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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前路茫茫何去何从
香港。中环德辅道中。顺安商业大厦。中华公司会议室。
“我知道、我知道，我答应你了，就一定让你吃到。兴汉，既然来了就说说吧，就算是无聊无趣也聊一聊呗。”
“行，既然董事长非让我说，那我就说说这本来不值得一说的这件无聊无趣的事情。其实我就一句话，香港回归以后，中华实业集团公司的投资方向应该是内地。当然，这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却是最好的选择。我说完了。”
麦安之：“哎？陈先生，投资方向是我们中华公司一件重要、重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说无聊无趣呐？你怎么连起码的礼节和尊重都不懂啊？董事长，这就是你招聘来的员工、合作者吗？还委以重任。他太没素质了吧？”
陈兴汉：“这位先生，你说我没素质？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你敢说我？你胆子不小啊。刚才你说我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没有资格说话，还要赶我们马上出去，你懂得起码的礼节和尊重吗？你有素质吗？”
麦安之被陈兴汉说得面红耳赤异常尴尬，一时语塞。
温雅微微偏头在陈兴汉耳边压低声音劝阻道：
“兴汉，你说话要注意分寸，说话尽量客气一些，不要这么刻薄，不要让董事长为难。”
陈兴汉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像是根本没听到温雅的话。
黎士强：“陈先生，请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我们研究讨论的是关系到我们香港中华公司未来发展前途的大事，你怎么可以说无聊无趣呐？这就是你说得不对嘛！”
陈兴汉：“我不觉得我说得刻薄、不对。董事会研究讨论的确实是关系到中华公司未来发展前途的大事，但是这么简单明白的事情议而不决、久拖不定不就是无聊无趣吗？”
黎士强：“哦？怎么才是不无聊有趣呐？只有在内地投资才是最好的选择？是这样吗？陈先生。”
“是的，这是勿容置疑的，更是明智之选。”
黎士强：“哼！一孔之见，幼稚可笑。陈先生，难道投资海外不是更好、最好的选择吗？”
陈兴汉：“当然不是。谁要去海外投资啊？有毛病吧，脑袋磕着啦？”
温雅心里笑了，她知道陈兴汉又要正理、歪理的发表宏篇大论了。但是，她的脸上却显出紧张着急的样子。她火上浇油地拦阻道：“兴汉，你别再说了。这是中华公司的董事会全体会议，你可不能胡说乱讲啊。”
吴景文心中暗喜，聪明的温雅这哪是劝阻啊？这完全是激将法呀。好。那我也再火上浇油的激一激他、将一将他。吴景文半转身看着陈兴汉一本正经郑重严肃地说：
“陈兴汉先生，为什么投资内地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为什么不能去海外投资呐？投资海外就是脑袋磕着了？有毛病啦？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胡说乱讲啊？”
听吴景文这么说，温雅心里更乐了。得。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要是争论起来那可就热闹了。吴景文这时候这么说不是火上浇油的挑事儿吗？这不是主动给陈兴汉递话把儿吗？他本来就是个没有机会都能找出机会的人，没理都能狡辩出理来，而且言辞犀利能言善辩，恐怕您老人家是接不住的，最后说得你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嗯？也许这正是董事长所需要的结果。好，我就静坐旁观一场好戏吧。
陈兴汉听吴景文如此一说，心里不禁一愣。但是当他看到吴景文冲着自己眨了两下右眼后，心里豁然明了。哦，董事长这是要和我唱双簧啊，好嘞，那就开始吧。陈兴汉看着吴景文认真地问道：“董事长，您要去海外投资吗？”
吴景文一本正经煞有介事认真地说：“啊，我有这个打算。怎么？不可以吗？”
陈兴汉：“啊？哎呦喂，老大哥，不对不对，董事长，您这是两根儿筋搭一块儿一根筋了吧？？这？您这是脑袋磕着啦还是进水啦？”
“啪！”吴景文拍了一下会议桌站了起来，面对陈兴汉脸色不悦气恼地问道：“投资海外怎么就是脑袋磕着啦、脑袋进水了呢？无稽之谈嘛。你、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喽。”
