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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前。
蒂珐·亚迪尔号巨型环形吞噬舰已经抵达这个宇宙的边缘，通过隧洞引擎跨越了大约一百五十亿光年的距离，所有的星系都被他们远远的甩下，光线扭曲，也追不上他们的步伐。
以地球时间来算，五天前，这对可以称之为无限宇宙最强兄妹在一亿五千万号无限宇宙的边缘星域与敌人展开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引发了至少二十颗恒星出现超新星爆炸，战场半径超过五千光年，凭借迁跃技术或者宇宙蛙跳技术在星域的引力平衡点穿梭，引发了五十多次爆炸，把这片宇宙空间的结构变得千疮百孔——可最终谁也没有奈何谁。
拦截他们的人是冷澈和娜塔莉亚，还有首次出现的神秘少女墨潇漓以及叶梦澄、叶梦澈两兄妹。
这是无限地球政府为数不多的圣具使用者们，但每一个都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娜塔莉亚强行穿梭也要从次元宇宙怪兽电影宇宙骷髅岛把冷澈带出来，就是为了多一份力量拦截他们。
很明显，他们的计划成功了，本来德尔塔斯打算是进入大气层去抢王座之剑，但敌人们知道他想干什么，愣是让他连太阳系都没有踏入——更何况后来他才知道王座有自己的领域，这个领域笼罩了地月系，哪怕蒂珐·亚迪尔号进入也会一头撞向太阳，想想也是让人后怕。
因为谁也奈何不了谁，这场大战最后以没有结果告终。
可真的没有结果吗？
在次元壁障的边缘，德尔塔斯的嘴角掀起一丝弧度。
尽管看上去一片虚无，但这里的确存在着某种东西。
尽管探测表明有排斥，但如果换一种方式进入呢？
由纯能量构成的次元壁障，也是这个宇宙边缘之外的边缘。
“开始了，进入后收集情报，下次有更多的准备。”
远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战舰，德尔塔斯轻声说。
他们在真空中也可以用类似于量子信号的方式交流。
“嗯。”兄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坚定了想法。
不约而同的伸出手，触碰着那片反射着星光的虚无领域。
“噗。”
他们的手第一次触碰到次元壁障，给人的感觉是冰凉的、滑滑的，像是某种有机玻璃。
但很快，这层有机玻璃发生了异变，恐怖的能量开始发散，开始向四方延伸，最后把他们的身体逐渐包裹进去，仿佛被塞进了一个果冻里。
当有活人进入的时候，他们能清楚的感受到次元壁障对能量的反弹，只能通过将这个精神能量身体内的血液进行逆向循环，把自己的基因能量以逆流的形式收束于心脏内部。
当身体通过一半时，六边形的光纹密布整个次元壁障，最后缓缓消散。只剩下巨型战舰在虚无之外无声的漂浮，仿佛之前一切从未发生。
他们第一个想法是，穿透这层壁障比他们想象中的容易许多。
因为他们的身体留在亚迪尔号上，精神能量也就是所谓的“灵魂”导出，汇聚成了真实的身体。
没有太多阻碍的就穿过了次元壁障，面对的，也将是不同于现实无限宇宙的“次元无限宇宙”，他们其实有些好奇呢，毕竟是第一次来。
接下来的过程应该是穿越虫洞，又仿佛刚刚从羊水里出生，意识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朦胧，最后归位，紧接着视野明晰，新的世界展现眼前。
“哇！好漂亮！”少女的惊呼声有些变调的响起——这委实是一种直白的发言，不使用任何形容词，仅仅只是以最基础的语言形容这里的美丽。
“这就是次元壁障内的世界吗？”德尔塔斯喃喃道。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那是无处不在的魔力挤压身体造成的压迫，但凭借强大的精神能量意识，他们承受住了。德尔塔斯微微感应身体，基因能力还在，双螺旋结构形成的特殊能量跟着精神能量一起来了，但圣具属于真实无限宇宙的产物，因此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进入。
