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双生子无心,二殿下坠情


小说:香蜜同人之玉渡   作者:馥姃   类别:玄幻仙侠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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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玉房内
  “既然穷奇已经收复,”云渡放下茶杯,看着坐在对面浅笑的润玉心跳如鼓,“想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那我便告辞了。”云渡转转眼睛见润玉只管喝茶,终于没了阻拦他的意思,当下站起身三步并两步的往门口走去。
  “嘭”房门在云渡眼前直接关上了,云渡颠颠腰间玉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闭眼苦笑试探道,“小白龙?”
  润玉放了茶杯,看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轻勾唇角,“二十三年不见,方才重逢何必急着走呢?”
  “二十三年?”云渡疑惑的回转身子,“小白龙糊涂了吧,我们这一趟不过月余。”润玉垂了垂眼睑,云渡打了一个寒战,“你是说凡界二十三年啊。”
  “过来坐。”润玉拿起茶壶给云渡续茶。
  “那日我不是故意连累你落入凡尘历劫的。”云渡诺诺的瞧着润玉,润玉转过头示意云渡坐过去。
  “呵呵……小白龙,你我的交情,不会真的生我的气,对吧?”云渡对上润玉的眼睛哑了声音,认命的坐到桌旁,面上忐忑的很。
  “嗯,无妨”润玉看着对面一脸忐忑的人暗自好笑,这般样子倒是不多见啊,“我并未怪你这些。”
  “既然你不怪罪我,那小爷就先回上清天复命了,改日,改日我定带了好酒去寻你,好好赔罪。”云渡见润玉真的并未怪罪当下如蒙大赦,又要请辞。
  “呵呵……”润玉瞧云渡的样子轻笑出声,云渡被他笑的浑身发寒,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抱怨,“小白龙,你笑的这样吓人做什么?”
  润玉认真的看了云渡“润玉有一事不明,不知云渡可否解惑?”
  “何事?”云渡面上有些僵,莫不是真的让师尊说对了,这小白龙要问她的真实性别?
  润玉低头饮茶:“润玉听闻叔父在尘缘镜中观得云渡并非男子而是女子,不知云渡可能解释这其中缘由?”
  云渡挑眉:“原是为了此事啊,小白龙博览群书,过目不忘,难道忘记了吗?这凡人皮囊与我们而言皆是虚妄,做不得真的。”
  润玉放下手中茶杯直视云渡:“你可知凡尘间那些断袖龙阳是怎么来的吗?”
  “狐狸仙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牵错了呗。”云渡如是回答。
  润玉失笑:“叔父的尘缘镜与其他仙家的观尘镜大有不同,可去伪现真,显露元灵本相,这凡人大多灵肉一体,但也有极少数投错胎,导致灵肉不符。凡人眼只观皮囊,不见真相,故而这凡尘才会出现那极少数的龙阳君。”
  云渡垂了垂眉眼站起身来走到润玉身边,伸手抓了润玉的手将其放置在自己手腕上,面色坦然道:“小白龙若是有疑,且探上一探。”
  润玉并不推拒渡了灵力探查,当下便蹙了眉头,云渡将润玉神色看在眼里,不甚自在的调侃,“小白龙莫不是被小爷凡尘模样迷了心神,可惜小爷乃是货真价实的男子。”说着就要收回手腕。
