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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人了，怎么办？
一时间，我心中五味杂陈，站在风雨中呆若木鸡。
柳小娥大我三岁，阅历也丰富一些，她当先反应过来，拉着我问道：“小雨，刚刚怎么回事？”
我急得心乱如麻，道：“我……我看你被李大民欺负了，就想保护你，谁知道一拳过去，他竟然没气了！姐姐，我……是不是要蹲大牢了？”
柳小娥沉着道：“小雨别慌，听姐给你分析啊！李大民虽然长得像个矮冬瓜，但身子还是很壮实的，怎么会被你一拳就打死呢？”
我急道：“什么意思啊？”
柳小娥道：“会不会是李大民本来就快不行了，即便你不打这一拳，他也会死掉！”
“咦？”
我想想还真有道理，喜道：“难道小寡妇才是杀人凶手？除了咱俩，只有小寡妇和李大民接触过啊！”
柳小娥道：“趁现在李大民尸骨未寒，你赶紧把小寡妇抓来，然后咱们报警，给她来个当堂对证！”
“对，当堂对证！”
我早已方寸大乱，自然是柳小娥说什么我听什么，赶紧又翻回院子里。
进了堂屋，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房间里飘荡着一股腐臭发霉的味道，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奇怪，跑哪儿去了呢？”
我翻遍房间的每个角落，依然没能发现小寡妇的影子，正准备转身出去再找，这时，忽然被房子里那口棺材吸引住了。
此时此刻，棺盖被人打开了，但我伸头一看，里面并没有尸体，而是一座幽深的台阶，也不知尽头通向何处。
“原来还有地道呢！”
我想也没想，赶紧钻进棺材，顺着阶梯就往下追。
刚走十来步，我就看见前面有一个光溜溜的影子，立即加快脚步，一把拽住对方，喝道：“我看你往哪里跑！”
我一手拽住对方，一手掏出手机，用灯光一照，发现正是小寡妇，衣服都没来急穿呢！
小寡妇似乎非常怕光，身子哆嗦不停，一个劲儿的哀求。
我说：“李大民是你害死的？”
小寡妇愣了一下，点头道：“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好汉饶命哩！”
我终于松了口气，拉着她往回走道：“那好，跟我回去当堂对证吧！”
“壮士留步！”
“英雄且慢！”
刚走几步，忽然有两个人从地道深处追了过来，一前一后挡住我的去路，把我吓了一跳！
那是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或许是害怕暴露身份吧，一个戴着牛头面具、一个戴着马头面具，看上去跟真的一样！
我心道不妙，没想到小寡妇还有帮手！
“你……你们别过来！”我把手放在小寡妇冰冷的脖子上，威胁两人。
牛头笑道：“小兄弟莫要激动，我们乃是阴司鬼差牛头马面，奉命前来缉拿逃犯小寡妇的！”
马面说道：“牛头说得对！”
我冷笑道：“装得还挺像啊，别以为我是农村人，就不知道Cosplay！”
牛头道：“小兄弟真幽默，你帮我们抓住小寡妇，也算是积阴德一件；这样，只要你把小寡妇交给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马面随即道：“小兄弟，请问你有什么梦想？”
我说：“别给老子扯这些没用的，我的梦想是赚大钱，你们能帮我实现？”
“赚大钱？”牛头想了想，说，“这个梦想太抽象了，得具体点；这么问吧，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说：“我是包工头，咋地了？”
牛头道：“这样，我给你一面镜子，只要你对着镜子吹口气，就会有两个小鬼跳出来帮你干活；你再吹一口气，他们就会回到镜子里，如何？”
马面补充道：“小鬼盖房，发奋图强；小兄弟，只要有了这面镜子，你就离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远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我说得云飞雾罩。
趁我走神，两人同时朝我扑了过来，吓得我往后一缩！
马面趁机擒住小寡妇，押着她转身就走，哈哈笑道：“小兄弟，谢了！”
牛头则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镜子，塞给我说：“小兄弟，记住了，镜子只能晚上用，白天、尤其是有阳光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小鬼唤出来，切记，切记。保重了，老铁！”
“牛兄，刚刚那位小兄弟身上阳气好重！”
“是哩马兄，俺老牛活了三千多年，还从未遇到过阳气如此雄厚之人，若不是他出手相助，一般人还真抓不到小寡妇哩！”
……
