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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章绕来绕去被动周旋
深圳。深南中路。金融中心大厦六楼。
深圳大华实业集团公司。小会议室。傍晚时分。
黎士强不屑一顾和轻蔑的言论引起了温雅、丁琪、陈丹伊、郭倩、田冀光等人的反感、不满和气愤，几个人不约而同无语地怒视着他。吴雪华、吴雪娜、吴雪丽、麦良荣也觉得黎士强这么说话是错误的，也都不约而同责备地看着他。
黎士强神色尴尬地看着陈兴汉，皮笑肉不笑不自然地说道：
“陈总，你刚才说得没错，我也不否认，我确实是从大陆偷渡来到香港的，那是因为我们一家人在大陆实在活不下去了，不得已才冒着生命危险全家人偷渡来香港投靠家族亲戚。就是为了能活下去有口饭吃，这有什么错吗？我父亲被追赶来的民兵开枪打死、葬身大海，作为儿子的我能忘了这一切吗？啊？”
“黎董，我对你几十年前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幸存者确实不应该忘了。但是，当年你们这么做也有草率鲁莽和不对的地方嘛。想去香港完全可以通过正规的渠道申请啊，为什么要偷渡呢？任何一个国家的公民偷渡、偷越国境都是违法的，这是基本常识啊。当然了，当年民兵开枪也是错误的、违法的。黎董，这就是你几十年来怨恨仇视祖国内地的原因吗？”陈兴汉问道。
“怨也好、恨也罢，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哼，幸亏我来到了香港，我终于发达富有成为人上人了。”黎士强得意洋洋。
“黎董，你确实发达富有成为了亿万富豪，但你是不是人上人这可就不好说了，人上人不是自己说是就是的。在香港，比你钱多富有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比董事长钱多吗？所以说呀，不是谁钱多谁就可以忘乎所以、目中无人瞎牛八的。就是你以后钱再多、再富有，你还永远都是**人。你来到香港投奔家族亲戚，他们帮你发家致富了吗？我听说没有。再说了，你是单蹦儿自己一个人白手起家、创业成功变成富豪的吗？不是吧？如果没有董事长和赖伯伯的支持、帮助，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吗？如果没有祖国内地丰富多样、质优价廉的资源和巨大的商品销售市场，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吗？黎董，请你不要忘了，你的国际船务运输公司是董事长投资创建的，他是企业法人，你只是他任命的总经理。嘁？?等着送过来现成的事情那谁不会干、不能干呀？从祖国东北到海南岛海岸的各个城市港口、世界各地码头往来运货几十年了，内地跟香港是个什么关系？从中可以得到什么？黎董心里清楚，也应该深有体会吧？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要先搞搞清楚自己是哪儿来哪儿去的？真的不能瞎牛八。栽面儿丢脸得罪人不说，对自己个儿还没有半点儿的好处，何苦来哉？”陈兴汉丝毫不留情面、酣畅淋漓、痛痛快快地一通讽刺挖苦。
“你？！你竟敢对我这样子说话？！你太没教养没礼貌了！太不尊重人啦！”黎士强怒火中烧、声色俱厉地拍案而起。
“嘁？教养、礼貌、尊重这可不是高声大叫就能喊出来的，也不是别人平白无故主动送给你的，那得你自己先有教养、有礼貌地说出来、做出来，才能得到别人尊重恭敬。同志们，是这么个几岁孩子都懂得、都会做到的简单道理吧？”陈兴汉问道。
众人不约而同、缄默不言地频频点头表示赞成，心里都觉得陈兴汉这番话说得很带劲，也很解气。
小会议室的门无声地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一寸多宽的门缝，门缝上下闪烁着几双好奇、探寻的眼睛。此时，小会议室门外聚集了一群大华公司的新老员工。原来，正准备下班回家离开公司的男女员工们看到黎士强等人突然在这个时候来到公司，他们马上意识到大华公司一定会有大事情发生，也许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命运或者是自身利益。随即决定先不走了，跟过去听听是怎么回事儿？也许还会有精彩的好戏可以观赏。那些不明就里、不知内情的男女新员工们也都好奇地跟了过去。
“好了啦、好了啦。兴汉，我不允许你这样子同爸爸讲话。毕竟他是长辈同老板嘛。爸爸，不要生气，其实兴汉也没有恶意，快坐下、坐下。过去这么久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说一些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吧。好吗？兴汉？”黎敏怡嗲声嗲气地问道。
