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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初谈感情相互试探
深圳市区通往机场高速路。上午时分，天清气朗。
陈兴汉熟练地驾驶着温雅的墨绿色730宝马车平稳地驶离市区上开了高速路向深圳机场方向飞驰。也许是军人的性格、也许是个人的个性，陈兴汉很快把宝马车的时速加速到了250迈。
“二百五！二百五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温雅慌乱地喊道。
“哎？哎？不是？温总，你怎么叫我二百五啊？没礼貌啊。别捣乱，没看我这儿正开车呢吗？”陈兴汉不高兴地埋怨道。
“太快啦！兴汉，减速！快减速！一百八迈。”
“嘁，这刚哪儿到哪儿啊？开到了三百五迈以上你就能体验到一种身飞翔、心飘逸的感觉了，你从来没试过吧？试试？”
“不行不行！太快啦，我好怕！兴汉，别讨厌啊，快减速!”
“啊？这就害怕啦？好、好，减速、减速。”陈兴汉把车速降到了一百八迈：“唉，这么好的车开得这么慢糟践了都。”
“兴汉，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开快车呐？十次事故九次快你不知道吗？开车上路安全为要，以后不要开这么快。啊？”温雅柔声软语中透彻出对陈兴汉深深地关怀与体贴。
“嗳。对，安全第一嘛。也许是当过兵的人都有开快车的习惯，也或许是我这人有这毛病，我不能容忍在我的前面有车，看见前头有车我就必须要超过去。温总，刚才吓着你啦，对不住啊。”
“嘁？简直是妄言谬论。兴汉，在城市里、尤其是在高速路开车上路，在你的前面永远有车，你永远都超不完。兴汉，如果在你前面有头驴、有只猪，你也一定要超过去哈？”
“哎？不是？温总，你这不是在说我是蠢驴、笨猪吗？咱不带这样拐弯儿损人的啊，也忒狠点儿了吧。哼，不厚道。”
“讨厌！”温雅板着脸扭头娇嗔地瞪了陈兴汉一眼。
“啊？温总，我又怎么招你啦？我怎么讨厌啦？”
“你就是讨厌嘛。兴汉，我和你说过几次了都。我们俩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要叫我温总嘛，你忘了吗？笨之乌。”
“哦。是，你是说过。那我以后就叫你老温，这行了吧？”
“嗯？老温？我有那么老吗？不老也让你给叫老了。讨厌！”
“嘿？我怎么又讨厌了呐？叫你老温那是尊重你、敬重你，这都不懂啊，没文化呀你？嘁，谁要是叫我老陈，我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要不这么着吧，以后我也像丹丹、倩倩。丁琪她们那样叫你温姐，这么叫你既是尊重又显得挺亲切的哈。”
“讨厌！讨厌！不行！我比你小将近三岁，你怎么可以叫我姐姐呐？荒唐，亏你想得出来。兴汉，你给我听清楚记住喽。以后我们俩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叫我小雅，或者就一个字，雅。如若不从，家法大刑伺候，看我怎么整治你！哼！”
“啊？哦，好吧，服从。唉，苦啊。小时候被妈妈管着，现在被你管着，以后还得被媳妇管着。男人真是难人啊。还是孔老师说得对啊，惟美女与女老板难养也。小雅，我发现你其实并不温雅，有的时候还挺霸道的，尤其是对我，得加一个更字。”
“讨厌、讨厌嘛。兴汉，以后我就要对你一个人霸道，你愿意不愿意？接受不接受啊？回答我。”温雅意有所指地说。
“啊？这？行、行吧，我、我愿意、我接受。哎？温总。啊不，小、小雅，我怎么答应了，是不是有点儿贱皮子啦？”
“去你一边的，不许胡说乱讲。兴汉，减速，五六十迈。”
“什么？五六十迈？散步溜达呀？在高速路上爬呀？”
“兴汉，时间还早，不要那么着急嘛，去早了也是在机场干等着。慢慢地开车，我们说说话不好吗？”
“也是哈，都听你的。”陈兴汉打开右侧转向灯，开车驶离了快车道，在行车道上减速到七八十迈行驶：“哎？不对啦。”
“嗯？兴汉，有什么不对的吗？”温雅不解地问道。
“小雅，你看啊。一男一女、帅哥美女开着高级宝马车在高速路上蜗牛似的爬行，路过看到的人肯定全都会误会咱俩的。”
“误会？误会你和我？误会什么呐？兴汉，你说明白。”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开车路过看到的人肯定会认为咱俩在车里搞对象谈恋爱呢，还会笑话咱俩不懂浪漫的。小雅，你要是不信，我就靠边儿停车，拦下来几辆车问问清楚？怎么样？”
“讨厌，别瞎闹啊，好好地给我开车。别人误会就误会呗，误会了才好呢，这多好玩儿啊。笑话咱俩？谁笑话谁弱智。在高速路上慢慢地开车行驶谈恋爱，别有趣味和浪漫。兴汉，是吧？”
