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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此刻站在一间开放式的厨房前，面对各种中西式的厨具与设备，心情是忐忑的。
他以前用过的只是普通家庭常用的那些，与眼前看到的可是两个世界。
精确到克度的小秤、榨汁机、搅拌机、绞肉机，还有一个能喷出氮气的机子，和一盒类似套套的东西，听她家的法国厨师说，这是用来制作香肠的。
所谓开放式，就是厨房与餐厅相连，之间没有视线阻碍，张晨正坐在餐厅，玩味的看着他。
“怎么样？我无所不能的私人助理？可以开始了吗？对你的手艺我可是很期待的，不要让我失望哦！”
秦峰没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做过，心里有些发虚，不过还是向她潇洒的一笑！
“我掌握的可能和你见过的不太一样，你就瞧好吧！”
张晨微笑着，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开始你的表演！”
秦峰取出一块牛排，看了看厚度，摇了摇头。接着直接取出一整条牛里脊，比了一下，切下了两指宽的厚厚一片！看得一旁的法国厨师挑了下眉。
接下来便按照《大灰料理》中的一道简单易学的菜，《生烤巨扒》开始准备。
根据现代厨具的火力，秦峰将煎烤的时间缩短至十秒！又用生菜取代厚叶菜，耗油取代蚌汁，开始制作。
能这么替换，自然是领悟了书中记载的经验，这种经验可以结合他的认知，提前调整。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临时改变。这就是消耗功绩值学习的好处。
专业的铁板喷上油后，比秦峰预计的升温还要迅速！秦峰立刻根据液晶显示盘调整温度！而温度的具体数值，对他来说只是个模糊的概念！真正的控温，是通过他双眼观察形成的感觉。
扭动着温度调节器，看着铁板上滋滋煎烤的超厚牛里脊，将温度控制在他满意的点上！心中默念时间为参考，观察肉质变化为准则，翻面！
焦黄的一面，色泽看起来非常诱人！随着另一面的煎烤，肉香味变得浓郁！
张晨耸了耸鼻子，玩味的笑容转变了几分。
烤肉的滋滋声继续，两面都已变成了相同的颜色。
秦峰用食品夹，将肉竖立进行煎烤！另一只手将生菜等辅料放入机子里，调最小档慢慢打碎，一心二用！
牛肉再次两面煎烤，这一次时间更短！直到心中忽然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此刻的肉质刚刚好！
迅速用铲子将牛肉铲起！另一只手已经将拌好的生菜，铺在餐盘上。
烤好的牛肉，盖在细碎的菜汁上，秦峰拿起餐刀，一条条将肉切开。
锋利的餐刀，配合着他对刀精确的控制力，将每条牛肉的厚度，都控制在一指宽。
最难得的，是刀锋碰到垫底菜色即止，未与餐盘碰出声响。
看得一旁的法国厨师张大了嘴！张晨那玩味的笑容早已不见！此时正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眉宇间流露思索之色。
牛肉切开，中间肉色不同于西式牛排的鲜红，而是成熟的微红。
秦峰继续烧汁！没有去动那些大小不同的平底锅，而是很华夏风的抄起一柄炒勺！
复合式多孔燃气灶引燃！如喷气式飞机般的青色火焰冲起！使手勺迅速升温！秦峰快而有序的将调料依次加入、融合。
紧盯锅内，直见手勺内的料汁冒起了细碎的小泡！
秦峰将手一扬！料汁晃动间，剧烈沸腾！色彩也转变成了酒红色！
举起手勺在切好的牛肉上一浇，酒红色的料汁，顺着切口流下，为牛肉又增添了一分诱惑的色泽！看的一旁的法国厨师暗暗吞了口口水。
秦峰将餐盘端到张晨面前放好，扬了扬头。
“生烤巨扒！希望没让张大美女失望。”
张晨拿起叉子，秦峰摇了摇头，“我做的可不是西餐，还是用筷子吧！”
张晨一笑，“好啊！”
用筷子一夹，切口处肉汁微微溢出，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双眼一亮！