而那种压迫力来自型月大源。所谓的型月，是这个次元宇宙的总称。包括了空之境界、月姬、魔法使之夜、Fate在内的多重二次元世界，是一个拥有着强大生命体存在的无限宇宙，它造成的压迫，就显示于德尔塔斯的身体各处。
放眼望去，这个宇宙那没有星光，没有星辰，只有蓝白二色的星云，那些云和大气层内的云如出一辙，遥遥望去，仿佛来到了云端仙境，有一种清渺圣洁的美感，令人震撼不已。
这是一个由星云组成的超级太阳系，正中心的太阳是不是耀眼的恒星，而是蓝黑色的漩涡——那个漩涡散发无形的吸引力，让九颗恒星稳定的围绕着它运行。它并不是恒星，却散发着能量，滋润着围绕着它旋转的九大行星们。
圣杯本身有极其强大且纯粹的魔力，魔力也是能量的一种，并且比普通的能量更加强大，它同样具有质量，质量产生引力，同样拥有温度，因此型月世界在圣杯在笼罩下拥有光和热。
正是因为这里的能量级别更强，因此英灵一旦离开型月世界，拥有的破坏力也更加恐怖，因为对他们的压迫力减少了，所有潜能愈发强大。
比如迦尔纳，在型月世界他顶多可以摧毁像斐济这样的岛国，在漫威电影宇宙里他可以轻易毁灭一座大陆，只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围绕圣杯太阳系旋转的第一行星，坐镇的英灵为奥兹曼迪亚斯，首都位于埃及底比斯。
第二行星，坐镇的英灵为著名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首都位于马其顿派拉城，他出生的地方。
第三行星，坐镇的英灵为亚瑟王，首都位于不列颠卡美洛。
第四行星，坐镇的英灵为尼禄，首都位于罗马城。
第五行星，坐镇的英灵为阿提拉，首都位于君士坦丁堡。
第六行星，坐镇的英灵为斯卡哈，深居于影之国。
第七行星，坐镇的英灵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首都巴比伦尼亚。
第八行星，坐镇的英灵为杨广，首都位于洛阳。
第九行星，坐镇的英灵为嬴政，首都位于咸阳。
他之所以选择第九行星，是因为他自乃九五之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尽管并不是他的原创，但形容他的疆域已然足够。
没错，这是一个发展了几千年仍生生不息的宇宙级·大秦帝国，而不老不死的大秦开创者、人造仙人，便是坐镇这个帝国的始皇帝——嬴政。
在他的操控下，长城防御系统启动，所有灯光逐一点亮，光炮对准外界，已经预热完成。
它分为内圈和外圈。
内圈两层，护住了整个地球，外圈有一层，却护住整个太阳系，半径为一百八十亿千米。
平时为全透明状态，透出太阳系内曼妙的风景，真正需要的时候便开始显形，开启防御——那曼妙的青空便于眼前消失，一堵气势逼人、漆黑的金属城墙出现在德尔塔斯和西塔纳斯面前，它们环环相扣，以烽火台相连。
左右不见尽头，上下不见边缘，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这就是环绕整个太阳系的轨道长城，型月世界的大门。
想闯入这个大门，势必会遭到所有的英灵的敌对。
那么问题来了，入侵者们，你们做好了准备吗？
这一刻，深居行宫内的皇帝，发出了轻蔑的冷笑。
……
英灵卫宫落入长城之下，虚空伫立，手握双刀，红色外套的后领飘扬，一种凛冽如霜的气场散发开来，尽管无言，却宣告着他的无情。
“等你们很久了，想闯入这个世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淡淡的道，明明没有多少愤怒，却不怒自威。
两人脸色微变。
话音刚落，英灵卫宫的气场骤然间飙升好几倍，魔力爆发，白发后飘，那张褐色的刚毅脸庞也显得危险起来，那是即将战斗的前兆。
“果然不是善茬，我们无论从任何一个方位进入次元壁障内，都会遇到你这种级别的敌人吧？”面对敌人，德尔塔斯没有多少生气，心平气和讲道理，“我们的目标很简单，只是来这里找人的，找到之后我们自会离开。”
对方的实力远比他们更强，甚至还占据着主场优势。他们无法动用圣具，战斗力上就差了不少，自然无法陌生的次元宇宙中肆无忌惮。