“嘁？这还好玩儿、还浪漫呐？我没听说过、没见过。误会毕竟是误会，不是事实嘛。小雅，你不觉得怨得慌呀。”
“我不觉得。兴汉，你好讨厌嘛。”
“嗯？小雅，你一口一个地说我讨厌，今天、就这回儿，你可说了我好几个讨厌了啊，我可给你都数着呢，说一个讨厌你就得赔偿我一百块钱，以示惩戒，也是为了安抚我娇嫩脆弱的心。”
“好，我给你。兴汉，我都给你。”温雅意味深长地说道。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等着啦。小雅，那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越快越好啊，也不许赖账啊。”
“好啊。兴汉，我不会赖账的，而且很快我就会给你的。”
“好。小雅，这么乖就对了嘛，还有啊，以后别老说我讨厌，好吗？我这么好、这么听话，怎么会招你讨厌呢？”
温雅脸上嘻嘻嘻地浅笑着，心里却数落起了陈兴汉：唉，真是个呆子。兴汉，当一个女孩子当面说讨厌你、而且连续说出来几个讨厌你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她讨厌你，那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你、爱上了你才会这么说的，那是她在向你撒娇示俏，那是她在等着你回复给她相应相对的爱的语言明示。这是一男一女谈恋爱搞对象最普通、最普遍的公式和套路嘛。你不懂吗？我的兴汉。
“你就是讨厌嘛，有的时候还挺弱智二百五的，像是刚从远古洪荒世纪、混沌未开时代过来的人，蠢笨蠢笨傻呆呆的，都听不明白我对你说过的话，甚至连明显的暗示也听不出来听不懂。”
“嘿？说来说去照你的意思我还是蠢驴笨猪了哈？”
“你以为呢？这么说这句话你倒是听得明白听得懂了哈？”
“嘁？才不是呢。小雅，就你说的那些都是一加一等于二的话，我能听不明白、听不懂吗？要不介，你能让我当大华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二把手吗？我还是很有才华和能力的嘛。”
“德行样儿吧。兴汉，有你这么自己夸自己、自己吹自己的吗？王婆呀你？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工作方面，你确实很有才华和能力，可以说你是我不可或缺、须臾不能离开和仰仗倚重的肱股之臣。但是，你在生活方面却是弱智低能儿，在感情方面又是幼稚苍白的。我不得不想，陈兴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两边的差别会这么大？为什么这两边会完全脱节了呐？这应该是两个人嘛，怎么会集中到了你陈兴汉一个人的身上了呢？好奇怪嘛。”温雅暨婉转又直白地提点着陈兴汉。
“打住打住，快打住吧你啊。小雅，你都把我说成怪物了。嘁？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其实啊，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也不太懂我。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个生活兴趣高雅、业余爱好广泛、感情世界丰富的人。”
“是吗？我怎么就没看不出来呢？哦，我明白了。红烧肉、炸酱面、二锅头就是生活兴趣高雅，有事儿没事儿都想开车兜风就是业余爱好广泛，孑然一身、单蹦儿一人就是感情世界丰富。兴汉，我这算了解你、懂你了吗？”温雅的话越来越接近了主题。
“啊？这？这？唉，是也不是算是吧，不是也是算不是。”陈兴汉被温雅说得有些汗颜尴尬。想了想后又说道：“小雅，了解一个人、读懂一个人有的时候也许需要不太长的时间，有的时候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你以为然否？”
“然也。兴汉，你愿意不愿意让我了解你、读你一辈子呀？直到读懂你为止呢？”温雅的话简直就是爱的真情告白。
“好啊，我当然愿意啦。嘁，跟我在一块长学问吧你。”
“哼，还不知道谁跟谁长学问呢。唉！”温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陈兴汉的回答感到有些失望，心里又不由得埋怨起了陈兴汉来：真是个呆子，我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怎么不往下接着说呢？是不是非要让我先把话说明、把事儿挑开吗？感情的事情男人应该大胆主动一些啊。