“口感很好啊！既做熟了又不老，沾着菜汁吃也不腻，确实很适合咱们华夏人！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手的嘛！还会别的吗？”
秦峰首战告捷！正是战意浓浓之时！自然不会拒绝这种要求！实际上就算她不说，他也会继续尝试菜谱上的其他菜肴！
“看来将领悟到的烹饪技巧变为现实，并不困难啊！”
收获到了一波经验，对于他本身的认知，与被迫领悟的技巧又多融合了一分！
烹饪的知识与直觉，是领悟《大灰料理》获得的。
对刀的控制力，则来源于他本身的感知力，和长期用刀战斗的结果。
一个能将精神力外放千米的人，细微的观察眼下这点事儿，自是不算什么。
接下来，在那位法国厨师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和在张晨双眼明亮的期待中，秦峰将一道道菜肴摆上餐桌！
燃烧着火焰的“火龙脆皮鱼”，咬一口皮酥肉嫩！
由七种颜色不同的食材，搭配蒸制而成的“七彩葵花鸭”，每一片鸭肉搭配一片七色食材，摆放成葵花状，令每一种混吃，都有不同的味道！
“乌龙壤桃花”，用苋菜汁混入琼脂，调成粉红色凝固垫底，上面托着一整根刺参，将刺身侧面轻轻一划，便有白色的虾酱从中流出。
最后还有一道甜点，秦峰将土豆丝放在两个漏勺中间夹住，炸成了鸟窝状，然后用粉丝炸成了雪白的花絮，撑起了鸟窝！最后将一只只用水油酥皮捏成的小鸟，在表面刷上蛋黄后，烤成了金黄色，码放在鸟窝中，端到张晨面前。
“奶黄酥雀，请！”
适才秦峰每上一道菜，她都品尝了一口，早已吃得心悦诚服！这时夹起一只金黄色的小鸟，仔细一看，只见翅膀、尾翼，无不活灵活现！除了没有双腿，眼睛也是用黑芝麻点缀之外，说它是用真的小鸟炸制而成的，也会有人相信。
“真好玩！你为什么不做的更像点呢？”
“这个嘛……我觉的做得太像了会让人下不去嘴，毕竟这只是吃的，可以可爱、好玩！但不能残忍。”
张晨目露欣赏之色，“你还挺有原则的嘛！我发现我又多了解了你一分，不过越了解越觉得你这个人很神秘！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秦峰坐在她对面，笑眯眯的将脸向前凑了过去，张晨也微笑着凑了过去，用手支着下巴，两人的鼻尖只留有一盘菜的距离。
对视片刻，秦峰开口了，“相信我，没有了。”
“哈！”张晨一笑，“相信你才有鬼了！”
咬了一口点心，一股蛋黄色的奶黄馅流了出来，张晨点了点头，“我叫你来，是要让你跟我去趟宝岛的，现在看来，这件事非你莫属！”
“嗯？宝岛？去干嘛？什么时候去？”
张晨用筷子指了指饭菜，“边吃边说。”
秦峰也不是第一次在她家吃饭，自是不用客气！拿起碗筷边吃边听。
“嗯……我父亲病了一年，目前刚回公司，这职场如战场，一位领袖消失了一年多，这忽然回来，其他董事虽然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可我父亲的威望定是大不如前。
要想挽回这种局面呢，除了重新收拢部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自己的力量，为公司做出件大事！
我们家族有一位……是在政府工作的亲戚。”说到这里，张晨抬眼看了下秦锋，秦峰点了点头，他明白对方说的“政府工作的亲戚”，绝不只是个小公务员那么简单！只是对方不愿明说，他也没必要点破。
张晨继续说道：“他上个月向我透露了个可靠消息，三线城市的一个地方，被列入了下一阶段的投资开发目标，而且是重点投资的目标！这个决策在一年内就要下文件了！
我那时没有父亲的支持，全靠那位亲戚，才在公司保留了代理董事长的位置，我那时就想拿下这块地皮！好能真正在公司立足！可事情却不好办！
那块地是属于一位宝岛的老板，叫马美乐。他在几年前来内地竞拍下了那块地皮，本以为是要有大的动作，可却只是开了家酒楼，生意虽然还可以，可这投入与回报的比例，未免太儿戏了！