“那当然好啦。我就喜欢说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嘁，说那些无趣、无聊的事情不是瞎耽误工夫吗？嗯，还是黎小姐明理识趣，到底是大明星啊。”陈兴汉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地说道。
众人都听出了陈兴汉这几句话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都默不作声地坐等着听下文，更感兴趣的是黎敏怡会先提出来什么有意思、有意义事情的话题？陈兴汉又会怎么答对？黎士强能忍气吞声的就这么坐着听下去吗？钟智群、黎敏捷这两个人今天一言不发怎么会这么老实？这可不是他们俩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兴汉，你们在准备什么文艺节目呢？”黎敏怡柔声问道。
“啊，啊？我们、我们是在准备、准备，还要**庆祝国庆的文艺节目呢。嗐，天地两端，你不会对这种事儿感兴趣的，就、就、还是不要、不说了吧。黎小姐，咱们、咱们还是说点儿别的事情吧。”陈兴汉闪烁其词、吞吞吐吐地拒绝。
“不嘛、不嘛。兴汉，我就要说这个事情，我特别感兴趣，我一定要听听你们都准备了哪些文艺节目？”黎敏怡坚持地说。
众人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们都在心里着急地暗想：哪有公司正在准备和**庆祝国庆文艺节目这件事情啊？怎么能说这种根本没有的事情呢？陈兴汉这么说不是自己把自己给逼进死胡同里去了吗？看来黎敏怡是要抓住不放、追问到底的，以此戳穿你的谎言，下一步就是逼着你说出实情**，看你能怎么把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给合情合理地圆过去、遮掩过去？
“啊？非得说呀？嗐！唉！行吧行吧，那我、我说。”陈兴汉无可奈何、无法躲避、无法拒绝地答应道。
小会议室里外的员工们都紧张了起来，又好奇心高涨。
“兴汉，你说嘛、快说嘛。”黎敏怡娇声软语地催促。
钟智群、黎敏捷看着陈兴汉嘲讽阴笑着等着看笑话。
“黎小姐，你为什么非要问这些事情啊？”陈兴汉反问道。
“兴汉，可以说我也是大华公司的一员嘛，我为什么不能问呢？我可以担任艺术指导，帮助你们排练文艺节目嘛。”
“嗯？就、就你？黎小姐，你除了会演戏，你会唱歌儿吗？你会拉小提琴、弹钢琴吗？”陈兴汉刁难地问道。
“我、我不会。兴汉，你都会吗？”黎敏怡反问。
“吹拉弹唱我都会呀。黎小姐，我跟你说啊，我最棒的是弹钢琴，钢琴演奏考级我考到了最高的十八级，相当于专业十二级，就在**复兴门鲍家街四十三号中央音乐学院考的。我的钢琴辅导老师太厉害啦，她是驰名中外、享誉国际、蜚声世界的南脖儿万著名大师周小燕教授。就我现在这水平，完全够格儿在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开钢琴个人专场演奏会了，到时候你们都去啊。”陈兴汉一本正经地现编现吹，故意打岔、转移话题。
机灵聪敏的丁琪立刻明白了陈兴汉的用意，她大声说道：
“等等、等等。陈总，你说的不对吧？业余钢琴考级有十八级吗？我只知道最高级是十级，就从来没听说过十八级。专业最高级是九级，也没有十二级呀。”
“啊？十级？没有十八级呀。这？那？哦，我、我说的也不算错。我说的是华氏，你说的是摄氏，差不多是一回事儿吧。”陈兴汉看着丁琪煞有介事认真地解释道。
“嘁？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总，我们这不是在说钢琴考级呢吗？你怎么扯出来温度计了呢？真是你唇不对马嘴。”
丁琪的话引起众人开心地哄笑。
“好好好，就算是我说错了吧，但是我真的没有吹牛说大话，我钢琴演奏的水平真的特棒。”陈兴汉为自己辩解说明。
“陈总，你说的还不对呀。周小燕教授是上海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她不是**的。”陈丹伊插嘴问道。
“啊？不、不是吗？哦—是我给说拧啦。对，不是周小燕，是邹小燕，中央音乐学院的。”陈兴汉又现编现说。
“陈总，中央音乐学院有邹小燕吗？是你胡诌出来的吧？”郭倩跟着质疑道。
众人又是一阵开心地哄笑。
“好了啦，你们都不要乱讲话啦。兴汉，你快说说嘛，你们都准备了哪些文艺节目啊？”黎敏怡紧追不放地问道。
“嗳、嗳，我说。黎小姐，是这么回事儿啊，我们呢，正在、正在研究讨论国庆联欢会的形式、规模和节目内容。有唱歌儿、跳舞、乐器演奏。还有、还有、还有什么来着？”陈兴汉一边说一边开动脑筋高速运转地想着。
“兴汉，我不要听别人准备了什么节目？我特别想知道，你准备节目了吗？准备的是什么节目？”黎敏怡追问。
