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章 北京侃爷 八旗子弟


小说:风雨寻归   作者:阿尔兹海默   类别:婚恋情感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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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4章**侃爷八旗子弟
  深圳。红岭北路。黄木岗。红岗村红楼出租屋。二楼。
  在陈兴汉等待电话接通之际,陈丹伊又一次柔声地劝说阻止。陈兴汉以沉默不语作为回答,他固执地坚持还要打电话。陈丹伊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她怎么都不能理解:兴汉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呐?兴汉为什么这么晚了非要给远在**的三儿打电话呢?明天再打这个电话就不行吗?会是什么重大的事情紧要得都不能过夜?三儿有这么重要吗?三儿是个什么人呢?
  陈兴汉等电话的同时心里赌气似的想着:不管怎么样、不管多晚多迟,今天一定得再给臭小子狗屁三儿打通这个电话,再拒绝执行我的命令,不按我说的去做,那就要把以前的事情说道说道了。是非曲直、青红皂白、人情道理、谁对谁错非得跟他掰扯个清楚干净,我再也不能稀里马虎的任你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以前我仁你不仁,那不是我弱智糊涂,而是我心里明白表面上让着你。今天我绝不再忍了,你不义我就绝情断义。你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你心疼肝儿疼。你要把事情做绝,那我就陪你绝到底,看看到最后是谁的损失大?欠账还钱天经地义,这是古今中外永远不变的真理。哼,现在你小子手里有俩小钱儿了,就敢跟我分庭抗礼?还想跟我平起平坐?得意忘形得都忘了醋打哪儿酸、盐打哪儿咸了吧?当初如果没有我,你不还是那个猪不啃狗不舔、**不疼舅舅不爱、爹妈见了一脚踹的整天不务正业在**四九城打游飞骗吃骗喝骗小钱儿的万人嫌吗?我还不了解你吗?花花肠子鬼心眼儿太多了,眨一下眼皮子就会是个坏主意、出口气儿就能是个歪点子。这次你就是说烂嘴、说破天都别想再蒙混过去。看来,眼下不马上把你狗屁三儿彻底驯服是不行的啦,我设计出来弯道超车、省时简便的方案就难以立刻实施和快速推进。好啊,兄弟,那就对不住了啊,那我就让你看看哥哥的手段和厉害。不弄死你,也要把你吓个全身瘫痪半死。更重要的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你永远是跟在我陈兴汉身后的那个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瞻予马首、亦步亦趋的跟屁虫。哼,你就等着吧,狗屁三儿。
  三儿,本名金圣光,满族名爱新觉罗·启进,满族,正黄旗,祖上是清太宗皇太极麾下的将军。二十八岁,比陈兴汉小三岁。本科毕业于**师范大学中文系,偏爱**古诗词,颇有造诣,还喜好舞文弄墨、吟诗作赋。观念时尚、思想活跃、思维敏捷、逻辑清晰,自诩为新时代的千里马。能说会道、口角生风,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狗尾巴草能说成牡丹花、臭狗屎能说成香饽饽,头脑清醒的人能被他说晕糊、头晕迷糊的人能被他说清醒,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得理不让人、无理搅三分。典型的**大侃爷、白话蛋。大学毕业时不服从国家分配,拒绝去上海一所中学任语文教师,要自谋出路。却是好高骛远、心高气傲、眼高手低、挑三拣四,大事干不了、小事看不上。一晃几年过去,无事可做、无业可成。高标准、高消费的生活全都依赖两个姐姐出钱供养,或者瞒着家人偷偷地卖掉家里祖上留下来的古董、古书古画、珠宝玉器,以供挥霍。偷出去卖掉了一尊小型青铜器,买了一辆捷达轿车,有事没事地整天开车出门满**城瞎转悠,几乎天天出入歌厅舞场、音乐厅、高档酒店、咖啡厅、酒吧,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吃喝玩乐样样齐全无所不通,典型的八旗子弟败家子的遗凮。