  润玉挑眉松手,相比自己探查的结果他更相信叔父那面尘缘镜,既然云渡死不承认他也不打算再追问下去,来日方长,他总会弄个明白。
  云渡见润玉默不作声,生怕他不信服自己,伸手指天而誓,“云渡在此立誓,绝对没有欺瞒小白龙,若有欺瞒当魂飞魄散。”云渡如此立誓,心中却是叨念:天道啊天道,我是无奈之举,不能当真啊。师尊说了我连累小白龙凡尘历劫,打乱了小白龙的命中姻缘,若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子,只怕会害的他终生孤寂。小白龙乃我心中顶顶重要的人,我怎么能害了他?当拨乱反正,万不能误了他,还望天道放我一码。
  紫薇帝君确实是这样对云渡交待的,只是云渡不知道紫薇帝君欺瞒了她。
  紫薇帝君接云渡回去后,把润玉的神格命盘推衍数遍得了个忧喜掺半的结果:这天界夜神乃是他家渡儿生死劫难中唯一的生机,但是他是个万年孤寂之人,虽然红鸾星已动却花开无果,想来渡儿的情劫是应在了此处。
  到了紫薇大帝这个境界自然明白因果轮回的道理,他本不欲阻拦。奈何云渡渡劫过后露出的真容竟然和她生母分毫不差,那夜神又是天帝之子,念及她生母的死因,生怕这生死劫难由此而生,当下借着云渡未醒之际再次为其体内种下遮天印,编造了借口欺哄云渡。
  早年紫薇帝君曾说过云渡有了上神修为便可解除体内遮天印,云渡自幼便对自己的真容好奇不已,但事关润玉,她便是为他一生不露真容也是可以的,是以云渡至此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
  润玉伸手将云渡的手拉拽下来:“你已有上神修为,可感应天地,怎么能乱起誓。”说着自怀中掏出一片晶莹剔透半月牙状的鳞片,递到云渡眼前,“云渡先是送我拒霜花花枝,后又送我平安扣子。润玉身无长物,便只能将此物送与云渡做谢礼了。”
  云渡看了那片月牙鳞片伸手就要去扒润玉衣服:“你是疯了吗?逆鳞怎能乱拔!让我看看可是伤的厉害?”
  “云渡”润玉握住在衣襟上作乱的手,低头笑出声,“昔年换下来的旧鳞片。”
  “哦,这样啊”云渡收回手抓头掩盖心绪,奇怪,我竟然会因为小白龙一片旧鳞片心慌不已,莫不是道雷劈坏了心脏?
  润玉心中发暖,也只有云渡才会这样方寸大乱的紧张他。云渡恼羞成怒:“不许笑!小爷我不是在担心你,是怕接了你生拔的鳞片欠下因果。”
  润玉眉眼弯弯:“你我相识这么久,便是欠下因果,也是我欠你的,你怕什么。”
  “谁怕了”云渡嘴硬伸手夺了润玉手中鳞片,高举过头打量着,“你把这逆鳞送给我,来日可拿什么送那水神长女呢?这龙鳞还是你自己收好吧。”说着要把龙鳞还回去。
  润玉抖了袖子背手而立:“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即便水神长女临世,又怎会真的下嫁于我?”
  云渡哪里肯依,欺身而上,将龙鳞塞进润玉衣襟内:“便是水神生不出女儿来,他日也会有仙子神女入你心尖,这种意义非凡的东西还是留着给她吧。”云渡掏出酒葫芦错身来到窗前,“这魔界烈酒虽好,可惜这天太丑了,难怪我心中烦闷。”云渡误将心中突生出来的烦闷归于此处。
  云渡趴在窗前抱怨,不得见润玉眼底深意,润玉抬手朝天幕一挥,窗外天幕划过阵阵流星。云渡看了突生的流星欢喜的拍了手:“小白龙你这夜神果真名副其实。”
  “可解了你的烦闷?”润玉满眼都是窗户处欢呼雀跃的云渡,云渡回头,“当……当然”云渡被润玉的眼神盯得心绪骤乱,“小白龙,你这个样子好奇怪啊。”润玉挑眉并不辩解,云渡走到桌前拿起润玉的茶杯放在鼻下轻嗅,疑惑的说道,“不是酒啊,怎么像喝多了的模样?”