“我？我？我当然得准备节目啦。我？我准备什么节目了呢？哦，我想起来啦，我准备了一首诗。”陈兴汉被黎敏怡盯住追问得心里有些慌乱，他求助地看了田冀光一眼。
得，擦屁股的麻烦啰嗦事儿又推到我这儿啦。哼，你真是我的亲哥呀。心领神会的田冀光虽然心里埋怨着陈兴汉，但是他又不能坐视不理、不能不帮着陈兴汉解围脱身。田冀光大声问道：
“陈总，你准备了什么？”
哎哟，好兄弟快帮帮我吧，我快扛不住喽。陈兴汉大声答道：
“诗！”
“哦。那是几声啊？是一声的还是三声的呀？读音不一样字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田冀光一本正经、一脸正色地问道。
所有的人都听不明白、听不懂田冀光地问话。
“什么什么？什么几声啊？还一声、三声的？诗跟几声有什么关系？冀光，你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诗，你不懂吗？”陈兴汉被田冀光问糊涂了。
“哎哟喂，陈总，你可真够文盲的。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没学过汉语拼音的四声吗？一个字的高低音儿。”田冀光提示地说。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也懂了，汉语拼音四声我当然学过了。哎？不对，你先等等吧。诗、时、屎、是。嘿？你在这儿挖坑儿等着我呢哈？你可真够损的，不带这么玩儿的。”
众人哄堂大笑。
黎敏怡站起来面带愠色地制止住众人的笑声后说道：
“好啦好啦，都不要笑了。田总，请你不要说这些无聊无趣的事情，也不要转移话题。兴汉，请你朗诵你准备的这首诗，我给你指导一下。”
“啊？现在？就、就在这儿朗诵我的诗？黎小姐，不要了吧？”陈兴汉委屈地看着黎敏怡求饶地说。
“不行！兴汉，你不朗诵诗，今天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黎敏怡嗲声嗲气又蛮横地说。
“啊？这么严重啊。唉！得，我怕你啦。那好吧，那我就给大家朗诵一段吧。”陈兴汉垂头丧气、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众人既紧张好奇又非常想听听陈兴汉能现编、朗诵什么诗？
小会议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员工们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深圳。深南中路。金融中心大厦六楼。
深圳大华实业集团公司。小会议室。傍晚时分。
黎士强不屑一顾和轻蔑的言论引起了温雅、丁琪、陈丹伊、郭倩、田冀光等人的反感、不满和气愤，几个人不约而同无语地怒视着他。吴雪华、吴雪娜、吴雪丽、麦良荣也觉得黎士强这么说话是错误的，也都不约而同责备地看着他。
黎士强神色尴尬地看着陈兴汉，皮笑肉不笑不自然地说道：
“陈总，你刚才说得没错，我也不否认，我确实是从大陆偷渡来到香港的，那是因为我们一家人在大陆实在活不下去了，不得已才冒着生命危险全家人偷渡来香港投靠家族亲戚。就是为了能活下去有口饭吃，这有什么错吗？我父亲被追赶来的民兵开枪打死、葬身大海，作为儿子的我能忘了这一切吗？啊？”
“黎董，我对你几十年前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幸存者确实不应该忘了。但是，当年你们这么做也有草率鲁莽和不对的地方嘛。想去香港完全可以通过正规的渠道申请啊，为什么要偷渡呢？任何一个国家的公民偷渡、偷越国境都是违法的，这是基本常识啊。当然了，当年民兵开枪也是错误的、违法的。黎董，这就是你几十年来怨恨仇视祖国内地的原因吗？”陈兴汉问道。
“怨也好、恨也罢，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哼，幸亏我来到了香港，我终于发达富有成为人上人了。”黎士强得意洋洋。
“黎董，你确实发达富有成为了亿万富豪，但你是不是人上人这可就不好说了，人上人不是自己说是就是的。在香港，比你钱多富有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比董事长钱多吗？所以说呀，不是谁钱多谁就可以忘乎所以、目中无人瞎牛八的。就是你以后钱再多、再富有，你还永远都是**人。你来到香港投奔家族亲戚，他们帮你发家致富了吗？我听说没有。再说了，你是单蹦儿自己一个人白手起家、创业成功变成富豪的吗？不是吧？如果没有董事长和赖伯伯的支持、帮助，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吗？如果没有祖国内地丰富多样、质优价廉的资源和巨大的商品销售市场，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吗？黎董，请你不要忘了，你的国际船务运输公司是董事长投资创建的，他是企业法人，你只是他任命的总经理。嘁？?等着送过来现成的事情那谁不会干、不能干呀？从祖国东北到海南岛海岸的各个城市港口、世界各地码头往来运货几十年了，内地跟香港是个什么关系？从中可以得到什么？黎董心里清楚，也应该深有体会吧？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要先搞搞清楚自己是哪儿来哪儿去的？真的不能瞎牛八。栽面儿丢脸得罪人不说，对自己个儿还没有半点儿的好处，何苦来哉？”陈兴汉丝毫不留情面、酣畅淋漓、痛痛快快地一通讽刺挖苦。