调查后才知道，原来那里是他的祖籍！买下来也只是一种情怀，而且作为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拍下那块地，对他的实力来说，确实也不算什么！
我曾派项目经理袁盛，过去谈收购，这位袁经理是我这边的人。可那块地本来就不值什么钱，又不能加价太高被人怀疑，所以没什么效果！马老板对钱不感兴趣！平时只对美食感兴趣！他名下的产业，全都是和餐饮有关的！手下的一名主厨叫宋德生，还是当地餐饮界公认的食神！
我那时听到这消息，就让老袁过去邀请他来这边吃饭，以咱们这边大厨的手艺，拿下他还不容易？可人家根本看不起咱们大陆！觉得咱们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样子，根本就不愿意来！
老袁跟他说什么也不信，还被他奚落了一番！不过老袁这个人也不简单，见请人不成就激将！
说他们所谓的美食，在咱们这里不过就是中上等！真正的高端人士根本就看不上！他们那位食神，也只是矬子里拔将军！跟我们这边真正的师傅没法比！要是不信，就带着那名所谓的食神过来比一比？
那位马老板呢，应该是真正爱美食的人！像这种激将法，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他就真同意了！想来也只有真正爱美食的人，才接受不了别人在自己面前随意的诋毁。
所以他当时就说了！只要咱们大陆有人能比得过那位宋德生！让他马美乐承认咱们大陆做出的，才是真正的美食！他就把那块地，白白赠送给咱们！”
“这家伙这么有自信？你吃过那位宋德生做出的东西吗？”秦峰忍不住问道。
“我去吃过。”
“味道怎么样？”秦峰紧紧盯着她。
“确实不错！而且做的很精细！”张晨坦诚地道。
“那你找到能战胜他的人了吗？”
张晨点点头，“我曾在魔都的一家私人会所，找到过一位可以稳胜他的人，只不过人家不肯来。”
“靠！那不跟没说一样？”秦峰听得有些泄气，忽然想到件事，一抬头！
“你不会让我去绑架他吧？”
张晨笑着翻了个白眼儿！“就你？我就是想绑架，也是让李姐去！为什么让你去？”
“呃……也是啊！哈哈！”
秦峰尴尬的一笑，他都忘了对方不知道他的底细，下意识用自己的方式去思考了。
“我之前是打算带着你和李姐去趟宝岛的，既然正常方式拿不下来，那我就只能动用另一种手段了。”
秦峰的笑容僵住了，“你的意思是……”
“咱们过去给那姓马的一个教训！威胁他把合同签了，反正那边是宝岛，闹起来跑回来就行了！”
“那你叫我的意思是……？”
“保险啊！你不是有保命符吗？万一真跟警方动起手来，有你在也多份保障啊！”
“原来是这样啊！”秦峰了然，原来把老子当成辅助了！
“那你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让我先光明正大的和宋德生比试，万一比不过，就翻脸干他们是吧？”
张晨竖起一个大拇指，“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放心吧，撤离的一切事宜，李姐都安排好了！你只要配合李姐，保护好我们的安全就行了！”
秦峰从鼻中呼出了一口长气，“我加入的其实是个黑恶势力吧？你拉我进来，也只是看中了我的辅助能力？”
“别那么说！我们可是正经的企业！只是总会有一些人，用见不得光的方式对付我们，我们为了生存，总要有些自保能力吧？你说呢？”
“你这么对付那位马老板，我可真没看出人家怎么欺负你了？难道不卖你东西就得挨揍吗？”
张晨脸一沉，站起身来，“我拿不下那块地，我和父亲的地位就有可能不保！你别看我这件事做的霸道！真被那些董事会的家伙排挤出去了，我们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张晨来到秦峰面前，低下头看着他，秀发顺着脸颊垂了下来。秦峰坐在那里，眼神不由自主的，向她v领的领口瞄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看向张晨。
张晨表情严肃地道：“这个世界，表面看起来文明守礼，实际上还是丛林法则！以利说话，以势生存！你认为的道理要是有用，宝岛早就回归了！你到底帮不帮我？”