  “喝酒的是我……怎么说醉话的是你……”润玉眼前恍惚,云渡听不到润玉搭话回头去看,见润玉神色恍惚,心下轻凛,一步迈到润玉面前,垫脚用自己的额头去贴了润玉额头,云渡皱眉,“体温正常啊,小白龙,你没有被穷奇伤到何处吧?若是伤了,切莫隐瞒,这穷奇浑身都是毒,便是一根小小瘟针,也是天下至毒,不能小觑。”
  润玉回过神看到云渡着急的样子,咧开嘴角,抓了云渡的手握在手心“没有。”
  “唉,吓我一跳,没有便好。”云渡抽出手回到桌旁,拿了润玉的剩茶一饮而尽,“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屋睡觉了啊。”云渡察觉自己面对润玉心绪频频有异,不欲多待再次请辞。
  “好”润玉这次倒是没有拦着,云渡垂着眉眼推门离去。润玉走到桌旁掀袍而坐,拿了那个被云渡误用的空茶杯在手中把玩:云渡,你我重逢本是喜事,你非但不肯与我坦白性别,还心绪难宁到竟然连用错茶杯都不自觉,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亦或是因着四千年前定下的婚约?润玉思及此敛眉沉思,他还需寻个机会退了这门婚事才好。
  云渡并无睡意,因此也未回屋睡觉,而是坐在屋顶,揽抱着梦魇独自饮酒。鎏英和旭凤回来,鎏英无意抬头:“凤兄,那可是云渡?怎的睡在屋顶?”
  旭凤嗤笑纵身飞上屋顶,将云渡抱起来,酒葫芦从云渡手中坠落,沿着瓦片翻滚,碰出扰人响声,旭凤以脚尖踩住那酒葫芦,止住它的下滑之势,润玉此时推门而出,看到对面屋顶上的情形,垂了垂眼。
  “大殿可得好好说说这厮,哪里都敢醉的一塌糊涂,这心也太大了。”旭凤朝润玉抛了怀里人,润玉纵身接住,眉眼皆弯:“她说困了要休息,我哪里想到她竟是躲在屋顶喝醉了,谢过二殿提醒,等她醒了,我定好好说教。”
  “夜神殿下”鎏英朝润玉拱手打招呼,润玉抱着人落地,“鎏英公主。”
  “接着”旭凤踢了脚下酒葫芦,酒葫芦朝润玉飞去,润玉以灵力接住,使酒葫芦缓缓落在云渡怀里。旭凤见此纵身落地,摇头,打趣“这厮一向睡得踏实,大殿未免太小心了。”
  润玉含笑飞上二楼,将云渡安置在自己屋内,布下结界返回庭院。
  “二殿见过卞城王可有什么收获?”润玉见鎏英周而复返,想来是有了什么线索。
  “今日夜深,并未详谈,只是提议我们亲自归还陨魔杵,我想卞城王许是觉察了些什么又没有实证不好明说,才会有此提议,明日我们打算前往炎城王府归还陨魔杵,试探这魔尊一番,看看此事是否是与魔尊有关。”旭凤看了鎏英,“届时卞城王会和我们一同前往。”
  “有卞城王同去,那我和云渡就不去了,云渡体质衾寒怕冷,酒醉屋顶,免不了要受些寒气,我先去照看她了。”润玉看了旭凤和鎏英,“明日过府拜会非同小可,二殿和公主早些休息才好。”
  “夜神殿下快些去吧。”流英垂眼嘴角含笑,旭凤点头,润玉温润的拱拱手纵身回了二楼屋内。
  “凤兄,这夜神可是心仪云渡?”鎏英八卦询问。
  旭凤轻笑:“云渡自幼于我们相识,大殿与她感情最好,自然细心些。”
  “我看未必吧,夜神殿下未免太细心了些”鎏英可没错过润玉见旭凤抱着云渡时眼中的神色,仅仅是关系好?可解释不通。
  “兄长一向稳重体贴。”旭凤搪塞,“夜深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公主也早些歇息才是。”
  “那鎏英也回去休息了。”鎏英拱手离去,旭凤看了润玉房门,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润玉房内
  润玉常年夜里当值,此刻精神正好。云渡躺在床榻上睡的安稳,润玉随手布下结界,再次探查云渡身体。几经细细探查后,才得出结果:他先前果然没有看错,云渡体内当真有一个禁制。这禁制不但异常隐蔽,图案还极其复杂生涩,晦暗难懂。
  润玉识不得那禁制是何物,却也知道那禁制多半就是遮盖云渡真容性别之物。云渡坚持称自己是男子,说不定云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女子。润玉前思后想,决定将禁制纹理描绘出来。
  润玉拿了纸笔默绘,心下震惊,以他过目不忘的好记性竟然只记下十分之一,润玉搁下笔再次探查,几番之后歇了心思。这禁制只怕是上古秘术,能够掩盖真身容貌的上古秘术世间所存并不多,待他回了天界好好在省经阁内查找一下,定能寻的答案和破解之法。
  润玉心中有了计较,便倚靠在床边守着云渡假寐起来。
  云渡醒来看到润玉倚靠在床边,轻手轻脚下了床,将润玉以术法控制挪动安放在床榻上。
  润玉睡眠一向很浅,云渡下床他便醒了,却是故意没有睁眼。见云渡这么做,心中更加确定了云渡心绪难宁恐怕是误以为自己是男子,这龙阳断袖可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云渡不知润玉心中想法,为其盖了薄被出了房门,去寻锦觅玩耍。
  旭凤和鎏英一早就离开了,云渡在厨房寻的锦觅,锦觅正在熬药,原是旭凤清早旧疾发作,锦觅知道旭凤前几日在南天门处为救自己受伤,主动接揽了煎药的差事。
  云渡见锦觅走不开,只得一个人去街上闲逛。
  锦觅见旭凤回来了,细细问了他们昨日捉拿穷奇的过程,心中也是纳闷:“凤凰,你觉不觉的星星美人很像我们花界的人啊?”