“哎哟、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董事长，是我用词不当啊，我说错了，我向您赔礼道歉……”
“哼！赔礼道歉有什么用？！你必须向董事长说清楚讲明白。快说！快说！”黎敏捷恶声恶语地打断陈兴汉插言催促道。
“噗嗤”一声，吴雪娜实在忍不住地笑出声了，她立刻伸手捂着嘴。心里说道：黎敏捷，你这个蠢东西，你不转移话题还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啊？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钟智群轻蔑地瞪了黎敏捷一眼，心里骂道：黎敏捷你这个傻瓜，这个时候你主动招惹陈兴汉干什么？自讨没趣。
陈兴汉看了看黎敏捷，转向吴景文表情语气真诚地说：
“董事长，您别生气、别着急上火。黎总，你也别那么狂躁。听我慢慢地说啊。董事长，您现在已经是香港功成名就、声威显赫、叱咤风云、令人敬仰敬佩的大老板了，现在您却要自动放弃内地丰富的资源、廉价的劳动力，熟悉的市场、众多稳定的客户这些独有的优势，太可惜了吧？现在您岁过知命，年近花甲，风华不再，衰老渐近，这是一个安享岁月静好、修身养性、颐养天年的年纪，应该是含饴弄孙享受家庭温馨、天伦之乐的时候。您要放弃在香港富裕安逸、稳定平静的生活，移民去环境生疏的外国做二等公民，一切再从头做起、重新创业，您累不累啊？财务、**、文化、法律方面的差异，陌生的人际关系，做起事儿来多费劲、多麻烦、多罗嗦呀，您干得过外国当地人吗？以您现在的年龄，应该逐渐减少工作，放慢工作和生活节奏。应该用比较多的时间和精力选拔培养年轻的接班人，比如说，像吴雪娜小姐这样的。”
黎士强：“移民海外有什么不行的，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样做贸易、做生意嘛。”
陈兴汉：“和以前一样做贸易做生意？嘁？那能一样吗？离开了故乡故土、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移民海外他国，您的身份就完全改变了，离弃了自己身后强大雄厚的各种资源的依托，你还有什么优势可言？经商的人都知道，做贸易做生意，讲究做熟不做生、做快不做慢、做长不做短，讲究择善而从、有益而为、顺势而行，您却反其道而行之，那最后的结果我估计应该好不了。”
麦安之：“哼！危言耸听，一派胡言。董事长，这个人不能留在深圳大华公司，我提议马上开除他。”
“我同意！”黎敏捷马上大声附和道。
香港。中环德辅道中。顺安商业大厦。中华公司会议室。
“我知道、我知道，我答应你了，就一定让你吃到。兴汉，既然来了就说说吧，就算是无聊无趣也聊一聊呗。”
“行，既然董事长非让我说，那我就说说这本来不值得一说的这件无聊无趣的事情。其实我就一句话，香港回归以后，中华实业集团公司的投资方向应该是内地。当然，这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却是最好的选择。我说完了。”
麦安之：“哎？陈先生，投资方向是我们中华公司一件重要、重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说无聊无趣呐？你怎么连起码的礼节和尊重都不懂啊？董事长，这就是你招聘来的员工、合作者吗？还委以重任。他太没素质了吧？”
陈兴汉：“这位先生，你说我没素质？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你敢说我？你胆子不小啊。刚才你说我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没有资格说话，还要赶我们马上出去，你懂得起码的礼节和尊重吗？你有素质吗？”
麦安之被陈兴汉说得面红耳赤异常尴尬，一时语塞。
温雅微微偏头在陈兴汉耳边压低声音劝阻道：
“兴汉，你说话要注意分寸，说话尽量客气一些，不要这么刻薄，不要让董事长为难。”
陈兴汉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像是根本没听到温雅的话。
黎士强：“陈先生，请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我们研究讨论的是关系到我们香港中华公司未来发展前途的大事，你怎么可以说无聊无趣呐？这就是你说得不对嘛！”
陈兴汉：“我不觉得我说得刻薄、不对。董事会研究讨论的确实是关系到中华公司未来发展前途的大事，但是这么简单明白的事情议而不决、久拖不定不就是无聊无趣吗？”
黎士强：“哦？怎么才是不无聊有趣呐？只有在内地投资才是最好的选择？是这样吗？陈先生。”
“是的，这是勿容置疑的，更是明智之选。”
黎士强：“哼！一孔之见，幼稚可笑。陈先生，难道投资海外不是更好、最好的选择吗？”