秦峰僵硬地一笑，“我这人从来帮亲不帮理，咱们是朋友不是吗？”
他以前用过的只是普通家庭常用的那些，与眼前看到的可是两个世界。
精确到克度的小秤、榨汁机、搅拌机、绞肉机，还有一个能喷出氮气的机子，和一盒类似套套的东西，听她家的法国厨师说，这是用来制作香肠的。
所谓开放式，就是厨房与餐厅相连，之间没有视线阻碍，张晨正坐在餐厅，玩味的看着他。
“怎么样？我无所不能的私人助理？可以开始了吗？对你的手艺我可是很期待的，不要让我失望哦！”
秦峰没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做过，心里有些发虚，不过还是向她潇洒的一笑！
“我掌握的可能和你见过的不太一样，你就瞧好吧！”
张晨微笑着，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开始你的表演！”
秦峰取出一块牛排，看了看厚度，摇了摇头。接着直接取出一整条牛里脊，比了一下，切下了两指宽的厚厚一片！看得一旁的法国厨师挑了下眉。
接下来便按照《大灰料理》中的一道简单易学的菜，《生烤巨扒》开始准备。
根据现代厨具的火力，秦峰将煎烤的时间缩短至十秒！又用生菜取代厚叶菜，耗油取代蚌汁，开始制作。
能这么替换，自然是领悟了书中记载的经验，这种经验可以结合他的认知，提前调整。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临时改变。这就是消耗功绩值学习的好处。
专业的铁板喷上油后，比秦峰预计的升温还要迅速！秦峰立刻根据液晶显示盘调整温度！而温度的具体数值，对他来说只是个模糊的概念！真正的控温，是通过他双眼观察形成的感觉。
扭动着温度调节器，看着铁板上滋滋煎烤的超厚牛里脊，将温度控制在他满意的点上！心中默念时间为参考，观察肉质变化为准则，翻面！
焦黄的一面，色泽看起来非常诱人！随着另一面的煎烤，肉香味变得浓郁！
张晨耸了耸鼻子，玩味的笑容转变了几分。
烤肉的滋滋声继续，两面都已变成了相同的颜色。
秦峰用食品夹，将肉竖立进行煎烤！另一只手将生菜等辅料放入机子里，调最小档慢慢打碎，一心二用！
牛肉再次两面煎烤，这一次时间更短！直到心中忽然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此刻的肉质刚刚好！
迅速用铲子将牛肉铲起！另一只手已经将拌好的生菜，铺在餐盘上。
烤好的牛肉，盖在细碎的菜汁上，秦峰拿起餐刀，一条条将肉切开。
锋利的餐刀，配合着他对刀精确的控制力，将每条牛肉的厚度，都控制在一指宽。
最难得的，是刀锋碰到垫底菜色即止，未与餐盘碰出声响。
看得一旁的法国厨师张大了嘴！张晨那玩味的笑容早已不见！此时正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眉宇间流露思索之色。
牛肉切开，中间肉色不同于西式牛排的鲜红，而是成熟的微红。
秦峰继续烧汁！没有去动那些大小不同的平底锅，而是很华夏风的抄起一柄炒勺！
复合式多孔燃气灶引燃！如喷气式飞机般的青色火焰冲起！使手勺迅速升温！秦峰快而有序的将调料依次加入、融合。
紧盯锅内，直见手勺内的料汁冒起了细碎的小泡！
秦峰将手一扬！料汁晃动间，剧烈沸腾！色彩也转变成了酒红色！
举起手勺在切好的牛肉上一浇，酒红色的料汁，顺着切口流下，为牛肉又增添了一分诱惑的色泽！看的一旁的法国厨师暗暗吞了口口水。
秦峰将餐盘端到张晨面前放好，扬了扬头。
“生烤巨扒！希望没让张大美女失望。”
张晨拿起叉子，秦峰摇了摇头，“我做的可不是西餐，还是用筷子吧！”
张晨一笑，“好啊！”
用筷子一夹，切口处肉汁微微溢出，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双眼一亮！
“口感很好啊！既做熟了又不老，沾着菜汁吃也不腻，确实很适合咱们华夏人！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手的嘛！还会别的吗？”