“你？！你竟敢对我这样子说话？！你太没教养没礼貌了！太不尊重人啦！”黎士强怒火中烧、声色俱厉地拍案而起。
“嘁？教养、礼貌、尊重这可不是高声大叫就能喊出来的，也不是别人平白无故主动送给你的，那得你自己先有教养、有礼貌地说出来、做出来，才能得到别人尊重恭敬。同志们，是这么个几岁孩子都懂得、都会做到的简单道理吧？”陈兴汉问道。
众人不约而同、缄默不言地频频点头表示赞成，心里都觉得陈兴汉这番话说得很带劲，也很解气。
小会议室的门无声地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一寸多宽的门缝，门缝上下闪烁着几双好奇、探寻的眼睛。此时，小会议室门外聚集了一群大华公司的新老员工。原来，正准备下班回家离开公司的男女员工们看到黎士强等人突然在这个时候来到公司，他们马上意识到大华公司一定会有大事情发生，也许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命运或者是自身利益。随即决定先不走了，跟过去听听是怎么回事儿？也许还会有精彩的好戏可以观赏。那些不明就里、不知内情的男女新员工们也都好奇地跟了过去。
“好了啦、好了啦。兴汉，我不允许你这样子同爸爸讲话。毕竟他是长辈同老板嘛。爸爸，不要生气，其实兴汉也没有恶意，快坐下、坐下。过去这么久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说一些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吧。好吗？兴汉？”黎敏怡嗲声嗲气地问道。
“那当然好啦。我就喜欢说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嘁，说那些无趣、无聊的事情不是瞎耽误工夫吗？嗯，还是黎小姐明理识趣，到底是大明星啊。”陈兴汉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地说道。
众人都听出了陈兴汉这几句话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都默不作声地坐等着听下文，更感兴趣的是黎敏怡会先提出来什么有意思、有意义事情的话题？陈兴汉又会怎么答对？黎士强能忍气吞声的就这么坐着听下去吗？钟智群、黎敏捷这两个人今天一言不发怎么会这么老实？这可不是他们俩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兴汉，你们在准备什么文艺节目呢？”黎敏怡柔声问道。
“啊，啊？我们、我们是在准备、准备，还要**庆祝国庆的文艺节目呢。嗐，天地两端，你不会对这种事儿感兴趣的，就、就、还是不要、不说了吧。黎小姐，咱们、咱们还是说点儿别的事情吧。”陈兴汉闪烁其词、吞吞吐吐地拒绝。
“不嘛、不嘛。兴汉，我就要说这个事情，我特别感兴趣，我一定要听听你们都准备了哪些文艺节目？”黎敏怡坚持地说。
众人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们都在心里着急地暗想：哪有公司正在准备和**庆祝国庆文艺节目这件事情啊？怎么能说这种根本没有的事情呢？陈兴汉这么说不是自己把自己给逼进死胡同里去了吗？看来黎敏怡是要抓住不放、追问到底的，以此戳穿你的谎言，下一步就是逼着你说出实情**，看你能怎么把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给合情合理地圆过去、遮掩过去？
“啊？非得说呀？嗐！唉！行吧行吧，那我、我说。”陈兴汉无可奈何、无法躲避、无法拒绝地答应道。
小会议室里外的员工们都紧张了起来，又好奇心高涨。
“兴汉，你说嘛、快说嘛。”黎敏怡娇声软语地催促。
钟智群、黎敏捷看着陈兴汉嘲讽阴笑着等着看笑话。
“黎小姐，你为什么非要问这些事情啊？”陈兴汉反问道。
“兴汉，可以说我也是大华公司的一员嘛，我为什么不能问呢？我可以担任艺术指导，帮助你们排练文艺节目嘛。”
“嗯？就、就你？黎小姐，你除了会演戏，你会唱歌儿吗？你会拉小提琴、弹钢琴吗？”陈兴汉刁难地问道。