英灵卫宫眉头微微一蹙，露出了玩味的表情，“你们的整体能量强度相当高，已经打破了次元宇宙的平衡，我不会放任你们进去，对于在这里繁衍了几千几万年的生命和无数亿人类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虽然同样是灵长类智人种，但你们和三维无限宇宙间有维度隔离和生殖隔离，所以我不会把你们当成朋友，”他顿了顿，仿佛要宣判什么似的说道，“所以——你们就是敌人了。”
“真的没有谈判的余地么？”德尔塔斯无奈的苦笑道。
他虽然被无数无限宇宙地球人称之为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可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
他之所以主动请缨，来到无限宇宙称王称霸，将一个毁灭者和破坏者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仅仅只是为了逃避女王大人的求爱……而已。
“别拦着我！”西塔纳斯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她一向是个急性子，同时还是一个狂热的好战份子，更让她脸色变幻的原因还有一点——这个男人，似乎在什么地方似曾相识。
那是她内定的人，她要调教的人，她已经震惊了，旋即恐惧。
对于他这种有些抖S属性的人来说，如果被调教的人比她更强大，那么要做的只有一点，把他打服。
没错，这个时候，西塔纳斯就是要干这种事。
德尔塔斯一时间没拉住这个女孩儿，表情蓦地变得极其难看。反观英灵卫宫，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像在说，她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西塔纳斯可没有理会卫宫的想法，她猛地抱拳，能量疯狂发散，双螺旋形态的基因链条在她身后扬起，那是身为一个遗传者的象征能力——
她们继承了更加纯正的真神基因，拥有的能力更强大，哪怕这里不是西塔纳斯的主场，她的做法，仿佛也要反客为主，那绚烂的红色能量，在漆黑的太空中绽放出了妖冶的血色花朵！
基因属性·消融——拥有消融一切的能力，配合其真王圣具·消湮战斧，甚至可以瞬间融化一颗恒星。尽管战斧没办法带到这里来，但她完全有能力以纯精神能量构建出临时武器。
当她完成爆发的时候，德尔塔斯也没办法不动了，之前他分明什么也没有做，就是伫立于虚空中，无形的能量风暴就以他为中心散发开来。
现在他动起来了，井喷式的能量以他为中心散发，金色的双螺旋能量链条在他身后仿佛化为了羽翼一般护体的存在，耀眼的金色火焰以他为中心旋转！他表情严肃，长发甩开，黑色的战斗服被火光映染，仿佛一尊古籍中的恶魔。
“呵。”英灵卫宫只是摇了摇头，为这二位的僭越感到可悲。
他的手腕微微一动，下一秒，剑锷处拥有太极图案的双刀以魔力形态汇聚，出现在英灵卫宫的双手上，恐怖的魔力波动浩浩荡荡的炸开，无声胜有声，以一人之力与其分庭抗礼。
其名为干将·莫邪！
“铛——”蕴含着磅礴巨力的一击瞬息间砍向德尔塔斯肩头！他脸色微变，微微偏身，卫宫的速度已经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莫邪沿着他身上的黑色战斗服一路向下，擦出无数飞溅的火星！
西塔纳斯的巨斧敌我不分的砍向德尔塔斯和英灵卫宫两人，拖曳起几百米长的能量洪流，英灵卫宫用干将抵挡，也不免感到有些吃力。
“切。”他冷哼一声，干将·莫邪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爆裂开来，但旋即新的双刀重新出现，无穷无尽，他们一同交手了几十个回合，最后双刀一横，逼得两个外来者同时后退！
他忽然低头，双刀脱手，于虚空中向两侧散开，巨斧一时失去着力点偏移，卫宫却如游鱼般脱身，落入长城之上，双刀化为光芒消散。
他似乎并没有闲心与他纠缠，他闭上眼睛，右手平伸，嘴中念念有词——似乎是英文。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敌人，眼前的景色都完全变了——这种变化是突兀的——