秦峰首战告捷！正是战意浓浓之时！自然不会拒绝这种要求！实际上就算她不说，他也会继续尝试菜谱上的其他菜肴！
“看来将领悟到的烹饪技巧变为现实，并不困难啊！”
收获到了一波经验，对于他本身的认知，与被迫领悟的技巧又多融合了一分！
烹饪的知识与直觉，是领悟《大灰料理》获得的。
对刀的控制力，则来源于他本身的感知力，和长期用刀战斗的结果。
一个能将精神力外放千米的人，细微的观察眼下这点事儿，自是不算什么。
接下来，在那位法国厨师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和在张晨双眼明亮的期待中，秦峰将一道道菜肴摆上餐桌！
燃烧着火焰的“火龙脆皮鱼”，咬一口皮酥肉嫩！
由七种颜色不同的食材，搭配蒸制而成的“七彩葵花鸭”，每一片鸭肉搭配一片七色食材，摆放成葵花状，令每一种混吃，都有不同的味道！
“乌龙壤桃花”，用苋菜汁混入琼脂，调成粉红色凝固垫底，上面托着一整根刺参，将刺身侧面轻轻一划，便有白色的虾酱从中流出。
最后还有一道甜点，秦峰将土豆丝放在两个漏勺中间夹住，炸成了鸟窝状，然后用粉丝炸成了雪白的花絮，撑起了鸟窝！最后将一只只用水油酥皮捏成的小鸟，在表面刷上蛋黄后，烤成了金黄色，码放在鸟窝中，端到张晨面前。
“奶黄酥雀，请！”
适才秦峰每上一道菜，她都品尝了一口，早已吃得心悦诚服！这时夹起一只金黄色的小鸟，仔细一看，只见翅膀、尾翼，无不活灵活现！除了没有双腿，眼睛也是用黑芝麻点缀之外，说它是用真的小鸟炸制而成的，也会有人相信。
“真好玩！你为什么不做的更像点呢？”
“这个嘛……我觉的做得太像了会让人下不去嘴，毕竟这只是吃的，可以可爱、好玩！但不能残忍。”
张晨目露欣赏之色，“你还挺有原则的嘛！我发现我又多了解了你一分，不过越了解越觉得你这个人很神秘！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秦峰坐在她对面，笑眯眯的将脸向前凑了过去，张晨也微笑着凑了过去，用手支着下巴，两人的鼻尖只留有一盘菜的距离。
对视片刻，秦峰开口了，“相信我，没有了。”
“哈！”张晨一笑，“相信你才有鬼了！”
咬了一口点心，一股蛋黄色的奶黄馅流了出来，张晨点了点头，“我叫你来，是要让你跟我去趟宝岛的，现在看来，这件事非你莫属！”
“嗯？宝岛？去干嘛？什么时候去？”
张晨用筷子指了指饭菜，“边吃边说。”
秦峰也不是第一次在她家吃饭，自是不用客气！拿起碗筷边吃边听。
“嗯……我父亲病了一年，目前刚回公司，这职场如战场，一位领袖消失了一年多，这忽然回来，其他董事虽然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可我父亲的威望定是大不如前。
要想挽回这种局面呢，除了重新收拢部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自己的力量，为公司做出件大事！
我们家族有一位……是在政府工作的亲戚。”说到这里，张晨抬眼看了下秦锋，秦峰点了点头，他明白对方说的“政府工作的亲戚”，绝不只是个小公务员那么简单！只是对方不愿明说，他也没必要点破。
张晨继续说道：“他上个月向我透露了个可靠消息，三线城市的一个地方，被列入了下一阶段的投资开发目标，而且是重点投资的目标！这个决策在一年内就要下文件了！
我那时没有父亲的支持，全靠那位亲戚，才在公司保留了代理董事长的位置，我那时就想拿下这块地皮！好能真正在公司立足！可事情却不好办！
那块地是属于一位宝岛的老板，叫马美乐。他在几年前来内地竞拍下了那块地皮，本以为是要有大的动作，可却只是开了家酒楼，生意虽然还可以，可这投入与回报的比例，未免太儿戏了！
调查后才知道，原来那里是他的祖籍！买下来也只是一种情怀，而且作为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拍下那块地，对他的实力来说，确实也不算什么！