回过神来，我赶紧去追他们，可我跑了足足半夜，还是没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我担心柳小娥一个人在外面出事，慎重考虑之后，只得折返回去，反正李大民不是我杀的，我陈春雨问心无愧！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黎明了。
暴风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东方天际微微泛着一抹鱼肚白。
到了院墙外面，只见柳小娥还在那里，守着李大民的尸体，看见我，她满脸期待道：“小寡妇呢？”
我正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这时，忽然听到附近好像有人过来了。
我和柳小娥吓得不轻，扭头一看，原来是村长在跑步晨练！
我和柳小娥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挡在李大民尸体前面，生怕会被村长看见。
没想到村长还是朝我们走了过来，扶着老花镜看了半天，道：“这不是正在咱们村干活的包工队老板娘吗？”
柳小娥强颜笑道：“村长起得可真早，您老身子骨还好？”
村长笑道：“好着呢，好着呢，这大早上的，你们跑这里干嘛来了？”
柳小娥道：“说来不怕村长笑话，我家男人和你们村的小寡妇好上了，我来这里堵他们哩！”
“可不敢胡说！”听到这话，村长神色骤变，道，“小寡妇上个月就死了，哪里还会勾你男人！”
“什么？”
我和柳小娥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老村长，此话当真？”柳小娥声音有些颤抖。
村长道：“两个月前，小寡妇的男人在工地上被钢筋戳死了，小寡妇一直嚷嚷着报仇，神志开始变得不清不楚，结果前些日子，她仇没报成，自己倒掉进河里淹死了！”
柳小娥追问道：“小寡妇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村长道：“小名叫水娃，怎么，你认识他？”
柳小娥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我吓得一把扶住她，道：“姐，你怎么了？”
柳小娥花容失色，断断续续道：“那个水娃，就……就是在咱们工地上丧的命，李大民花了不少钱才把事情压住，小寡妇她……这是找我们报仇来啦！”
一时间，我心中五味杂陈，站在风雨中呆若木鸡。
柳小娥大我三岁，阅历也丰富一些，她当先反应过来，拉着我问道：“小雨，刚刚怎么回事？”
我急得心乱如麻，道：“我……我看你被李大民欺负了，就想保护你，谁知道一拳过去，他竟然没气了！姐姐，我……是不是要蹲大牢了？”
柳小娥沉着道：“小雨别慌，听姐给你分析啊！李大民虽然长得像个矮冬瓜，但身子还是很壮实的，怎么会被你一拳就打死呢？”
我急道：“什么意思啊？”
柳小娥道：“会不会是李大民本来就快不行了，即便你不打这一拳，他也会死掉！”
“咦？”
我想想还真有道理，喜道：“难道小寡妇才是杀人凶手？除了咱俩，只有小寡妇和李大民接触过啊！”
柳小娥道：“趁现在李大民尸骨未寒，你赶紧把小寡妇抓来，然后咱们报警，给她来个当堂对证！”
“对，当堂对证！”
我早已方寸大乱，自然是柳小娥说什么我听什么，赶紧又翻回院子里。
进了堂屋，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房间里飘荡着一股腐臭发霉的味道，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奇怪，跑哪儿去了呢？”
我翻遍房间的每个角落，依然没能发现小寡妇的影子，正准备转身出去再找，这时，忽然被房子里那口棺材吸引住了。
此时此刻，棺盖被人打开了，但我伸头一看，里面并没有尸体，而是一座幽深的台阶，也不知尽头通向何处。
“原来还有地道呢！”
我想也没想，赶紧钻进棺材，顺着阶梯就往下追。
刚走十来步，我就看见前面有一个光溜溜的影子，立即加快脚步，一把拽住对方，喝道：“我看你往哪里跑！”
我一手拽住对方，一手掏出手机，用灯光一照，发现正是小寡妇，衣服都没来急穿呢！
小寡妇似乎非常怕光，身子哆嗦不停，一个劲儿的哀求。
我说：“李大民是你害死的？”
小寡妇愣了一下，点头道：“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好汉饶命哩！”
我终于松了口气，拉着她往回走道：“那好，跟我回去当堂对证吧！”
“壮士留步！”
“英雄且慢！”
刚走几步，忽然有两个人从地道深处追了过来，一前一后挡住我的去路，把我吓了一跳！
那是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或许是害怕暴露身份吧，一个戴着牛头面具、一个戴着马头面具，看上去跟真的一样！