“好好好。小雅，我跟着你长学问行了吧？”
陈兴汉和温雅逗趣斗嘴了一番，气氛显得越来越温馨、越来越亲密，为感情话题的深入叙说与展开做好了铺垫。
温雅决定把话题延伸展开，看他说什么？怎么说？
“兴汉，我想问你一个属于个人纯隐私的问题行吗？不过，你可以拒绝回答。如果你愿意说就必须说实话。”
“行啊。我没有隐私，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的。你问吧。”
“兴汉，你想过没想过结婚生子啊？哎哟，这太隐私了吧？”
“啊？这？我、我想过。我想娶个我爱她、她爱我的美女老婆，就像你这么美的啊。当然啦，肯定比不上你这么美喽。再生个大胖小子，名字我都想好了。”陈兴汉美滋滋的畅想道。
“噢？是吗？兴汉，能对我说说吗？”温雅好奇地问道。
“没问题。我希望我的儿子长大以后德行高洁、才华出众，就叫德华；或者学习努力、友善仁爱，叫学友；又或者朝气蓬勃、伟岸健康，叫朝伟；再或者润顺孝义、发奋向上，叫润发。四个名字四选一。小雅，你说说看，哪个名字最好啊？”陈兴汉扭头看了一眼温雅煞有介事又郑重其事一本正经地问道。
听陈兴汉这么一说，温雅实在忍不住了，她捂着嘴扬起头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哎？哎？小雅，你笑什么呀？我可是很认真的啊。”
温雅弯腰低头，双手捂着肚子“咯咯咯”地笑着说：
“都好、都好。可是我听这四个名字怎么都有点儿耳熟啊？”
“嘁，都好听、都响亮就行呗，你管它听着耳熟不耳熟呢？”
突然，温雅直起上身，侧身看着陈兴汉郑重严肃地问道：
“兴汉，你重男轻女，如果是女孩子你会给她起什么名字？”
“不是，不是重男轻女，男女平等啊。如果是女孩子那就更好了，美死我了，那我更喜欢啦，名字也就更好起啦，就一个，就叫陈温雅。这说明不但我尊重你、敬重你，连我的女儿也尊重你、敬重你。等她长大了也要考上北大数学系，也要学到博士。”
温雅侧着脸看着车窗外，以此掩饰她潮红的脸色。温雅耳根发热、心脏跳动异常，而心里却是美滋滋地想着：假如是我们结婚生了女儿，一定就起陈温雅这个名字。温雅羞赧声颤地说道：
“兴汉，你好讨厌嘛。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放到你女儿的名字里面呐？如果、如果我不同意呢？除非、除非是我们······”
深圳市区通往机场高速路。上午时分，天清气朗。
陈兴汉熟练地驾驶着温雅的墨绿色730宝马车平稳地驶离市区上开了高速路向深圳机场方向飞驰。也许是军人的性格、也许是个人的个性，陈兴汉很快把宝马车的时速加速到了250迈。
“二百五！二百五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温雅慌乱地喊道。
“哎？哎？不是？温总，你怎么叫我二百五啊？没礼貌啊。别捣乱，没看我这儿正开车呢吗？”陈兴汉不高兴地埋怨道。
“太快啦！兴汉，减速！快减速！一百八迈。”
“嘁，这刚哪儿到哪儿啊？开到了三百五迈以上你就能体验到一种身飞翔、心飘逸的感觉了，你从来没试过吧？试试？”
“不行不行！太快啦，我好怕！兴汉，别讨厌啊，快减速!”
“啊？这就害怕啦？好、好，减速、减速。”陈兴汉把车速降到了一百八迈：“唉，这么好的车开得这么慢糟践了都。”
“兴汉，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开快车呐？十次事故九次快你不知道吗？开车上路安全为要，以后不要开这么快。啊？”温雅柔声软语中透彻出对陈兴汉深深地关怀与体贴。
“嗳。对，安全第一嘛。也许是当过兵的人都有开快车的习惯，也或许是我这人有这毛病，我不能容忍在我的前面有车，看见前头有车我就必须要超过去。温总，刚才吓着你啦，对不住啊。”
“嘁？简直是妄言谬论。兴汉，在城市里、尤其是在高速路开车上路，在你的前面永远有车，你永远都超不完。兴汉，如果在你前面有头驴、有只猪，你也一定要超过去哈？”
“哎？不是？温总，你这不是在说我是蠢驴、笨猪吗？咱不带这样拐弯儿损人的啊，也忒狠点儿了吧。哼，不厚道。”
“讨厌！”温雅板着脸扭头娇嗔地瞪了陈兴汉一眼。
“啊？温总，我又怎么招你啦？我怎么讨厌啦？”
“你就是讨厌嘛。兴汉，我和你说过几次了都。我们俩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要叫我温总嘛，你忘了吗？笨之乌。”
“哦。是，你是说过。那我以后就叫你老温，这行了吧？”
“嗯？老温？我有那么老吗？不老也让你给叫老了。讨厌！”
