不住她,自己也要过去看看。
  我知道做不成
  并不是没有人知道我的下落,只要你想要找我,你应该可以找到。
  我于是又等了四年,我遇到了慕容安。
  我不清楚我为何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也许我已濒临绝望,也许我正因绝望而恨你,要用伤害自己来伤害你。
  但我从未想过要嫁给他,不再等你。
  他这样要求过,然而我没有答应。
  我从未爱过他,也许他同样未曾爱过我。
  然而他竟比你明白我。
  他走时对我说:
  “如果你以为这样你还可以继续等他,那么你错了。”
  我不管对错,因为我已没有选择。
  我早将一生变成一局与你的赌博,我不能退场,在我的生命结束以前。
  我终于等到了你,你来时正是阿湄满月的第二天。
  看见你的一霎我就明白我已等到了我一生想要的东西,虽然我已失去了接受的资格。
  我的痛苦应该是你的两倍,因为看见你的伤心我的痛苦更添了一重。
  我怎么可以答应嫁给你,让你抚养别人的孩子?你是那样一个骄傲的男子,虽然你的骄傲很少让人看到。
  你会终生无法释怀,娶了我,你不会幸福。
  于是我骗了你,让你离开。当你离开时,我以为我们终生不复相见。
  你走的时候是夜半,四周很静,我伏在窗前用心听你的脚步。
  我一直在听,直到再也无法听见。
  一切都像很多年前的那一夜,你自以为无人知道地离家。
  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在我命不久长的时候。
  我觉得为此我可以感谢上天。
  我想必隐瞒得很好吧,让你以为我始终在等阿湄的父亲。
  你从不知道每次你转身,我在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否则你便会明白我的真心。
  你对阿湄很好,我毫不怀疑在我死后你会愿意抚养她。
  然而我不要你这样,我要你自由。
  我不想让她在你眼前,时时刻刻提醒你,曾经有我的存在。
  其实我希望你可以将我忘记,如果这样就可以去掉你脸上的忧愁。
  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知道所有这些真情,所以我把它交给天意去裁决。
  我看见从前我绣给你的香囊已经不见,便做了一个新的给你。我会把这封信缝在里面。
  也许很多年后你会看到它。
  也许,你永远不会。百里呼音山千峰雄奇,深谷幽秘,藏匿之处何止千百。我并不为追兵担心,令我担心的只是大哥。
  大哥伤势反复不定,我明白是他心事使然。
  多年来我从未见他开怀,却也从未见他如近日一般伤痛。他心中沉埋往事仿佛一夕之间连根掀起,翻复折磨更胜从前。
  而他所以被勾起前愁旧恨,全因助我复仇来此重遇慕容湄。
  回思种种,我但觉此生欠他良多,无可报偿。
  他在那场十年不遇的暴风雪里救起我,是我们初次相遇。
  那一次我欠下他我的性命,还有我整个未来。
  他将我救回他的木屋,他帮我猎取用以交换我未来的狐皮,他指点我后来赖以生存的武功。
  我永远记得他在寂寞山林飞掠的身姿,夺目剑光追击着疾奔的玄狐,白虹黑箭,苍茫积雪激荡成烟。血光乍溅时,他倏忽止步,提起猎物,眉间浮起淡漠的忧伤。
  那一瞬间我对他崇仰敬慕如同对待传说中的山林之神。
  我并不确知何时是我们的二次相逢。因为在他现身与我相见以前,他已暗中助我多次。再见他的惊喜无以复加,我本不善言辞,但那一晚我们长夜对饮,我告诉他别后经历,我竟能滔滔不绝。
  也许与他重逢,让他看见我因他而改变的命运,早已是我多年暗藏的夙愿。
  多年不见他并未改变,一如既往地沉静温华,寂寞忧悒。我对他仍然敬慕有加,却已倍感亲近。这个诡谲江湖,众人眼中,我是来历不明横空出世的一个异数,而造就我,知道我,只有他。
  第三次相遇是在呼音山中。
  那时我重伤,心死,一半的血流出体外,在身边结为深色寒冰。
  就在那时他出现。
  即使看见我沦落至此,他的眼光依旧从容,只是当他俯身查看我伤势时,我才看清他眼中忧色多添了一重。
  他带我逃出生天,带我重返我出生的山岭。
  他和我同看那片苇湖中生生不息的野苇,仿如看见我们人生的枯荣。
  某一个夜晚,清水长天,月色流离。
  我难以入睡,起身到湖边练功。收势时回头一望,看见他不知何时已出屋静立,白袍低垂,如一段落地凝结的月光。
  我望着他,心头刹那翻转,远远叫了一声:
  “大哥!”
  那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他微微一动,隔着很远,我依然感到他淡淡笑容。
  停了片刻,他才说:“方才练得不错,只是个别几处过于心急,再来一遍吧。”
  我向着他的方向笑笑,从头练起。
  我心中温暖,顿时开阔。
  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人世风霜江湖夜雨,都有他在。
  从此以后,他是我师,我友,我长兄。
  然而这于我至关重要的人此刻情形不容乐观。
  他本已退下的高烧重新反扑,今天夜里更陷入昏睡之中。现有伤药看来已全不管用,我心急如焚,然而无计可施。
  慕容湄向我打个手势,示意我出洞去谈。
  “叔叔需要新的伤药,”她说,“二哥曾告诉我一个药方,也许有效。但是药材挑选十分严格,我需和你同去。只怕留叔叔一人在此,无人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