  “嗯”旭凤点头,锦觅拍拍头,“呀,凤凰,你的药差不多好了,你等着啊。”锦觅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端了一碗汤药塞到旭凤手里,“快喝吧,这可是我熬了一上午的。”
  旭凤嫌弃的凑到鼻子闻了闻,皱着眉喝了一口,放下:“这也太苦了!”
  “是苦了点”锦觅坐到桌旁笑着看旭凤,“但是良药苦口嘛,快喝。”
  “嗯?不喝,不喝。”旭凤摇头,把碗推开,锦觅挑眉,“既如此,那我只有再去给你种灵芝了。”
  “哎,不必了。”旭凤拉住锦觅,“我喝就是了。”旭凤把汤药一饮而尽,皱着眉苦了一张脸。“喏,看你这么乖,奖励你一朵小红花。”锦觅转转眼睛俏皮一笑,手里变出一支凤凰花,伸到旭凤眼前,旭凤伸手把凤凰花接在手里,站起身来,将凤凰花插在锦觅鬓角边,继续苦着脸伸出手,锦觅纳闷,“什么?”
  “葡萄干”旭凤哑着嗓子。“哦哦哦,给你。”锦觅从荷包里掏出一把葡萄干递给旭凤,旭凤吃着葡萄干,看到锦觅脸上沾着的灰黑,“别动”
  “嗯?”锦觅愣了愣,见旭凤伸手给自己擦脸,嘿嘿一笑,旭凤轻笑摇头,“我栖梧宫的人可不能这么蓬头垢面的。”
  “这不是煎药了嘛”锦觅自己擦着脸。旭凤笑了,“锦觅,你三番几次救我,又是香蜜,又是煎药,又是熬灵芝汤,这次来魔界也很安分,你可想要什么奖励?”
  “殿下要奖励我?”锦觅很是惊喜,“不知道你……”
  “看你对灵力那般执着,便渡你灵力做奖励吧。”
  “那殿下能渡多少?五百年?八百年?一千年?”
  “就渡你一千年灵力又何妨。”旭凤瞧着锦觅开心的样子,眼中露出宠溺,自己不察,“不过要等回了天界以后。”
  “好好好,等回去以后,你可不能赖账。”
  “当然不会赖账”旭凤翻翻白眼,“快去好好洗脸,这灰头土脸的。”
  锦觅傻笑不动,旭凤看着锦觅傻笑,出声询问:“怎么?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凤凰,你真的是太好了!”锦觅扑抱了旭凤,旭凤怔愣,双手不自觉的想去回抱,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锦觅松开旭凤,对其傻笑,旭凤头疼:“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狐狸仙说了抱恩嘛,抱恩抱恩,不抱怎么还恩呢?”锦觅嬉笑回话而后又扑抱了旭凤几下,这才离开去打理自己。
  旭凤一个人在房里傻笑:“叔父平日里没个正形,此话倒是颇有道理。”
  魔界于云渡言还是相当新奇的,云渡这一逛就逛到了午后,云渡看看天色摸着有些饱涨的肚子提着帮锦觅买的小零嘴回了客栈。
  旭凤房内
  云渡提着零嘴推门进去,看到旭凤一脸痴笑顿时抖了抖:“咦,这魔界莫不是风水不好?昨夜小白龙也露出这般怪异表情。”
  “咳,你怎么不敲门啊!”旭凤敛了神色看了云渡,“讨打是不是?”