陈兴汉：“当然不是。谁要去海外投资啊？有毛病吧，脑袋磕着啦？”
温雅心里笑了，她知道陈兴汉又要正理、歪理的发表宏篇大论了。但是，她的脸上却显出紧张着急的样子。她火上浇油地拦阻道：“兴汉，你别再说了。这是中华公司的董事会全体会议，你可不能胡说乱讲啊。”
吴景文心中暗喜，聪明的温雅这哪是劝阻啊？这完全是激将法呀。好。那我也再火上浇油的激一激他、将一将他。吴景文半转身看着陈兴汉一本正经郑重严肃地说：
“陈兴汉先生，为什么投资内地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为什么不能去海外投资呐？投资海外就是脑袋磕着了？有毛病啦？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胡说乱讲啊？”
听吴景文这么说，温雅心里更乐了。得。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要是争论起来那可就热闹了。吴景文这时候这么说不是火上浇油的挑事儿吗？这不是主动给陈兴汉递话把儿吗？他本来就是个没有机会都能找出机会的人，没理都能狡辩出理来，而且言辞犀利能言善辩，恐怕您老人家是接不住的，最后说得你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嗯？也许这正是董事长所需要的结果。好，我就静坐旁观一场好戏吧。
陈兴汉听吴景文如此一说，心里不禁一愣。但是当他看到吴景文冲着自己眨了两下右眼后，心里豁然明了。哦，董事长这是要和我唱双簧啊，好嘞，那就开始吧。陈兴汉看着吴景文认真地问道：“董事长，您要去海外投资吗？”
吴景文一本正经煞有介事认真地说：“啊，我有这个打算。怎么？不可以吗？”
陈兴汉：“啊？哎呦喂，老大哥，不对不对，董事长，您这是两根儿筋搭一块儿一根筋了吧？？这？您这是脑袋磕着啦还是进水啦？”
“啪！”吴景文拍了一下会议桌站了起来，面对陈兴汉脸色不悦气恼地问道：“投资海外怎么就是脑袋磕着啦、脑袋进水了呢？无稽之谈嘛。你、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喽。”
“哎哟、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董事长，是我用词不当啊，我说错了，我向您赔礼道歉……”
“哼！赔礼道歉有什么用？！你必须向董事长说清楚讲明白。快说！快说！”黎敏捷恶声恶语地打断陈兴汉插言催促道。
“噗嗤”一声，吴雪娜实在忍不住地笑出声了，她立刻伸手捂着嘴。心里说道：黎敏捷，你这个蠢东西，你不转移话题还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啊？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钟智群轻蔑地瞪了黎敏捷一眼，心里骂道：黎敏捷你这个傻瓜，这个时候你主动招惹陈兴汉干什么？自讨没趣。
陈兴汉看了看黎敏捷，转向吴景文表情语气真诚地说：
“董事长，您别生气、别着急上火。黎总，你也别那么狂躁。听我慢慢地说啊。董事长，您现在已经是香港功成名就、声威显赫、叱咤风云、令人敬仰敬佩的大老板了，现在您却要自动放弃内地丰富的资源、廉价的劳动力，熟悉的市场、众多稳定的客户这些独有的优势，太可惜了吧？现在您岁过知命，年近花甲，风华不再，衰老渐近，这是一个安享岁月静好、修身养性、颐养天年的年纪，应该是含饴弄孙享受家庭温馨、天伦之乐的时候。您要放弃在香港富裕安逸、稳定平静的生活，移民去环境生疏的外国做二等公民，一切再从头做起、重新创业，您累不累啊？财务、**、文化、法律方面的差异，陌生的人际关系，做起事儿来多费劲、多麻烦、多罗嗦呀，您干得过外国当地人吗？以您现在的年龄，应该逐渐减少工作，放慢工作和生活节奏。应该用比较多的时间和精力选拔培养年轻的接班人，比如说，像吴雪娜小姐这样的。”
黎士强：“移民海外有什么不行的，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样做贸易、做生意嘛。”
陈兴汉：“和以前一样做贸易做生意？嘁？那能一样吗？离开了故乡故土、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移民海外他国，您的身份就完全改变了，离弃了自己身后强大雄厚的各种资源的依托，你还有什么优势可言？经商的人都知道，做贸易做生意，讲究做熟不做生、做快不做慢、做长不做短，讲究择善而从、有益而为、顺势而行，您却反其道而行之，那最后的结果我估计应该好不了。”
麦安之：“哼！危言耸听，一派胡言。董事长，这个人不能留在深圳大华公司，我提议马上开除他。”
“我同意！”黎敏捷马上大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