“我、我不会。兴汉，你都会吗？”黎敏怡反问。
“吹拉弹唱我都会呀。黎小姐，我跟你说啊，我最棒的是弹钢琴，钢琴演奏考级我考到了最高的十八级，相当于专业十二级，就在**复兴门鲍家街四十三号中央音乐学院考的。我的钢琴辅导老师太厉害啦，她是驰名中外、享誉国际、蜚声世界的南脖儿万著名大师周小燕教授。就我现在这水平，完全够格儿在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开钢琴个人专场演奏会了，到时候你们都去啊。”陈兴汉一本正经地现编现吹，故意打岔、转移话题。
机灵聪敏的丁琪立刻明白了陈兴汉的用意，她大声说道：
“等等、等等。陈总，你说的不对吧？业余钢琴考级有十八级吗？我只知道最高级是十级，就从来没听说过十八级。专业最高级是九级，也没有十二级呀。”
“啊？十级？没有十八级呀。这？那？哦，我、我说的也不算错。我说的是华氏，你说的是摄氏，差不多是一回事儿吧。”陈兴汉看着丁琪煞有介事认真地解释道。
“嘁？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总，我们这不是在说钢琴考级呢吗？你怎么扯出来温度计了呢？真是你唇不对马嘴。”
丁琪的话引起众人开心地哄笑。
“好好好，就算是我说错了吧，但是我真的没有吹牛说大话，我钢琴演奏的水平真的特棒。”陈兴汉为自己辩解说明。
“陈总，你说的还不对呀。周小燕教授是上海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她不是**的。”陈丹伊插嘴问道。
“啊？不、不是吗？哦—是我给说拧啦。对，不是周小燕，是邹小燕，中央音乐学院的。”陈兴汉又现编现说。
“陈总，中央音乐学院有邹小燕吗？是你胡诌出来的吧？”郭倩跟着质疑道。
众人又是一阵开心地哄笑。
“好了啦，你们都不要乱讲话啦。兴汉，你快说说嘛，你们都准备了哪些文艺节目啊？”黎敏怡紧追不放地问道。
“嗳、嗳，我说。黎小姐，是这么回事儿啊，我们呢，正在、正在研究讨论国庆联欢会的形式、规模和节目内容。有唱歌儿、跳舞、乐器演奏。还有、还有、还有什么来着？”陈兴汉一边说一边开动脑筋高速运转地想着。
“兴汉，我不要听别人准备了什么节目？我特别想知道，你准备节目了吗？准备的是什么节目？”黎敏怡追问。
“我？我？我当然得准备节目啦。我？我准备什么节目了呢？哦，我想起来啦，我准备了一首诗。”陈兴汉被黎敏怡盯住追问得心里有些慌乱，他求助地看了田冀光一眼。
得，擦屁股的麻烦啰嗦事儿又推到我这儿啦。哼，你真是我的亲哥呀。心领神会的田冀光虽然心里埋怨着陈兴汉，但是他又不能坐视不理、不能不帮着陈兴汉解围脱身。田冀光大声问道：
“陈总，你准备了什么？”
哎哟，好兄弟快帮帮我吧，我快扛不住喽。陈兴汉大声答道：
“诗！”
“哦。那是几声啊？是一声的还是三声的呀？读音不一样字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田冀光一本正经、一脸正色地问道。
所有的人都听不明白、听不懂田冀光地问话。
“什么什么？什么几声啊？还一声、三声的？诗跟几声有什么关系？冀光，你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诗，你不懂吗？”陈兴汉被田冀光问糊涂了。
“哎哟喂，陈总，你可真够文盲的。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没学过汉语拼音的四声吗？一个字的高低音儿。”田冀光提示地说。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也懂了，汉语拼音四声我当然学过了。哎？不对，你先等等吧。诗、时、屎、是。嘿？你在这儿挖坑儿等着我呢哈？你可真够损的，不带这么玩儿的。”
众人哄堂大笑。
黎敏怡站起来面带愠色地制止住众人的笑声后说道：
“好啦好啦，都不要笑了。田总，请你不要说这些无聊无趣的事情，也不要转移话题。兴汉，请你朗诵你准备的这首诗，我给你指导一下。”
“啊？现在？就、就在这儿朗诵我的诗？黎小姐，不要了吧？”陈兴汉委屈地看着黎敏怡求饶地说。
“不行！兴汉，你不朗诵诗，今天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黎敏怡嗲声嗲气又蛮横地说。
“啊？这么严重啊。唉！得，我怕你啦。那好吧，那我就给大家朗诵一段吧。”陈兴汉垂头丧气、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众人既紧张好奇又非常想听听陈兴汉能现编、朗诵什么诗？
小会议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员工们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