我心道不妙，没想到小寡妇还有帮手！
“你……你们别过来！”我把手放在小寡妇冰冷的脖子上，威胁两人。
牛头笑道：“小兄弟莫要激动，我们乃是阴司鬼差牛头马面，奉命前来缉拿逃犯小寡妇的！”
马面说道：“牛头说得对！”
我冷笑道：“装得还挺像啊，别以为我是农村人，就不知道Cosplay！”
牛头道：“小兄弟真幽默，你帮我们抓住小寡妇，也算是积阴德一件；这样，只要你把小寡妇交给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马面随即道：“小兄弟，请问你有什么梦想？”
我说：“别给老子扯这些没用的，我的梦想是赚大钱，你们能帮我实现？”
“赚大钱？”牛头想了想，说，“这个梦想太抽象了，得具体点；这么问吧，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说：“我是包工头，咋地了？”
牛头道：“这样，我给你一面镜子，只要你对着镜子吹口气，就会有两个小鬼跳出来帮你干活；你再吹一口气，他们就会回到镜子里，如何？”
马面补充道：“小鬼盖房，发奋图强；小兄弟，只要有了这面镜子，你就离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远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我说得云飞雾罩。
趁我走神，两人同时朝我扑了过来，吓得我往后一缩！
马面趁机擒住小寡妇，押着她转身就走，哈哈笑道：“小兄弟，谢了！”
牛头则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镜子，塞给我说：“小兄弟，记住了，镜子只能晚上用，白天、尤其是有阳光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小鬼唤出来，切记，切记。保重了，老铁！”
“牛兄，刚刚那位小兄弟身上阳气好重！”
“是哩马兄，俺老牛活了三千多年，还从未遇到过阳气如此雄厚之人，若不是他出手相助，一般人还真抓不到小寡妇哩！”
……
回过神来，我赶紧去追他们，可我跑了足足半夜，还是没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我担心柳小娥一个人在外面出事，慎重考虑之后，只得折返回去，反正李大民不是我杀的，我陈春雨问心无愧！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黎明了。
暴风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东方天际微微泛着一抹鱼肚白。
到了院墙外面，只见柳小娥还在那里，守着李大民的尸体，看见我，她满脸期待道：“小寡妇呢？”
我正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这时，忽然听到附近好像有人过来了。
我和柳小娥吓得不轻，扭头一看，原来是村长在跑步晨练！
我和柳小娥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挡在李大民尸体前面，生怕会被村长看见。
没想到村长还是朝我们走了过来，扶着老花镜看了半天，道：“这不是正在咱们村干活的包工队老板娘吗？”
柳小娥强颜笑道：“村长起得可真早，您老身子骨还好？”
村长笑道：“好着呢，好着呢，这大早上的，你们跑这里干嘛来了？”
柳小娥道：“说来不怕村长笑话，我家男人和你们村的小寡妇好上了，我来这里堵他们哩！”
“可不敢胡说！”听到这话，村长神色骤变，道，“小寡妇上个月就死了，哪里还会勾你男人！”
“什么？”
我和柳小娥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老村长，此话当真？”柳小娥声音有些颤抖。
村长道：“两个月前，小寡妇的男人在工地上被钢筋戳死了，小寡妇一直嚷嚷着报仇，神志开始变得不清不楚，结果前些日子，她仇没报成，自己倒掉进河里淹死了！”
柳小娥追问道：“小寡妇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村长道：“小名叫水娃，怎么，你认识他？”
柳小娥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我吓得一把扶住她，道：“姐，你怎么了？”
柳小娥花容失色，断断续续道：“那个水娃，就……就是在咱们工地上丧的命，李大民花了不少钱才把事情压住，小寡妇她……这是找我们报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