  “呀呵,小爷不趁人之危,要不是你有伤在身,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回忆回忆栖梧宫花园子诸多记忆啊!”云渡将零食放在桌上,不服气的看了旭凤。
  旭凤翻了白眼伸手拽起云渡往庭院起,两人站定,旭凤一手拉着云渡一手指着云渡鼻尖说到:“咱俩有一千年没比划过了,不如现在就比划比划,但是说好,输了不能记仇!不能回了天界又去砸我园子!”
  “我才不呢。”云渡挣脱旭凤的手回瞪过去,“小爷要是这时赢了你,你该说你有伤在身,输的应该了。”
  旭凤拿手点点云渡,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云渡梗了脖子,旭凤借机朝其动手,云渡躲过,也不含糊,两人斗在一起。
  ,锦觅打理干净自己抱着一盆多肉回了屋,一个人自言自语:“肉肉,穷奇已经被凤凰他们抓住了,虽然我没有亲自替你报仇,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将你救活的。”锦觅抱着多肉陷入回忆,忽的觉得屋内有人唤她,她四处张望:“肉肉?肉肉?”
  “锦觅是我”屋内响起空灵的声音,锦觅急的站起来,“肉肉你在哪?你在哪?”
  “我在这里”
  “御魂鼎?”锦觅歪头,“肉肉?你怎么会在这里面?”
  “我好难受啊,好热,好烧,好疼啊,锦觅快点救救我”御魂鼎接连喊着,锦觅听了不再细想,将手按在御魂鼎上,扭动了御魂鼎,被御魂鼎反震倒地,鼎内跃出一道绿光,那绿光化作一个少女倒在地上,一脸痛苦:“锦觅,救救我,快救救我。”
  “肉肉!”锦觅爬起来,“我该怎么救你啊?”
  “你把手伸过来。”那少女诱惑着锦觅,锦觅伸出手握住那少女,神色开始变得恍惚。
  庭院内
  纵使云渡因为天后刁蛮刻薄润玉而迁怒过旭凤,砸过栖梧宫几次园子,但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时间长了,多少也有些感情,知道旭凤有伤,手底下不免漏水些,最后打了个平手。
  “行啊,这长进够大的啊”旭凤哪里不知道云渡故意放水,但是他也未用杀招,切磋嘛,又不是仇人,点到为止立了。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鎏英公主鼓掌,很是兴奋的扬了扬手中的魔骨鞭,“云渡可有兴趣和我大战三千回合?”
  “公主”旭凤拱手朝其打招呼,似乎比先前多了几分疏离,云渡纳闷拉拽旭凤,“傻鸟你脸色怎么这么冷淡啊?不会是刚刚比试牵扯了旧疾?不应该啊。”
  “并没”旭凤朝云渡笑笑,润玉走出房门见到此幕走下楼来。
  三人听到响动,朝楼梯处看了过去,云渡笑着挥手:“小白龙,你醒了啊。你想不想吃东西,我买了……”云渡忽然面色惨白,润玉紧张的跨步到云渡身侧扶了她,“云渡,你怎么了?”
  旭凤此刻神色也是一变,转身离去,鎏英关切的看了云渡:“云渡,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这里好难过……”云渡指着自己心口,润玉执了云渡的手为其检查,并未发现异样,鎏英看了润玉,“我去请魔医。”
  “有劳公主了”润玉点头应了,鎏英快步离去,润玉拦腰横抱云渡要带人回房,云渡指着庭院桌几,“小白龙,我现在好多了,你扶我过去坐一坐吧。”
  “你真的没事吗?莫要强撑。”润玉将人抱放在木墩上,关切的看着云渡。
  云渡咧咧嘴:“真的,现在没那么难受了。”
  “我这里还有些月露,你把它喝了吧,或许会好些。”润玉想起云渡一向依赖他的月露,当即掏了一个玉瓶出来,“这是我历劫归来才收集的,有些少。”
  云渡接过玉瓶并不饮用:“小白龙你可真好。”润玉见云渡并不饮用有些诧异,云渡看出润玉有疑惑,朝其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润玉附耳过去,云渡对其耳语:“这些年你给我的月露,都是我用来种植灵药的,唯有月露种出来的灵药才能对我的身体起到疗养效果。”
  “我只当月露性温,你真身乃是花木,才会需要它。”润玉敛眉,“那你可好些了?”