几分钟前。
蒂珐·亚迪尔号巨型环形吞噬舰已经抵达这个宇宙的边缘，通过隧洞引擎跨越了大约一百五十亿光年的距离，所有的星系都被他们远远的甩下，光线扭曲，也追不上他们的步伐。
以地球时间来算，五天前，这对可以称之为无限宇宙最强兄妹在一亿五千万号无限宇宙的边缘星域与敌人展开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引发了至少二十颗恒星出现超新星爆炸，战场半径超过五千光年，凭借迁跃技术或者宇宙蛙跳技术在星域的引力平衡点穿梭，引发了五十多次爆炸，把这片宇宙空间的结构变得千疮百孔——可最终谁也没有奈何谁。
拦截他们的人是冷澈和娜塔莉亚，还有首次出现的神秘少女墨潇漓以及叶梦澄、叶梦澈两兄妹。
这是无限地球政府为数不多的圣具使用者们，但每一个都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娜塔莉亚强行穿梭也要从次元宇宙怪兽电影宇宙骷髅岛把冷澈带出来，就是为了多一份力量拦截他们。
很明显，他们的计划成功了，本来德尔塔斯打算是进入大气层去抢王座之剑，但敌人们知道他想干什么，愣是让他连太阳系都没有踏入——更何况后来他才知道王座有自己的领域，这个领域笼罩了地月系，哪怕蒂珐·亚迪尔号进入也会一头撞向太阳，想想也是让人后怕。
因为谁也奈何不了谁，这场大战最后以没有结果告终。
可真的没有结果吗？
在次元壁障的边缘，德尔塔斯的嘴角掀起一丝弧度。
尽管看上去一片虚无，但这里的确存在着某种东西。
尽管探测表明有排斥，但如果换一种方式进入呢？
由纯能量构成的次元壁障，也是这个宇宙边缘之外的边缘。
“开始了，进入后收集情报，下次有更多的准备。”
远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战舰，德尔塔斯轻声说。
他们在真空中也可以用类似于量子信号的方式交流。
“嗯。”兄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坚定了想法。
不约而同的伸出手，触碰着那片反射着星光的虚无领域。
“噗。”
他们的手第一次触碰到次元壁障，给人的感觉是冰凉的、滑滑的，像是某种有机玻璃。
但很快，这层有机玻璃发生了异变，恐怖的能量开始发散，开始向四方延伸，最后把他们的身体逐渐包裹进去，仿佛被塞进了一个果冻里。
当有活人进入的时候，他们能清楚的感受到次元壁障对能量的反弹，只能通过将这个精神能量身体内的血液进行逆向循环，把自己的基因能量以逆流的形式收束于心脏内部。
当身体通过一半时，六边形的光纹密布整个次元壁障，最后缓缓消散。只剩下巨型战舰在虚无之外无声的漂浮，仿佛之前一切从未发生。
他们第一个想法是，穿透这层壁障比他们想象中的容易许多。
因为他们的身体留在亚迪尔号上，精神能量也就是所谓的“灵魂”导出，汇聚成了真实的身体。
没有太多阻碍的就穿过了次元壁障，面对的，也将是不同于现实无限宇宙的“次元无限宇宙”，他们其实有些好奇呢，毕竟是第一次来。
接下来的过程应该是穿越虫洞，又仿佛刚刚从羊水里出生，意识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朦胧，最后归位，紧接着视野明晰，新的世界展现眼前。
“哇！好漂亮！”少女的惊呼声有些变调的响起——这委实是一种直白的发言，不使用任何形容词，仅仅只是以最基础的语言形容这里的美丽。
“这就是次元壁障内的世界吗？”德尔塔斯喃喃道。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那是无处不在的魔力挤压身体造成的压迫，但凭借强大的精神能量意识，他们承受住了。德尔塔斯微微感应身体，基因能力还在，双螺旋结构形成的特殊能量跟着精神能量一起来了，但圣具属于真实无限宇宙的产物，因此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进入。
而那种压迫力来自型月大源。所谓的型月，是这个次元宇宙的总称。包括了空之境界、月姬、魔法使之夜、Fate在内的多重二次元世界，是一个拥有着强大生命体存在的无限宇宙，它造成的压迫，就显示于德尔塔斯的身体各处。