“嘿？我怎么又讨厌了呐？叫你老温那是尊重你、敬重你，这都不懂啊，没文化呀你？嘁，谁要是叫我老陈，我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要不这么着吧，以后我也像丹丹、倩倩。丁琪她们那样叫你温姐，这么叫你既是尊重又显得挺亲切的哈。”
“讨厌！讨厌！不行！我比你小将近三岁，你怎么可以叫我姐姐呐？荒唐，亏你想得出来。兴汉，你给我听清楚记住喽。以后我们俩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叫我小雅，或者就一个字，雅。如若不从，家法大刑伺候，看我怎么整治你！哼！”
“啊？哦，好吧，服从。唉，苦啊。小时候被妈妈管着，现在被你管着，以后还得被媳妇管着。男人真是难人啊。还是孔老师说得对啊，惟美女与女老板难养也。小雅，我发现你其实并不温雅，有的时候还挺霸道的，尤其是对我，得加一个更字。”
“讨厌、讨厌嘛。兴汉，以后我就要对你一个人霸道，你愿意不愿意？接受不接受啊？回答我。”温雅意有所指地说。
“啊？这？行、行吧，我、我愿意、我接受。哎？温总。啊不，小、小雅，我怎么答应了，是不是有点儿贱皮子啦？”
“去你一边的，不许胡说乱讲。兴汉，减速，五六十迈。”
“什么？五六十迈？散步溜达呀？在高速路上爬呀？”
“兴汉，时间还早，不要那么着急嘛，去早了也是在机场干等着。慢慢地开车，我们说说话不好吗？”
“也是哈，都听你的。”陈兴汉打开右侧转向灯，开车驶离了快车道，在行车道上减速到七八十迈行驶：“哎？不对啦。”
“嗯？兴汉，有什么不对的吗？”温雅不解地问道。
“小雅，你看啊。一男一女、帅哥美女开着高级宝马车在高速路上蜗牛似的爬行，路过看到的人肯定全都会误会咱俩的。”
“误会？误会你和我？误会什么呐？兴汉，你说明白。”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开车路过看到的人肯定会认为咱俩在车里搞对象谈恋爱呢，还会笑话咱俩不懂浪漫的。小雅，你要是不信，我就靠边儿停车，拦下来几辆车问问清楚？怎么样？”
“讨厌，别瞎闹啊，好好地给我开车。别人误会就误会呗，误会了才好呢，这多好玩儿啊。笑话咱俩？谁笑话谁弱智。在高速路上慢慢地开车行驶谈恋爱，别有趣味和浪漫。兴汉，是吧？”
“嘁？这还好玩儿、还浪漫呐？我没听说过、没见过。误会毕竟是误会，不是事实嘛。小雅，你不觉得怨得慌呀。”
“我不觉得。兴汉，你好讨厌嘛。”
“嗯？小雅，你一口一个地说我讨厌，今天、就这回儿，你可说了我好几个讨厌了啊，我可给你都数着呢，说一个讨厌你就得赔偿我一百块钱，以示惩戒，也是为了安抚我娇嫩脆弱的心。”
“好，我给你。兴汉，我都给你。”温雅意味深长地说道。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等着啦。小雅，那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越快越好啊，也不许赖账啊。”
“好啊。兴汉，我不会赖账的，而且很快我就会给你的。”
“好。小雅，这么乖就对了嘛，还有啊，以后别老说我讨厌，好吗？我这么好、这么听话，怎么会招你讨厌呢？”
温雅脸上嘻嘻嘻地浅笑着，心里却数落起了陈兴汉：唉，真是个呆子。兴汉，当一个女孩子当面说讨厌你、而且连续说出来几个讨厌你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她讨厌你，那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你、爱上了你才会这么说的，那是她在向你撒娇示俏，那是她在等着你回复给她相应相对的爱的语言明示。这是一男一女谈恋爱搞对象最普通、最普遍的公式和套路嘛。你不懂吗？我的兴汉。
“你就是讨厌嘛，有的时候还挺弱智二百五的，像是刚从远古洪荒世纪、混沌未开时代过来的人，蠢笨蠢笨傻呆呆的，都听不明白我对你说过的话，甚至连明显的暗示也听不出来听不懂。”
“嘿？说来说去照你的意思我还是蠢驴笨猪了哈？”
“你以为呢？这么说这句话你倒是听得明白听得懂了哈？”
“嘁？才不是呢。小雅，就你说的那些都是一加一等于二的话，我能听不明白、听不懂吗？要不介，你能让我当大华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二把手吗？我还是很有才华和能力的嘛。”