  “好多啦,已经没事了,就刚刚那一下。”云渡打开玉瓶,神秘兮兮的对润玉说,“你看着啊,这月露是这么用的。”云渡在手心倒了几滴月露,而后用灵力催动,一株清霜灵芝缓缓长出。
  待它成熟云渡停了灵力:“我体质特殊,唯有用自己灵力辅以月露种出的灵药才对我的身体有所帮助。师尊不许我向外人说,你可别跟别人提起。呐,这支送你啦,它的药效可是非常好的而且较之先前我引穷奇出来的那些灵芝更为温和。”
  “既然对你身体有好处,你留着吧”润玉推辞,云渡翻个白眼直接把灵芝塞进润玉嘴里,“好了,你咬过了,是你的了。”
  润玉哭笑不得,想起昨夜云渡睡在屋顶,对其说教起来。
  旭凤房内
  “锦觅!”旭凤进门就见锦觅被穷奇吞噬灵力,一袖子打断了两人相连的手,地上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朝旭凤甩出两根牛毛细针。旭凤察觉为护锦觅生生接下,而后将穷奇再次封印。
  “凤凰”
  “你可知我要不是加了封印,你的小命休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它是肉肉。”
  “肉肉?哦,那是穷奇的惑心之术。”旭凤神色突然委顿下去,锦觅急的查看旭凤,发现旭凤掌心有两处伤口。
  “凤凰,你受伤了?!”锦觅焦急不已,旭凤神色混沌,“是穷奇瘟针”
  “瘟针?!那年肉肉也是这般,凤凰……”锦觅带着哭腔,旭凤宽慰道,“无妨,以我的修为,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事”
  “这瘟针可有解?”
  “夜……夜……”旭凤晕了过去,在昏过去之前心中想着,锦觅,我果然是栽在她身上了。
  锦觅急得快要哭了,抱着旭凤摇晃唤着:“凤凰!凤凰!凤凰你醒醒!你说叶什么?!”
  旭凤屋内如此动静,云渡耳尖听了这动静。打断润玉的说教:“旭凤房里好像不对,我们去看看吧?”
  润玉侧耳倾听肃目点头,两人朝旭凤房里走去。
  两人进门瞧见这般情形,润玉连忙走过去,“旭凤这是?”
  “都怪我”锦觅懊恼焦急,云渡拿起旭凤的手,“是穷奇瘟针。”
  “可有解法?”润玉一听,也是焦急。
  “有的,可是凤凰没说完就昏过去了,叫夜……夜什么……”
  云渡将旭凤袖子挽了上去看着布满乌黑纹路的经脉沉了脸:“是夜幽藤,瘟针之毒唯有夜幽藤能解,我曾翻阅诸多药典古籍,曾在一本残卷中看到过这瘟针解毒之物,只是时间太久,我一时想不起这夜幽藤长什么样子了。”
  “星星美人说的夜幽藤是不是花界净池中万年长成一株的夜幽藤?”锦觅忙问。
  鎏英领着魔医走进屋,见到旭凤昏迷不醒,焦急询问,那魔医也是个真才实学的,一眼就看出旭凤中了瘟针,当下为鎏英解惑。
  “正是”云渡点头,看向魔医,“医者可带了金针过来?”