放眼望去，这个宇宙那没有星光，没有星辰，只有蓝白二色的星云，那些云和大气层内的云如出一辙，遥遥望去，仿佛来到了云端仙境，有一种清渺圣洁的美感，令人震撼不已。
这是一个由星云组成的超级太阳系，正中心的太阳是不是耀眼的恒星，而是蓝黑色的漩涡——那个漩涡散发无形的吸引力，让九颗恒星稳定的围绕着它运行。它并不是恒星，却散发着能量，滋润着围绕着它旋转的九大行星们。
圣杯本身有极其强大且纯粹的魔力，魔力也是能量的一种，并且比普通的能量更加强大，它同样具有质量，质量产生引力，同样拥有温度，因此型月世界在圣杯在笼罩下拥有光和热。
正是因为这里的能量级别更强，因此英灵一旦离开型月世界，拥有的破坏力也更加恐怖，因为对他们的压迫力减少了，所有潜能愈发强大。
比如迦尔纳，在型月世界他顶多可以摧毁像斐济这样的岛国，在漫威电影宇宙里他可以轻易毁灭一座大陆，只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围绕圣杯太阳系旋转的第一行星，坐镇的英灵为奥兹曼迪亚斯，首都位于埃及底比斯。
第二行星，坐镇的英灵为著名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首都位于马其顿派拉城，他出生的地方。
第三行星，坐镇的英灵为亚瑟王，首都位于不列颠卡美洛。
第四行星，坐镇的英灵为尼禄，首都位于罗马城。
第五行星，坐镇的英灵为阿提拉，首都位于君士坦丁堡。
第六行星，坐镇的英灵为斯卡哈，深居于影之国。
第七行星，坐镇的英灵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首都巴比伦尼亚。
第八行星，坐镇的英灵为杨广，首都位于洛阳。
第九行星，坐镇的英灵为嬴政，首都位于咸阳。
他之所以选择第九行星，是因为他自乃九五之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尽管并不是他的原创，但形容他的疆域已然足够。
没错，这是一个发展了几千年仍生生不息的宇宙级·大秦帝国，而不老不死的大秦开创者、人造仙人，便是坐镇这个帝国的始皇帝——嬴政。
在他的操控下，长城防御系统启动，所有灯光逐一点亮，光炮对准外界，已经预热完成。
它分为内圈和外圈。
内圈两层，护住了整个地球，外圈有一层，却护住整个太阳系，半径为一百八十亿千米。
平时为全透明状态，透出太阳系内曼妙的风景，真正需要的时候便开始显形，开启防御——那曼妙的青空便于眼前消失，一堵气势逼人、漆黑的金属城墙出现在德尔塔斯和西塔纳斯面前，它们环环相扣，以烽火台相连。
左右不见尽头，上下不见边缘，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这就是环绕整个太阳系的轨道长城，型月世界的大门。
想闯入这个大门，势必会遭到所有的英灵的敌对。
那么问题来了，入侵者们，你们做好了准备吗？
这一刻，深居行宫内的皇帝，发出了轻蔑的冷笑。
……
英灵卫宫落入长城之下，虚空伫立，手握双刀，红色外套的后领飘扬，一种凛冽如霜的气场散发开来，尽管无言，却宣告着他的无情。
“等你们很久了，想闯入这个世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淡淡的道，明明没有多少愤怒，却不怒自威。
两人脸色微变。
话音刚落，英灵卫宫的气场骤然间飙升好几倍，魔力爆发，白发后飘，那张褐色的刚毅脸庞也显得危险起来，那是即将战斗的前兆。
“果然不是善茬，我们无论从任何一个方位进入次元壁障内，都会遇到你这种级别的敌人吧？”面对敌人，德尔塔斯没有多少生气，心平气和讲道理，“我们的目标很简单，只是来这里找人的，找到之后我们自会离开。”
对方的实力远比他们更强，甚至还占据着主场优势。他们无法动用圣具，战斗力上就差了不少，自然无法陌生的次元宇宙中肆无忌惮。