  两年之前的一天下午,百无聊赖、穷极无聊的三儿在建国门**大酒店咖啡厅轻酌慢饮意大利的卡布奇诺时,意外邂逅五六年没有见过面的发小铁哥们儿陈兴汉,二人相见甚欢。听了三儿的状况和苦闷后,出于兄弟情义,陈兴汉出资帮助三儿注册开办了一家汽车修理厂,完全交由三儿自主经营**、独立核算财务,又帮他拉来了二十多家长期固定的大客户。脑子活络、思维敏捷、办法多、主意巧的三儿像是转性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在不长的时间里把汽修厂搞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按照二人签订、公证了的用款协议,三儿应该在一年半以后一次性还给陈兴汉的所出资金。但是,一年办到期时,三儿不但分文未还,还不经陈兴汉同意就私下接连陆续开了四家汽修厂分厂。不久后,用五家汽修厂全部的机器设备、仪器仪表作抵押,向银行贷款买了一套大三居和德国宝马X5。虽然事后陈兴汉都知道了这些事情,他却没有去找三儿理论计较,也没有催促索要投资款。看到自己的小兄弟事业有成,还为他高兴祝福。并且相信,三儿早晚会把这笔钱主动归还的。自家兄弟嘛,不好催促索要。也许现在还非常需要这笔钱周转。等一等再说吧。
  陈兴汉心慈意善地这么想。而现在的三儿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有一套自己设计好了的计划,并且已经付诸实施。
  等待了一段时间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嘿?我这儿刚带上套儿准备夜餐呢,正在裉节儿时候,就你这通电话一响嘿,立马吓得我精气神儿一下子全都泄光了,真扫兴没劲。亲哥,你说你讨厌不讨厌吧,打电话也不挑个适当的时候,你这不是故意耽误我种试验田吗?你讨厌嘛,很讨厌,讨厌得很。”电话机里传出来三儿一通撒娇耍赖地埋怨。
  电话那头的三儿心里很清楚,这么晚了陈兴汉又打电话过来,肯定还是催促他还钱这件事儿。于是,他打定主意要跟陈兴汉撒娇耍赖、嘻皮笑脸、插科打诨、东拉西扯地周旋敷衍一番。以往只要是这样,不管多大多难的事情,陈兴汉都会迁就忍让。这次照方抓药还这样办,无论如何现在不能归还那一百万。如果是十万八万的小钱儿,兴许四处搜罗搜罗还能还得上,可这一百万现在怎么还啊?虽然他明白,从小到大视为亲哥的陈兴汉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还应该感恩回报,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嘛,绝对不是不还,也不敢不还,只是资金正在几个关键的事情上周转占用着,半年八个月的根本抽调不出来啊。对,先拖着。亲哥脸皮薄,拖着拖着他就不好意思再催了,等到资金回笼以后马上还请。
  “臭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呀?是不想接还是不敢接啊?有没有吓得尿裤子呀?”陈兴汉大声质问挖苦道。
  “啊?啊。亲哥,还就真让你说着了,我差点儿尿裤子,刚才我不是去厕所了嘛。抱歉啊,让亲哥久等啦。”三儿胡编解释。
  “上厕所?用得了这么长时间吗?你吃棉花拉线儿屎啊?甭跟我这儿打马虎眼啊,这么晚了吃什么夜餐,我看你快消化不良烧心胃穿孔肠梗阻便秘直肠癌啦。你给我坦白交代说实话。”
  “哎哟喂,亲哥,你可真够厉害的,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啊,什么事儿都瞒不了你。行,我跟你说实话。就、就刚才哈,我、我正准备腾身而上、挥戈直入,合二为一、阴阳交汇,打响进出口战斗,杀个七进八出淋漓尽兴,春种秋收,抱金娃娃······”
  “打住、打住。三儿,你说什么呢?前门脸儿大裤衩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甭兜圈子绕弯子。”
  “亲哥,你棒槌啊?真是个雏儿。床笫之欢,何须明言?”
  “啊?这?这?”有些尴尬难为情的陈兴汉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