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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芽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的鞋子，心口猛地跳了一下，连鞋子也不脱就跑进去了，果真看到乔辰辰就在里头，却是坐在地上闷头喝着酒，桌边还放着一包香烟。
谢芽吓了一跳跑过去一把夺过桌上的烟，“你抽烟了？”
乔辰辰抬头看了一眼谢芽，轻轻摇了摇头，“太难受了，不会抽……”
说着，又仰头往嘴里猛地灌了大半瓶酒。
谢芽定定地看着她一会，忽然也坐了下来，拉开了啤酒的易拉盖，也喝得厉害起来。
她知道辰辰酒量向来很好，今天她在外面找了她一整天，回来发现这家伙就躲在自己家里，她该怎么说呢？
她或许要觉得辰辰是害怕了，不敢面对不愿面对这一切，可看着她不哭不闹的，只是默默地一瓶接着一瓶的酒，她便知道，她是难受，对这些事情，对现实的无可奈何而感到难受。
既然如此，什么话都不用说，她只需要陪着她便好。
哪怕她想要不醉不归，她也只一句，奉陪到底。
“芽芽，你记不记得……咱们上次这样傻乎乎的只知道不停喝酒是什么时候啊……”乔辰辰说着，笑了笑，眼神有些迷醉，意识却还清醒得很。
她忽然屈起双腿，一只手轻轻抱紧了双膝，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嘴角也明明很努力地上扬，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谢芽听到她的话，神色也有些恍惚，轻轻抿了抿嘴唇，微笑：“记得，四年前的冬天……”顿了一顿，又笑了一声，“那时候喝的是烧酒，喝到最后整个人都跟着火了一样，走在街上，街上飘着雪，第一次觉得，冬天很温暖……”
乔辰辰听了，也跟着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才不是，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一次，谢芽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哭得稀里哗啦，她说她再也不要遇见一个人，她说，要彻彻底底毁灭了过去……
于是，谢芽把自己毁了。
她说第一次觉得冬天很温暖。
其实不是的，那天谢芽最后发了高烧，昏倒住院了……
乔辰辰想着那些让谢芽撕心裂肺的日子，便又摇了摇头，发着抖抱紧了谢芽，“对不起……对不起……”
谢芽苦笑：“对不起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不过那么遥远的事情了，谁又记得清呢？既然如此，当成笑话一提也罢。”
乔辰辰却哭了，“芽芽……你离开那里……你离开好不好……”
谢芽垂下眸，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变得很轻很轻，“为什么离开……我都……习惯了。”
“我想你好好的，我想你将来幸福，我不想你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下去……就像现在的我，成为全江城的笑柄，我回不去了，我只有努力往前走了……芽芽，我不想你也活得太难……我知道，你一日不离开，便是心里还放不下……我想你放下啊……我想……看到你有一天可以幸福地笑……”
谢芽吓了一跳跑过去一把夺过桌上的烟，“你抽烟了？”
乔辰辰抬头看了一眼谢芽，轻轻摇了摇头，“太难受了，不会抽……”
说着，又仰头往嘴里猛地灌了大半瓶酒。
谢芽定定地看着她一会，忽然也坐了下来，拉开了啤酒的易拉盖，也喝得厉害起来。
她知道辰辰酒量向来很好，今天她在外面找了她一整天，回来发现这家伙就躲在自己家里，她该怎么说呢？
她或许要觉得辰辰是害怕了，不敢面对不愿面对这一切，可看着她不哭不闹的，只是默默地一瓶接着一瓶的酒，她便知道，她是难受，对这些事情，对现实的无可奈何而感到难受。
既然如此，什么话都不用说，她只需要陪着她便好。
哪怕她想要不醉不归，她也只一句，奉陪到底。
“芽芽，你记不记得……咱们上次这样傻乎乎的只知道不停喝酒是什么时候啊……”乔辰辰说着，笑了笑，眼神有些迷醉，意识却还清醒得很。
她忽然屈起双腿，一只手轻轻抱紧了双膝，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嘴角也明明很努力地上扬，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谢芽听到她的话，神色也有些恍惚，轻轻抿了抿嘴唇，微笑：“记得，四年前的冬天……”顿了一顿，又笑了一声，“那时候喝的是烧酒，喝到最后整个人都跟着火了一样，走在街上，街上飘着雪，第一次觉得，冬天很温暖……”
乔辰辰听了，也跟着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才不是，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一次，谢芽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哭得稀里哗啦，她说她再也不要遇见一个人，她说，要彻彻底底毁灭了过去……
于是，谢芽把自己毁了。
她说第一次觉得冬天很温暖。
其实不是的，那天谢芽最后发了高烧，昏倒住院了……
乔辰辰想着那些让谢芽撕心裂肺的日子，便又摇了摇头，发着抖抱紧了谢芽，“对不起……对不起……”
谢芽苦笑：“对不起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不过那么遥远的事情了，谁又记得清呢？既然如此，当成笑话一提也罢。”
乔辰辰却哭了，“芽芽……你离开那里……你离开好不好……”
谢芽垂下眸，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变得很轻很轻，“为什么离开……我都……习惯了。”
“我想你好好的，我想你将来幸福，我不想你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下去……就像现在的我，成为全江城的笑柄，我回不去了，我只有努力往前走了……芽芽，我不想你也活得太难……我知道，你一日不离开，便是心里还放不下……我想你放下啊……我想……看到你有一天可以幸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