英灵卫宫眉头微微一蹙，露出了玩味的表情，“你们的整体能量强度相当高，已经打破了次元宇宙的平衡，我不会放任你们进去，对于在这里繁衍了几千几万年的生命和无数亿人类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虽然同样是灵长类智人种，但你们和三维无限宇宙间有维度隔离和生殖隔离，所以我不会把你们当成朋友，”他顿了顿，仿佛要宣判什么似的说道，“所以——你们就是敌人了。”
“真的没有谈判的余地么？”德尔塔斯无奈的苦笑道。
他虽然被无数无限宇宙地球人称之为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可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
他之所以主动请缨，来到无限宇宙称王称霸，将一个毁灭者和破坏者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仅仅只是为了逃避女王大人的求爱……而已。
“别拦着我！”西塔纳斯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她一向是个急性子，同时还是一个狂热的好战份子，更让她脸色变幻的原因还有一点——这个男人，似乎在什么地方似曾相识。
那是她内定的人，她要调教的人，她已经震惊了，旋即恐惧。
对于他这种有些抖S属性的人来说，如果被调教的人比她更强大，那么要做的只有一点，把他打服。
没错，这个时候，西塔纳斯就是要干这种事。
德尔塔斯一时间没拉住这个女孩儿，表情蓦地变得极其难看。反观英灵卫宫，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像在说，她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西塔纳斯可没有理会卫宫的想法，她猛地抱拳，能量疯狂发散，双螺旋形态的基因链条在她身后扬起，那是身为一个遗传者的象征能力——
她们继承了更加纯正的真神基因，拥有的能力更强大，哪怕这里不是西塔纳斯的主场，她的做法，仿佛也要反客为主，那绚烂的红色能量，在漆黑的太空中绽放出了妖冶的血色花朵！
基因属性·消融——拥有消融一切的能力，配合其真王圣具·消湮战斧，甚至可以瞬间融化一颗恒星。尽管战斧没办法带到这里来，但她完全有能力以纯精神能量构建出临时武器。
当她完成爆发的时候，德尔塔斯也没办法不动了，之前他分明什么也没有做，就是伫立于虚空中，无形的能量风暴就以他为中心散发开来。
现在他动起来了，井喷式的能量以他为中心散发，金色的双螺旋能量链条在他身后仿佛化为了羽翼一般护体的存在，耀眼的金色火焰以他为中心旋转！他表情严肃，长发甩开，黑色的战斗服被火光映染，仿佛一尊古籍中的恶魔。
“呵。”英灵卫宫只是摇了摇头，为这二位的僭越感到可悲。
他的手腕微微一动，下一秒，剑锷处拥有太极图案的双刀以魔力形态汇聚，出现在英灵卫宫的双手上，恐怖的魔力波动浩浩荡荡的炸开，无声胜有声，以一人之力与其分庭抗礼。
其名为干将·莫邪！
“铛——”蕴含着磅礴巨力的一击瞬息间砍向德尔塔斯肩头！他脸色微变，微微偏身，卫宫的速度已经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莫邪沿着他身上的黑色战斗服一路向下，擦出无数飞溅的火星！
西塔纳斯的巨斧敌我不分的砍向德尔塔斯和英灵卫宫两人，拖曳起几百米长的能量洪流，英灵卫宫用干将抵挡，也不免感到有些吃力。
“切。”他冷哼一声，干将·莫邪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爆裂开来，但旋即新的双刀重新出现，无穷无尽，他们一同交手了几十个回合，最后双刀一横，逼得两个外来者同时后退！
他忽然低头，双刀脱手，于虚空中向两侧散开，巨斧一时失去着力点偏移，卫宫却如游鱼般脱身，落入长城之上，双刀化为光芒消散。
他似乎并没有闲心与他纠缠，他闭上眼睛，右手平伸，嘴中念念有词——似乎是英文。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敌人，眼前的景色都完全变了——这种变化是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