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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池水似乎总有着一股子莫名的吸引力,缠绕着狄良泽的神经,他有些不自觉的将身子凑的更近些,几乎是直接趴在了池边,脸也似要贴到了水面上。
狄良泽奇怪的姿势,引起了旁边几个正在许愿着的人的侧目和小声议论。
“哇!这人长得好帅,可他怎么那么奇怪?”
“该不会是疯子吧。”
“嗯,我们还是快走吧。”
许愿池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狄良泽一人,可是他完全没有发现,只是专注地看着水面,可无论他怎么细细寻找,水中依旧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突然,水中映出了一个模糊的人面,把狄良泽吓得不轻,他转身便要跑,可是池水却忽然翻腾起来,旋转翻滚,然后竖起2米多高的水柱,那水柱快速的在空中形成了一双大手,将刚跑了几步的狄良泽一把抓住,拉进了池水中。
狄良泽在水中死命的挣扎着。
好难受!好难受,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可那大手犹如有千斤之力,稳稳的将狄良泽抓住,任他如何使劲也无法从大手中挣脱而出。
渐渐的,狄良泽越来越没有力气,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正当他要绝望,觉的自己马上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在这水里之时。
他胸前的翡翠,突然发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在那光芒之下,大手似乎有所松动,狄良泽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将大手扳开一个缝隙,侧身而出,然后迅速的向透着光的地方游去,
可狄良泽的力气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用尽,他感觉自己身体渐渐的往下沉,眼皮也越来越重,慢慢的连最后一丝光亮都从眼中消失。
突然一双大手猛地将狄良泽从水里拉了出来。
“咳咳——”狄良泽剧烈的咳嗽着,他感觉有人正在帮他拍后背顺气,新鲜的空气慢慢窜进狄良泽的鼻翼,他狠命的吸了几口,感觉自己终于是活了过来。
“谢谢啊。”狄良泽上气不接下气的转头对后面的人道:“谢谢你救了我,可以帮我报警吗?这池子……”可话刚说了一半,狄良泽便有些发愣,呆呆的看着眼前之人,瞬间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眼前的男子,身材壮硕,全身上下和自己一样湿漉漉的,他着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灰色短衣,黑色的头发在头顶裹了一个头巾。
站在他旁边的男子,着一身青色直掇,素布为之,斜领大袖,四周镶边,头上戴着四方平定巾。
狄良泽与两名男子皆是面面相觑,似乎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极度的惊异。
狄良泽左右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个级大的方形水池旁,那水池边缘用原木筑起了护栏,池边有一条长长的拖横延伸到自己脚边,想来自己便是被这两个男子从水池边拖过来的。
可自己不是被莫名的拖进了许愿池吗?
那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又是哪里?
为什么他们身上穿着古人的服饰,难道自己不小心游到了影视城?
各种问题顷刻挤满了狄良泽的大脑,他眉头紧蹙,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青衣男子微微上前一步,狄良泽抬头看向青衣男子,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狄良泽明明清楚的知道青衣男子再和自己说话,可他居然听不懂这个青衣男子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狄良泽有些不知所措道。
那青衣男子似乎也是一愣,与灰衣男子对望一眼,那眼神和狄良泽的如出一辙。
两人又说了几句什么,可是狄良泽依旧听不懂,只能从表情猜出个大概,想来这两人和自己都有着同样的疑问,这感觉就想一个不懂英语的人,硬是被丢进了英语角,虽然知道大家讨论的是同一个议题,可是你不明白我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你说了什么。
狄良泽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子,先离开这里再说,他走了几步,想了想,转头超两名男子深深的鞠了个躬,此刻他脑中一片混乱,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谢意。
狄良泽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议,脚下的步子也渐渐越走越快,慢慢的便跑了起来。
嗯,现在应该先找一个高的地方,人说站得高看得远,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也只有自己亲眼去瞧一瞧,狄良泽心中告诉自己道。
或许正如狄蕾自小发现的那样,狄良泽有着极强的第六感,他慢无目的的跑着,竟是自己跑上了一座门楼上。
狄良泽远远望去,满目皆是青砖琉璃瓦,房顶屋脊上,装着形态万千的形如鸟兽鱼的饰物,一派古朴,精美之态。在看看自己站的这座门楼,造型洗炼,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城内几条主大街互相交叉,将城内分隔成了规规矩矩的十几段,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似乎到处都是一片繁华热闹之景象。
可就是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生活的城市,自己生活的时代。
狄良泽向左望望,又向右望望,整个人都蒙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谁能告诉他,这满眼的古代建筑,满目的穿着古代服饰之人,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是自己误打误撞的进了影视基地,还是,还是他居然穿越回了古代。
不,不可能,自己是无神论者,更是一个崇尚科技的新时代年轻人,怎么会相信那些小说和游戏情节里胡编出来的桥段。
何况仔细想来,无论是自己鬼使神差的到了影视基地,还是自己真的穿越回了古代,可大家毕竟都是中国人,好歹应该没有语言障碍吧。
回想刚才,自己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所以,对,这是梦,绝对是梦,只有在梦里才会发生那么多奇怪的事情,那么多不合常理的情节。”狄良泽自己安慰自己道。
“嗯,如果是梦,那也只好这样了。”
狄良泽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举起右手,咬紧牙,狠命的给了自己一耳光,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可映入眼帘的还是刚才的那番景象。
自己依旧是一副湿漉漉的狼狈样,贯穿耳膜的呼呼的风声,身上丝丝的寒意,和右半边脸热辣辣的疼,似乎都在告诉狄良泽,这一切,即使是个梦,也是一个不容易醒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