“德行样儿吧。兴汉，有你这么自己夸自己、自己吹自己的吗？王婆呀你？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工作方面，你确实很有才华和能力，可以说你是我不可或缺、须臾不能离开和仰仗倚重的肱股之臣。但是，你在生活方面却是弱智低能儿，在感情方面又是幼稚苍白的。我不得不想，陈兴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两边的差别会这么大？为什么这两边会完全脱节了呐？这应该是两个人嘛，怎么会集中到了你陈兴汉一个人的身上了呢？好奇怪嘛。”温雅暨婉转又直白地提点着陈兴汉。
“打住打住，快打住吧你啊。小雅，你都把我说成怪物了。嘁？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其实啊，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也不太懂我。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个生活兴趣高雅、业余爱好广泛、感情世界丰富的人。”
“是吗？我怎么就没看不出来呢？哦，我明白了。红烧肉、炸酱面、二锅头就是生活兴趣高雅，有事儿没事儿都想开车兜风就是业余爱好广泛，孑然一身、单蹦儿一人就是感情世界丰富。兴汉，我这算了解你、懂你了吗？”温雅的话越来越接近了主题。
“啊？这？这？唉，是也不是算是吧，不是也是算不是。”陈兴汉被温雅说得有些汗颜尴尬。想了想后又说道：“小雅，了解一个人、读懂一个人有的时候也许需要不太长的时间，有的时候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你以为然否？”
“然也。兴汉，你愿意不愿意让我了解你、读你一辈子呀？直到读懂你为止呢？”温雅的话简直就是爱的真情告白。
“好啊，我当然愿意啦。嘁，跟我在一块长学问吧你。”
“哼，还不知道谁跟谁长学问呢。唉！”温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陈兴汉的回答感到有些失望，心里又不由得埋怨起了陈兴汉来：真是个呆子，我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怎么不往下接着说呢？是不是非要让我先把话说明、把事儿挑开吗？感情的事情男人应该大胆主动一些啊。
“好好好。小雅，我跟着你长学问行了吧？”
陈兴汉和温雅逗趣斗嘴了一番，气氛显得越来越温馨、越来越亲密，为感情话题的深入叙说与展开做好了铺垫。
温雅决定把话题延伸展开，看他说什么？怎么说？
“兴汉，我想问你一个属于个人纯隐私的问题行吗？不过，你可以拒绝回答。如果你愿意说就必须说实话。”
“行啊。我没有隐私，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的。你问吧。”
“兴汉，你想过没想过结婚生子啊？哎哟，这太隐私了吧？”
“啊？这？我、我想过。我想娶个我爱她、她爱我的美女老婆，就像你这么美的啊。当然啦，肯定比不上你这么美喽。再生个大胖小子，名字我都想好了。”陈兴汉美滋滋的畅想道。
“噢？是吗？兴汉，能对我说说吗？”温雅好奇地问道。
“没问题。我希望我的儿子长大以后德行高洁、才华出众，就叫德华；或者学习努力、友善仁爱，叫学友；又或者朝气蓬勃、伟岸健康，叫朝伟；再或者润顺孝义、发奋向上，叫润发。四个名字四选一。小雅，你说说看，哪个名字最好啊？”陈兴汉扭头看了一眼温雅煞有介事又郑重其事一本正经地问道。
听陈兴汉这么一说，温雅实在忍不住了，她捂着嘴扬起头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哎？哎？小雅，你笑什么呀？我可是很认真的啊。”
温雅弯腰低头，双手捂着肚子“咯咯咯”地笑着说：
“都好、都好。可是我听这四个名字怎么都有点儿耳熟啊？”
“嘁，都好听、都响亮就行呗，你管它听着耳熟不耳熟呢？”
突然，温雅直起上身，侧身看着陈兴汉郑重严肃地问道：
“兴汉，你重男轻女，如果是女孩子你会给她起什么名字？”
“不是，不是重男轻女，男女平等啊。如果是女孩子那就更好了，美死我了，那我更喜欢啦，名字也就更好起啦，就一个，就叫陈温雅。这说明不但我尊重你、敬重你，连我的女儿也尊重你、敬重你。等她长大了也要考上北大数学系，也要学到博士。”
温雅侧着脸看着车窗外，以此掩饰她潮红的脸色。温雅耳根发热、心脏跳动异常，而心里却是美滋滋地想着：假如是我们结婚生了女儿，一定就起陈温雅这个名字。温雅羞赧声颤地说道：
“兴汉，你好讨厌嘛。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放到你女儿的名字里面呐？如果、如果我不同意呢？除非、除非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