  “带了带了”魔医掏出一个布袋递过去,云渡接过捏出一根银针刺入旭凤手臂中的穴位内,而后拔出:“旭凤最多只能撑住三天,三天一过,他只怕会灵力尽失。”
  “那我回花界去求长芳主”锦觅急眼。
  “锦觅,你能说服花界众芳主吗?”云渡担忧,“传闻若是事实,只怕她们不肯将夜幽藤拿出来啊,这夜幽藤乃是花界圣药啊。”
  “没关系,我可以借”锦觅意有所指。
  “那我们快走吧。”鎏英拉起锦觅就走,云渡拉住鎏英,“等等,还是我和锦觅去吧,花界和上清天还有些交情。”
  “不行,你不许去。”润玉拦下云渡,“就拜托锦觅仙子和鎏英公主了。”
  鎏英点头带着锦觅离开了。
  “为何我不能去?花界先花神乃斗姆元君座下弟子,和我师父有交情,我……”云渡不解,润玉扶了旭凤,“你要留下来帮我照顾旭凤,鎏英公主是魔界中人,这瘟针之毒吞噬灵力,锦觅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拿了夜幽藤回来,还需你我看护旭凤。”
  “也对,是我疏忽了。”云渡见润玉说的在理,点头坐到旭凤另一边,伸出手掌,幻化出一只清霜灵芝,尝试塞到旭凤嘴里,见他毫无反应,四侠一块叼在嘴里俯下身去。
  “你干什么?”润玉的眉毛一立,眼神凌厉,拦下云渡,云渡被润玉吓到了,“我……我……灵芝乃灵药中的极品,我自然是为了救他,给他拖延时间啊,他又吞咽不下。”
  “唉”润玉瞧着云渡神色清明,眼里滑过一丝无奈,“扶好他。”润玉拿走云渡手里的灵芝,将其炼化成灵液,再用仙术渡进旭凤口中。
  锦觅去后两日,云渡种了十三株灵芝,润玉皆炼化后渡给旭凤,渐渐的灵芝再也抵挡不住穷奇之毒的吞噬,两人开始焦躁起来。
  “夜神大殿”鎏英回来了。
  “锦觅呢?”云渡看只有她一个人,忍不住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那花界长芳主实在过分……”鎏英将她和锦觅在花界的遭遇道了出来,“也不知道锦觅仙子能不能拿到夜幽藤。”
  “不若我去吧”云渡听了皱着眉,心想这锦觅不过一个葡萄精灵,长芳主不肯借给她,怕也正常……
  “不行”润玉阻止,“我们先去水镜外等着,锦觅仙子定能拿到夜幽藤的。”
  “也只能如此了”鎏英点头,她到不奇怪润玉的阻止,想来是怕云渡将长芳主彻底惹恼。
  三人抬了旭凤来到花界附近,润玉皱眉:“云渡,你守在这儿。”
  “啊?”云渡一愣,“还没到水镜呢,你放心,我不会擅闯水镜,给锦觅裹乱的。”
  “那好吧”润玉叹气,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想来只在花界边缘,应无大碍,“切记不能踏入水镜。”
  “嗯”
  三人来到水镜外的一颗大树下,夜色渐渐黑了,云渡的灵芝彻底失了效果,鎏英发现旭凤体温降低,“凤兄的体温怎么会?”
  “鎏英公主,还麻烦你帮我护法”润玉皱眉,让鎏英扶着旭凤,功法逆转将自身灵力转化成适合旭凤的火灵力渡给他,鎏英瞧了:“你这样稍有不慎会走火入魔的”
  “事权从急,润玉只能这样”
  鎏英佩服道:“大殿下真是宅心仁厚,令人佩服。”润玉不语。云渡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傻鸟,坚持住,你可要坚持住啊。这夜幽藤我曾在医书上看过,但是我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我这个脑子,哎呀……”云渡敲着脑袋转圈,看到润玉在冒险渡灵力,心下微沉,拱手离去。
  鎏英惊讶,却因为要替润玉护法不能追上去询问。
  云渡此去是回了帝君府,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锦觅一个人身上,她要回去翻那本残卷,种植夜幽藤,再借口是帝君府库存即可。
  云渡回了帝君府却是不曾翻到那本残卷,急得额头冒汗,命点水一起在经阁寻找。
  润玉和鎏英带着旭凤在水镜外,云渡在帝君府翻箱倒柜,锦觅则在水镜内对着一坛净水不停的尝试种植夜幽藤。
  这是旭凤最后一日,若明日过午,旭凤还未解毒,他不止灵力尽失,只怕连命都难以保存。