我曾派项目经理袁盛，过去谈收购，这位袁经理是我这边的人。可那块地本来就不值什么钱，又不能加价太高被人怀疑，所以没什么效果！马老板对钱不感兴趣！平时只对美食感兴趣！他名下的产业，全都是和餐饮有关的！手下的一名主厨叫宋德生，还是当地餐饮界公认的食神！
我那时听到这消息，就让老袁过去邀请他来这边吃饭，以咱们这边大厨的手艺，拿下他还不容易？可人家根本看不起咱们大陆！觉得咱们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样子，根本就不愿意来！
老袁跟他说什么也不信，还被他奚落了一番！不过老袁这个人也不简单，见请人不成就激将！
说他们所谓的美食，在咱们这里不过就是中上等！真正的高端人士根本就看不上！他们那位食神，也只是矬子里拔将军！跟我们这边真正的师傅没法比！要是不信，就带着那名所谓的食神过来比一比？
那位马老板呢，应该是真正爱美食的人！像这种激将法，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他就真同意了！想来也只有真正爱美食的人，才接受不了别人在自己面前随意的诋毁。
所以他当时就说了！只要咱们大陆有人能比得过那位宋德生！让他马美乐承认咱们大陆做出的，才是真正的美食！他就把那块地，白白赠送给咱们！”
“这家伙这么有自信？你吃过那位宋德生做出的东西吗？”秦峰忍不住问道。
“我去吃过。”
“味道怎么样？”秦峰紧紧盯着她。
“确实不错！而且做的很精细！”张晨坦诚地道。
“那你找到能战胜他的人了吗？”
张晨点点头，“我曾在魔都的一家私人会所，找到过一位可以稳胜他的人，只不过人家不肯来。”
“靠！那不跟没说一样？”秦峰听得有些泄气，忽然想到件事，一抬头！
“你不会让我去绑架他吧？”
张晨笑着翻了个白眼儿！“就你？我就是想绑架，也是让李姐去！为什么让你去？”
“呃……也是啊！哈哈！”
秦峰尴尬的一笑，他都忘了对方不知道他的底细，下意识用自己的方式去思考了。
“我之前是打算带着你和李姐去趟宝岛的，既然正常方式拿不下来，那我就只能动用另一种手段了。”
秦峰的笑容僵住了，“你的意思是……”
“咱们过去给那姓马的一个教训！威胁他把合同签了，反正那边是宝岛，闹起来跑回来就行了！”
“那你叫我的意思是……？”
“保险啊！你不是有保命符吗？万一真跟警方动起手来，有你在也多份保障啊！”
“原来是这样啊！”秦峰了然，原来把老子当成辅助了！
“那你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让我先光明正大的和宋德生比试，万一比不过，就翻脸干他们是吧？”
张晨竖起一个大拇指，“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放心吧，撤离的一切事宜，李姐都安排好了！你只要配合李姐，保护好我们的安全就行了！”
秦峰从鼻中呼出了一口长气，“我加入的其实是个黑恶势力吧？你拉我进来，也只是看中了我的辅助能力？”
“别那么说！我们可是正经的企业！只是总会有一些人，用见不得光的方式对付我们，我们为了生存，总要有些自保能力吧？你说呢？”
“你这么对付那位马老板，我可真没看出人家怎么欺负你了？难道不卖你东西就得挨揍吗？”
张晨脸一沉，站起身来，“我拿不下那块地，我和父亲的地位就有可能不保！你别看我这件事做的霸道！真被那些董事会的家伙排挤出去了，我们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张晨来到秦峰面前，低下头看着他，秀发顺着脸颊垂了下来。秦峰坐在那里，眼神不由自主的，向她v领的领口瞄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看向张晨。
张晨表情严肃地道：“这个世界，表面看起来文明守礼，实际上还是丛林法则！以利说话，以势生存！你认为的道理要是有用，宝岛早就回归了！你到底帮不帮我？”
秦峰僵硬地一笑，“我这人从来帮亲不帮理，咱们是朋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